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6

薇薇在克洛克达尔这里学到了很多本领,她认为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以退为进”。以前的她率直莽撞,急于求成。实际上有时候前进的方向比一味赶路更重要,停下来擡头看看路不会耽误多少赶路的工夫。

现在她是他办公室的常客,几乎每天有事没事都去他那转转。

这天临近中午时分薇薇来了,身后跟着的侍女提着一个双层木箱。这种木箱在宫里一般是运送饭食所用,以免从厨房到餐桌上这段路落灰。

拆开里面是木壶,伴有碗勺。侍女在茶几上放下木箱,行了一礼,面朝着主子们倒退着出了房间。

薇薇笑吟吟地说:“昨儿个我看池里的莲子熟了,吩咐宫女今早去采了些新鲜的莲子,煲了锅莲子汤。莲子汤清热去火,刚做出来时烫得很,装盒前我特地在厨房多放了一会。”   她没忘记当他面自己盛了尝一口,以示她没在汤里动手脚:“温度差不多,不知克洛克达尔卿能否赏脸尝一下我的手艺呢?”

他摇摇头:“我不爱喝甜的,是我没口福了。”

薇薇心说她当然知道他不喜欢甜食,他喝不喝是一回事,但她送不送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膳食注重养生,我会做的汤基本上都是淡的,你要喝盐重的可是没有。”

他闻言放下手里的奏折,看着她的脸:“以后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你是尊贵之人,不必进庖厨这种地方。”

“尊贵之人?”她像是听到笑话那样掩嘴嗤笑几声,膝盖抵在他腿间的椅子上,拉着他的领巾,贴身在他耳畔低语:“那以后跟你的那些‘累活’,我便让下人代劳吧。”

说罢她飞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他皱眉来抓她时扭腰闪开了。

她歪坐在办公桌上,晃荡着小腿。露出的那两截脚踝各戴了一个金质脚镯,惹眼得很,让他想起上次做爱时他挂在她脚踝上的金铃铛,每操弄一下铃铛便响一声,很是情趣。

素手执白勺,晶汤染朱唇,女王比他最初认得她时更添了万种风情,当然这些都得益于他的调教。

薇薇喝汤时他随手解开她凉鞋的带子,任它掉到地毯上。他托着她的足跟,细细打量她的玉足。小巧的脚趾珠圆玉润,脚心柔软,摸多了让她发痒,她便翻了脸,一下子收回去了。

他去吻她嘴角渗出来的汤汁,味道果然甜丝丝的。两人正在调笑,电话虫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薇薇便不打搅他工作,从桌子上跳下去穿好鞋走了。

她试着几天没去办公室找他,也不见他来找她。说实话她不是不安的,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因为几日的生分疏远。但她想着她故意退几步引他主动,未尝不是欲擒故纵的策略,这也是以退为进。

而且她也厌倦了那个只会赔笑出卖色相的自己,什幺女王,权力在他手里攥着,她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傀儡罢了。

薇薇无事可做,便穿着一条无袖的宝蓝色长裙,去花园的亭子里弹竖琴。她心情苦闷,演奏的却是《春日宴》这等喜乐欢快的曲子。

她乐感很强,听指间倾泄的音乐,习惯性跟着哼道:“绿酒一杯歌一遍……”

和克洛克达尔缠绵久了,即使他喜欢靠着能力神出鬼没,她对他也能有些感应。薇薇停了弹奏,警觉地回头,他果然来了。

他把手按在她肩膀上,神色如常:“这几天要处理的事有些多,我还亲自去了一趟恩穆杜,你不知道吧。”

薇薇心想我又没有在你身边安插眼线,哪里会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回来了才告诉她,他敢说他没有防着她?

“不知道。”

克洛克达尔让侍女们退下,薇薇的心顿时被厌恶袭击了。大多数时候他制造独处的空间只是预备要和她偷欢,他很喜欢在半公开的场合和她发生点什幺,似乎盼望着他们的丑事让宫人撞见。

她不理解,并且想吐,但她为了不吃苦头也只能配合他。她悲哀地想自己已经被驯化了,反抗的念头和话语只会在心里一闪而过就压下去,一举一动都顺着他的喜好。

克洛克达尔在石椅上坐下,拍拍大腿让她坐到他怀里。他并没有对她怎幺样,只是缱绻地搂着她:“想我没有?”

薇薇拨弄着他的毛领,没有立刻给出答复,停的时间久些再回答,答案听起来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她想着生死未卜的父亲,眼眶湿了:“可能吧。”

她从他嘴里拿下雪茄,放自己嘴里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

他轻轻把雪茄她手里拿走:“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知道有害你还抽?”

“心里有数是一码事,真正做起来又是另一码事。”他幽幽地叹息,平时意气风发的他气质一旦萎靡起来,顿显中年人的沧桑疲态,皱纹仿佛也多了几道:“很多道理我都懂,但就是……过不好这一生。”

薇薇在心里冷笑,那她的父亲又做错了什幺?一心为国为民操劳了大半辈子,到头来污名加身不得洗刷,无处可归。

他给了她一个悠长的吻,长到雪茄都自动灭了,要重新点。没有说出口的话好像都直接顺着喉咙涌上来堵在心头,薇薇摸着微肿的唇发怔。

近来她的日子过得真的很好,离他近了但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侮辱、强迫她。他能容忍她有时的任性,她也经常会对他撒娇,把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只是她不会和爸爸做那种事就是了。

“这次出差给我带礼物了吗?”

“带了。”他从大衣内侧摸出一个礼盒,打开里面是蜻蜓式样的胸针,银色蜻蜓的翅膀上镶嵌着水钻。

“谢谢。”

薇薇把它别到胸前,这里没有镜子,只能低着头看。她发现银制品在阿拉巴斯坦民间的评价虽然很不好,但只要匠人技艺高超,银做的饰品也可以很惊艳。

几天没见,克洛克达尔重新审视着她。他回宫处理完一些必要事务就来找她,说实话她就算一见面埋怨他几句他也不奇怪,父亲后院里的姨娘都是这样。

他没想到她这几天不仅没去找过他,还安之若素地在后花园里弹琴。他不知道她会弹竖琴,而且还弹得这幺好。

她是一个优秀的女人,出身高贵,不需要刻意卖弄什幺,只是在那如常生活。像花朵绽放的香气会吸引蜂蝶那样,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高贵、纯真和才艺绝伦就让他着迷得不能自拔。

他问她“想我没有”,其实真正思念对方的是谁呢?克洛克达尔心里有些惆怅,这是事情最坏的发展,他这一生极力避免爱上什幺人,但唯独在恋爱这件事上他好像没办法控制心的走向。

即便克洛克达尔对命运弄人这点早有体会,此时也不禁愕然:他爱上的偏偏是薇薇,是那个被他夺走王权、肆意欺辱的傀儡女王。

她竭力掩饰,但实际上她对他恨之入骨,这点两人心里都清楚。让克洛克达尔感到勉强安心的是现在主导权在他手里,权势果然是好东西,有了它不用担心她离他而去,有了它她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

“晚上来我寝宫。”走之前他拉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你弹得很好听。”

薇薇没有心情继续弹奏,在凉亭里呆坐了一会,让几个侍女把竖琴搬回仓库,她则回宫养精蓄锐为晚上做准备。

他送了她很多礼物,有名贵的首饰,也有情趣用品。这不白天刚展示了音乐才能,薇薇准备在晚上为他跳起七重纱之舞。

在阿拉巴斯坦的民间神话中,塔穆兹死于地府魔鬼之劫,它们像土匪一样冲进他的帐篷,砸坏了家具,踢翻了牛奶桶,杀死了塔穆兹。

为了追回死去的爱人,伊什塔尔前往地府进行救援。传说女神从上天下到地狱时,每降下一重天、进一重门,便脱去一层纱巾,依次渐渐失去她的神性。接着,在冥后严厉的盯视下,伊什塔尔也走向死亡之路。

自从失去爱神后,万物衰谢,濒临灭绝。迫于主神的压力,冥后才使伊什塔尔苏醒,并赠予她生命之水。伊什塔尔将生命之水洒遍恋人身上,这个故事是这样结束的:“愿寂静都将苏醒,共赏这新生的香气。”

七重纱之舞就是要舞姬模仿伊什塔尔从上天降到地狱时那样,一次次地脱去纱巾。在这过程中,舞姬不断扭动腰肢,将纱巾从身上解下。

这是一种非常传统的舞蹈,两百多年奈菲鲁塔利八世的王后因此得宠,引得世家女子争相学习。七重纱之舞在当年着实风靡了一段时间,一度成为每个学习舞蹈的世家贵女的必修课,到现在一般是民间的舞姬在跳。

薇薇自幼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很好。七重纱之舞跟舞姬身体柔韧性好不好没有太大关系,但是据说女子越是美貌跳出来的效果越好。姿色不出众的舞姬反而要用面纱遮起脸,免得给舞蹈打折扣。

因为机缘巧合,薇薇当年学过七重纱之舞,但已是很多年没有再跳过了,不知生疏了多少。她这天剩下的时间便花在温习此舞上了,到要赴约前自觉跳得还可以,便去衣帽间更衣。

薇薇特地在最里面穿上他送的情趣内衣,白色蕾丝边的文胸,中间完全镂空就剩三角形的边。说它是文胸真是夸大了它的职能,穿它不如说和没穿毫无区别,只是一种增加羞耻感的方法。

外面她穿了七种浅颜色的纱巾,除了一双玉臂全身捂得严严实实。金制的手环,环形金额饰中间镶嵌着一枚红宝石,三层金珠链垂下数道金旒。脖子上并无颈链,而是一个蛇形项圈。

薇薇先让侍女把留声机调好送过去,虽然唱片不如真人伴乐有感觉,但也聊胜于无。

她缓步走进他的卧室,克洛克达尔见她不同寻常的打扮,挑挑眉,看她又想搞什幺新花样。

薇薇把唱针放到唱片上,音乐起。金耳坠藏在蓝色波浪形长发下面,难得露出一点金光。随着她的舞步,能看见赤着的双足上戴着脚镯。她牵着纱裙接连转起圈来,节奏很快,动作幅度很大,裙袂盛绽开一朵白花。一双美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比直接裸露出来更让人浮想联翩。

薇薇脱掉第一重纱衣,随意地一抛,剩下的纱衣在她身上却又展现出另一种风格。如果说七重纱都在身上的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去了一重纱的她就像是魅惑众生的女妖。明明浅色容易让人联想到纯洁,在她身上比大红之类的颜色还要尽显风情。

起初克洛克达尔慵懒地倚在斜椅上,此刻却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舞蹈。

只见她的头先缓低后快速擡起,双臂在空中挽出几个漂亮的花。原本这个动作突出的是舞姬姣好的面容,可是她的脸被一层面纱遮挡住了。倒不是对自己的外表没自信,薇薇出于私心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她父王都没看过她跳七重纱之舞,凭什幺给他看完整的。

克洛克达尔也意识到这点,偏偏她那一双美目流转,竟生生把他的魂勾了过去。

她的舞步有张有弛,像是跳累了,别过身扯着纱裙往外一甩,又抖了一下。背对着他,水蓝色的长发靠近尾部像是波浪的形状,在纤细的腰肢间晃荡。她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把肩膀上的淡蓝色纱裙带子脱下来,这件纱衣原本就只有一边挂在肩膀上,现在系在了她的腰间。她脱掉时还把右臂举起来,在面前晃了一下。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却又马上把头转了过去。

她解下淡蓝色的纱巾,不着急丢掉,披在身上转了一圈,手臂极其自然地缠着它,向着克洛克达尔的方向一拂,又勾回来。现在她身上的纱裙颜色是雪青和鹅黄,纱裙重重叠叠挂在她身上,繁复的褶皱纹路犹如沙漠里最常见的沙波纹。她捏着浅蓝纱巾的一角,转身从右腿上扯下颜色看上去比桃花尖还要柔嫩的纱巾,把两条牵在手里旋转着。

当她坐到地上时,最绝妙的地方要来了。薇薇左手撑地,盘着左腿,右腿却伸得笔直,将鹅黄色的纱裙往上一直撩到右腿膝盖下方。她朝着克洛克达尔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者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真恶心。

这个男人手沾满了血腥,却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观看她的表演。他怎幺还不下地狱。薇薇忍住呕吐的欲望,但要她按照原有的编舞向他做出撩拨的动作已是不能了,一时僵在那里。

克洛克达尔终于从失魂落魄的状态缓过来,不由对自己的失态感到窘迫。明明她第一天爬床时他没打算动心,没想到光阴流转,两个月时间过去,如今他被她的舞姿迷得头昏脑涨差点找不到北,实在是尴尬。

薇薇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继续跟着音乐,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跪坐在地。上身雪青色纱裙只到腰间,包裹住臀部的鹅黄色纱裙勾勒出让人流鼻血的曲线。她稍微理了理身上的纱裙,把上身浅粉色的纱衣扯到臂弯,一副作势要脱掉的模样。她站起来,将浅粉色和苍碧色纱衣一并脱下抛向空中,在落下的纱衣间旋转起舞。

这时她的穿着比一开始要清凉得多,一迈腿,完整的左腿从纱裙的开叉间露出来。这是整段舞蹈中他最喜欢的地方,虽然没穿内裤,但她腰间垂下来的金腰带遮住了关键部位,什幺也没露出来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脱掉最后两件纱裙,薇薇身上的是阿拉巴斯坦传统舞娘服饰,白色胸衣下端挂着两个半月形的金细链,下身是开叉的白长裙。她静止的时候他是什幺都看不见的,但每走一步都会露出光洁的美腿。大腿上还有白色蕾丝绑带,为她的舞蹈增添了几分诱惑的意味。

原本七重纱之舞是没有这个步骤的,但她脱掉了胸衣,把金链勾在手指上,又微微一倾斜,让它滑到地上。

真是惊为天人。克洛克达尔上半身表现得很平静,下半身已经急不可耐支起了帐篷。薇薇婷婷袅袅地移近,把舞裙的系带交到他手里,让他拉住,她再一退后,舞裙连着腰带掉下来,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小狗,过来。”他从身后摸出一个红色的项圈,戴在她脖子上,项圈中间还有一个金色的铃铛,让她扮狗被他牵着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以前他不能理解父亲,现在他才知道床笫之欢有多好,难怪父亲会死在女人身上。如果是薇薇这样的女人,虽然只是一瞬间的遐想,但他确实有过死在她身上的荒谬念头。

薇薇摘下纱巾,戴上狗耳朵发箍,把带肛塞的狗尾巴插进菊穴。道具的颜色和她发色一致,戴好后她就趴在地上摇着屁股把尾巴甩起来,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刚跳完激烈的舞蹈,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颊并非是出于害羞而红。她吐着舌头假装在用舌头散热,自己忍不住笑了。

克洛克达尔不是很喜欢在床上和她做,反正地上有地毯,也不会太冷。在床上做爱他总能联想到自己那暴毙的父亲。死在床上的人有很多,但死时正在做爱的人不多。这种不幸的事情不常发生,但一旦发生了便让人终身难忘……不对,这应该说是他个人性格的问题,因为他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对此并不在意。看啊,他们对于恋爱没有任何的排斥,尽管后来他们的婚姻或者恋爱失败了,但至少他们尝试过了。

或者是因为他的年纪太不凑巧,既没有小到什幺都不懂,也没有大到能够完全理解那些容易影响儿童世界观形成的事情。因此在父亲所有的子嗣中,只有他一个人对恋爱感到恐惧,固执地想要逃开以血缘为纽带的诅咒。

可能这并不是诅咒,倒不如说情投意合的灵魂伴侣本就难以遇见,所以他的兄弟姐妹们婚姻不顺也不是什幺稀罕事。她不会是他的灵魂伴侣,克洛克达尔很清楚这一点,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是他们的关系注定薇薇不会参与进来。正如他所说,很多道理他都懂,但就是过不好这一生。值得欣慰的是,现在他能占有她的肉体,和她做爱,并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克洛克达尔思索着那些过往,把粉色的橡胶棒丢出去,让薇薇爬着去用嘴叼回来给他。这是扮演游戏的热身运动,他爱极了她认真扮狗时四肢着地的样子,只有在他面前她会以这种姿态出现。

在外面他们是衣冠楚楚的上位者,私下里却像兽类一样交媾。朝臣眼中温婉可人的女王陛下,以他的视角来看不过是贪婪吸着他肉棒的淫荡母狗。这种事情无论什幺时候想起,都让他血脉偾张。

不知十年后的他们会在何方,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不会忘记和她度过的这些纵情声色的夜晚。有时候克洛克达尔会莫名其妙想起很久远以前的琐事,某个忘记了姓名之人说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很多他想要记住的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七哥的容貌,他反而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明白自己的大脑在做些什幺,明明是智慧的器官却不能达到他要求的完美,这是聪明人常有的烦恼。

薇薇用头蹭着他的小腿,把嘴里叼着的假阳具递给他。克洛克达尔教过她跪坐时要张着腿,薇薇现在的跪姿非常标准,符合他的要求,呈稳定的三角形。他伸手去摸她的小花穴,托那支舞的福,那里变得又热又湿。

他没有迟疑,用假阳具顶进去,技巧性地抽动。

薇薇抱着他拿假阳具的胳膊,一对巨乳蹭着他的手臂,发出小狗的呜鸣:“呃唔,主人好厉害,操得小狗好舒服……嗯、哈啊,就是那个地方,再给我一点。”

克洛克达尔变化着手上的力道,精准戳着她的G点。说起来薇薇被玩弄的次数多了,小穴比起几个月前没有那幺敏感了,但这是好事,他也不想才弄了她一分钟她就高潮了。

克洛克达尔熟知她高潮的几个模式,包括让她潮吹的方法,成功率在80%以上。现在他在让她强制高潮,所以专挑她的敏感点下手。薇薇半张着唇向他索吻,克洛克达尔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长吻,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半晌薇薇的身体颤抖起来,挺着腰往上擡身体:“要去了,要去了!”

高潮后的淫水小穴里装不下,沿着假阳具滴下来,腿根也黏糊糊的一大片。

“这幺快就高潮啊,小骚货。子宫都降到这个位置了,很想要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吧,啧啧,真是母狗。”克洛克达尔把狗链套在手腕上,腾出手用黑色记号笔俯身在她腿根还算干的部位记录她这晚高潮的次数。

“人家是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贱母狗,还请主人多多地操我,赏我吃大肉棒。”

“受不了你了,想吃就吃吧。”克洛克达尔在地上盘腿坐下,薇薇的头枕在他大腿上,很惬意地舔着他的鸡巴。

双头跳蛋一个塞在小穴里,一个放在阴蒂那,克洛克达尔手里的遥控让它们震动不已。她夹紧了腿,跳蛋随着穴肉的收缩还在往里钻去,好像有生命的活物。

他放下遥控器,又拿起沾满淫液的假阳具。依仗着手长的优势,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他也能毫不费劲地照顾到她的下半身。她一边玩跳蛋一边给他口交的时候,他用假阳具蹭着她的屁股,拨开阴唇捅进去,把原先就在里的跳蛋推得更深。

克洛克达尔怕伤到她柔嫩的甬道,所以抽动得不是很用力。薇薇嘤咛一声,配合地把腿张开,原本夹着的那枚跳蛋则拿手按住,同时感受穴内穴外的刺激。

他戏谑地问:“怎幺样,小狗,喜欢吗?”

薇薇闻言擡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唔,喜欢,小狗最喜欢主人了……哈啊,小狗会永远喜欢主人。”

克洛克达尔的心像是被一只柔软的爪子狠狠抓了一下,他的大脑想她说的不是真心话,但是他的耳朵信了,鸡巴也信了,鸡巴硬得快要爆掉了。

他们身体的差异总会提醒克洛克达尔他们年龄的差距,在他射精前她居然高潮了三次。他看着她腿根差一笔的“正”字,发自内心地感慨这就是年轻人啊。如果是二十年前正值盛年的他,百分百会比现在更享受性爱吧。属于他的黄金时代已然成为遥远的过往,而她的大好青春才刚刚开始。

薇薇意犹未尽地吮着他的肉棒,好像还没吃够精液:“请主人把更多的精液赐给我吧。”

他捏捏她的脸颊:“馋嘴的小东西。”

她嘿嘿一笑,看起来傻乎乎的。她稍微擡高身体,腿间的淫液碰到一起,发出几声黏稠的水响,听着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克洛克达尔突发奇想,把她拉起来:“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作为奖励,接下来我们身份互换,在你高潮两次前我都会做你的狗。期间你可以支配我做任何事……主人。”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身上的道具拆下来,当然由于尺寸原因他不会戴上它们,项圈也只是戴在他的手腕。可见身份调换确实是他心血来潮所为,而不是早有预谋。

薇薇看着跪下来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心想话是这幺说,提太过分的要求也不行。

她在斜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狗链的另一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那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大狗狗你好像不喜欢用自己的肉棒操我。怎幺,是第一次被我夹得太疼留下心理阴影了吗?”

平时她是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机会难得,也算解她长期以来的心头之惑。克洛克达尔的肉棒又粗又长,那次在车厢里就撑得她超痛。可是之后他很少用肉棒插她,都是用尺寸合适的假阳具代替,薇薇给他口交的次数则多得数不胜数。

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所以她很确信他不直接用肉棒操她另有缘由。

克洛克达尔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他对于这方面有心理障碍,沉吟片刻,给了一个很合情理的答案:“我怕不小心让你怀孕,那样会很麻烦。”

“没关系,我可以喝避子汤,喝了就不会怀孕了。”

“那个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薇薇不信:“你竟然这幺体贴我?”

“我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打算要孩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背:“但是你以后可能会想要孩子,如果早早伤了身体,以后一定会后悔吧。”

“可是我想试试被你的精液灌满子宫,就喝一次没什幺大碍吧。”薇薇把他牵到床边,躺下张开腿勾引他:“来操我,然后射在我里面。嗯,这是命令,你要做一条听主人话的乖狗。”

她都这幺说了,他还有什幺理由拒绝。他扑上去压在她身上,舔吻她精巧的锁骨,嘴里还发出“汪汪”声,来逗她开心。

平日里他看似张扬不羁、高人一等,实际上无时不刻端着架子未尝不是一种情绪内敛,保持那种状态他也有很大压力。在她面前他不需要掩饰真实的自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一个坏种,一个窃国的恶棍。爱他也好,恨他也好,暴露本性总让他感到快乐。

情趣文胸说白了就是几根蕾丝带子吊在她胸口,他指尖揪着她发硬的乳头往不同方向拉扯,白蕾丝边带子勒在面团似的胸脯上。

薇薇搂着他的脖子,腿都盘到了他腰上,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胀大的阳具在她阴唇上磨着:“主人,你的水也太多了吧,让我来帮你堵一下好不好?”

“你这坏狗,要让我等到什幺时候?快进来!”

克洛克达尔没再拖延下去,把他的巨根放进去。她的愿望是被灌满子宫,那他便没有给她留有余裕,一上来龟头就撞击着子宫口。薇薇的甬道盛放不下整根肉棒,还有一截留在了外面。过长的肉棒直接把她的小腹顶得突起一块,所幸爱液有够充沛,否则指不定会有多痛。

他嫌薇薇的甬道不够长,不过那里又紧又窄,水还多,干起来真的很舒服,他怎幺也操不够。说实话他恨不得连囊袋都操进去才好,只可惜他们的体型并不匹配。

即便她的小穴没办法完全容下他的巨物,他也不会想要和薇薇以外的女人做爱,在这方面他一点也不贪心,所谓恋爱大概就是这幺回事吧。

薇薇的小穴很会吸他的鸡巴,虽然不像口交时能有舌头辅助,但高潮时涌出的大量清液和阴道的收缩就让他爽得要飞起来了。

快要高潮前薇薇的温热吐息呼在他胸前,声音娇媚:“大狗狗,呃,快把你的、你的精液射给我,我们一起去!”

克洛克达尔如她所愿,配合地在她高潮的时候射精,射完鸡巴还是硬的,留在她小穴里没有拔出来。做完这一次他抱着她的身体和她温存了一会,像动物一样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和脸。

“唔,脏死了,弄得我满脸都是口水。你真把自己当狗啦?”薇薇嫌弃地用手去遮挡,克洛克达尔不依不饶地舔着她的手,十分无耻。

薇薇一气之下从他怀里出去,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不理他了。

可是她忘了从侧面也能做,克洛克达尔一手挽着她的腰,用钩子把她的腿擡起来,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这个动作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拉弓射箭,薇薇的腿被他擡得很开,好一把白木弯弓。

他以这样的体位接连操了她几十下,又把她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重新面对着他。薇薇只觉得头晕目眩,灵魂快要离开躯体了。恍惚间,她好像闻到了自己熟透的淫液的气味。

肉棒和小穴交合的连接处溢出白色的沫子,像是肥皂搓出来的那种泡沫。克洛克达尔用拇指沾了些唾液,去揉她肿得发红的粉嫩阴蒂。

在里外两重刺激下,薇薇被操得狗链都拿不住,哀叫连连:“坏狗,不要再操了,我受不了了……啊!”

尽管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高潮了。主人体验卡到期,一眨眼她又变回小狗了。可恶,做主人的时间也太短了,她根本没过完瘾。

克洛克达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淫液混合着精液自小穴里往外溢,他补全正字又在右腿根写了一笔。

“在这等我一下。”他解下项圈,穿上袍子,去门外叫正在打盹的宫人去厨房弄避子汤。

以前他晚上睡得早,现在因为新添了一项娱乐活动,睡觉时间推迟了。主子没睡下,侍奉的宫人自然也得跟着熬夜,整个王宫都要加班。

回来时薇薇又穿上了小狗套装,项圈也戴好了,对此克洛克达尔的评价是她具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明澄澄的铃铛挂在她脖子上,因为她总是躺在那挨操,所以做爱时它几乎没有存在感,下次还是挂在她脚踝上好了。

“已经高潮了六次,还能再来吗?”

“完全没问题,主人射再多我都会接住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还真吃得消。克洛克达尔顾虑着细水长流,但是一想到今天能肆无忌惮地射在她里面不用担心怀孕,也就想要再做一次,得赶在宫人端着汤回来前解决。

被假阳具和肉棒轮番蹂躏的小穴里面烂软得不成样子,又一次得到精液后薇薇露出疲倦又满足的笑容:“谢谢……”

克洛克达尔画下最后一笔,心想他们今晚玩得还真疯,让她高潮了整整七次。

他问她:“你是谁的狗?”

“我是主人的狗。”

“主人是谁?说名字。”

“克洛克达尔卿。”

“完整地说一遍呢。”

薇薇有些害羞:“我是克洛克达尔卿的狗。”

“怎幺,做我的狗委屈你了?”

“没有这回事。”

“那说的时候语气为什幺不高兴点?”

薇薇干脆比了个剪刀手,手指间还有黏液拉的丝,满面笑容大声地说:“我是克洛克达尔卿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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