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ody girl(h)

转笔,用中指卡住,拇指勾着它又拨动一圈。

指尖伤口已愈合,但是心像被刨开一道口子,细细密密流出不知名的情绪,终日酸涩满溢。

青春期的躁动,无时不在。

“哎!瞧。”肩膀忽得被勾住,后桌小眼塌鼻的男同学凑来。明明平常不熟,段言棋疑虑地看向男生指的地方。

纪灵姝背着包,从门口徐徐而入,清冷模样。胸前的起伏像大海的波涛,搏动,蛇曲般的腰线,在制服下无处可避。

他淫猥地笑,用手抓半圆,“我目测她有——”他空比出一个轮廓,“这幺大。”

挤眉弄眼的怪模样,说罢还捅捅他的手臂,似乎想要博取相同的观点。

这种有色的意淫令人作呕。

“闭嘴。”段言棋低声喝住。

那人嘿嘿笑,拍拍段言棋的肩,段言棋感觉蛆虫爬上了身体。

“说真的,我们班好几个男生都很喜欢她呢,甚至晚上都——”他挤眉弄眼,口中说出的话像喷出的脓汁,腥臭至极。

话音未落。

段言棋擡起腿,飞踹一脚,那人随即摔得人仰马翻。

“喂!你他——”

“都说了闭嘴。”他压低眉骨,眯起眼,平日里朝气的样子荡然无存,阴戾的模样。

“狗东西。”

那人扑腾起来,面上涨红,像发胀的水球,大声嚷到。

“你喜欢她吗?你算什幺东西!”

喜欢,这是喜欢?段言棋无法言说,但他此刻心中的酸涩愤怒不会欺骗。

段言棋踩上那人的肩膀。

“啊!老师来了!”混乱中传来惊呼,所有人迅速回到座位。

段言棋只好收回脚,那人悻悻离开,走前还狠剜他一眼。

段言棋不再搭理他,回想刚刚混乱中,无意捕捉到的,那一眼。

她透过人群的重重缝隙,无喜无悲,嘴角扯着笑,不偏不倚,充满讽刺的角度。

像一个看客,冷漠的看客。

也许是看错了,段言棋看向斜前方的纪灵姝,日光吐泄她一身,她始终正着背部,就像——

天生就在阳光之下。

——————————

放课后,黄昏被侵蚀,边缘显出焦黑的色泽。

小眼男走在无尽长廊,边走边谩骂。

“狗崽子,为了钱都不要脸面,全输光了!”

走到电梯口,发泄似得按两下。

没反应。

小眼男才见立在电梯旁的标示。

电梯维修中。

真见鬼!小眼男吁了口痰,插兜,摇向楼梯口处。

踏步声在楼梯上显得格外空旷,走着走着,他觉察有些不对劲,身后像是有人跟随着,在每踏出一步后,总随着细小的声音,是皮鞋叩击大理石台面的声音。

学校都空了,这时候一个人总会有些发怵。

他试探地踏出几步,身后的声音像不存在般消失了。

果然是心里作祟,他安心,继续走。

没走几步,肩头却一重,有人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

他缓慢侧脸,一只手搭在肩头,苍白无血色。

只一眨眼,一股失重力攫取他,身体前扑,视线颠倒。

“good   night”悠扬语调,透着无尽愉悦。

“是,是谁。”温热的血从额角滴下,他的视线血红覆盖。

逆着光,一个朦胧的身影。

没站太久,似乎失去了兴趣,转身离开,丝毫不顾死活。

只余一片飘扬,藏青的裙摆。

“哎,你听说了吗?上次和你起冲突的那男的。”朋友在一旁絮絮道,左右看了两下。

“被人袭击了呢,从楼梯摔下去,额头磕破,足足缝了七针。”

“现在都不让讨论这事,在学校公然被袭击,实在是有损名声。”像是犯了忌讳,朋友说完打了打嘴。

“人揪出来了吗”

“没有,那地方没监控的。”

“嗯。”段言棋心不在焉地应。

刚刚纪灵姝提着一个黑色袋子,里面似乎塞满东西,看起来沉甸甸的。

是去干嘛?现在学校里不安全,万一…

“抱歉啦,我想做些事情,我先走了。”段言棋弯着狗狗眼,带着歉意歪了歪头。

没等回答,就朝纪灵姝消失的拐角跑去。

他寻了半天,愣是没见那白衫藏青裙的身影。

后山传来响声,隐隐约约勾弄人的心弦,段言棋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少女侧对着,将袋中东西尽数倾泄垃圾桶中,口没对准,有几样东西掉到地上。

玫瑰花、巧克力、糖果。

都是爱慕她的男生给她的礼物。

她脸上套着平日不同的神色,冷漠,无机质。

袋中干净了,她却直接一甩,像嫌脏,轻飘飘地落入垃圾桶中。

地上的玫瑰落了尘灰,印上鞋底纹痕。

段言棋想,他应该要惊讶,不解,然后厌恶她平日虚伪的作态,呵斥她践踏别人的真心。

然后再无交集。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感觉,相反腾升出病态的想法,这是属于他的秘密,与纪灵姝的秘密。

距离袭击事件过了两周,人们总是习惯遗忘,不久便像石子沉入大海般杳无声息。

天空的帘幕被拉上,流云无尽,透着乌黑,巨大的灰黑幕布泄不出一丝光,远方轰鸣,飞鸟无目的地盘旋,下沉,下沉,又不再留恋,没入重叠的黑暗。

快下雨了。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大家赶着回家,都风风火火地将器材放回器材室,等着铃声响起。

阴天加上如此闷热的天气,纪灵姝身上很快就复上粘腻的汗液,她走得慢,最后一个出器材室,周围人已走空,她索性拧开一旁的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面颊上的油腻,不慎开得过大,水将胸前的白衬洇湿,显出隐隐肉色和白色的内衣。

纪灵姝没太在意,甩了甩手,想从兜里拿出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渍,擡头便看见段言棋抱着篮球朝器材室走来。

他刚运动完,撩起下摆擦拭脸上汗液,露出分明的腹肌,捏着手里的水,便狠灌一口,一擡眼便看见不远处盯着他的纪灵姝。

她的脸上覆着水渍,像是为她涂上蜜一般都底色,带着运动后的晕红,睫毛匀着水滴,头发粘在脸颊,白映黑,清水出芙蓉的美感。

他忽然被一抹肉色夺取目光,本能的移动,却看见少女被水打湿的胸前,简单纯白的少女内衣,一览无余。

啊,要爆炸了。段言棋的脸说他吃了十斤辣椒也不为过,像火山喷发般。

他想张口挽救着尴尬的局面,一滴雨水却如陨石坠落不远万里砸上他的脸,啪得一声水花四溅。

这将下未下的雨,终于找了个好时机。

两人一齐躲进器材室,雨势愈大,在窗上发出爆裂的脆声。

“这雨,要下很久呢。”纪灵姝看着雨帘,轻声说。

“是的。”段言棋支吾答到。

连空气都凝固,需要有人搅碎。

段言棋想找个话题,事实上,这很难。他无法开口也不敢开口。

在静谧中滋长的暧昧,如缠绕的黏丝,将二人愈捆愈紧。

密闭空间中,他又涌生起渴望,没来由的,渴望注视她。

一眼,就一眼,带着忐忑,段言棋侧过脸,小心翼翼般滑动眼珠,直到那恰好适当可以注视纪灵姝的位置。

孱弱的光实属无用,她的脸被包裹在黑暗中,唯有那双眼睛熠熠,她看着雨幕,雨水的轨迹映照在眸里,像是流沙的水晶,欲流未流的泪水。

段言棋有片刻的失神。

“为什幺看我。”忽然有声音响起,劈开着沉默的空气。

段言棋回过神,只见少女的脸庞直对着他。

纪灵姝眯起眼,少有的冷漠,眼神如刀。

段言棋无法回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幺,像是本该这样,她的一出现就该夺走他所有注意力和思绪。

她逼近几步,两人间刻意隔着的几分安全距离被打破,段言棋后退两三步,脊背触到白墙。

无路可退。

“那天,在后山,你都看到了。”她继续说,

“那时,你在想什幺?觉得我是表里不一的恶女?”

“不对。”段言棋打断。

“你很漂亮。”前言不搭后语,这话突然就蹦出来了,直接蹦人家面前,段言棋说完想掌自己嘴,太傻了。

即使这确实是当时脑中所想。

段言棋看她,纪灵姝肉眼可见的惊诧,可惜薄眼皮一闭,一睁,这鲜活的情绪消失殆尽,青烟般消散。

“哦,是吗。”她睨,戴上鬼魅的妖相,不,应该是本我。她表演累了,卸下层层叠叠的妆,剩下的,一颗腐烂又芬芳的心,引诱行人品尝,等待吞噬的那一刻。

随即不容置疑地,将高大的男生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地,身体都要贴上,近到段言棋能嗅到少女身上的香。润白的肤,颤动的睫,无辜的眼,猩红的唇,像是诱发剂,他不免回想起先前所看到的一切。

很不妙,他感觉下腹汇集热流,那二两肉有擡头的迹象。

这股火烧起容易,想要熄灭难,更何况现在根本无法动作。

他微侧过身,屈起腿,想要掩盖下身的凸起。

一只腿精准卡住腿间,动弹不得——说实在的,并不难看,半截腿上套着黑色圆筒袜,边缘紧缩,勒得白细肉都挤出一圈。

“怎幺?我说怎幺天天看我,原来是——”少女眼神扫过,忽得笑了,嗓音清甜,此刻却犹如恶鬼,“发情期的狗,想交配啦。”

段言棋被直白的言语慑住,眼睛睁得极大,17岁的少年人哪听过这种话,段言棋连呼吸都滞住,头昏脑胀,完全被她操控的模样,像只手忙脚乱的大型犬。

纪灵姝摸上他的腹部,柔韧紧实,顺直滑下,隔着裤子撸弄阴茎,抵着马眼揉动,不一会裤子上便被腺液打湿,圆状湿黑的水渍。

将手伸入藏青裙摆,解开系带,蕾丝绑带内裤顺着细白的腿滑下,毫不留恋,躺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推着段言棋到地上,欺身坐上,女上男下的体位。

她勾下段言棋的内裤,已经被泌液浸湿一块,内里粗硬的物立刻弹跳而出,肉红色的一根,精囊饱满,冠头肿大,在空气中无措地颤动着,好不可怜。

深处渗出不可名状的液体,将她的穴口打湿,拉出一条晶莹的丝。

她撩起腿,隐藏双腿间的密地显露,它又小又可怜,封闭包裹在一团的腻白贝肉,上面没有任何毛发,像汁水充沛晶莹的荔枝肉,剥开两瓣,可以看见艳红的核。

腿分两侧,贴上段言棋的阴茎,挺着腰,上下摆动起来,阴茎从逼口直蹭到阴蒂,媚肉被蹭得外翻,大腿痉挛,甬道深处涌出骚淫的水液,纪灵姝的喉口发出了低低的哀叫,像个发情的母兽,逼口翕动,急切地想要吞吃什幺。

她擡起眼,段言棋像是痴傻了般,直盯着她露出的阴户。

“喂,小处男,想操逼吗。”

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压低声音,眼尾带着媚,烧得绯红。

她背过手,手指勾住内衣扣,连挑几下,勾勒饱满胸型的白色内衣立马涨破了气,隐现出半只浑圆潮润的乳,肩带顺着手臂滑下,发育良好的山峦也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长时间的捆压让它充血,勒痕充斥在雪白的乳肉上,无端生起情色的感觉,它在潮湿的空气中颤颤挺翘,有着贝壳般的色泽,点缀着饱大丰盈的乳头,乳晕粉嫩,未被人造访品尝。

眼前的段言棋,平日里精心打理的发型都塌下来,搭在额角,衬得他鼻梁高挺,唇色鲜红。下颚绷紧,脖颈上青筋毕现,眼睛似乎都泛着绿光,哪还有平日阳光健气的模样,活像发情想要操逼的公狗。

“呵。”纪灵姝嗤笑。

将硬物对准穴口,腰部下沉,顶部容易地陷入柔软地。

“等等,不…。”段言棋刚想开口,就被纪灵姝蒙住口,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

她才吞入头部,穴口便撑得泛白,生生地疼。

段言棋带着委屈掠了纪灵姝一眼,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纪灵姝抚着段言棋的脸,将大拇指探入他的嘴中,用虎口扼住,露出猩红湿热的口腔内部,磨蹭他的虎牙。

这个动作实在充满了性暗示,段言棋的舌头被葱白的手指玩弄,上下都在煎熬。

纪灵姝抽出手指,勾出银丝。

“乖小狗。”她用指腹捻了捻段言棋的眼角,湿漉的,像是绵软的湿地,该有不该有的都蕴含在里面了。

她别过头去吻,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段言棋后颈的头发。

纪灵姝用另一只手勾开逼口,用力坐下,茎头抵到一层阻碍,带着酥麻的刺疼。

隐秘的疼痛让她兴奋,她捂住段言棋的眼,抽出一点,然后,借着重力,卸下大腿支撑的力,用力坐下。

交合处迅速渗出鲜血,淋透了裸露在外的阴茎,穴口被溅上星星点点的血渍,像是把尖刀刺穿阴道,在里面翻搅。

阴茎进入紧致湿热的腔内。

“别睁眼,你会晕的,我可不想上一个死人。”她覆在段言棋边低声说。一边说一边下坐,逼肉不断收缩吸吮着巨大的肉根,包裹到根部,抵住深处的肉环。

“唔!”她软了腰,索性趴到段言棋身上,臀部撅起,从后看,穴口被磨得熟红,艰难的吞吃根部。

待了一会,穴中的胀痛消退而去,紧随来的是未足的欲。

她抽出大半根肉茎,只余龟头抵着穴口,然后重重坐下,将整根吞下,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这下给她尝到乐,像骑着马,颠数十次,穴里流出的淫汁打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身下的段言棋喊疼,尾调带颤。

阴唇压着沉甸甸的肉囊,龟头顶戳宫口,纪灵姝摇动腰肢,龟头一下下地磨宫口。

段言棋呼吸粗重,向上顶弄起来。

纪灵姝掐住段言棋的脖颈,像波涛中的船,下身被贯穿的力度愈来愈大,汁液飞溅,男生掐住她腰部的手令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一次次贯穿。

段言棋勒着她的腰,顾不上什幺礼义廉耻,像兽般摆腰,往她的逼里狠凿数十下,抵着她被肏得微开的宫口射精。

少年的初精又浓又多,待他射完,纪灵姝的小腹都鼓胀一块,她抽出体内肉根,穴口发出“啵”的响声,精液立刻涌出,顺着大腿滑落,丝丝勾连的黏精。

手掌湿热,泪水浸湿纪灵姝的手掌。她掀开手。

男生泪眼蒙蒙,睫毛都被泪水黏住,他看着纪灵姝泛着白精血丝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喃

“射、射进去了。”

“嘘。”纪灵姝亲段言棋眼角,拂过他泛红的脖颈,“没事的。”

她膝行,逼坠在段言棋的脸咫尺处,两指插入穴中,勾弄几下,扒开穴口,露出被浓精糊满的甬道。

“好看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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