“阿契,为什幺要说这种话?”绪织里整个人被钳在边渡契怀里,背抵着冰箱,擡头能看见他漂亮上挑的眼眸。
他低下头望着绪织里头上小小的发旋,“好矮,绪织里。”
是个子很矮意外却很有活力的类型,常常拉着他到处疯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什幺?”绪织里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仰起头和他对视。
边渡契的眼睛映出少女懵懂神情,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少女脸上的软肉,“不要和他谈恋爱,绪织里。”
明明刚刚还很生气的人,现在眼睛里有了笑意,未免也太阴晴不定了吧!
“阿契是因为我谈恋爱生气吗?”
他不答话。
厨房燃气灶上烧的水咕噜咕噜响着,热气和食物的香味一点点填满屋子,他无暇顾及,只是认真看向她。
看她小狗般圆润的眼,睫毛都是往下垂的,透着一股可怜劲,水蜜桃剔皮般粉嫩的脸庞,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
她总是迟钝,慢半拍,少有反应这幺快的时候。
她会不会也能读懂自己那些隐晦心意呢。
“是。”他斟酌半天,想了一堆话,最后只吐出一个字。
“为什幺?是因为阿契讨厌里见君吗?”
边渡契刚刚转晴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你再这样叫他今晚就别吃饭了。”
得,就不该对她的脑回路有任何期待。
绪织里撇了撇嘴,开始努力推理面前这尊大佛生气的原因:
“那是为什幺?是因为我先比阿契谈恋爱不高兴吗?”
“还是阿契觉得我谈恋爱就不会再找你了吗?”
“阿契是觉得里见同学很难相处,在为我担心吗?”
绪织里乱七八糟说了一通,灵光一闪想到之前看推理小说看到的话,排除所有可能,剩下最不可能的也会变成可能。
“阿契该不会是……吃醋吧?”
绪织里观察到边渡契的目光闪了闪,意识到自己猜对了,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阿契,就算我谈恋爱我们三个人也可以一起玩,里见同学很好相处的,阿契也一定会喜欢……”
话音未落,绪织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人已经在边渡契怀里。
“你太笨了,如果再放任你猜下去我怕自己被你气到吐血。”
边渡契把绪织里横抱在怀里,快步移到厨房关掉燃气灶,把人带进自己房间。
“不吃饭了吗?阿契。”被丢到床上的绪织里一脸懵。
边渡契伸手脱掉上衣,露出劲瘦的腰线,漂亮却又不夸张的人鱼线和腹肌。
他皮肤在冷色光下照得白到惊人,是泛着寒气的白,映出瓷光。
“先算账。”边渡契从衣柜里随手捞出一枚领结把绪织里双手捆在身后,绯红布料在白皙腕骨处显眼暧昧。
他调整姿势让少女跨坐在自己怀里,面对面的坐姿,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睫毛微颤,像两把卷翘浓密的小扇子。
“弄痛我了,阿契。”绪织里支吾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
今天的阿契怪怪的,看上去很危险,可每当和那双黑眸对视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就像此刻,她应该问为什幺要把她捆起来,为什幺要脱掉衣服,为什幺阿契的眼角泛着可疑的红潮?
他们不应该是青梅竹马吗?为什幺要这样对她?
她都没问,只是撒娇般地嘟囔了一句。
“还没开始就这幺娇气。”
她呼吸说话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边渡契擡住少女柔软的臀部又往自己怀里挪了一节。
她洗完澡下面是真空,除了边渡契的衣服什幺都没穿,此时小屁股紧紧贴着他灰色运动裤的棉质布料。
他的手伸进衣服握住她的腰摩挲着,手心炽热,步步攀升的温度让她的肌肤也变得燥热。
绪织里忍不住嘤咛出声,猫叫一样,“唔……好痒阿契。”
“你跟他也是这样撒娇吗?”他盯着她肩颈的红痕,嫉妒得快要发疯。
“阿契……”绪织里叫着他的名字,脑海却不自觉浮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阳台时也是这样的姿势,里见忘情地亲吻她,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体游走。
脑海所想精准反馈给身体,小逼不受控制分泌爱液,脸上也是一脸媚态。
边渡契注意到她的变化,用力拍了下绪织里的屁股,语气冷淡,“就这幺想吗?那就把衣服用嘴咬起来给我看。”
“阿契……”绪织里颤巍巍叫着竹马的名字,眼神也不自觉开始为自己寻找支点,视线从边渡契细腻的腹部肌理,到色彩浓重的唇,高挺精致的鼻梁,最后落在那双勾人心魄的眼。
他瞳孔幽深,眼中除了她别无它物。
目光沉沉。
四周安静,空气中即重即轻的呼吸交错,暧昧浓稠潮湿。
明明屋里无雨,她却觉得自己在淋雨。
手被捆绑传来的异样感和竹马炽热的目光让她不自觉想要挣脱。
啪——
结结实实一巴掌落在绪织里屁股上,他不耐烦挑眼看了一眼几乎要哭出来的少女,“忘记你没手了,我帮你。”
边渡契捏住她的下巴,以不容反抗的姿态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吮吸她的气息。
温热,湿濡。
他贴着她的舌尖,吮吸舔舐,舌尖滑过口壁每一处,时不时还会滑出来含住她的唇瓣,趁她呼吸换气的空档,轻轻舔弄,再深入。
是亲密无间,宛如恋人般的吻。
看上去动作温柔克制,却能从微小细节感受不容反抗和强势的掠夺。
像是要把人拆入腹中一般。
他的吻和今夜的雨一般,让人无处可躲。
绪织里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整个人向后躲着却被边渡契牢牢用手臂箍着。
边渡契重重在她唇瓣上吮了一口,这才堪堪分开。
少女圆润的眼泛着水光,呼吸也是黏润急促,胸脯大幅度起伏。
未见春光却比见了更让人心痒。
他伸手把绪织里的衣角拉开塞进她微肿的唇里,“咬好,不然今晚就不止这了。”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贝齿微颤却还是忍住羞耻紧紧咬住衣服,把自己在他面前摊开。
锁骨,脖颈没了衣服的遮挡露出大片红痕,往下更是惨不忍睹,饱满的乳球像是被人凌虐般留下触目惊心的嫣红,连乳尖都是红肿的。
边渡契的脸色不善,语气更不好,“他是狗吗?”
“不要…看…”衣服被唾液洇湿透了,她红着脸说话,衣角滑落从口中坠出银色的丝。
不要看?
别人把她怎幺样都行,到他这里连看一眼都成了奢望是吗?
边渡契都快被她气笑了。
他把衣角重新撩上去,惩戒般地在雪白的乳球上重重扇了几下,乳波像水纹般荡开。
涩情,淫荡。
“咬好,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会认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起身把绪织里放在他画画常坐的单人沙发椅上,自己伸脚勾了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即使这样,两人身高差也没拉开。
他看着她。
她赤裸,一丝不挂。
肩胛纤细细腻,脖颈修长,肌理细腻白皙,本该无瑕的地方却充满大片红痕,像油画般热烈。
乳球饱满充盈,吹弹可破,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记。
也真有人这幺做了,只不过不是他罢了。
再往下,腰身流畅,小腹平坦,叁角区光滑干净,边渡契的喉咙一滚,想再看清一点却被少女的双腿死死遮住。
“害羞什幺?对他也是这样吗?”
轻佻至极的声音。
他边摩挲着她的腰窝,边漫不经心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小逼处磨蹭着,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淫水。
“呜……”
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被蚂蚁啃噬般,磨的她不自觉挺起腰迎合,想发出声音却还是记得命令,乖乖咬住衣角,只能嘤咛出声。
大股淫水流出来把边渡契膝盖打个透湿,他看着小猫般发情的少女。
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轻轻一点刺激就能让她欲罢不能。
“所以绪织里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即使跟刚确认关系的人也可以吗?”
他停下腿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盯着绪织里,眼中是她不明白的情绪。
边渡契真的生气了,有因为她和别人做亲密的事,但更多是对她安全的考虑。
怎幺可以和刚确认关系的人到这一步,万一对方是坏人呢?
并且对方还是里见。在边渡契心中百分百的坏种。
绪织里被边渡契盯到心虚,只是强迫自己仰着头继续和他对视,说不了话,用眼神哄哄他总可以吧?
“不受罚,人就永远不会长记性,对吗?绪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