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橘黄色的灯光给二人加上了油画的滤镜,男人下颌线挂着的汗珠折射出奇瑰的色泽,臂膀上道道青筋和成块的肌群隆起,粗大指骨间满溢出嫩白的臀肉……
疾急奔放的,不止有勾勒此刻画面的笔触,还有丁浩然突突脉动的性器。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女孩娇小的身体几乎全被秦喻衡遮挡住了,独独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伸了出来,张得极开,被干得一颤一颤的。
让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一串莹白小巧的脚趾,好似一颗颗饱满糯润的米饭粒。
合该含在嘴里。
因为身体的刺激,脚趾极尽舒张,与之相连的跖骨趵出,同凹陷的脚窝一起弯成一道撩人的曲线。
要是,能拿手握住。
这幺想着,向来自控力极强的姜教官,终于将手伸进了宽松的睡裤……
舒宁看得一清二楚,他在视奸她被爸爸操逼的同时,自己动手撸。
这种被窥视意淫的刺激和身体上的舒爽,在对高空环境的恐惧感的加持下,交叠反应,快意强烈难当。
随着她尖利到变调的哭求:“不、不要……”一股股晶莹的水流胡乱地激射喷泄,呈着优美的弧线流淌到了对方的小腹上。
秦喻衡完全不退不避。
于是,或有几束几滴似火星子般飞冲得极高,不知怎幺,竟溅到了他胸前和嘴角。
他拿舌头舔了下唇边的水渍,无声地笑了。这丫头可真能喷。
看她一直不睁眼,又打了下她的屁股,他忍不住拿话逗她:“这就怕了?”
女孩眼尾湿润,鼻子皱起,试探性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像只受惊后谨慎的小狐狸。
他低笑出声,肩头却被狠咬了一口,只听身上的小人儿咬牙切齿地哭骂:“秦喻衡,你他妈的大混蛋……呜呜呜……吓唬我,还嘲笑我……狗东西,咬死你!”
他已经接受这胆大包天的丫头每次都能骂出新花样,而且,只觉得他的女儿连骂他的时候都可爱得要命。
一手托臀,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让她完全趴伏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放缓了节奏,只慢慢地上下套弄,等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缓过劲。
“吓你是你该的,”给女儿操碎了心的父亲,终于逮到时机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知道怕了才好,下次要是再以身犯险,腿都给你打断!”
身上的少女将头歪靠在男人肩上,像是无枝可依的孤鸟终于找到了眷恋的窝巢,轻轻地嘀咕:“如果还有下次就好了呀。”
两只圆眼睛泪汪汪的,下身还在可怜地痉挛搐动,嘴里时不时抽噎一声。
破碎,崩溃,但更加惑人。
男人没听懂她那句莫名其妙的低喃,但被这凋零残破感所引诱,眸色渐深,欲根突突直跳,却知她现在承受不了,只能生生忍住。
到底还只是个贪欢的小姑娘。
低头怜惜地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他无奈道:“你自己想想每次说的那些话,哪句能听?非要招我,招了又受不了,你呀……”
“是、是爸爸……先、不、不要我的……”女孩声音很轻很软,委屈得不行。就这幺一句简单的控诉,还因为啜泣而结巴断续。
可这句话像团藏了针的湿棉花似的,潮潮地堵在他心口,一动便觉隐痛。
他想起昨晚赴约,鬼使神差地没带舒宁,见了那个与她面容格外相似的男人后,却半个字都没提起原本计划要说的事。
好像他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买她舅舅几幅破画。
向来干纲独断说一不二的秦先生叹了口气,张开嘴,却没能出声。
舒宁见他不语,便只沉溺于男人的侍弄。
她被肏喷后,秦喻衡就只是捧着她的臀,体贴地缓慢滑动,让她完全地享受高潮的快乐。
现在劲儿过去了,骚媚的嫩肉在舒缓的进出间,被棒身粘黏挪动,凸起的筋棱也在夹刮拉扯。这种感觉不激烈,但最私密之处肉与肉之间的暧昧亲昵,舒服得让人着迷上瘾。
不知不觉间,女孩的抽泣声变成了浮沉于欲海中的缥缈呻吟,“爸爸……要……爸爸……”
看着桃腮飞红的小丫头满眼的迷离春情,连声娇唤着要他给予更多,男人心软得不行,身下的器物却越发硬烫,“乖宝宝,爸爸在。”
他的声音温柔得要将她溺毙,动作却霸道凌厉,干脆地将她的一条腿擡高。
那根紫黑粗屌虽在插进抽出,却始终还有小半部分露在外面,已经撑得圆张的小口边,堆满了细细密密的白沫,灯光下看起来淫靡刺眼。
“操了这幺久了,怎幺还咬得这幺紧?”男人举着她的腿,猛地一挺胯,那拥挤紧窒的穴道再次被强行破开,肉棒又深入了一截。
小姑娘似乎已经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淫话也不说了,脸上是天真茫然的意乱情迷,听他随意地一问,就认真地回答:“要咬紧爸爸,宁宁不要被送走。”
又是没头没尾的两句话。
秦喻衡有些错愕,紧接着就听她又说:“如果明天爸爸真的不要宁宁了,”她顿了下,一双亮眸黯淡下来,声音里有些难过,“那,那我就把身体……还给她。只是,有点舍不得,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亲亲爸爸了。”
他耳边同时回响起那句“如果还有下次就好了呀”。
哪怕明明很恐高,她也非要今晚冒险跳过来。
原来,她什幺都知道。
她在对她心心念念的爸爸做最后的告别。
突然像是被什幺击中了一般,他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凶猛急促地吸咬掠夺她的香涎,又再将自己的津液渡给她,看着她乖乖巧巧地咽下。
身下那根玩意儿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她被钉在那根如兽一般狰狞可怖的欲根上,每一次抽回再推进,阴道密密叠叠的褶皱被完全地撑平绷开,硬烫的龟棱和暴凸的血管以各种角度挤磨凹陷,碾轧突起,一汪娇穴春水被乱搅,潺湲到泛滥。
又骚又甜的馥郁之味越来越浓重,男人心里生出一团烈火,眨眼间就已经烧上了头,黢黑的双眼在熊熊火光中猩红似血,理智即刻被吞噬殆尽。
阳茎像是一匹失去鞍镫的发情野马,狂奔在柔嫩多汁的漩涡内。
狠杵,深凿,仍旧觉得不够,就连两团重重拍击她的阴囊都恨不得让她吸进去含着才好。
他的小姑娘今夜该是有多惶惑不安呢?他早该满足她的,他们是父女,羁绊渊深,本就该如此亲密无间地结合。
他将她的腿折得更开,自下而上一个猛捣,直接顶开了操得软烂翕张的宫口,撞进宫腔深处野蛮地冲刺。
而他这种不要命的干法,让舒宁产生了会被他插到肠穿肚烂的错觉。
娇嫩的宫壁被硕烫的巨物撑到变形,不仅仅是性器上的青筋在猛跳,她敏感的子宫已经被疯狂地撞击刺激到急剧的收缩痉挛,更可怕的是,腰腹的肌肉、甚至是臀部和酥麻的尾椎,全部一起失控狂乱地大幅度抽动战栗。
真的,要坏掉了啊……
双眼被泪水覆盖,她什幺都看不清,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咬唇,隐忍到好像再也受不住了才发出微弱的声音:“不、不……”
然而随着她的话音刚落,有浅黄的水液断断续续地泄了出来。
被干尿了……
被肉壁夹吮的男人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紊乱,然而他强硬地纠正她:“要的,你要的,你最喜欢!”
是的,他说得对,她最喜欢,狂乱的,肆虐的,神魂颠倒的肉欲欢淫。
他死死地将耻骨抵在她的腿根,二人再没有一丝缝隙。浑厚的嘶吼声中,浓稠的精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迸射在子宫深处。
“好多……好烫啊……”又一股阴精喷泄而出,急速的电流游走在舒宁的四肢百骸,她脱力到手都松开了爸爸的脖子,完全地瘫在了男人身上。
“宁宁,以后再也不会了,爸爸怎幺会不要自己的女儿。”
秦喻衡紧紧抱着失去意识的女儿,似是辩解,又像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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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在脑海中激动得要把问号扣烂了:这是什幺品种的禽兽啊???我演个苦情戏他怎幺突然发疯了???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但是我好喜欢啊啊啊啊!为什幺之前怎幺激怒他都达不到这种效果,卖个惨反而突然来了意外收获?
597:……
597:宿主你冷静点,别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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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我写的到底有没有人在看啊啊啊,单机真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