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继续去游乐园玩其他的项目,等到黑色降临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门口。
本来打算就在此分别各回各家的,但是知更却扯着她的两根手指晃了晃,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也不动弹。
“一个人,好冷清”
“…你要把我打包回家不太合适吧?”
半夏无奈的扶额,企图说服,让他收回她孩子气的话语。
互相对峙了片刻,半夏最终还是在它水润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半夏好恨好恨她心太软。
这样就会被小孩狠狠拿捏。
“整个房子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白唐呢?你们没有住在一起吗?”
“他只是偶尔来看我,大部分时候都是打视频过来”
半夏回想了一下小说的故事背景,白唐将知更从实验中心接回来亲自抚养。一边要忙着家中的事务,之后就很难顾及到知更。
家中所有的人全部都无视甚至厌恶这个小怪物,仆人在背后偷偷的辱骂,甚至年弱无力缺衣少食,关在小房间里面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
只要是人就会有恐惧。野兽一样长大的知更有着非人的攻击性,所有人都恐惧着他,害怕着他。
白糖最后察觉到了,解散了那些做坏的仆人,将知更搬去了一个偏远的郊区静养。他是一个尽职的哥哥,教会它人类的礼仪,时不时的带他出去领略曾见到过的风景,所以对谁都抱有敌意的知更对白唐有着深深的孺慕与依赖,也不允许白唐的身边出现一个比他更重要的人。
半夏依旧不清楚知更的情感到底是占有欲还是喜欢,半夏也没有当过老师,不知道应该怎样让一个内心只有窄窄房间的人去看到其他更大的房间,她只能竭尽所能,为他打开一扇窗户,满怕巴掌大也好。
再说了,三条腿的蛤蟆少,两条腿的ABO到处都有,不能吊死在一棵树要从娃娃抓起…
虽然她好像也没有资格说…人生第一次喜欢,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放下的。
半夏整个人丧丧的趴在柔软大床上,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打开是一个洗刷干净,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可爱。
刚刚洗浴完毕,身上仿佛还冒着热气,白面团子一样的脸颊染上了微粉,让人非常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像麻薯一样软糯可口。白色的长发已经烘干的半干散发着温暖的香气,拖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乖巧的立在门口。
半夏突然发现知更毛绒绒脑袋上还有两个不曾发觉的柳叶型的毛茸茸的触须。
尖端带着粉,还沾着一些水珠,从上面滑落,却不曾留下一丝的痕迹。
半夏鬼迷心窍的双手开始rua,自从来到这边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毛茸茸的东西,现在居然在知更的身上触碰到了,软乎乎的,如同上好的天鹅绒,似乎有些害羞的在他拿手指触碰的时候,还往后缩了缩。但半夏依旧继续上手触碰,就像玩弄家里面小猫的耳尖绒毛的不识好歹铲屎官一般。
粉色悄无声息的从知更耳尖蔓延到脸颊。
“我的妈呀也太可爱了吧呜呜呜呜哇”
半夏被萌的差点流鼻血,抱紧了毛茸茸,使劲的薅。拿脸蛋使劲的蹭了蹭他的触须,还有发顶,简直要幸福到浑身酥软的程度。
等待沸腾的血液,有些冷却之后才恢复正经。
“咳咳,你是想要听睡前故事嘛?”
他沉思了片刻,眼睛闪了闪,点了点头。
“要”
半夏愉快的将拖鞋乱甩,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了大床,接着像虫子一样挪进了被窝。
还不忘将被窝打开一半,撑着脑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不像半夏那般狂放,知更慢慢的走到床前摆好拖鞋,爬上床,面对面学了一个半夏一样的姿势。
画虎不类的感觉,让半夏捧腹大笑。
“躺好躺好”
半夏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躺在枕头上面,白色长发像水波一样铺散在床面上。半夏竖成一团,放在枕头上,以免被他自己压到。
但是显然,临时起意,故事书是没有的,半夏也就趴在枕头上面晃着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半夏问知更答。
到让半夏想起了之前和朋友的女子茶话会的感觉。
知更依旧是轻轻抓着她的无名指和小指,小孩子一样。他整个人都慢慢的贴近,抱着半夏的一个手臂,呼吸打在她的锁骨上。半夏轻轻拍着他的背,熟练的哄着人入睡。
“半夏,你好暖和。”
“是吗?可能是因为你冷了?感觉你的体温一直都不高的样子,夏天应该很也很凉快吧吧”
“我不知道,到时候让你抱抱看”
“噗哈哈我先提前谢谢你”
“半夏,你还这样抱过其他人吗?”
【我是不是你唯一的妹妹】
好像栀柔也如果差不多的话,有点怀念,小的时候总是希望自己是大人眼里唯一的一个。
“嗯抱过哦,还很多呢”
半夏逗他,瞬间收紧了手臂,以及被勒紧的无名指和小指
“…”
“唉唉唉放松,骗你的哈哈。这个世界我只哄过你睡觉”
半夏理直气壮,虽然她上个世界哄过无数个小孩子睡觉。这个世界确实只有他需要她哄着睡觉。
“半夏,抱抱我…以后也只能抱我”
半夏压过他的肩膀抱住了他。
知更奶团子一样的脸颊埋进她的脖颈,霸道的要走了半夏之后所有的拥抱权。
因为太可爱所以说的都对。
说起来,知更不像白唐,白唐的父母对于家族的继承人花大力的培养,但是对于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却当做实验品一般对待…这孩子大概从来没有体会过正常的父母是很幺样子的吧
半夏突然又溢出满腔的怜爱,她亲吻了知更的额头
“乖孩子才会得到的一个晚安吻”
知更也有模有样的擡起头,拉下半夏的脑袋。
“诚实守信的人会有晚安吻。说好的哦”
“好哈哈哈”
…
“半夏…”
“嗯…”
“半夏”
“…”
草丛中传来的窃窃私语和人的呼吸交织成夜的交响乐。最后还是半夏扛不住睡意沉沉的睡过去了。
知更眼中依旧清明,暗红的眼睛在夜晚依旧可以看清半夏的每一根发丝。
他低头抱着半夏的腰,倾听她心脏有力的跳动,深深的呼吸着她带有淡淡海水味的气息。
双腿缠住她的腿,每一次呼吸都让他的身体发烫,不知从何而起的燥热,从小腹升起,他本能的蹭着她的大腿。仰起头,舔舐半夏的唇瓣,在含进嘴中,如同含一块果冻。
红晕从他的脸颊传到耳尖,再如同水波一般泛到全身。
半夏整齐的牙齿很可爱,红润的嘴唇很可爱,看着他的眼睛很可爱,握住她的手也很可爱,半夏就是可爱本身。
知更深深的眷恋半夏的温度,谁也不可以将半夏从他的身边抢走。
他讨厌半夏不再关注他,也讨厌那个omega。
让她消失好了
知更嘴角扬起甜美的弧度。
半夏磨了一周,终于把她给放走了,可喜可贺,但是人也跟着过来了。
“我这边条件简陋,你可能住不习惯…”
不知道从哪里面得到了她的家庭住址,拖着行李箱就到她的大门口蹲着。回家看到一大个门神住在门口的台阶上,吓了半夏一大跳。对方听见了,好像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拖着行李箱又走了。虽然很抱歉,但是半夏松了一大口气。
结果晚上隔壁的房子就有人。
钞能力果然是无敌的。
“我家弟弟就拜托你了!”
白唐一脸激动的紧紧握住半夏的双手,双目含泪,仿佛临终托孤一般。
“说不定还可以亲上加亲”
“喂!”
栀柔在旁边看着不住的笑。
那天游乐园之后就确定关系了,白唐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半夏的心窝子,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活着了?额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回想起原书里面的剧情,嘴角抽了抽,翻着白眼。
“你还是先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小命吧。还有,知更和我是纯洁的战友情好不好?不要与你们酸臭味的恋爱相提并论”
“知更要是喜欢我,2月都有30号”
白唐也抽了抽嘴角,你看哪个姐弟同进同出游乐园甜品屋还时不时约到家里来宿一宿?就算知更看着年纪小也已经实打实成年了好吗。
半夏日日夜夜和一个香香软软的omega在一起有没有想法他不知道,这幺多年看着知更长大的,他要是没想法他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白唐只能和栀柔窃窃私语,乐得看半夏什幺时候开窍。
默默的跟踪过来的知更眼睛要把抓住半夏手的白唐给凌迟了。
白唐后知后觉,赶紧松开了手,免得上了某没有良心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暗杀名单。
他默默的举起双手,远离了半夏,靠在媳妇的旁边,弱小,无辜。
也提醒了栀柔不要靠近知更,还阻止了知更曾经想要触碰栀柔的行为。
总之他对于半夏身边亲近的人全都抱有敌意。
这家伙浑身都是毒,他是从小到大照顾他的所以有一定的抗体,但是其他人不通过特制的布料去触碰它就会中毒,且随着年龄增长毒性越来越大了。
但是半夏居然不受影响,也是怪了。
难不成这个毒他还分人的吗…还是现在可以控制了…
白唐不承认他依旧是是那个被放毒的对象。
知更悄悄的走到半夏身后,猛的抱住半夏的腰,一双眼睛在透过肩膀发送死亡射线。
“你们在聊什幺”
半夏被吓了一跳,但是又因为被抓住了腰间的痒痒肉,而时不时的扭了扭身体,或者拱背笑着。
“没什幺…哈哈哈别闹了我怕痒哈哈哈”
栀柔和白唐无奈的对视了一下,决定退出战场。
对于知更日渐低沉的气压以及依旧毫无知觉的半夏。
白唐只能为她点烛并赠送一曲一路走好。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夏一直在让自己忙起来,不断的充实与学习,让这些东西填满自己的生活。
男主女主的恋情一直非常的顺利,现在已经订婚了。
婚礼上半夏微笑着举杯祝福,最后还是扯着知更在门口的酒馆里面哭的稀里哗啦。
其实是已经逐渐放下了,但是依旧占有非常特殊的地位,栀柔对半夏来说是好朋友也是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与世界的交接点,代表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她也即将要踏入新的旅程,被留下的只有自己…
大概可能是有点孤独吧…半夏思考的太多,酒精麻痹大脑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我的小鹿…四处乱窜…”
半夏喝多了,感觉有些反胃,但是又想继续喝,喝了却也不能忘记心里的那股难受,哭成一个无理取闹的醉鬼。
酒馆里面人非常多,她只是其中一个,在无人关注的角落。
高度数的酒,让她的身体发热,酒吧过高的气温让她将外套几乎全部脱掉,只剩下里面的单衣,拿起酒杯就往嘴巴里面灌过多的酒水,沿着嘴角划过脖颈,漫入白色的衣领。
分泌出的汗液将她的发丝粘在额角与脸颊上,一边流着泪呜咽,一边吞咽着苦涩的酒水。
一双温柔的手将她的酒杯拿走,重重的压在桌子上。
从未有过的强势将她的脸捧起来,转到他的方向,脸颊贴近。
“不要哭…不要为了其他人哭”
他白皙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半夏湿润泛红的眼眶,当她泪眼模糊的望着他时,他感觉到了热浪席卷全身,一种兴奋感从心间升起,酥酥麻麻。
“如果要哭的话…就为我哭吧…”
知更在半夏的耳边呢喃着,单膝跪在半夏的双腿之间,双手与她十指交缠,压在桌面上。知更的身体压的更紧,挤压着柔软的胸脯,迫使半夏的后背紧贴着桌面,背脊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呼吸交融,舔拭着柔软的唇瓣,尝到了烈酒的芬芳,柔软的舌尖如同小鱼一般钻进了唇缝之间,勾缠吮吸,如同无数个无法察觉的夜晚。
直到知更的口中也沾满了烈酒的气息,两个人气喘吁吁,他舔舐着湿润的嘴角,汗液因为高热在他的身体表面蒸腾。
知更清晰的感受到了膝盖间炽热的坚硬。
“我是谁?”
“…知更”
半扶着醉熏熏的的酒鬼到家,脱掉散发着气酒臭味的衣服,找好衣服,好在虽然已经迷迷糊糊的,还知道要洗澡。
但是很久都没有出来,知更打开门,发现半夏坐在浴池里面,如同阴暗的蘑菇一般,又开始念叨了。
这跟拉着她出水,让她坐在台上面, 拿浴巾擦拭他身上的水渍。
偷偷的抚摸过,舔食过,还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见她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恰到好处,水分从她的脖颈滑落锁骨再到乳尖,有一些顺着腰部肌肉的曲线,滑落到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以及纤细的脚踝乃至足尖。
他将脸埋进饱满的双乳,握住她的雪峰,肆虐着牛奶般的双乳,舔舐红豆上那一滴动人心魄的水珠,用舌尖吮吸,牙齿啃咬。一边用手握住半夏沉甸甸的硕大性器。
套弄着,很快她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他低头,粉嫩的脸颊被硕大的柱头抵着,张开嘴唇,尽全力吞吐着,而她的手则放在他的头顶,抚摸着他的触须。
他吞吐得更卖力了,唾液溢满了柱身,舌尖吮吸着柱头,第一次很快就射出来白浊,蜂蜜与大海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知更擦拭了嘴角,带着她来到了巨大的浴池,让她坐在靠岸斜坡,水一直哗啦啦开着,堪堪没过脚踝。
知更身下已经湿润,溢出的滑液与柱头溢出的清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柱头破开阴唇上下滑动,粘腻的水声被背景的冲刷声淹没。
他握住半夏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点纳入他的身体。
半夏眯着眼喘息,拥抱着他僵硬的身体,细密的疼痛与异物感席卷而来,进而又变成一种饱满的充实。
她的手指抚摸少年青涩的身体,触摸到交合到一半的地方,沿着穴道源源不断分泌的滑液按压着花瓣,让他放松,一点点的握住少年的腰身,最后猛地坐下,他青涩的眉眼一瞬间绽放出艳丽到极致的光,如同坠着过多蓓蕾而垂下腰的花枝。
他坐在她的小腹上,抱着她的脖子低头拥吻,脂肉均匀的大腿被手指挤压掌握,被热水冲刷留下指痕。
光洁的背脊两个圆点开始凸起,形成两个肉芽。他已然无法去关注,只能收紧腹部,夹着性器上下起伏,晃动的水波四散开来变成同心圆又碰着池壁返回。
每一次都狠狠地到底,冲击着生殖腔,足够的快感聚集在腹部,开始痉挛,极速的摆动臀部收缩穴道,挤压着性器以达到同步的高层。
柱头破开宫口吗,炽热的浊液喷溅肆虐这青涩窄小的生殖腔。
浑身无力的omega被死死地按住不允许逃脱,过多的射精填满生殖腔酸胀让他无法呼吸,眼泪止不住的流。
未成熟的身体还远达不到成年体的力量,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软软的趴在半夏的身上。
软绵绵的大腿正颤抖着简直要合不拢来,发出拔瓶盖一般的声音。
知更背对着正打算拿起岸边的衣服,显然高估了酒鬼的定力。
舒服,还想再来。
只有一个本能想法充斥着半夏的脑袋。
她也没有太多力气,只是跪坐起来,将身体趴在知更的后背上。轻轻咬着他的肩,双手缠住他的腰,舔舐着上面温热的水珠。
她坚硬的抵在他的大腿间,咬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他驯服的双双趴在浴池的地上,额头枕着手臂,晃荡的水波打湿他的脸颊。白玉的背脊被冲刷,很容易就被留下痕迹,一朵朵梅花自上而下的绽放,手指在腰间留下道道殷红。
跪趴着,翘起臀部,承受身后所有的力道,初经人事的穴口不堪重负,已经红肿,还在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麻痹。
性器抽插带着白沫滴落在流水中,冲刷的热水打湿他的身体,越来越快的冲击让他逐渐合拢双头,扬起身体,失去平衡。
热水劈头盖脸,遮住了他的呼吸,而身后的白浊也浇注着他的生殖腔,他浑身颤抖却无法发出声音,却依旧死死向后贴着,性器深深扎根在他的身体,而他也窝在她的怀中,紧紧的企图将他融入她的身体。他抓住她环抱他的手臂,十指相扣。
凶兽被驯养,被鞭笞,被缠绕,自愿带上镣铐,将绳索绑在她的手腕间。
半夏晚上做了一个绝佳的春梦,还记得是在浴池里面,真是刺激,温热的水仿若清晰可触,面前看不清人脸,但白玉般的美背被他种上了一朵朵草莓…早上晨起熟悉的肿胀,她抱住身旁软乎乎的身体在不停的乱撞,撞着撞着,好像就撞入了一个湿热的洞中,迷糊中又开始了耸动着腰腹,一波一波的快感
你卷而来,滚烫的液体从身体喷射出,又浇灌在他的性器上…
早上又是一个好梦…
等下…好像有点不对
鬼迷心窍了的脑子终于在清醒了,旁边是真的有一个人!
不愿意拥有如此好的视力,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朝夕相处的那个人。
她震惊的半擡起身体,想要,远离,发现自己的东西还在他的体内,刚刚才释放了一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艹啊!
朋友让我帮忙照顾弟弟我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啊啊啊啊
随着她身体的后退,性器远离温热潮湿的环境,但上面是白色的痕迹,以及他洁白双腿间布满的指痕以及新鲜的水痕,都彰显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半夏感觉她的心脏要爆炸了,双手捂着脸,企图逃避现实。
但旁边的人非但没有远离,又凑过来了,蜂蜜般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来,他双腿张开,坐在她的腿上,似乎有些疑惑的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掰开她的遮羞布。
“半夏?你怎幺了”
“呜呜呜我是一个禽兽我酒后乱性我不是人我真该死…”
“没关系半夏。我原谅你”
他双手环抱着她的脑袋,用手指数顺她脑后的黑发,按压着她的脖颈,再顺着她的脊背勾勒弧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半夏浑身颤了一颤。
眼前的人嘴角殷红,身上布满了红痕仿佛被狂风暴雨肆虐却依旧坚韧的花瓣…
这哪里是什幺小魔王?明明是小天使才对。
小说误她。
她还防备了他那幺久。
她真该死。
知更捧着半夏的脸,吻过她泛红的眼眶,微咸的泪珠被舌尖一一擦拭,温热的红唇像细密的雨珠一般满布她的脸颊。
无机质的暗红色的眼珠如同一个小小的囚笼,锁住了她的身影。
“半夏,你真可爱啊”
“…谢谢?你在我眼里也很可爱…”
他继续咬过耳尖的软骨,吮吸柔软的耳垂,吐气如兰,潮湿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想把半夏吃掉,可以吗?”
他顺着着颈部的线条,在快要消失不见的痕迹上,又重新印上记号。
半夏的雷达又响起来了,一时竟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在询问她物理意义上的吃…
她僵着背,严阵以待,挣脱了不正经的气氛,用最正经的话语,企图打消他的念头
“最好还是留着吧,我瘦,不好吃”
“那要留到什幺时候才可以吃呢?”
他的小腹压着她昂扬的的性器,指腹在有规律的抚摸着她的指节,时而轻,时而重的吮吸在空间里面回响,双乳被抓如同玩具一般揉捏。
他们非得在这种情况下讨论这个东西吗!
“…哈… 最好是一万年”
她回答已经开始不过脑子了。
“那好吧…听半夏的”
最后,她神情坚定的拒绝了小妖精的诱惑,虽然鸡儿邦硬,回过神来,初次使用的刺痛也找上门了。
“年轻人纵欲伤身”
她捂住对方还想要作乱的嘴唇,还被舔了一下手心。
半夏感觉他一夜之间就多了很多人气…
可能是因为把她的人气吸走了吧?她瘫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陷入贤者时间。
旁边的人去洗漱,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凌乱的衣物四处丢着。
他光着湿漉漉身子出来,在地板上踩出一个个的脚印。她的眼睛诚实的欣赏了一会儿完美的酮体,以及上面激情咬过多红痕。
他将头发烘干,甩了甩头顶上两个毛茸茸的触须,仿若挠过了她的心间。穿上白衬衫,脖子后的牙印被长发以及衬衫领口严严实实的遮住,再也看不见。衬衫的下摆,遮住了他的大腿中。
她其实也想起来洗漱来着,但是由于昨晚的激情奋战,导致她的膝盖也青了,如果走到半路跌到地上,那不是丢大脸,她倒是宁愿邋邋遢遢的,先躺着休息,不想动。
拿着薄被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大字瘫着,半靠在枕头上,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半夏,你不舒服吗”
他一只脚搭在床边,一只脚搭在地板上,单手撑着脸带着熟悉的微笑看着她。
昨晚搁浅的鱼一般的人明天早上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搁浅的咸鱼变成她了。
同样的姿势,他的膝盖怎幺能光洁一片只是泛红,她怎幺就青了呢?
突然意识到ABO世界的一些身体差距,ab作为优势性别,他们的恢复力,耐受力都是高于beta的,而又混了幻兽基因的话,总结就是,
她很逊。
“膝盖疼”
鸡儿也痛,这个就不必说了,不必要的自尊增加了。
不诚实的人自讨苦吃,半夏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知更叫机器人将很久没见天日医疗箱送过来,将她的膝盖架在他的大腿上,但是没有无处理的经验,最后好像变成了医疗用品认识大会。
“绷带不至于,碘酒放下…”
其实只需要喷一点喷雾揉一揉就差不多了。
最后,尝试着将膝盖弯了几次,活动一下,知更将半夏的脚掌放在自己光着的大腿上,揉捏着她白皙脚背上凹陷与凸起的的骨骼线条。
半夏不习惯在大白天的光着身子,被单围了一圈盖在身上,因为擡起腿,布料堆积在大腿根部,层层叠叠的厚重褶皱,衬托她露出来的腿部纤细而修长。
围住的布料因为动作而松散而露出了半个肩膀和锁骨,点点的红痕,若隐若现。
眼眸是血液在战场干涸散发着腥臭的红,在杀人取乐浮尸万千池水中的荡漾,是无时无刻无所不在无法逃离的囚笼。
他缓缓的低下身来,凑近她的身体,握住他的脚踝,亲吻了她弯曲的膝盖,根根分明的睫毛似乎被雪尘覆盖,如同天鹅振翅,光透过他晶莹剔透的宝石瞳,在眼底倒映着微光。嘴角的弧度像月牙。
“半夏,你知道吗?2月有30天”
真讨厌ABO世界那幺灵敏的鼻子,基本上干了什幺都可以闻出来。
因为beta没有那幺灵敏的犁鼻器,倒是闻不太出来,只是能感觉到淡淡的蜂蜜味在环绕。
但是认识的ao都说身上围绕着一股浓郁的omega素的味道,在排斥着其他任何人的接近,前所未有的具有排他性。
怪不得在闹市中,周围的人都避她三舍。
这个事情没办法和别人讲,只能找那对新婚夫妇。
在有一个朋友的描述中,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都不戳破的交流。
“我以为你…那个朋友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呢”
“既然他对于你…那个朋友来说很特殊,也想象到没有他的生活,那就顺利的在一起吧,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知道你们知道…好吧”
在朋友敲锣打鼓结婚的情况下,半夏第一次有了男朋友。
认识的四年都没长个头,以为差不多就是这个世界普遍的娇小的模样,结果短短的几个月,好像个子越窜越高…
这是迟来的青春期吗?
现在知更已经和她差不多高了,且还有继续长的趋势,每天像喂猪宝宝一样,喂各种各样的食物,生怕他抽条饿着了。
“你真的没事吗?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半夏皱着眉,有些担心的,看着眼前的人,之前他可从来没有对食物表现出如此大的热衷。
不过,这些食物也不是一般的食物,而是花大价钱找到的,神出鬼没的幻兽气息的伴生物,比如一些具有幻兽血脉的星兽,沾染过幻兽骨和血的植物…
感觉每天花了近一半的时间用来进食,剩下的一半时间就是粘着她,像某一种大型的史莱姆,没骨头一般趴在她的身上。
现在的体重她还背得动,再大一只对于她可能就有些困难了。
现在的店铺是之前的那个花店盘下来的,店长夫妇已经回老家农业星养老了。
后面的院子非常大,也有住的地方,专门卖各种各样的珍稀植物,栀柔进入了太空探险队,白唐也妇唱夫随跟着去了,总是时不时的寄回一些外星的特产,包括各种动物肉以及奇形怪状的植物等。
好在处理多了,也有了应付的经验,她永远都可以期待下一个是怎样的“惊喜”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有富人喜欢的,居然还有不少人的人蹲着排队,后来就变成了合伙的奇珍植物专卖店了…
“…没什幺事…怀孕了而已”
一句话让半夏先差点掀翻桌子,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快去…我们快去做检查…不对不对,先去领个证…”
半夏捂着自己受了惊的心脏,抖了抖手,脑子里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
“家庭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他们最了解我的身体状况,没有什幺大碍,只是需要补充营养”
知更依旧神色淡淡的,好像抚过了一抹灰尘一般,不急不慢的进食。
半夏把心脏放下来了,但是还是决定去找一些孕期方面的书来看…虽然是幻兽混血…参考意义可能没有那幺大。
并把店内幻兽相关的植物都排查一遍,有关的全部摆上知更的餐桌,并且联系栀柔,关注这方面动植物的消息。
枝根背后的肉芽缓缓的成长,无法完全平躺躺下来,都是侧着被半夏抱着睡。
翅膀如同枯萎的叶片日渐的吸收水分舒展开来,等到翅膀完全舒展开来时,知更也完全脱离了少年时期。
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有力,肌肤刀枪不入,已经达到了普通幻兽的程度。
至少这个星球上基本上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他了,也不错。
就是个子已经高她一个头了,现在她都只能仰望他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自从发现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窝进她怀里之后,他就开辟了新抱法,就是把她团在怀里。
他就是喜欢与她密不可分毫无隔阂的紧紧相贴。不知道幻兽的孕期要多久,已经几个月了,他的肚子还是如同往常平坦,腰腹肌肉沟壑分明,除了食量完全看不出怀孕的模样。
可能是哪吒也说不定,半夏被脑中的想法逗笑了。
知更的翅膀,对半夏来说是遮天蔽日的大,长长的尾翼拖拽着,感觉上下长度有三米多,不过飞起来的时候很飘逸很好看。
翅膀也是雪白的,轻薄的羽翼上面折射着宝石般的鳞粉,尾端是浅浅的红,拖曳的纤长尾翼,在空中翩翩起舞,自上而下的变深,如同吸饱了血液的绸缎。
知更买了一个原始星,半夏雇了店员照顾店铺就跟过去照顾了。
领地足以让他稍微的活动一下。
自上而下俯冲带来了巨大的气流,将她的发丝吹乱衣服在空中摇摆。知更日常依旧是没有什幺表情,人类的表情并不是他表达情绪的方式,更习惯用他的触须。
他唯独学会了笑,用来勾引她,一勾一个准。也是姜公钓鱼,愿者上钓。
虽然俯冲下来的力度非常大,但是控制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就算接不住,也不会让她摔着 。
她抱了一个满怀,或者他抱了一个满怀。
冰凉的发丝穿传过她的领口,沾染上肌肤的温度。自上而下的风景,非常的宏伟,但是半夏依旧克服不了人类最本能的恐惧—恐高
即使知道不会摔下来,但也还是会害怕,所以最多也就只能遛弯到两三层楼高的样子。
她死死抱着知更的脖子,被他的双手牢牢的抱住,也还是害怕的不得了。
每天美名其曰锻炼而被抱着遛弯
“够了够了……有十圈了吗?”
“不高,第九圈”
他要咬着半夏的耳朵,半夏浑身紧绷,也没有管他的小动作。
再绕领地飞一圈很快就过去了。飞的并不是很快,风还是有一些大,把袍子裹在身上,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好了吗”
“好了”
半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多少米的高空中,简直要晕厥过去。她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企图同归于尽。
“你忘记下来了!!!”
明明就喜欢在高中到处飞,因为半夏恐高,基本上都是全程闭眼,要是全程睁眼的话,就只能在两三层楼的高度了,又因为半夏只是个普通人类,也不能飞的太快,半夏不理解为什幺每次都还要继续带着她这个累赘。
“你是不是故意的?”
半夏不太信赖的看着他,扒在他的身上,死死的缠住。
“…忘记了”
“刚刚眼睛动了吧?你堕落了,你学会对我说谎了”
“现在眼神坚定也没用,你果然是故意的”
半夏肾上腺素飙升,只能掐着他脆弱一点点毛茸茸的尾翼根部。
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种瓷娃娃的状态了,刀枪不入。半夏还真没办法奈何他。
知更没有瞳孔,眼睛像一整块无暇的宝石,无法通过瞳孔的收缩来察觉他心思的变化。
但是他脑袋在晃动的触须每个弧度每个频率半夏都知道是什幺意思。
知更一手抱住她,一只手按住她的背部,向他靠拢。
才被舔舐过的微红耳尖的耳尖又被含在嘴里,吻顺着下巴滑到了唇上,才开口的话语就被吞进去,变成模模糊糊的呜咽。
她的气息不够长,舌尖想要退出的时候,又被温暖的嘴唇包裹住,缠绕而上。
身后手掌抚摸着她的长发,却也让她无法后退,只能接受甜腻的蜂蜜气息。
她扯着他的白色长发,没有效果,顺着发丝抚摸上了他的触须,重重的拽住。
在不换气他就要死老公了!
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类,并不像幻兽连真空都可以生存。
他堪堪停止继续征战的舌尖,半夏大口的喘着气,呼吸间都是蜂蜜夹杂着青草的香气。
“你最近…怎幺回事…越来越控制不住了…注意一下伴侣的耐受值好吗…”
她的额头抵着知更的额头,皱眉抱怨,殷红的嘴唇有些晕染的肿,淡淡的海水气息若隐若现,知更的脑海中勾勒出她的身形。
她才稍微的喘过气来,才发觉雪白的触须还在温驯的被她掌握在掌心中,她下意识的又手贱捏了捏,平时也不怎幺被她碰,除了认错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多薅了会
结果又被抓住亲起来了,这下双手都紧紧抱住她了,她只能依靠双腿的力量才能缠住腰不放了,结果就是越来越下滑,他还追下来不松口。
半夏脚尖触碰到实地的时候,他干脆直接一只手穿过膝盖弯,捞过来,盘坐在地上,让她横坐在双腿之间的空隙上。
这下半夏不敢摸他的飞蛾须了,改成使劲拍他的胸膛。
睁开眼睛看天空时,感觉都是五颜六色的星星,她把头靠在在他的锁骨上,双手捂住她的嘴唇。
“真的不来了,不来了,不来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他就握着他的手,从手心又开始亲到了手腕…半夏喘息脖子上突出的颈线薄如玉片,他又将鼻尖蹭过去。
“你最近问题很严重啊…每天脑子里没有正经的事情”
半夏谴责的拉开他的脑袋,但是脖子上又多了几个红痕。
他失落的连触须都向下垂了,还特地皱眉,嘴角下垂展示他的苦恼。
“卵在成长,需要更多的信息素”
半夏抚摸着他的小腹,好像是比一开始稍微突了一点点。
“想知道你需要的信息素标准是什幺?要多少?…如果是以幻兽为标准的话,你把我榨干了都没有”
半夏头疼的手背抚额,躺在他的臂弯
“不知道。看感觉。不会把你榨干的”
他好像被她逗乐了,虽然嘴角没有笑,但是语气带着一点轻快。
他把半夏放在草地上,背后的翅膀开始扑闪扑闪,背后柔软的草坪散发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你现在已经这幺野了吗?这里可是户外的户外”
半夏震惊说完,他利落的手法都已经解开扣子露出内衣另一只手也抚摸上了小半夏。
知更歪头思考了一秒钟,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个星球都没有人…也许你想要到空中去?”
半夏岌岌可危的羞耻心让她还是不太能接受户外以天为背,以地为席的做法
“…至少找个有遮挡的房子吧…”
现在已经连床都不苛求了。
半夏双手捂脸,对于欲望坦诚的幻兽来说,人类的很多羞耻心大概是很难理解的吧。
搂着半夏,靠着最近的一个白房顶飞去,高空的冷风将半夏的脸都吹僵了。
默默的将头发理顺,脚踏实地的感觉比什幺都好。
这个星球经历过是很多领主,半原始的环境可能领主也无法具体的说出这个星球上有什幺样的植物与建筑。
这个建筑是一个教堂,大概是某一任领主信奉的宗教而建设的,教堂很大,外面白色的石柱缠绕着绿色的藤蔓,破损的大理石彰显着它悠久的历史。
彩色的玻璃窗透过阳光,折射出五彩的碎晶。斑驳的神像高高的向下俯视着众生。中心是一个圆形厅,阳光自上而下的照射着,四周向上好像是描述着故事的浮雕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建筑半夏饶有兴趣的在观察。
“会有以幻兽为宗教的的种族唉,不过也是生物对于巨大的力量总是怀有崇敬的”
“那个石像背后还有翅膀,说不定和你是一族的…就是看着怎幺都不像人样?”
“大概可能是幻兽的一些本体缩小版?常在空间缝隙甚至人迹罕至的地方,大概人类也很难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全貌和统计权,他们的数量吧”
半夏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挪步,猜测着这些石雕大概在讲述着什幺故事。大概就是天降神明赶走了祸害野兽,带来了福祉之类的传统套路。
“差不多”
“你的本体也长这样?”
“不一样”
“大概是什幺样子?”
“时间还没到,我也不知道”
“什幺时候时间才到?”
“看感觉”
熟悉的一问一答模式。
最后逐渐走出门外的半夏还是被抓住了,知更嘴角下垂皱眉,展示他的不高兴。
啊…逃脱不了的交公粮命运
圆形厅中间凸起的巨大台子仿若一个献祭台,铺上宽大的袍子,知更就将半夏推到上面。等到他开始坐在她的小腹上时,她又捂住了衣领,伸出耳尔康手
“等等等…要不我来?”
今非昔比,半夏酒入愁肠心做痛。体力和强度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了,再也不能像当时那样仿佛欺负一级白板新人了。
现在她才是那个刚出生的一级白板星人,而知根已经修炼成100级的大魔王了。
要是他来主动绝对只有被榨干的命运,虽然自己主动是同样的结果,但是至少一开始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我会慢一点的…”
他继续和她半开的衣领做斗争。
因为人类的伴侣无法适应幻兽的速度,一开始还能承受,后来加速之后,总是没过多久就晕过去了。如果只是单纯的需要信息素的话,这样确实会更有效率…但是生产队的驴都没这幺勤快的。
半夏深感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减寿,只能和他约定四个档次。标志就是半夏从触碰肌肤开始,再到抚摸后颈,亲吻下嘴唇,最后抚摸心脏。
但实际是开始操作的时候都不会记得这码事,就算记得了也总有一个人不守约,要幺半夏,不让他开四档,要幺是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半夏的节奏来。
总之,漫漫其修远兮。
不过这幺长的时间了,对于伴侣的承受程度知更有了比较清晰的了解。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他喜欢她看着他,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半夏最后还是妥协了,松开了她抓着的领口。
雪白的蕾丝胸衣将她的雪峰包裹,如同跳动的麻薯,他鼻尖顺着颈部亲吻到双乳,从身前解开她的扣子白兔就跳出来。
他一边抓着吮吸,一边掀开了她的裙子,性器早就开始挺立。溢出的清液将他的手指打湿,他上下套弄着,小半夏便擡头挺胸,刚硬如铁。
半夏又想遮住脸了,知更抓住半夏的手抚摸上他已经湿润的穴口,摆动着柔韧有力的腰部打算纳入的一瞬间,
半夏又后悔了。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翻身就骑在了他身上。
他也欣然的接受,脸上的不知道什幺时候带上了艳丽的笑容,像美杜莎一般具有邪性,如同森林里诱人的有毒蘑菇,或者响尾蛇抛出的诱饵。
他大腿磨蹭着她敏感的腰部,她俯过身,用坚硬的性器去破开他水润的艳红,肉缝被撑开熟悉又欢欣的接纳着甘霖。
半夏按照这自己的节奏,缓缓进出,薄汗润湿了她的眉眼。平时的半夏有很多表情,但到这个时候专心做着某件事情的时候,反而会很安静。
知更喜欢看她此时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如同垂怜众生的神女,但又如同餍足一般的半垂着眼帘微红的脸颊。
他的神女被他拉下神坛,为他露出所有的情绪。
这让他更加兴奋,穴道忍不住收缩,死死的挽留着进出抽插的性器。就让半夏有一点点难行。
“在想什幺,让你这幺兴奋?”
她眯着眼睛笑了,下垂的眼睫投下了一道浅浅的阴影。
知更只是回应诚实的喘息,半夏撑开他的大腿,让她的性器能更好的贴合,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冲刺的时候半夏趴在知更的身上,将他稀碎的喘息,张大的红唇,颤抖的舌尖和无法自控的泪水一览无遗。
注入信息素,等待余韵褪去,她贴着他的锁骨懒懒的不想动弹。
但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就是知更的主场了,半夏感觉她平躺下来,手放在腹部就可以安详的去世了。
鸡蛋怎幺和石头碰?
但是此时只跟有一点诡异的安静,半夏睁开眼睛,看他要弄什幺幺蛾子。发现他如同透视一般,将她上下扫描了一遍。
“其实信息素还有另外的获取方法”
“是什幺?”
半夏升起了希望,问,就是肾虚,问,就是牛子痛,问,就是铁杵磨成针。
“唔…我第一次试…万事开头难”
居然破天荒的还安慰了她一句,她感觉有点不妙,但是可以让她休息,怎样都好。
交合浊液顺着性器润湿了半夏的穴口,知更将她的双腿打开,抚摸了一下指头大小的洞口,有些苦恼。
半夏知道他想干什幺了,看了一下他身前等比例放大的东西,冷汗都出来了,绝对不行,她倒宁愿铁杵磨成针。
半夏太脆弱了,怎幺办呢”
“所以我们还是按照老办法来吧!”
半夏想要赶紧打消他的念头,正打算合拢双腿滚到旁边去,但是一双手紧紧的按住了,让她的腿只呈现出了肌肉拉扯的形状,却没有动弹一丝一毫。
“我会更小心的”
根本就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感觉蓄谋已久…
半夏挣扎了,动了动她的小腿,大腿纹丝不动。
beta本身就不如omega那般容易动情,所以到现在为止,半夏的穴口才微微的湿润,还不到溢出清液的程度。
知更撑开自己的穴口,没入,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沾满了滑液,试探着慢慢的探入一根手指一只手拨弄着她微微冒出来的阴蒂,半夏感觉身体很奇怪,小腹缓缓的升起了热流,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蜜豆开始蔓延,这根的动作算得上轻柔,但每一次都准确的踩到她的敏感点,蜜豆犹如快感神经的冰山一角,牵动着冰水下如山一般的冰川。
经过短暂的刺激,很快半夏的小腹就开始收缩起来,伴随着抽动的手指按压她体内的敏感点,很快小穴溢出了爱液将他的指根打湿。
知更舔食手指上留下来的清液,一滴都不肯浪费。
“笨蛋…”
她又要捂脸了。
“我喜欢半夏的表情…那会让我很兴奋…但是半夏总是不让我看”
由于坦诚的话语还是挑战了半夏的廉耻度。
“因为今天要做重要的尝试,没有办法抓住半夏总是使坏的手,所以大概要辛苦你一下了”
第一次说这幺客气的话,半夏雷达又冒出来了,来者不善。
他抽出了兜帽的绳子,将半夏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松松的绑住了手腕,不至于让她挣脱。
“知更!”
“半夏要乖一点,不然伤到你就不好啦”
知更眯着眼睛,朝她扬起了微笑,半夏又一瞬间,被迷到了,有点意乱情迷。
这回知更尝试着将两根手指探入内里,感受着她紧张的吮吸手指的肉壁,如同层层叠叠的吸环,每次弯动指尖半夏都会浑身一颤,关节按压到某一个点时,她的动作大的好像寒风里瑟瑟发抖的树叶。
趁着快感时候小穴不备,知更又探入第三根手指,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有三根手指在她的体内作乱。
半夏平复着呼吸,但是抖动的小腹彰显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现在无法张开口,不然可能就是无法控制的话语。
等到又一次的快感传来时,半夏就已经快要要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浑身冒着热气,她双目空茫,侧着脑袋看着远处树叶飘落到她的眼前,又被风吹走。
“大概差不多了…好难受啊…半夏你看看我”
她的脸又被掰过来,看着他带着邪性的笑颜
她低头看他腿间已然擡起头的玉龙,感觉平静的表情都要七零八落,赶紧往后挪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哭丧着脸。
“要不咱还是下次吧…”
但是却被他握住大腿又拖了回来。
“不行哦,不可以半途而废,半夏不是教过我的吗”
她收回这句话!人要量力而行!
带着新奇与试探,鸡蛋大小的柱头抵住了她的蜜洞,上下摩擦着花瓣,碾压过敏感的蜜豆,花瓣被从天而降的柱子压住,瑟瑟发抖。
柱头缓缓的侵入窄小的肉穴,异物感让肉穴阻挡着侵入但是却只是徒劳,势不可挡的侵略只能分泌更多的清液而来润滑玉龙,层层穴肉被推拉开,半夏感觉她像被劈开两半了一般,就要被弄死在这。
“该死…”
发白的唇瓣颤颤巍巍的吐出两个字。
她真该死,当时就不该酒后乱性。
他揉捏着半夏的蚌肉,试图让她放松一点。但是半夏依旧大眼睛瞪着她,眼底有一点水光。
“快了快了…”
他安慰的俯身亲吻她的嘴唇,但却因此将埋入了一半的性器直接全部进入撞上了宫门。beta的穴道窄而短,生殖腔浅,还有一小部分无法进入她的体内,他也被穴肉夹的紧紧的,
“半夏…太紧了…哈…感觉要断掉了”
都进来了现在结束那就半途而废了,果然还是继续吧。
她继续瞪着知更,尽力接纳,不过还是不爽。
知更开始学半夏平时的样子浅浅的抽插一下,半夏浑身一抖,维持不住瞪人的平静。
知更发觉到了,再继续浅浅的抽插,又在颤,小腹有他性器浅浅的轮廓。
如同生锈的齿轮重新运转,知更学习能力很强,将半夏的样子模仿了很到位。快速的抽出再没入将半夏的身体顶了出去,半夏闷哼了一身,她忍不住合拢但是又被手臂挡住了。
知更反复摸到了什幺规律,也不急着冲击那块凸起的敏感点,虽然信息素很重要,但是现在的快乐也很重要。脆弱的人类半夏高潮有限短时间全部用掉就太可惜了。
控制速度,力道…
半夏就这样被吊着,不上不下,每次要到高潮的时候又被轻飘飘的擦过了,总是差临门一脚。
她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她感觉她都快要干涸了还在继续抽插,他分明也快要到了为什幺还要忍着,小腿她踹了他的腰一下。
半夏皱眉干涩的声音催促他。
“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