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茵也不知道自己该是如何心情,又该如何回应。
动情的是许祯卿,至于她的态度,她自始至终都已经表现得很清楚,若对她动情,势必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可面对许祯卿这份的感情,若说她心中毫无波澜,那也是谎话,但若说愧疚,倒也不会。
思忖片刻,她靠近了些,伸手抱住了许祯卿的腰身,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手心沿着他的脊线若有若无的游移,却只是撩拨,却不多做什幺。
就这样耳鬓厮磨一会,许祯卿便又硬了。
那物硬邦邦地抵在少女的小腹上,谢锦茵还没说什幺,他却已经面色通红,嗓音低沉地说:“若不想再来一次,就别碰我……”
谢锦茵嗤笑一声,将他推开,频频高潮虽是很畅快,可昨夜到今日,她接连睡了三个男人,再做下去她的体力可真有些吃不消。
不过……
她垂眸看向许祯卿腿间昂扬的性器。
方才刚射过的阳具上还残留着二人的体温,铃口处还徐徐溢出一点白浊,冠首涨大红肿,仅是看着就让人觉得热意非常。
谢锦茵目光扫视一眼,随后伸出手触碰。
少女的柔荑握着那物缓缓上移轻触,许祯卿呼吸一紧,眼眶泛红,强忍着腹下汹涌的欲望没有动作。
许祯卿隐忍的神色被谢锦茵尽收眼底,她红唇微抿,戏谑一笑问:
“你只会对我这样吗?”
男子盘腿坐着,勃涨的性器被她握在手中,下腹肌肉精瘦白皙,因为他此刻紊乱的呼吸起伏着,方才激烈情事产生的汗水也沿着腹肌下滑,俊逸的眉头蹙起,隐忍不发。
眼底清明早已不复,满腹情欲汹涌,他却像是不愿承认,只是闭上眼哑声道:
“……明知故问。”
本清清冷冷的容色,此时眼睫低垂,眉梢眼角晕开一点春意,像是满庭霜雪之上坠落几朵桃花,绯霞映雪。
虽都是清冷的性子,但他比起凤梧还是有些许不同,许是因为年纪尚小,不及凤梧那般沉稳,却学他自持淡漠,又很难完全隐藏住心下真实的情绪。
她看着这样的许祯卿,不免玩心大起,手中沿着那肉茎上凸起经络轻抚的动作未停,还倾身低贴着他的耳廓嗔道:
“许祯卿,不如你自渎给我看吧。”
——自渎给我看。
这几字落在许祯卿耳畔,他顷刻一怔,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擡眸看她。
眼前的少女容色娇美,眼神清澈无辜,就好像方才说着那句戏谑之言的并不是她。
这样的神情……许祯顿时明白,她说这话是认真的。
俊秀的眉目蹙了起来,虽然知道她在这类事上百无禁忌,但真当提出这种要求,还是听得他又羞又恼。
“谢锦茵,你不要太过分!”他低喝一声,又怕自己的语气太重,擡眸打量她的神色,见她眸色浅淡,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气恼。
这便又压低了声:“这等污秽之事……”
“许祯卿……”
谢锦茵将柔软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心中低笑,这些玄夜宗的男弟子们道心笃定,不仅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就连自渎之事都视作污秽,实在是有些可爱。
她就是喜欢这样干净的男人,别人用过的男人她不要,那种用过的男人也没有玩的价值。
想了想,她道:“虽然……我不喜欢男人自渎,但是若我在场,可以例外。”
又贴着他的耳廓撒娇:“自渎给我看好不好,我想看……要不要我先帮你?”
不等许祯卿回答,她就两手握住根部,柔软纤细的掌心套弄起茎身来,借着残留的爱液所以套弄起来格外顺利,触感湿湿黏黏,快意强烈刺激,连带着许祯卿的理智都被揉碎。
来回间,许祯卿已控制不住呼吸,唇齿间溢出轻哼声,谢锦茵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拉过他的手,让他用自己的手心包住那物。
男子的手掌比她宽大,包裹起那粗硕的阳具也更为容易,待意识到她要做什幺,那双俊逸的墨眸就朝她看来。
少女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上方。
“许祯卿,你看着我……来……你自己动……”
她将本盖在自己身上遮覆的衣服再次丢下,光洁酮体这下再无半点遮蔽,肌肤皎白透出些薄粉色,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每一寸都诱人不已。
“自、渎、给、我、看。”她命令道。
许祯卿也如同被蛊惑一般开始套弄手中的阳具。
在这般行径中,羞耻与快意同时占据了他的身心,可看着她的身体,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似乎是以享受他的沉沦与狼狈为乐。
既然如此,不如顺遂她的意,看看他自己究竟能狼狈到什幺地步。
他能为她,狼狈到什幺程度。
许祯卿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自渎,竟不知不觉到达了高潮。
他射了。
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白浊的液体射得床榻到处都是,谢锦茵玩味地看着,反正这烂摊子最后还是许祯卿收拾。
室内霎时间沉寂下来,充斥着欢爱后的淫靡气息。
眼前剑眉星目的男子气息不稳眸中含欲的样子,倒是又让她想起了那些与凤梧有关的零碎记忆。
自十几年前囚禁凤梧后,这般画面倒是久违了。
“你满意了幺?”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呼吸尚未平复,射过的肉器虽已疲软,尺寸看起来却依旧十分可观。
“满意,当然满意。”谢锦茵简单地用术法清理了身体,一边答复她笑着去拾四散的衣物,一边抚唇颇为回味道,“方才你的表情真下流……凤梧可真是教出了个好徒弟。”
听她直白露骨的话许祯卿又羞又恼,面上却愈加严肃了些,“这种时候,不要提起师父。”
“我要离宗半月,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帮我稍许照看一下小瑾。”谢锦茵顿了顿,又看向他莞尔道:“当然,我不在的时候,可不许想我自渎,我不喜欢自渎的男人……”
听她提及自渎二字,许祯卿面颊复又开始发烫,若不是她要他自渎,他宁可泡在冷泉里几个时辰,也绝不会做此等污秽之事。
“这种荒谬之事我怎会……”
“还有,不要对我动心。”谢锦茵补了一句。
许祯卿知晓他与凤梧的关系,也清楚她的本性和目的,所以她才难得好意提醒一下,不想让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太难看。
可这句话,许祯卿却仿佛没有听见。
他沉吟片刻后侧过身,去拾方才散乱在地的衣物,理好身上衣物之后,才复擡眉眼,恢复那般清冷自持的样子,状似不经意问:“你要去哪?”
“处理一些旧事。”谢锦茵模糊搪塞,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此行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