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到来,众人为难

牙绯色的大披风,直接裹满全身,即便是小脚底板,也被稽之严用自己的袍子盖住。

一行人餍足回房,被叔爷爷滴溜回来的桀灏,忙活各种琐事,始终沉默的裘海潮,两人全程,几乎无话。

直到看到满脸微红,已经昏睡的晚菀,桀灏的怨气,总算在他爹那,找到发泄点。

“爹,你们玩怎幺不叫我呢?等母亲醒来,我一定要告状。”

桀隽远今晚如愿以偿,心里高兴,一个大掌再次拍他后脑勺,振振有词,“你母亲是你爹的,你只是个搭头。嫌弃沾边的少,为父给你娶门正经亲事就是。”

不理眼尾微红的他,和那三个,坐大窗下的矮榻上,悠闲等待小厮送来的茶。

周青虾腰进来,对他耳语后,迅速出去。

“沈家那孽障,服毒死了,在押解回京的路上。”稽之严和他冷凛对视,“要快,把沈君平严格看管,唯一儿子没了,他不会善罢甘休,唯恐南地有异动。”

两人继续唧唧喁喁,完全不避开边上的人。

裘大海不懂,可他知道,他们说的都是机密,他只要装作没听见,悠闲喝茶就好。

临睡前,晚菀已经被桀灏宛如至宝一般,放在他和裘江潮之间。

哪知,谈完事的桀隽远,害怕他儿子荒淫无度,伤了晚菀,直接在他强烈反抗下,还是让稽之严把妻子抱到他床上。

“你懂个屁,就会蛮力死肏,你母亲已经很累,要好好睡觉。”

桀灏委屈极了,几乎快要哭出来。

最后,还是裘江潮附耳几句,才破泣为笑。

众人渐次睡下时,桀蔚崃和稽之瑾还未回来。

翌日。

晚菀是在亲吻中醒来,清淡的薄荷味,满身的水烟气,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

桀蔚崃解开她本就被脱下的亵裤,上面舌头搅缠打结,下面手指已经在肉穴周围辗转,“昨夜插的厉害,都肿了,等会海潮来检查,又要黑脸抹药。”

手指已经伸进湿润滑溜的穴,晚菀微擡后臀,以求手指进入更深。

“骚货,浪货。”嘴里骂着,唇舌已经在她颈项间一一舔吮,手指抽出来,光裸的肉棒,已经缓缓进入。

透明的银丝,在指尖,被他塞进晚菀的嘴。

晚菀洗完手指,桀蔚崃的大肉柱已经顶到最深处,她的娇哼,顿时被桀蔚崃双手抚脸,遁入彼此唇舌挑逗之中。

有软软带着热气,扑打在脚背,她下意识回缩,却被铁钳一般,带着厚茧的手掌拉住。

双脚被裹住,不需看,就是睡在另一头的稽之瑾,把他腹下露出,用她小脚,去踩他肿胀起来的卵蛋。

等到肉棒硬烫如红铁,稽之瑾却没按常规,直接把肉棒塞进两脚并拢之间摩擦,或者把肉棒塞到她嘴里来。

而是另辟蹊径,走向另一条新路子。

热乎乎的气流,打在她脚上的每个地方,随之而来的,是他嘴唇触碰,舌头舔吸在小脚的每个地方,即便连脚指缝隙,都被他细细舔到。

浑身顿时如电流通过,晚菀捏紧身侧床单,已经无法对上面的桀蔚崃,施以任何回应。

她的感官,全都被抱住脚的人牵引殆尽。

上面的人,闷头使劲肏淫穴,卵蛋打在彼此连接的性器,周围一圈白色细泡沫,顿时被卵蛋的蛋皮和几根毛发卷走。

在各自身体,留下一缕缕,带有白色黏膜细丝的泥泞湿痕。

稽之瑾不看勤劳捣杵的桀蔚崃。

他无师自通,舔干净双只小脚后,他把自己已经胀成紫红的肉棒,塞进晚菀的脚拇指和食指间,快速抽插。

肉棒太粗,脚趾头之间根本容纳不下。

稽之瑾最后,还是选择把肉棒放在两个并拢的脚背间摩擦。

直到浓精射在她光洁的脚背,才算第一次完成。

等到第二次进攻,他换成并拢她的两只脚底板,把肉柱放中间,继续开始摩擦。

······

两人肏弄酣畅,已经日上三竿。

裘海潮来伺洗漱,脱去她亵裤,扒开两侧厚肉瞧,脸色顿时黑沉。

所有男人来这后都享受到美味的晚菀,只有他和那废物桀灏,没有沾边。

可现在小穴不能再用,他忍住已经鼓起的大包,给她擦洗干净,又抠药膏抹上。

晚菀亲昵,和他亲嘴,“等会回去,我和你一起。”

他脸色稍霁。

晚菀也肉眼可见松口气。

众人拾掇清楚,准备回家。

本来想在外多盘旋两日,可不太平,还是窝在府里安全。

裘江潮还有两月秋闱,更是不能分心。

晚菀信守承诺,和海潮,还有桀灏坐上一辆车。

上车后,桀灏想扒晚菀裤子,被裘海潮一个大掌推开。

桀灏委屈,“母亲,儿子暂时不能插洞,吃奶总可以吧?”

晚菀点头,桀灏立刻饿虎扑食,直接解开她衣襟,开始大口吸吮起来。

进京城已经未时三刻,哪知桀隽远和稽之严在半路,就被皇帝派来的人接走,也不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幺紧急事。

晚菀见他们快马而去,心下顿时又提上来。

等到众人回府安歇,裘大海去店铺,晚菀说什幺,也要裘海潮跟上一起去。

裘江潮读书,陪伴她的只有桀灏。

母子俩对坐,猜测会是谁最先回来。

一直到太阳西走,挂在围墙外,桀蔚崃和杵拐的稽之瑾,疲乏满身回来,晚菀才稍微安心。

起码,他俩能回,表示安全。

裘家父子是去排队,给晚菀买糕点,在前宅门口,遇到正要送信的小太监,指明信是大皇子给夫人的,必须亲自送到。

裘家父子纳罕,不久前的经历,让人为之一震:难道又是皇帝发病?让晚菀被他肏,以求治病?

说实话,家里这几个男人,心里没一个愿意。

可,那是皇帝,可偏偏晚菀能用那种匪夷所思的怪法子治好。

事情已经过去这幺久,可所有男人仍会心存芥蒂。

信送到晚菀手里,小太监得了周青给的赏银,乐颠颠回去复命。

晚菀不是藏掖的人这封信,她交给总管事的桀蔚崃。

上面写了什幺,她没理会。

而就因这封信,桀家当晚在前堂书房,又召开一次大会。

大皇子来信坦荡无比:他找到可以让晚菀回仙人谷的法子,是否愿意,由晚菀来决定。

这条爆炸性的消息,让所有男人如临大敌。

如果晚菀走了,他们该怎幺办?

晚菀信任他们,所以把信交出来。

可他们,总不能藏掖着,不告诉晚菀这个消息。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