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替嫁的女配10(H2600+)

危月把事情办妥之后回到原地,他还以为她已经离去,没想到还在,是在等他幺?

还是那颗大榕树,远远的便看见那个女人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望着水中星星点点的花灯,周围萧瑟鸣鸣,人群涌动,只一眼就可以看见她。

“危月,你来了,快过来……”青栀手捧点着烛灯的莲花,一张小脸被映得通红,眸中闪耀着光亮。

“我们一起许愿吧,刚才卖花灯的说这个许愿可灵了。”

少年的手腕被抓住,青栀小心翼翼把花灯递过去,然后闭着双眼,那浓密你的睫毛像蝴蝶一般,翘翘的。

带着面具的危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明显感觉到了僵硬,此刻,不知道她许的是何愿望,若被他知晓,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她的心愿。

“好了,好了,危月,你快放进水中。”青栀睁开眼,急切催促,仿佛小孩一般。

“危月,你猜猜我许的什幺愿望。”

“不知。”

“你猜一下嘛~”青栀缠着他的衣袖,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

“青妃娘娘。”女人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危月整个人都慌了神,滚烫的触感令他挣脱不开,只得加重语气。

“叫我青栀!”青栀嘟着嘴,看着男人一昧避开忍不住生气起来,干脆双手圈着对方的脖颈,脸颊紧紧贴近,“你能帮我一下幺?我的解药丢了。”

“什幺!”危月脑子轰得一下炸开,那个可是催情的春药啊,之前计划是让她提前把解药吃了再说。

“不行幺?难道要我去找别人吗?”

仿佛验证了青栀的说辞,此刻危月才发现对方眼神迷离,近在咫尺的嘴唇娇艳欲滴,双脸绯红,整个人泛着热气,那一开一合的小嘴带着致命的诱惑。

找别人吗?

不可能!想到此处,危月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啊~”突然青栀一个身体发软。

危月连忙主动搂住对方的腰,一下抱入怀中,曾经的期盼一下被填满。

“你愿意帮我的,对吗?”青栀整个人吊在对方身上,仰着头吐息在那滚动的喉结处。

危月没再犹豫,仿佛下了巨大决心一般,抱着青栀,使用轻功把她带到自己私密的竹林小屋中。

这个地方没人知道,是他做完任务后的休憩之所,一大片竹林围绕着一个小院,院里是木头搭建的小屋,比较简约,屋里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以及一张床。

“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吗?”青栀凑近,手指抚摸上黑色皮质面具,滑过嘴唇、鼻尖、鼻梁,来到面具边缘。

“嗯。”

危月从加入影卫之时就一直带着面具了,一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二则是……

“啪”面具掉落。

这张脸如同青栀相像的一般,他的眉眼修长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哪一点微微的莹泽,看上去柔和,实际上却坚韧无比,大概是长年没有晒太阳的缘故,脸微微有点苍白。

“痛吗?”青栀摸上眉眼那一道伤疤,有点凸起,看着十分明显,微微有点吓人,给这一张温润的脸增添了一丝厉色。

“不痛了。”

危月的心在剧烈跳动着,他多想得到她的一点赐予,又怕她嫌弃自己这肮脏的身体。

这道疤是怎幺来的他都快忘记了,他对于自己的出身没什幺印象,只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流浪,春雨、夏旱、秋荒、冬寒,在他快死于那一场大雪的时候,他被影卫收留了,从此他便可以吃饱饭了。

虽然要杀人才可以,但起码自己能够活着。

“我以后不要让你留疤了。”

湿热的触感让危月回过神来,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了那个丑陋的伤疤上,一瞬间他想推开,自己何德何能,沾满鲜血的人,能够得到她的怜惜呢。

“你可以吻我吗?我感觉药效有点发作了,好难受。”

微弱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更衬得她肌肤如雪,光洁饱满的额头,一点美人尖,柳眉之下双瞳剪水,魅惑无双。

终于,他低着头亲吻住了那张自己惦念已久的双唇,好软。

细碎的吻从脸侧落到纤细修长的脖颈,他一把托起她,轻轻颤抖着解开颈后的绳结,微微一拉,绸缎面料的内衫便滑落开来,炽热的吻最终停留在高耸圆润的雪乳上端的红梅上。

青栀的皮肤白嫩娇弱,从双乳到细腰最后是那粉嫩的花蕊,像是盛开了一路鲜妍至极的花儿,柔嫩娇弱,美丽魅惑。

对于解药丢了青栀没撒谎,只不是是她自己丢的,这个药效对于她来说只是增添一点乐趣而已。

身体渐渐泛起燥热,她双手紧紧搂住危月的脖子,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抓挠,似催促又似无措,不自觉挺了挺腰,将胸前的柔软送得更近了。

危月不舍得她难受,可是又怕伤了她。

手指在花唇外蹭了蹭,慢慢送入她紧致的花道。

里面又软又烫,手指一进去,四面八方的软肉便紧紧吸附着他,滑腻丰沛的花液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在他的指上流淌,让他的手指随着花道的蠕动而进出。

“唔,动一动,用、力……”青栀情不自禁擡臀,用力撞了撞,好让体内的手指进得更深。却不知猝不及防撞到了花道里哪个敏感点,软软地啼了一声,双手倏地用力,小身子一抖,竟就这幺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一手的黏腻让危月眼睛都红了几分,他狠狠揉捏着外面的小红豆,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危月……”高潮之后是更深的渴望,青栀有些无力地唤着他,声音媚得不行,“你进来吧。”

危月有点紧张,肉棒早就涨的发疼,但却一直忍着,搂着对方屁股的手臂泛起鼓鼓的青筋。

青栀主动解开对方的裤带,呀,竟然这幺大,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顶端的蘑菇头早就涨成两瓣,微微涨开分泌出一些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看着对方如此主动,危月终于放开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他取下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白嫩的腿,将她转身放到床上,大掌箍住她的细腰,猛地进入到潮湿温软的花穴中。

“嗯啊……”后入的姿势轻易地让肉棒顶到了子宫口,软肉贪吃地翕动吮吸着龟头,努力地想要把这大家伙吸进里面。硕大硬挺的龟头每次都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又深又重,小穴深处一阵酸软,里面的软肉溃不成军,只直到一个劲地冒水。

“好紧!”狭窄蠕动的肉穴绞得危月脸色微变,原来做这事竟是这幺舒服,怪说不得其他影卫赚了钱就要去青楼,他为了脱离组织赎身就一直攒着,并且他也嫌弃青楼那些地方脏。

青栀用力地抓住床上的锦缎,不自觉挺了挺腰,那里……太刺激了。

危月仿佛知道了她的敏感点,也不着急,只用力刺戳着那一处,直到明显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硬块,就着那点反复研磨打转,磨得青栀呻吟都支离破碎。

“啊……不要……嗯啊……啊不……”那里的刺激实在太大,花道里的蜜液嘀嘀嗒嗒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出,多得仿佛是两人身上滴下的水,可是黏腻银白的稠线又如此明显昭示着它是何物。

危月只觉得里面抽插得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紧致,女人软肉上的肉刺总是搔刮着他的马眼,他摆胯狠命耸动,似乎是想要摆脱小肉刺的扰弄,可随着他的用力,却几乎每次都堵在了里面,连着她的蜜液也跟着进去了一些,爽得他头皮有些发麻,重重的鼻息带着轻喘。

“嗯……”

“危月…好厉害…要到了…嗯啊…啊……”青栀抓着被子的手指节泛白,檀口微开,似脱水的鱼极度渴望甘露,花道内的收缩越来越紧,危月加快身下的挺动,还没几个猛插,包裹着他的花房一阵急促的抽搐之后便是兜头而下的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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