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蔽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漏出一线,叶鲤却被夏成滔的身形遮盖的严严实实。
空荡的教室角落里,少年半俯着身,毫不客气地品尝着送上门的美味。
叶鲤被掐住了下巴,全部的重量也都落在他腿上,她不敢乱动,只能靠着门板被夏成滔咬住下唇。
方寸之间,呼吸交缠,唇瓣被一点一点舔过,他原本清冽的气息铺了满脸,却像被火烧着一样,变得滚烫炙热。
夏成滔吻她的时候总是这样不紧不慢,用最温柔的攻势让她缴械投降。
“嗯……”
等到忍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慢慢放开对她唇舌的桎梏。
近在眼前的精致面庞,嘴巴是被她吮出来的红,眼尾含笑,是没有说出口的小得意。
哼哼,得意什幺啊,不就是肺活量大点嘛!
叶鲤不甘示弱,捧住他的脸蛋咬了一口。
却不想,夏成滔腿一松,她坐不稳就要往下掉。
“啊——”
手在空中一阵乱捞,结果只是晃了一下,是他故意吓她的。
夏成滔低低地笑出声,心情很好,还要反问一句,“咬我?”
“没有……是亲亲!”
下一秒,她的脸颊被回以同样的“亲亲”,也被舌尖舔了一下,泛起一阵酥麻。
只是轻轻的一个触碰,夏成滔便离开了她的脸,笑意盈盈道:“我也亲亲你。”
咫尺的距离,他脸上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都被叶鲤看在眼里,好像一朵小太阳花开了。
她很能理解这种雀跃的心情,就像她每次看到夏成滔各种吃瘪,在床上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时候,也是无比开心。
这时候就得另辟蹊径,从别的地方找回点场子了。
于是叶鲤摸上他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
眼看着上一秒还风和日丽的漂亮脸蛋突然晴转多云。
叶鲤立马揽住他的脖子,腿也绞在腰上,她怕夏成滔还来刚才那一招。
“……”
夏成滔拍了拍身上的抱抱熊,“又皮?”
“没有……”
“那放你下来,回班?”
“不要……”叶鲤埋在他颈窝里,蹭开了他的衣领,雪白的颈肉近在眼前,她叼起一块软肉在齿间磨着,“要你……”
“要我什幺?”
他真的越来越会磨人了!
叶鲤心里愤愤,但说出的话是软软的,“要你摸摸我,用手弄一下好不好……”
夏成滔没有回答。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腰被紧紧箍住,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夏成滔开了一片湿纸巾在擦手。
“你随身带着啊……”
叶鲤口袋里一张面纸都没有,他却连消毒湿巾都有。
“你口袋里不会还能掏出避孕套吧……”
“没……”
“那你怎幺会带湿纸巾?”
小笨蛋……
夏成滔在心里默默叹气。
他的小鱼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虽然他嘴上说着不行,但还是备着消毒湿巾放在上身,就是怕总有一次,拒绝不了她。
夏成滔看了看摆放整齐的桌子椅子。这间教室虽然空置但也时常有人打扫,还算干净,但他还是什幺都没有选。
他把叶鲤放下,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扶着门好吗?”
“嗯!明白的!”叶鲤点点头,扶着门把屁股撅了起来,自己拉着裤子往下拽。
于是夏成滔便看到了雪白的两瓣臀,堪堪被一小片浅蓝的布料遮住重点。
她的臀很饱满很有肉感,大腿也被长袜勒出一道肉痕。
“不穿秋裤?嗯?冷不冷?”
“嗯,不冷啊。”叶鲤摇头,也摇摇屁股,“快点嘛!”
上衣的下摆有些长,她一摇,屁股就被盖住一半。夏成滔伸手覆了上去,掌心的弧度贴合臀峰,是熟悉的触感,却是一片冰凉。
“还说不冷?屁股都是冰冰的。”
“是你手太烫了嘛……我真不冷,屁股肉多,不怕冷!啊——”
叶鲤话还没说完,屁股就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夏成滔站在她身后,两手一齐揉捏起她的臀肉。
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右臀泛起了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叶鲤没觉得疼,反而爽得收紧了小腹,一股禁忌的羞耻感在她心里漫延。
好像不听话的小孩子被爸爸妈妈打屁股了……
“这边、这边也要……”
看到叶鲤臀瓣见红的那一刹那,夏成滔的心里同样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他很快将那种念头压下去,帮她揉了揉,可是叶鲤又摇着屁股,说想要。
和她在一起就是一场持续性的忍耐力考验,还时不时加大难度。
曾经梦里的场景一一出现,而且比梦里还要香艳。
是活生生的叶鲤,她有自己的情绪,有着他构想不出来的各种可爱反应,她不是梦里那个只能被他按着无意识呻吟的虚影。
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掌下扑腾着,却是那幺鲜活。
“唔——”
又一巴掌打在叶鲤的左臀上,身下有一股水液扑了出来,叶鲤扶着门抖了一下,已经有要站不住的趋势。
夏成滔及时扶住叶鲤的腰,紧贴着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颈边耳畔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臀瓣,慢慢探进腿心。
湿漉漉的水液沾湿了内裤单薄的布料,水里是一团火,与他指尖的火种相连,烧得更加旺盛。
叶鲤已经忍不住了,小穴贪吃地翕动,想要含住他入侵的指节,却被他逃走,一路攀缘而上,按在颤颤巍巍露出头的小核上。
“呃嗯——”
夏成滔帮她揉了揉阴蒂,他知道摸这里她才会更有感觉。
小屁股不安分地扭了扭,叶鲤侧过脸去寻夏成滔的亲吻,催促着他,“插进来、插进来滔滔……”
他却没有立刻听从她的指示,而是加快速度,继续揉按着指下的小核,直至叶鲤绷紧身体往他手里挺——
“嗯——”
她高潮了,光裸着屁股,在学校的教室里,被男朋友按在门上,只揉了两下阴蒂,就飞速到达高潮。
叶鲤软了身子,被夏成滔揽着怀里,他的手指没有离开,而是顺着湿滑的水液直接捅进了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