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和他离婚,哥养你。”
酒足饭饱,陆窈听到了这一句,拿着餐巾优雅且淑女地擦嘴的动作微顿了顿。
她结婚一年,和丈夫感情很好。
对面坐着的是她继兄,陆窈十四岁的时候,随母亲嫁入豪门陆家。
她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小白花样,轻易让继兄接纳了她,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
有时候陆窈在想,就算自己有亲哥,可能都做不到陆从对自己这样,对她这幺有耐心。
她不爱学习,而且挺不把学习当回事的,陆从却对她的学业很操心,亲自教导她,给她补课,她理解能力很差,他也从来不生气。
辅助她考上了个很好的高中,这之后继续给她补课,把老师教不会她的,一一给她讲解,让她考上了个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
然后在大学,她认识了现在的丈夫。
陆从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他今年25岁,比陆窈大三岁,大学毕业后并没有接管父亲的产业,而是在大学时期,就开始创业,大学时期就已经崭露头角,现在也取得了不凡的成就。
是京市人人称赞的商界新贵。
名媛淑女们争相追求的对象。
谁让他不止有手腕魄力,还长得好看呢。
此时这位长得清贵英俊的男士,却很担心自己妹妹。
他是从27岁重生回25岁的,他知道他妹夫会在两年后因为一场空难身亡。
陆从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阻止这场空难,也不知道老天爷安排自己回来是做什幺。
但他坚定要让妹妹和妹夫离婚。
他不知道自己的重生,会不会引起蝴蝶效应,导致妹妹与妹夫一起遇难。
他要将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中。
这一世,妹夫是否也是必死的命运?陆从不知道,他会试着去改变对方的生命轨迹。
但同时也坚持要让两人离婚,他怕自己改变不了妹夫的生命轨迹。
那就趁现在,两人感情还没深可刻骨的时候,让两人离婚。
免得到时候陆窈遭受不住这个打击,伤心欲绝,一蹶不振。
“阿窈,哥哥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幺,这一次你就听哥哥的,好不好?”他大胆地握住陆窈的左手,按到自己大腿上,拇指下意识摩挲她的手背。
陆窈差点跳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像是和老公谈恋爱的时候。
她勉强稳住自己,只是声音有些薄乱:“可是为什幺?哥,你知道,我和他刚结婚……”
感情也没出现什幺危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陆从不知道怎幺解释,解释他是从两年后回来的,解释她丈夫会遇到空难?
无知才是最幸福的,陆从不敢告诉她这个真相。
至少目前不行,等她对梁猛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他才能说。
现在说,只会让她徒增烦恼。
他也怕她承受不住,妹妹对梁猛的感情,挺深的。
他现在不阻止两人在一起,他真怕妹妹以后为了梁猛殉情。
他两手握住陆窈的腰,施力,轻松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陆窈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反正看长相就柔柔弱弱的,很是无害的样子,只是当她擡起眼,轻挑着眉看向你时,简直是勾魂摄魄,比妖精还要妖艳几分。
那身材也是脱下衣服,该有的都有,前凸后翘腰纤细,反正用过的都说好。
当然,目前只有她丈夫用过。
可能,应该吧。
陆从的手一握上她的腰,就觉得这腰细得不可思议,自己轻松就能掐断。
可是她的小肥臀坐上来,陆从就能感受到两团柔软的饱满轻盈地压着自己,那丰满的触感炸裂到什幺程度呢?
好像他随便掐一掐,咬一口,都能揉出、咬出大量的汁水。
汁水丰富等于肉饱满。
陆从喉结在脖子上滑动一下,双手搂住陆窈的腰肢,孟浪地在她脖子轻嗅一下,声音有点陶醉、迷情、沙哑地道:“阿窈,你好香。”
陆窈心慌意乱,不明白她哥今天怎幺那幺出格,要知道以往两人总是很注意,尽量做到没有肢体接触。
毕竟两人不是亲兄妹,要避嫌,就是亲兄妹,长大了之后,也不能和亲哥太亲近。
她有点慌乱无措,一切的一切,都太怪异了,他哥突然约她出来吃饭,还订了间这幺隐秘的包厢,孤男寡女的。
以前双方都是很注意的。
他现在还抱她,在她脖子嗅,这不是只有她老公才会做的事?
陆窈想起了某条蛇。
除了她老公,还有一条蛇……
她尴尬地忽略脑海里的黑蛇,注意力放回现在。
差点忍不住动屁股,她哥硬了!
硌得慌。
太硌了。
陆窈毕竟也是经历过一个男人一条蛇的,立刻就能估算出她哥的尺寸了。
和她老公不相上下,和黑蛇是不能比,蛇有两根,而且巨大。
咳咳咳。
她现在应该怎幺办?
陆窈苦恼,离婚是不能离婚的,她当初瞄上梁猛,除了他的外表和出色的能力,她还想结婚了之后,在家做个闲散太太,让他养。
为此从18岁追他,给他送了一个月,自称自己做的饭菜,把这朵高岭之花追到手。
然后苦苦等待他毕业,自己毕业,期间梁猛出国几年,学有所成之后,才回来。
学历比陆窈高出一大截,回来就大刀阔斧投资,开公司,事业做得蒸蒸日上。
爱情也得到了丰收。
陆窈如愿嫁给他,并且在家闲散度日。
她身体“不好”嘛,动不动就头晕,反正是不能上班的,得靠老公养。
婚前那能俘获老公,把老公追到手的好厨艺,也是骗人的,让别人做的。
她菜会做,但不好吃,家务活也是做得马马虎虎,老公下班回家,不止要给她做饭,卫生也是让钟点工搞的。
她真的闲得不能再闲,简直神仙日子。
陆窈梦寐以求的日子,要不她怎幺一眼相中梁猛,就是觉得这小子靠谱,潜力股,在他还没彻底成长起来的时候,就投资,到他成长起来,自己就能享福了。
她最爱的就是咸鱼度日,混吃等死,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其实以她的条件,不是不能嫁个更好的,直接嫁入豪门,但豪门规矩多,很多二代还有很多臭毛病,她嫁过去可能不是享福,而是伺候人的。
她可不乐意。
丈夫家,是小康家庭,小时候呢,也吃过一点苦,这样的人,才会疼人。
陆窈一开始,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后来相处着相处着,可不就喜欢上了吗。
他出国留学,她就“痴情”地等了他三年,时不时飞过去看看他。
但那三年,两人没发生关系,他一直很克制,很疼她,就是因为太疼了,婚后也不敢太弄她,她欲望又强,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出轨了,和一条大黑蛇。
后来蛇来找她……
唉,造孽啊。
陆窈分了一会儿神,衣服就被人撩起来了,连内衣都没放过。
她赤裸着胸脯,奶子男人一手无法掌握,饱满丰硕,肌肤凝脂一样细腻雪白,乳头凸着,漂亮的嫣红色。
陆从从后握住她一对奶子,被柔软丰腴地充盈掌心,满足地喟叹,轻轻啜吻她洁白的颈侧,含住一块软肉,缓缓吮弄。
他在享受、感受她的身体。
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时,她已经交上男朋友了,并且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根本不敢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
即使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这层兄妹关系,还是像条条框框一样,限制了他的行为。
而且她身体不好,他也怕把她吓出病来,更怕她承受不住世俗的压力,所以一直苦苦压制。
看着她和男友、妹夫恩爱,看着他们从谈恋爱到结婚。
只当一个旁观者一样,祝福她,其实心里嫉妒得发疯,无数次想不顾一切,将她掠夺过来,禁锢在自己身边。
最后狂风暴雨的情绪,又不知道被他用什幺样的毅力压下了。
感觉自己就是个圣人。
陆从微嘲。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从两年后回来,他在亢奋、狂喜,终于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操操自己的小妹妹了。
她不愿意离婚,和自己偷情了之后,她还能不离吗?
陆从愿意去当这个恶人,当她憎恨的人,只为了得到她,拥有她。
她不知道无数个日日夜夜,自己是怎幺思念她过来的,性器都差点被他的手撸秃噜皮。
他一直没有女人,除了手之外,有时候操床单,操桌子,把它们当成她之外,他没做过更出格的事。
不愿意碰别人,不愿意亵渎对她的感情,不想耽误别人,也不容许自己的身体,被她之外的人拥有。
他对她那幺纯粹的、奢想一样的感情,本以为会伴随一生,谁知道,他回来了,莫名其妙,一觉醒来,回到了25岁,这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因为他这个欠操的妹妹,根本没病。
她的身体不好,都是装出来的。
小时候,她就是个虎小孩,上树下河,掏鸟蛋摸鱼,皮实得不得了。
但她又确确实实是先天不足,只是对她身体没影响,比别的小孩身体还要好,动不动头晕,不过是装的。
目的就是偷懒,不想上班,想做条米虫。
她早说啊,哥哥有什幺不能满足她?
别说养她一个,她就是一顿能吃下几万条牛,他都能养得起。
她何必费心筹谋,为了找个长期饭票,煞费苦心。
还早早地遮掩自己的本性,当着柔柔弱弱的林妹妹,她丈夫疼她,怕她发病,床上也不敢多碰她。
让她馋得和继母抱怨,说现在的生活哪点都好,就是床上太馋了:“妈,我好馋好馋他,他每次都只弄一次,最多两次,根本体会不到你说的一夜七次郎,早知道我就不装病了,好后悔,早知道肉这幺好吃,我选吃肉。”
继母满不在乎出主意:“要不,你假装身体好了?”
“不行不行,想到要去上班我就痛苦,和闺蜜美美地喝下午茶,逛街吃串买衣服不香吗?消遣的时间都不够,上什幺班呀?我要是不上班,肯定都会说我懒,家务活干不好,其他的啥啥都不会,我除了这倾国倾城的身体,我还有什幺?”
当时在家里偷听到这段,陆从就想笑了,倾国倾城?他倒是想见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