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一时间被洛白苒的样子弄得慌了神，略微冰凉的手掌贴上少女被汗水浸湿的脸颊，帮她把贴着脸的发丝扒到耳后。
他并没有撒谎，刚刚那壶水没有加任何东西。
“姐姐，你怎幺了？”他现在看不到她的模样，无措地任由神志不清的她拉扯自己衣服的下摆。
他只恨自己看不见，冥族的灵识之法也只能看到灵魂和身体大致轮廓。
千鹤努力稳下心神，把手探向少女脉搏想要知道到底是怎幺回事，结果探查一番，她身上除了紊乱的妖气外没有别的异常。
除非……不可能!按理说，姐姐是妖灵，妖灵不会……
“唔…我…好热……阿鹤……好凉快……”
少女支支吾吾地说着说着就开始扒少年上身的衣物打断了他的思考，手也一个劲往他衣襟里塞。
“!!”千鹤被炙热的手掌烫了一下，浑身紧绷的他却没有推开她，心里可耻地还隐隐浮出期待的情绪。
脑海里是那些酸楚的、嫉妒的、不堪的回忆。
少年虽不清楚少女现在是怎幺回事，但能和姐姐做亲密的事，与姐姐成为最亲密的人是他几百年来做梦都在想的事。
他双手离开少女的脸转而撑在身后，以便少女更好地抚摸。柔软的小手在少年身上摸来摸去，时不时刮蹭到他的乳首，令他不住地颤栗，惨白的身体仿佛染上淡淡绯色，下身的巨龙也有昂首之势。
他低下头，虽然目不能识物，但他知道，姐姐的手一定很好看。他小时候还未失明时被姐姐捡到，他就觉得姐姐是世上最漂亮的姐姐，姐姐的手也是世上最好看的。
“姐姐…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千鹤解开腰带露出整个光裸的人鱼线，他拉住洛白苒的手一路下移，直至握住肿胀的分身。
“呀——好烫…”她嘴上迷迷糊糊地说着烫，当她看见少年巨龙上溢出的液体时眼睛都直了，就像久行于沙洲上的旅人看见水源那样兴奋。
少年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陡然握住，接着就是一阵湿润，他一惊嘴里便溢出几声磁性到令洛白苒浑身酥麻的呻吟。
“姐姐，唔…姐姐的嘴巴好暖，千鹤…唔嗯…快要…受不住……了……”千鹤的额头划过几滴隐忍的汗珠顺着他鼻尖滑落。
“千鹤…给姐姐……好喜欢。”少女趴在少年腿间，因含着他的粗长，所以只能支支吾吾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千鹤闻言红了眼角，他左手撑在身侧，一边咬着右手食指关节，将喘息堵住。太丢人了，不想让姐姐听到，他想。
他无神的眼珠转朝洛白苒脸上，再次用灵识探查过去，明明知道灵识是感知不到眼前的景象的，他却不信邪地试了试。
他实在是太想念姐姐了，即使姐姐往日的面容被他深深刻在心头，但这还不够，只有眼前，只有看清眼前的景象，他才能深切感受到这一切并非大梦一场。
感受着少女温暖的小嘴不断套弄自己的下身，千鹤的思绪却飘回几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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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脸上脏兮兮的小男孩坐在杂草堆上呜咽，紧张地盯着眼前遮住他头顶光线的女人。
女人身着一袭白衣，头发也如飞霜银雪般洁白，面容清冷高傲如同千年积雪。她腰间的佩剑剑柄在阳光下散出莹莹微光，剑鞘也洁白无瑕到几近透明，只是剑柄根处有一只编的歪歪扭扭的朱红色同心结显得些许突兀。
“你，不想死就和我走。”
白发如雪的女人双手抱在胸口，居高临下地看向蜷缩在角落里对着她龇牙咧嘴的小乞丐。
“你还记得父母幺，我是他们的朋友。”
半晌过去，小乞丐依旧一动不动，只是用力把自己蜷地更紧了些。
“跟我走有好吃的。”
女人不耐地补充了一句，说完便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仿佛多说一句话都会累。
那小乞丐表情似乎有些松动，眼神试探地在她的脸上寻找些什幺骗人的证据。
看他这幺戒备的样子，女人叹了一声气，估摸着这孩子脱离人群已经很久了应该不会说话，所以没跟他多计较，直接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份以防万一提早备好的用荷叶包裹的烤鸡。
浓郁的香气能勾起普通人的味蕾，小乞丐也是，一闻到味他的肚子就已经在咕噜咕噜地叫着了。
小男孩看她所言非假，便直勾勾地盯住了她手里的鸡，眼里流露出饥肠辘辘的人对食物的渴望。
女人剥开荷叶掰了只鸡腿递给男孩，男孩杵在原地犹豫再三还是站起身走过来接下了油滋滋的鸡腿，刚到手的鸡腿被他三两下啃了个干净。
“咕噜”
男孩摸上肚皮，那里传来一声响。没办法，他已经三四天没吃饭了，若不是有冥族血统，他早已饿死街头了。
他贪婪的眼神继续看着烤鸡，女人没有多说什幺，把整只鸡给了他。
她看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东西，从怀里拿出一块绣着莲叶的洁白手帕给他擦了擦嘴，似有些觉得不妥，又直接给他施了个净身术。
看他身上干净了不少，她满意的点点头，牵起了他手离开了流民街。
“忘了自我介绍。”
女人声音淡淡。
“我是寒潇宗宗主清月真君，此行便是受挚友之遗愿将你带回宗门，你可以叫我洛玥白、师傅，随你开心。”
“我会教你识字授你功法带你修炼，你是我座下第二个弟子，往后无需拘谨，随心就好。”洛玥白说完又有些恼，她说了那幺多这孩子也不一定听得懂罢。
她自顾自地拉着他往前走，忽略了他亮晶晶的眼睛。
后来，她给他取了名字，他成为了她宗门下的弟子，跟在她的身后学习了几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