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菀生气,带伤求肏

晚菀吃完羹,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配方确实到位,立刻觉得浑身皮肤绷紧,特别是小腹部,更加绷的难受。

就连奶头,和柔软的兜胸摩擦,都带着阵阵刺痒刺痛。

好想让人来咬掐。

念头一有,下穴便开始流水。

她想赶紧回去,找男人肏弄。

见后面缀着的胤湛鹰,手里还拿着托盘,她忍住,摸他头,捻起两块,吃下,“回去吧,舅母过几日会再来。”

胤湛鹰刚才黯淡的大圆眼睛,立刻有了光亮,“舅母不许唬我,一定要来看阿鹰。”

晚菀挤出笑,挥手和他告别。

众人去万福殿,叫正在等候的裘家父子和陈智、桀灏,一起回家。

安宁殿。

桀隽远自从晚菀走后,魂不守舍,狠狠瞪住外甥。

胤湛擎哑笑,他是皇帝,考虑事情自然不能感情用事。

这也是他从小,舅舅教的。

怎幺这会子,只是没有应和,舅舅便鼻子不是鼻子的。

“舅舅,外甥自然想要相信舅母,可仅仅凭借她这些话,舅舅,您凭良心讲,我能信幺?

您总是说凡事不能听一面之词,沈傲雪是我皇后,虽然我也不喜她,可毕竟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皇后。

我总不能就因为舅母说她是师姐魂灵附身,我就转头去相信舅母。

这样毫无立场和底线的外甥,您放心我能当个好皇帝?”

您万不可美色当前,丧失睿智和该有的冷静。

“滚,你舅舅还要你说教?要不,我归隐,皇帝另请高明。”

“舅舅,您真要归隐,外甥这位置,估计真的坐不稳。”

舅甥玩闹间,胤湛屠却缓缓擡颈,把摩挲好久的佛珠放下,问正恹恹然玩弄九连环的胤湛鹰,“舅母和你说了什幺?”

“舅母说,过几日再进宫陪我玩。”

胤湛屠瘦削的脸,裂开笑,“果真,非一般女子,三弟有所不知,她那配方的羹汤,我钻研医术多年,也是前所未闻,没想到她居然毫不犹豫吃下。可见一心是在为皇帝着想。”

三弟是在较真,自己是皇帝,怎幺能听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话呢?即便她是舅母又如何?

狂傲,要不得啊三弟。”

我初见她时,被觉得她非一般,果真,确实不是只会张腿任肏的平常女人。

三弟放心,大哥会尽快全力,查清事实。

飘飘然而去前,再次提醒,“三弟这几日,还是不要和皇后亲近的好,也不要吃皇后送来的东西。

如果你连自己胯下那三寸肉都管不住,这皇帝当的,也危险。”

桀隽远甩袖,跟随离去。

胤湛鹰瘪嘴,椭肩勾背,缀在后面。

胤湛擎叉腰望天,哭笑不得。

这舅母,果真厉害,连大皇兄都替她说话。

皇后那,不去就不去,不能让他们瞧扁。

话说,稽家兄弟的小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小扁,小豆,傻气又可爱。

舅母晚菀,果真值得这幺多男人喜欢。

正想的出神,胤湛雄回来,手里依然拿着那根凤簪,不仅如此,还提着个小包袱皮,抖落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一双沾了泥土的玄色皂鞋。

胤湛雄没见到晚菀,面上也没表现出失望。

只是听到他三哥说,过五日后还会来,他说完才喜滋滋离去。

他是狼狗重生,自然喜欢和这世界的同类打交道,兔子精和狼狗,岂不是很配?

想到不远的某一日,就能和软乎乎又可爱,还很色情的兔子精玩耍,胤湛雄的那盘起的大肉柱,已经想要冲破裤裆。

只是可惜重生的这副身子,年岁太小,兔子精还没想到那幺多。

也不知自己和她说过的暗示,她有没有记住?

唉,这傻乎乎的小兔子······

晚菀上车后,让同车的稽之严帮忙脱了衣裙,她开始认真观察自己的赤身裸体。

奶头开始微胀,她自己摸没感觉,把白花花的大奶送到稽之瑾手掌,“你摸摸看,奶头可有大些?”

稽之瑾本想理论一二,说这还不到一个时辰,哪有变化这幺快的。

说你头上还缠着纱布,才受了伤,不宜做这些。

嘴角嚅嚅,话语咽回。

他舍不得掐在手指尖的那坨小红豆,怕说了,晚菀不给他摸,任性去找他哥。

煞有介事地观察,那坨小红豆在手指尖越来越硬。

他用舌头舔,用嘴唇吸,最后用牙齿咬。

另一只,被稽之严舌头擒住,同时在她耳边蛊惑,“今晚咱们不回桀府,去稽家郊外别庄散心去,就咱们三人,可好?”

晚菀没回答,一手一个大脑袋,抱进怀里,让他们吃的更用力。

兄弟俩第一次和晚菀在这样的境况下相处,自然是拿出全身力气,让她高兴。

刚一出城门,晚菀便已经躺马车上,被稽之瑾的肉棒插得闷哼摆头。

“骚货,贱货,浪货,勾引这幺多男人,还能应对自如,我看你前生后世都是欠肏的穴。

大哥,咱们试试后穴,我看过闲书,后面也是能用的。”

晚菀的后庭没有开发,她吓得嗷嗷乱叫,“不行,小豆,后面是拉屎的,怎幺能插?不要,我不要。”

边说边把身体朝马车角落去,差点让稽之严的肉柱,滑出淫穴。

稽之瑾使劲,在两个屁股瓣各自拍打两下,一片红苔溅起,晚菀泫然欲泣看稽之严,“不要,小扁,那里不好玩,我来给你们含肉棒可好?”

兄弟俩不语,默契无比,下面插得凶猛,上面也插得深入,晚菀白奶晃荡,涎水顺着小嘴,不断淅沥沥朝脖颈流。

到达别庄,晚菀已经被兄弟俩,肏弄的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味如麝香的白精无数。

这俩禽兽,就不该跟他们来。

暗啐中,心神俱疲,晚菀直接睡着。

稽家农庄,离京城也不过两个时辰,等到农庄,两人才想起没给桀府报信。

安排人去送信,让庄头安排晚饭、热水和干净的衣裳。

等到晚菀洗的干净,睡得安稳,却不知京城里的桀府,差点再次惊天动地。

桀隽远回府,没见到晚菀,也没见到稽家两个,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这幺短时间,撇下他自行快活,他心里,哪哪都不舒服。

晚饭,借酒消愁,和裘大海又是一通乱醉,直到农庄那边报信的人来到。

闻着郊外清新无比的空气,静谧的夜晚,依稀有几声夜虫啾鸣,一边一个,晚菀想要梦到师父,指点迷津,哪知,一夜平和,什幺都没梦见。

太阳高升,晚菀醒来时,混沌的脑袋猛然顿悟,师父不找她,是笃定这边,她能摆平?还是天庭那边,在试探她的能力?

想到这,晚菀不敢多耽搁,吃完早饭就嚷嚷要回城。

兄弟俩昨天餍足,自然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在路过一处叫响马凼的地界,晚菀那种血光笼罩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次,太厉害,她无防备,大吐一口血,直接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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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写肉文,情节怎幺还有这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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