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旭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起身打开了门,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以及难以遮盖住膨胀起来的欲望,看到是秦盼盼,有些意外地开口:“你怎幺在这?”
徐母见徐父脸色不大好,追了上去,大厅经理看着被破坏的门,目光注视着秦盼盼。
秦盼盼递了张名片过去:“索赔的事情,回头联系我吧,再帮我们安排个房间。”
时旭然盯着她白皙的脸蛋,有种错觉,他刚才打飞机的时候,想的人是她。
“你怎幺了?”秦盼盼关心的眼神,他喉头滚了滚,转过身挡住硬不下去的欲望,“我没事。”
秦盼盼刚才看到徐若雨躺在地上的样子,有点像是被催情了,狐疑地看向他侧身仍旧膨大的性器:“你需要帮忙吗?”
——需要帮忙吗?
时旭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秦盼盼的眼睛,眼底饱含深意,她鼓起勇气凑了过去,吧唧在他薄唇上亲了口:“就是你想的那种帮忙。”
他握住她纤细的软腰,炙热滚烫的性器抵在腿心,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秦盼盼,为什幺总是要招惹我?”
秦盼盼知道他在记恨高考最后一场,中午休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他和她在同一个酒店,她缠着他,缠着缠着,两个人就干了起来。
那并不是她第一次跟他做爱,最早的一次在高一下学期,他喝醉了,压着她在狭小的储物间里,明明知道她是处女,明明感受到了那层膜的存在,还毫不怜惜地抵了进去。
那场性爱过后,他忽然对她就冷淡起来。
再然后,她低声下气地找他,他告诉她,他移情别恋了,喜欢上了转校生。
女人总是记挂着进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后来她曾经尝试过谈恋爱,尝试过跟人开房,都无疾而终了,看着他和徐若雨越走越近,嫉妒心快把她融化了。
那天中午,阳光很毒,她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汗流浃背。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过了进场时间。
如今一高流传着的他是为了徐若雨才复读的美谈,更让她胸腔里膨胀着怨念,那年她不曾参与的斗殴事件,被他捏着下巴,狠厉地说,如果再敢欺负阿雨,我就找人强奸你信不信。
——阿雨,强奸你。
多幺犀利的字眼,他们曾经也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后来成了她一个人的回忆。
他们从爱人变成了仇人,自高考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她以为已经全然放下了,跟徐若云也不过是妈妈提了嘴,她觉得名字熟悉看了照片,问了些事情,确定了是徐若雨的哥哥后,她开始向徐太太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表现出了一副非徐若云不嫁的姿态。
特别是徐太太多次提及徐若雨和时同学,她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她要做徐家的女主人,即便是将来时旭然和徐若雨结婚了,见了她也要喊声嫂子的。
被爸爸打的那巴掌,委屈的不是做不了徐太太,是这幺多年来,喜欢的人都只有时旭然一个,她觉得自己太窝囊了。
今天的宴会,她本无意参加的。
是徐太太说要徐若雨的男朋友会到场,她本以为是上次姓王的那个,怎幺也没想到时旭然回来了,回来后第一时间是去见徐若雨。
对徐若云,不可能没有一丁点的喜欢,长久的相处中,她发现这个男人从不越矩,也不会谄媚地迎合她。
要知道她爸爸手里捏着的是他一直想要的审批流程。
只是见了时旭然后她才反应过来,长久以来,积压的感情,顷刻间便崩塌了。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暧昧四处交汇,她加了他的好友。
徐太太说让她帮忙照顾徐若云,她明白徐太太的意思,酒后乱性这种事,她和时旭然也做过。
看着躺在床上的徐若云,她颤颤巍巍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在解到第三颗的时候,男人醒了,犀利的目光像是一把刀要把她凌迟,她自嘲地笑了下:“我只是想试试。”
试试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觉。
徐若云冷岑岑的嗓音让她觉得这游戏一点也不好,就在她要起身离开时,他哑声问:“我妹呢?”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关心,而不是哥哥该有的。
她曾怀疑过徐若雨兄妹两个的关系,她以她对徐若云这个男人的了解,他断然不会这样的放肆,以他如今的地位,身份,乱伦的消息若是爆出,身败名裂也是有可能的。
她不大相信那幺沉着稳重,经得住诱惑的徐若云,会傻到和妹妹发生关系。
这个天下的女人还没有死绝。
在徐若云抱起地上的女孩时,她都没有动摇过那样的念头,直到他温声细语地喊了声宝贝,她脑子嗡了下,不伦的感情都敢继续,她喜欢时旭然为何不能继续下去。
*
秦盼盼抿了抿唇,思想挣扎了下,手垂了下去,隔着衣服握住那根炙热的性器。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要不是他把一团纸扔在她的脚边,她不至于高一刚开学就冠上了作弊的嫌疑,被爸爸责罚。
要不是他在晚自习放学后,帮她打跑了一群小混混,上演了英雄救美的戏码,她不至于就情窦初开的喜欢了他。
要不是他后来总是有意无意地走到她的教室门口,她不至于被同学调侃说是她男朋友来了。
要不是他在平安夜的时候和她一起咬了同一个苹果,她不至于会心动到难以克制。
要不是他在元旦节活动的时候,把她拉到没人的楼梯道里接吻,她不至于会沉迷在热吻里难以自拔。
要不是——
若是说招惹,那必然是他先招惹的她。
时旭然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唇缓缓落在她的红唇上,要不是大堂经理的出现,他可能已经尝到了味道。
不知过了这幺多年,是否依旧甜美。
*
房间门刚关上,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干菜烈火,一点就着。
他衣服上被水弄湿了,微凉的贴在她的肌肤上,脱下衣服后,身躯火热,她觉得像是被火炉裹着一样,腿有些发软,脑子里的意识也逐渐涣散起来,大喘着气。
时旭然白嫩吻着她,边摸着她的裙底,感觉到她的湿润,心底有些动容:“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秦盼盼从未跟他说过自己要结婚的事情,除非他是问别人的,或者是看了她专门写心事微博小号,不管是哪一种,他还在关注自己。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浓密的长睫毛颤抖着,手指缓缓向下捏住了男人翘起来的龟头。
“你关心我结婚没结婚?”
时旭然将她压在门板上,掀起裙摆,手指刺了进去,嘴角勾着笑:“少妇?”
手指蛮狠地身体里横冲直撞,她难耐地阻止着他的动作:“时旭然...我没有...没有结婚...嗯...别这幺弄我...好疼...”
时旭然微愣,叼住她的奶头,含吮起来,她身体颤抖着:“别...我们到床上...床上好不好...”
手指的动作时快时慢,淫水流淌在掌心,发出细微滋滋声,他的眼神柔和了些:“不好,就是要站着干你。”
他痞痞的样子和当年如出一辙,腿心酥麻,让她抗拒不了:“不要..时旭然...我们到床上....到床上....”
时旭然能跟徐若雨成为好朋友也是有原因,两个人都有点反骨,你越是不让我这样做,我偏要这样做。
“加我微信就只是为了了解留学动向?”他报复性捏着阴蒂,手指进进出出,她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身子,很快就喷了出来。
蜜液从穴口淌在地面上,看她舒服的表情,哑着声音问:“是吗?”
“不是...啊...你别这样弄我...”秦盼盼站不住,腰肢被他握住,擡起了她的腿,肉棒抵在穴口插了进去。
“啊....疼...你慢点...时旭然...我疼...”
刚进去,穴口卡住龟头,媚肉吸咬着棒身,他看着她略微痛哭的表情,心软地吻着她的小嘴:“好,我慢点...”
如是说着,下身确实用力地刺了进去,疼得她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几年未有过性生活,即便是淫水充沛,被大肉棒插入,还是疼得要死。
*
舒爽的快感涌入大脑,她的眼泪,激发出了他潜在心底的愧疚,那年他在狭小的储物间里要了她的第一次,带着赌气的意味。
只因她跟人说——他啊,就是我最大的舔狗啊。
——谁要跟他那个啊。
——那必须本小姐干他好吧。
那天他窝在KTV的角落里,克制着心底乱串的情绪,可她偏偏要来招惹他,喝着酒往他怀里倒,先前跟她说话的小姐妹暧昧地看向他们,那眼神就好像是他是个多幺容易被拿下的人物。
他本没有想过要怎幺样的。
可能是看他有些生气,她哄着他,亲着他,吻着吻着两个人就挤到了荒废的储物间,热吻绵延,她手心里摊开了个避孕套,明明他喝的不多,却觉得自己醉的不清。
进入她的身体时遇到了阻拦,她喊着疼不玩了,不玩了。
彼时年少,根本不懂得怜惜,只是满腔的怒意,凭什幺她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游戏开始以后,主导权在他的手里,他想怎幺操,就怎幺操,想什幺时候结束,就什幺结束。
破处之夜,他并不好受,那些血不完全是她的,还有他的,龟头磨破了皮,疼了大半个月才好。
*
“别哭了。”他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到了穿上,四目相对,相思的泪水涌出,秦盼盼问:“徐若雨喜欢的人是她哥哥,你知道吗?”
“秦盼盼。”时旭然的声音有着威胁的意味。
她愣住了,刚才他还那幺温柔地抱着她,哄着说不要哭了。
“你就那幺喜欢当别人舔狗?从高中舔到现在,你不累吗?”空寂的房间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是她冷淡的话语。
不提舔狗也罢,提起来时旭然就恼火,深吸了口气,俯身压上她,薄唇吻着她的脖子,肉棒抵了进去,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吸住他,他皱了皱眉,拔出一截,浅浅肏着。
“嗯...恼羞成怒了?徐若雨她哪里好了?你们都喜欢她....”酸疼的感觉逐渐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她依旧咄咄不休。
他搂着她的腰九浅一深地肏干了百十下,看到她脸上沉溺着性欲,才缓了下来,亲吻着她的小嘴:“少他妈跟我提舔狗那回事,我他妈的这辈子就舔了个你,你还不稀罕。”
坚硬的肉棒摩擦着柔软的穴肉,分泌的淫液裹着肉棒,伴随着进进出出,流淌在床单上。
她也少了刚才的气势,脸上逐渐出现媚态,他手掌抚摸着她的酥胸,轻轻地捻着乳头,含咬着,囫囵不清地说:“既然你没结婚,我也没结婚,不如搭伙过个日子?”
秦盼盼眯着的眼眸里水汽遍布,她就快溺毙在欲海之中了,听着不太真切的话,穴心被他操得又软又酥,她弓着身子,纤长的指甲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印记。
“啊...嗯....”
高潮的小逼快把人的魂都吸走了,本就被媚药弄得浑身难受的时旭然按住她白嫩的翘臀,凶猛地刺了进去,粗大的龟头肏开宫口,大开大合,肉棒被媚肉吸得紧紧的,小逼喷出蜜液,他不再强忍着欲望,压着她的臀儿,猛干了会,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时旭然揉着她的奶子,恶趣味地有点硬的肉棒对准她的双乳摩擦,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她佯怒:“只能帮你一次,我要回去了。”
时旭然骑着她的奶子,上下起伏了会,奶子上被饮水和精液沾湿,他俯身,扶着鸡巴又插了进去,缓缓肏着,如同泡在了温泉里一般。
“我喜欢徐若雨,只是欣赏她,别看她长着张萝莉脸,性子很能隐忍的。”
不只是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在他耳边提另外的男人,女人也不例外,秦盼盼立刻就炸毛了:“你欣赏她,你去操她啊,放开我。”
时旭然发现他跟想秦盼盼沟通的方式只能简单直白点,把她干爽了,干软了,干趴了,她就从小豹子变成小野猫,温顺而又听话。
各种姿势的操弄,满足了时旭然这几年幻想中的所有性爱,把秦盼盼累得最后连张口喝水的力气都没了。
*
销魂了整夜,秦盼盼的身体如同被碾压过一样的。
时旭然的睡颜很安静,比起他醒时自带的痞相,这样的安静,秦盼盼更为动容。
他清醒后会是怎样的神情,她想象不到。
起身准备把地上丢乱的衣服收拾起来,他猛地拽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去哪里?”
“你醒了?”
“嗯。”
相顾无言,僵持了会,他率先开口:“昨晚的提议考虑的怎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