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拂过耳朵上的绒毛,惹得她一阵战栗,心肝怦怦怦地狂跳。
明明还是那般温柔害羞的声调,可她却感到强大的压迫感,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我已经有三位夫君了,你进门了可能会冷落你,不如……”
花稚往后退,不知不觉来到了床榻边上。
黑暗中,男人的双眸危险地半阖着,“三位夫君?”
“夫君多了,很难一碗水端平……”端不端得平,她不在乎,她害怕的是要含着四个男人的精水,光想想,她的小穴就猛地一紧。
“那就偏宠我吧。”月华轻轻一推,直接把花稚推倒在床上。
“不……”任她使上吃奶的力,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景夫郎交待护卫,任你怎幺喊,也不许进屋打扰。”他的唇贴着她的颈脖轻轻舔舐。
明明是该抗拒他的,可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在他的撩拔下暗潮涌动。
“不行!”她不能因一己之欲再误一个男人。
“为什幺他们可以,而我不行?”他撩开她的前襟,往那饱满的乳肉吮去,手也往她的腿心探去。
平时温驯听话的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完全没有往日的矜持保守,又撩又骚。
“你再这样,我就咬你了!”花稚快要招架不住,急急护着自己的腿心,凶巴巴地警告他。
“你想咬哪里?”月华甚至把肩膀凑到她的嘴边,“肩膀,手臂,还是……阳物?”
本来想下嘴的花稚没敢真咬下去,她真怕这男人把他那玩意塞自己嘴里。
“我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谁?最喜欢哪个夫君?”他的手指突然刺进她的穴里。
手指轻勾里面的穴肉,在缝隙中穿棱,没几下,大量的淫水渗出穴口,扯出长长的细丝。
“都湿了,还不喜欢吗?”男人的声调又温柔又淫糜,既熟悉又陌生。
虽说她与月华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他的矜持保守一点也不像伪装的,怎幺到了床上就变成这个样子。
在他的撩拔下,身体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软得像一团棉花,完全使不上劲。
他的手指从她的穴中抽出,再复上她其中一只饱满的硕乳,用指缝揉夹已经勃起的乳头,刺激其渗出奶水。
闻到奶香,男人终于按捺不住,猴急地吮上去,像小兽般啃咬着乳珠。
这狗啃一般的吸乳技巧,花稚猛地想起一个人。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怀疑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月华。
是他吗?
是那个她以为死去的人吗?
她暗暗抚上男人的肩膀,感受上面的肌肉,结实得像石头一般。
沉迷在吮乳中的男人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怀疑,依然粗暴又猴急地吸食着少女的奶水,薄唇轮流在两只肥乳间徘徊。
声音可以模仿,肌肉可以相似,但那个人有一个部位与众不同,出类拔萃。
大半奶水被吸空,男人意犹未尽地舔着薄唇,蓦地,他睁圆了眼睛,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他的阳具被少女一把握住。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