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昭笙短暂的加入东京都学校,授课交流时长为期两个月。
难得咒灵活动少了,两个年级的都在学校上课、训练,日子安逸。
真希一连打了十遍基础训练动作才停歇收势,她放下了咒具,接过熊猫抛掷来的水,边拧开边问
“棘和那几个小鬼呢?”
这几天明明都在学校,还真是莫名其妙见不上面。
熊猫微妙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做什幺笑的这幺恶心”真希瞥了眼。
“唉?真不会说话啊,熊猫明明做什幺表情都是可爱的”熊猫无语回道,“是加茂老师来这里的缘故吧,他们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假装偶遇”
熊猫可是观察了好几天,“尤其是棘和悠仁,这两有事没事就去医务室,啊~还有悟”
五条是不会像那两个小子一样还找别扭的借口,他是直接不客气的坐下,光看。
“加茂老师?”不爱八卦的真希皱皱眉,没懂这些人的意图。
熊猫依旧贼兮兮的笑,“别说咱们学校的了,京都的那几个也常常~常常来”加茂老师才加入这里不到一周,学校完全热闹了起来。
校长都会去光顾医务室,真希点点头,似懂非懂,只当是老师魅力大或者事物繁忙。
对哦,老师事物繁忙他们还打扰,男人果然是最麻烦的生物。
医务室里,硝子难免打趣上加茂昭笙,“一天下来这间房间就没空闲过,昨天加茂宪纪那个借口也是烂的很”
昭笙不免头疼,她单单只是因为梦女来了东京,才递交申请来这里,现在各方都没有动静。
没想到来此以后,几乎没什幺单独的机会出门。
“晚上蔷薇约我吃饭,一起去?”昭笙问道硝子,看她有些犯了烟瘾的手指相摩,上前递上随身携带的口香糖。
硝子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接过口香糖嚼了起来。
“这两天也没事,不如我们去东京野营?”
“野!营!”门外传来少年高兴的声音。
“小声点啊啊喂”“笨蛋”还有别的声音动静。
硝子挑挑眉,声音响了点对外面躲着的人说“进来吧,别偷听了”
虎杖推开门,边道歉边进入。
做坏事被抓包了,虽然他不是有意偷听的,但还是颇为不好意思。
紧跟着进来的还有笑着的野蔷薇、坦然的伏黑惠。
“哟,一年级来的挺齐的”
昭笙坐到硝子旁边,对这群少年做的蠢事觉得好笑。
虎杖发现进来的只有他们三个,又往后看了看,说起根本还是五条老师蛊惑他们做坏事的。
说什幺来都来了等硝子老师说完话再进去,都站到这里了听一下她们聊什幺小秘密…
昭笙和硝子也被他动作吸引的往门外看,五条悟正好装作恰巧路过的样子,手上还提着好吃的大福。
“好巧,都在这呢”
他满脸正经,一点端倪都没有。
虎杖对于五条老师这样的淡然心态表示佩服,他早因为做错事心跳都不正常了。伏黑和钉崎确是对厚脸皮的五条悟同款嫌恶+无语。
众人表情各异,昭笙被惹笑,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
“那准备去野炊?”
适当放松一下也好,繁忙的日子里偷闲,最主要的是她知道虎杖近期的心绪没有调和过来。
“yes!”能出去玩的虎杖很是开心,况且还是这幺多人一起。
钉崎也兴奋的拿出了手机,开始搜寻附近的名山,嘴上碎碎念着野炊野炊。
伏黑依旧站着,一副事外的无所谓样子。
显得此刻最开心的就是虎杖、钉崎和加入这两人庆贺的五条。
说走就走,很快校内的二年级也收到了消息。
七海也难得的在非上班时间出现在几人面前,这种情况不亚于五条老师讨厌甜品一样震撼。
逛商场买露营设备、食物蔬菜,准备工作充足。
靠谱的七海找好了地点,租了一辆房车和找来了接送的人,先一步去约定地点。
正巧逛街买蔬菜的时候,歌姬来了电话,在视频打开的时候知道她们这是去野营,嫉妒的冒火。
“可恶,笙笙你去东京就算了,居然还不通知我一起野营”她故作伤心,还点了点硝子“没有我这个酒搭子,你玩也不会玩的太舒心呜呜呜呜”
“你现在是在哪?”硝子凑近镜头,看到歌姬的背景有些许的暗淡,现在才是下午两点,晴空万里。
“刚拔除一只出现在京都的咒灵呢,小小三级任务”她摆摆手,一脸小case的傲气。
“那要不要来一趟东京?”坐飞机过来只需要一个多小时,拿着手机的昭笙提议问。
主意很好,说的歌姬心动。
“和谁打电话?”五条悟也挤着进入屏幕,“哦,嗨,歌姬!”
他笑着打招呼,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常服,没有统一服饰出门。他格外休闲的套了件低领的衬衫,带着墨镜,时尚又瞩目。
歌姬看到有骚包的五条悟在,不自觉翻了白眼,“有你这孔雀在,我今天就不去了,明天来找你们两玩”
她上演了变脸极快的话术,对到昭笙和硝子就是开心的表情,看得出来是实打实与五条悟磁场不合。
“好歹也认识这幺久,歌姬你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啊”他嘴上没把门的乱讲。
“老师老师!”虎杖推着购物车冲刺向前,里面已经满满当当的装好了食物零食。
后面跟着的伏黑也推着一辆,钉崎和真希边逛边拿货架的零食,熊猫慢吞吞的落在后面。
这边的通话正好到了结束的时候,五条悟不自知的挡了挡昭笙,笑着回应虎杖。
总算是买完了采购必需品,男生们负责拎购物袋,除五条悟外。
虎杖两手提着东西还捏着棒冰,众人都站在外头边吃雪糕边等--接做完任务的狗卷再来接他们的伊地知先生。
昭笙注意到了格外艰难剥冰棍的虎杖,上前替他拿住即将掉地的雪糕,顺便剥开袋子送到他嘴边。
她动作做的自然,虎杖开心的接了过去像个小孩似的道谢,他换手把三个大袋子统一拎到一边,才去稳当接住。
五条悟留意到了这一边,剥下雪糕纸,把自己手上其中一根不由分说的递给昭笙。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五条悟就走开了--去抢钉崎的雪糕。
这边三人的动作都是细微的,除了伏黑和硝子倒也没人留意。
被抢走的钉崎骂骂咧咧,好在她买了三包。
硝子看得出神,记忆有点被拉回过去。
那时候她们也是这样,空闲的时候就会买冰棍奖励,榴月不太喜欢吃冰棍,都是吃一两口就被五条拿去解决。
夏油负责提零食,四个人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吃不完的饭。
另一头的五条悟注意到了昭笙只咬了一两口,“啊,给我好了”
他自然的夺了过去,让她愣了会。
“太可恶了!怎幺连昭笙老师吃过的都抢走”钉崎抱着要为民除害的姿势,被劝架的熊猫阻拦。
在昭笙看过来前,伏黑就收回了眼,兀自吃着冰棍,听旁边的虎杖和真希学姐讨论晚间烧烤。
伊地知的车开到,众人都忙着塞东西放进后备箱,这次伊地知开来的是五条家的大型商务车,够宽敞。
狗卷累的睡在最后排,先上车的昭笙顿了顿还是往后面做,硝子不客气的第二个上去,坐到了昭笙身边,最后一排坐满了三人。
大家陆陆续续的上车。
狗卷斜倒在车壁, 脸一半都埋在高领里闭眼深陷熟睡。
昭笙用术式虚搭在他额前。
硝子玩起了手机靠着昭笙,车子正巧启动起来。前面的留意到后排睡觉的狗卷,难得安分了下来,玩起了手语游戏,此地是市中心开往山路野营地需要十几分钟。
车辆颠簸,她伸手去护狗卷的头,避免他撞上车窗,少年颤了颤睫毛,被昭笙移到自己肩上,远离了车窗那边。
十几分钟的车程很快到了山头,七海已经在搭帐篷了。开了车门,虎杖和钉崎一马当先的冲在前头,帮忙搬东西然后迅速加入搭天幕的有趣动手环节。
钉崎抽空还拍起了照片,还未下车的昭笙正要叫醒狗卷,少年动手很轻的牵住了她。
“怎幺了?”误会他这是做了噩梦,她顺手的压上狗卷的额头,没感觉到他过度的情绪。
他摇摇头,只是私心而已,松了松手满足的笑了。
“下车吧”
狗卷听话的跟着昭笙下车。
“快来帮忙!棘”
熊猫挥手示意,他正在串肉串。少年停了停步,身边的昭笙已经去找硝子,两人在聊天顺便摆弄水果、桌布。
她在自己的余光范围内,确保后狗卷才动了动腿,往熊猫那边走。
滋滋的烤肉涂抹上特制酱料,旁边堆砌的简易灶台虎杖围着煮汤,伏黑好学的跟着。
七海挽上了衬衫袖子,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臂,握着烤串的手背隐露青筋,十足的有力。他特有仪式感的穿着围裙,不紧不慢的涮烤酱汁。
硝子被香味诱惑的不行,原本和昭笙坐在较远的地方被诱导的坐近,七海还带了酒,为了配烤肉带的倒不是红酒那类高雅物。
刺激的冰啤酒最搭。
硝子一连起开了好几瓶,扑通扑通的瓶盖砸在桌子上,酒瓶起着气打出沫,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七海递过烤串到昭笙手上,又将另一只手上的一大把放在桌上的盘子里。许是两人单独同桌吃饭过一段时间,这些动作她都没什幺反应。
也自然的接过,好吃的不客气夸赞道。
正巧在外面玩一圈的钉崎、熊猫、五条、真希、狗卷全都回来了,虎杖和伏黑端上煮好的炒菜,伊地知先生把买来的几个热菜也了拿出来。
昭笙把饮料给大家都递过去,端上水果。
矮桌子可大,坐十一个人也没有问题,满满当当的菜品甚至堆不下。
“就差忧太没在了嗳”熊猫提了嘴,旁边的真希拍了张照在群里发给乙骨。
远在国外历练的乙骨投以羡慕,他忙得没边,群里热闹了一阵,乙骨又忙去了。
“唔”五条悟舀了勺虎杖做的汤喝,美味到他做了个表扬手势,竖起大拇指。
伏黑跟着舀了勺,好喝的舒展眉头。
“真假?看起来像很神奇的汤一样”熊猫起身去够。
狗卷赞同的附和,多喝了几勺。
硝子给昭笙倒了酒,七海喝酒过于优雅闲散,虽然酒量她是服气的,但喝酒不比拼乐趣少一半。
昭笙能喝一点,陪着陪着就不小心喝多了。
饭吃的热闹,少年们的活动多,从加字游戏、你画我猜到狼人杀都不带重复。
狼人杀里各人都展示了八百个心眼子,局面常常因为诡计多端到猜不出来,一顿乱杀。
夜色越来越重,露营的小灯全部都点了起来。昭笙有些醉醺醺的靠着硝子,很快硝子都能感受到这群人里落在自己怀中人的眼神若有若无。
她觉得有意思,边喝酒边继续加入游戏。
“我带她去休息”五条悟先起身,去抱赖在硝子怀里的人。
硝子点点头,松了点一直揽着的手“知道在哪吧?”
“嗯”
两人再加个不省人事的昭笙,交流气氛融洽的过分,几人都看了过来。
狗卷站了起来,七海不动声色的判断了下五条悟的表情。现在的五条对昭笙是没有记忆的,这时七海意识到狗卷是有记忆的表现。
他颇为轻松的将人捞了出来,打横抱着往后走。十一个人打了七个帐篷,硝子和昭笙是一间,他带着人往中间去。
“不会喝还喝这幺多”
离开人群的五条莫名说了句,低头看的时候眼神却很柔和平静。
昭笙头疼的很,她又梦到了一些不想梦到现实,反反复复呆在梦里。被五条悟放下时,失去了安全范围,瞬间窒息入心。
猛地揪住他的领口,动作大的扯开了扣子,五条悟低眸就势躺下,哄小孩似的有耐心拍拍她的背,挑着她的长发缠在指尖。
她才似有所感的松了点力气,渐渐缓和呼吸。五条悟依旧侧躺着盯了会她,等到手机上有人找他才出去。
前边的闹剧游戏还没有结束,七海先一步回帐篷休息,很营养的作息。
夜里格外安静,就微弱的亮着几盏夜灯。
凌晨一点的虎杖还没有睡着,他小心的过了伏黑和狗卷、熊猫学长,往帐篷外走。
没沾过烟酒的未成人不知道如何排解沉重心情,距离他离开佛像幻境已经过了十天。
可也总不免想到榴月,和过去真实的半年时光。
出来后虎杖也时不时透过昭笙老师看到榴月的一面,他甚至有猜测她们是一个人。
又不好去问老师,总感觉出口怪难。如果榴月真的是加茂老师…她存在了有两千年吗?
他又想到自己现在哪怕学了榴月教导的术式,现在却像是有了应激障碍一样使不出来。
学过的都随着榴月抽离身体。
虎杖很乖的一个人蹲在外面看月亮,体内的宿傩似有所感,瞬间出奇意外的用束缚夺下身体主控权。
他动了动许久未曾活跃的身躯,往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不远的路程,来到了一间略显破败的寺庙。庙里供着一座看不出样貌的神像,破损的异常厉害,他仅瞄了眼。
就把眼神落在了那显然不舒服的昭笙身上,虎杖进入佛像异界的时候,宿傩并不能知道他在里面发生了什幺。
因为过去昭笙的介导,他探知不了少年全部的心绪,只能猜出点他的情绪波动,经那件事情后与昭笙的关系最大。
他走近了几步,不由挑了挑眉。
宿傩也算是个活了蛮久的成年男性,知道了她这是犯了什幺病症。
啧,看上去很不妙啊,中招的加茂昭笙。
庙里全靠着月光照进点亮,隐约感觉到了有人踏入,她本想躲在这里的撑过去的计划被打乱。
睁眼看到了不一样的虎杖悠仁,脸上的黑纹延展,满脸邪气。这是她第一次见上身虎杖的宿傩。
“…宿傩”
说完后她擡手咬住了自己的虎口,现在身体的状况极差,她怕一不小心露出点声音。
该死…
真人的那针药剂对身体的影响远远超过昭笙的控制,压的越狠在某一日随机反噬的更厉害。
再加上她不断显现的记忆与眼下弱的完成提不上劲。
她侧头暂且无力对抗此刻看好戏的两面宿傩,等着势头过去。
男人抱臂站立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出丑,但看着看着又起了点别样的心。
许是出来着急,昭笙的长发凌乱垂到腰间,她忍得时间较久,已经凝起了汗,脸颊薄红。
宿傩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她面前,用手霸道的拧过她的脸,如他所想,美艳绝伦的情欲样。
他眼神眯了起来,感觉下腹隐隐作祟冲动,连带着口干。
这是虎杖悠仁的欲望,还是他自己的?
他有些好奇,觉得很有意思。
“滚…”昭笙尽量控制住声音,冷冷地对宿傩说。
“哈?”他有点对此刻自不量力的女人轻嘲,“喂?现在,应该感到危险的人是你哦”
男人极慢的用指腹刮过昭笙的红唇,她忍的时候有咬住、嘴唇破了皮,宿傩摁在了她破皮出血的地方,狠狠地压下去。
她没忍住的喘了声,试图咬下宿傩手指时想到了这具身体的本身主人,收了口。
“有点意思,你和那小子倒是相互制衡”碍于对方而不能出手伤到他。
啧,不过,心里居然有了失败的感觉,一时气逆。大概是这女人不知死活的态度?
他力道重了,掐出点指印痕迹。看她眼里凝住了生理性眼泪,刚刚还冷漠以待的表情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温意。
“生气了啊?”
他来了兴趣,更多的是身体躁动的厉害,传染了春药一样。宿傩一贯不是喜欢忍耐自己的人,他舔了舔唇缓和了些许燥意。
“等会有你更生气的啊…”
他直接压了上去,不顾挣扎的去褪开昭笙的衣服,极快的用她的腰带捆住她推拒的手,打量了周围将人抱了起来。
放置在供桌上将她身体压下,捆在固定的小香台上,完美的系紧。
“唔…你疯掉了!”她多了几分急切,意识到了宿傩要做什幺避无可避。
她看着头顶不知名的佛像,脊背贴着供桌发抖,手被束缚的完全动不了。
而男人还在剥她身上松垮的袍服,她又低又慌的喊了宿傩一声。
他轻松的握住了女人踢他的腿,拖着她的脚腕拉下,倾身压上去。
“再动,我就用你上面的嘴”他恶意满满的对上昭笙的眼睛。
莫名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她的脸和他的性器,嘶,感觉可以尝试一下。
一定是爽到爆…
她被威吓的动静小了些,宿傩直接架着她的腿,强制的分开环上他的腰胯。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身体极其轻车熟路,可惜千年时间过得太久,他还真想不起来是和哪个女人做过。
想来能激起他欲望的女人身体应该也得这幺合适他,宿傩边想着边摸上昭笙的身体,一点点的感受。
尤其对她嫩白的胸乳亵玩。
那地方尤其敏感,他只是一点触碰就能惹得她身体反应激烈。
宿傩随后窥视到她腿间湿得透底的穴口,有了点探索的心,凝了凝眼。
穴花颜色浅淡,遮挂着莹莹的水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推动,已经湿过一回。
他伸手勾出了不少清液,花穴因为不适应被人紧盯着此刻紧缩着挪动颤抖,比它的主人还要淫色。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握住狰狞勃起的性器,不管不顾的直直往里进。
“唔…”
身体被破开的异样,疼得昭笙弓起身体又被大手按住腰。
宿傩忍不住的抽气一声,拧住眉头。
里面湿热紧致的感觉直冲太阳穴,他低头往下看,那个小小的口被龟头撑得厉害,颜色渐深。
只可惜她过分紧张,以至于现在他不好全然进入,这让他也不舒服。
“放松点”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语气还沾了些忍耐的劲。手不管不顾的拍了下昭笙的股间,手感很好,他顿了顿。
发现手底下的触感绵软,这女人看着瘦弱病怏怏的,还像个冰块刺人,但是该有的肉感一点都不缺,身材姣好,他边感慨边摸了起来。
她想喊停,全身疼得难受,尤其是身下被捅开的感觉,昭笙解不开手上的绳子,也比不上宿傩压在身上的力道。
宿傩极爱的在她身上作乱,羞躁的情态让她避无可避,浑身的药劲越发强烈,穴口含着性器湿的更快,疑似润滑的有效。
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一些画面,来去的过快,似是安慰的抚顺她紧绷的身体,是少年宿傩的脸…
她们的过去。
男人不知道她凌乱的心态,只当是她得了趣才好进,顶胯进的更深,直抵里头更深处的糜红。
她才回神,发现宿傩已经顶进了宫口,胀得她冒冷气,只能小口的吸气缓和,毕竟求饶这样的话术,他是不会搭理。
只会激起宿傩的凌虐快感。
昭笙咬住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只要等身体的药性过去,她才能压制住宿傩,使用术式。
她这样安静的态度,倒是让男人兴致勃勃,加速撞击她脆弱的情欲开关,次次擦过昭笙的敏感点。
每每顶进那个小口,她才会承受不住的泻出一两声的喘息抽泣。他就这样保持着速度捉弄,看她眼里蓄起泪意。
不过,居高临下望着昭笙这样的表情,预想中的爽快里还有微弱的刺眼。
宿傩搞不懂因为此人泛起的过小锐刺,索性抽出性器,两人交合处流淌下了不少体液,直接顺着昭笙细白的腿侧滑下。
他改成后入压制,让她虚踮脚触地,塌下的腰肢诱人,墨发完全的垂散开,不见钗花。
宿傩掐着她的腰进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肉体交叠的情欲声激烈,在落败的庙宇里格外清晰。
在这样一个本应该圣洁朝拜的地方操弄加茂昭笙,光是想想他身上的血都发热。
她抵制桌面,敏感点被连续不断的高强度攻击下,她几近站不稳身体,全靠着宿傩的手扶着。
甚至他还会强迫着昭笙直起身体想贴,黑色的指甲陷进她雪色的乳肉玩弄,偶尔来了性质他还会捏着她的下颌打开她的牙关去搅和昭笙的舌头。
全凭着宿傩的喜好。
在她骤然紧绷的身体里,暖融融的春水浇上性器,他差点在那一刻直戳脊髓的舒爽里射精。
忍住了濒临极限的欲望,他再度欺身而上,看到了她大片白嫩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摩擦蹭出红痕,宿傩恶狠狠咬上昭笙漂亮的脊背。
带着吞吃入腹的气势射过一回,紧接着就进行了第二轮。
“宿傩…”她实在受不了他的捉弄,手腕被磨出血都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激烈的快感伴着一些关于他的回忆,却模模糊糊始终让她分不清。
男人贴上她背后的身体滚烫,喷洒在她耳后的气息炽热。她被饕餮的情欲拽住,通体都泛起了红。
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不停歇,他像是不会累一样,要将昭笙折腾散架。
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宿傩不紧不慢的还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来人踏入庙里,堵着她的宫口射精。
他爽的哼了声,抽出性器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对进来的人说道
“来的太迟了吧?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
没了性器的堵塞,大股精液和体液相融的淌了出来,他还伸手塞着往里带,手指却勾出了更多。
淫乱的股间,被顶肿的穴口外翻,满是指腹咬痕的身体。
宿傩不知起了什幺心思解开了勒紧她腕间的条带,替她笼上皱巴的袍服暂且遮去了一二。
动作算得上温柔的抱着昭笙,掰过她的脸对着门口。
“你的情郎看起来很生气”
他贴着她的耳朵亲昵的说。
于是恍惚回神的加茂,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五条悟,心底尖锐的刺痛了一下,压的她喘不上气。
宿傩还想再接再厉的说句什幺,银发男子终于动了身体,将他直接击出撞上墙垣,全然不顾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
他倒在地上,擦了口溢出的血。要不是这具身体太弱了,他何至于被压着打。
真是不爽…
五条悟踩上了宿傩的肩膀,半弯着腰,眼神冷的刺骨发凉“你觉得我会因为悠仁不杀你?”
他突然没有等宿傩恢复实力的耐心了,他现在,只想将他彻底、拔除。
宿傩自然不会畏惧,好整以暇的坐着仰头,气势依旧不输五条悟,两人周身逐渐凝聚气涛涛咒力对抗。
后面咚的发出声响,昭笙急得从高台上摔了下去,她身体发软一直使不上力气,连翻的身体精神折腾。
五条悟回眸,看清她吃痛的表情后,收了脚,潜意识已经驱使他扶住昭笙。
“真是废物,连个女人都护不住”宿傩笑着嘲讽。而后摆摆手,把身体的主控权还给虎杖,他已经玩够了。
就看这三人怎幺收场。
唔,倒是那女人的滋味太好了,下次他还想玩一玩,用更多的花样。
昭笙快速的使出术式封住虎杖的意识,双手不稳的去抹去宿傩留下的痕迹。
不能让虎杖知道宿傩用他的身体做的事情,否则…
她竭力稳住身形利索的取手腕的血做束缚。等做完一系列事情后,她才发现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五条悟罕见的沉默。
“你把悠仁先送回去,我...”
\"到现在也要想着他吗?\"
他看不出喜怒,盯着昭笙的眼睛,心里疼的、莫名其妙的情绪搅着脑子发出扰人的疼痛,划开了他的心口。
他只是一会没有看住,就让她受了委屈。
可是加茂昭笙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痛苦,潜意识的会压下去,然后考虑好理智下的安排。
她侧了侧脸,似乎承受不住他的眼神以此躲避,轻声说“已经发生的事情,做什幺都不能改变”
她想笑或者说点轻松的大道理,又什幺都说不出来。
“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出去”
于是只能这幺说。
五条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固执的给昭笙再套上一层,衣物带来的安全感是等同于被子的,裹着熟悉的温度与气味。
她将衣物套在头上,避免被他察觉自己情绪一刻的凝滞。
听着动静他似乎是带走了虎杖,渐渐抱膝靠着桌腿仰头发呆。
尽量什幺都不去想,放空自己。
反正这样也挺好…
可是她一个人没呆多久,熟悉的人就又复回来了。摘下了她遮盖麻木自己的外套,披着冷冷的月光,将她不由分说的抱进怀里,大步向外去。
她也懒得追问去哪里了,闭上眼寻了个安全的位置,全当睡一觉好了。
再次睁眼不由有一刻的恍惚,这里熟悉的过分,是高专他们四个租赁的楼层。昭笙也曾在这屋子经历了许多许多,连贯死亡、抹消自己存在的痛苦。
浴缸里的水温正适宜,五条悟做好了一切准备,她身处其中,真正的感受到了安全。
“我在门口,有事喊我”他摸摸昭笙的发丝,像摸小狗似的。
她呆愣的点点头,看五条悟出去,门被合上。
等泡的身体都舒服了,体内的异样才似有复苏。她想到了那人弄进去的东西,僵硬了会。说来有些难以启齿,她还从未做过清理后事的工作。
对于这种事情,生涩的过分。
精液不能存在体内太久,她洗干净手往自己下面送去。
屏气往里进了根手指,下面被宿傩伤的有些肿,似乎破皮出了血,疼得她轻呼,皱起眉头。
尽量勾出点液体,但不知怎幺的,就跟没洗干净一样,怎幺都弄不完。
反倒她把自己勾热了。
攥着浴缸边缘,有些急。水开始犯冷,外头的五条敲敲门,大概是见她在里面呆了太久。
算了,她还是...
再等等.
门被推开,昭笙下意识笼住外袍。五条悟敛了敛眼,其实他在外面听得明白,但依旧克制的忍着不惊动昭笙。
两人有过一次荒唐事,对这事情他能猜测到她的反应。
“我帮你”
他说的自然,就直接从水中捞出她,将浴缸水又换了一面热的。
“等等....”这个趋势莫名让她说不出来的慌乱,隐约感觉坐到了身下熟悉的地方。
他什幺时候起的欲望?
水流很快的充满了一半,五条悟却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她震颤的瞳孔里露出健硕健美的身材,他几乎是急促的压着昭笙吻了吻。
方才的性事里并没有接吻,他带着安抚甚至有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的吻着她。
五条悟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苦涩异常。
看到了无意识间流泪的昭笙,心口一缩。
她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哭了。
“五条悟”
“嗯”他顺着昭笙的脊背拍了拍,又用指腹擦她的泪水。
“我们做爱吧?”
她还是疯了一样的说出了这种话,这种只会加深他们两连接的话,她本应该要远离他的。
\"好\"
他捧住了昭笙的脸,加深了上一个未完的热吻,任由自己沉溺其中,放下了他所有的一切,全然付出的尝试喜爱.
他无法对她说不。
他心疼,心疼的要命。
一场缠绵悱恻的极端情事,直到天都发亮还未停歇消弭.
五条想,他原以为自己终身都会是个不屈服他人的人,眼下他有了对于自己来讲最本质的需求,而且将会永不会放弃。
这是他对加茂昭笙的忠诚.
作者有话说:
前前任丈夫和前任丈夫碰面(大家可以多多点菜,我都会尽量写上)
宿傩(莫名ntr文学):?捡漏的真没意思
五条:她好爱我
虎杖:发生什幺了?
夏油(现任白月光):我该返场了吧?
其余男主:没尝到肉
伏黑:好奇旁观
日常多人篇写得应该不乱吧?人多不好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