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瑜被陆沉带到一处网红咖啡厅,位于市中心。地点好,环境布置的美轮美奂。很多年轻人喜欢在这里喝咖啡,打卡。
陆沉替陈瑾瑜点了杯摩卡,给自己点了冰美式。还额外点了块蓝莓起司蛋糕,以前他经常给她买的。
“尝尝,听说味道不错。”将蛋糕推到她面前,语气温柔宠溺。
“陆沉,我......”
“叫哥哥。”他微笑着打断她,拿起小叉子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陈瑾瑜接过叉子,叉了一小块送入口中。蛋糕入口即化,口感滑顺。酸酸甜甜的蓝莓酱,还能吃到蓝莓果肉。
好吃!她眼睛一亮,又吃了一口。看她吃的欢快,陆沉也止不住笑,心里满足。
陈瑾瑜吃完了蛋糕,后知后觉发现太专注吃蛋糕而忽略了陆沉。
“陆沉哥哥?”她胆怯地开口问:“你不是出国留学吗?”
“嗯。”他喝了口咖啡,语带兴奋;“修完了学分,已经毕业了。”
“好厉害!”她打从内心崇拜,陆沉好聪明啊,才两年就完成了四年的学业!
他摇头,苦笑着跟陈瑾瑜诉说这两年的求学生涯以及生活点滴。
“我爸妈破产了,借了高利贷。”他缓缓道来:“把我丢到国外亲戚家,就跑路了。”
“所以,陆沉哥哥告白那天......”
“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见你一面。”
原来如此,陆沉并不是故意跟自己告白,然后就抛下自己。而是事出有因,她错怪他了。
“鲸鱼。”陆沉语气凝重,认真:“我拼命修完学分,回国都是为了你。”
陈瑾瑜双手紧握,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我在等你的答案。”陆沉深情地看着她:“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当陆沉看着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陈瑾瑜也回望着他。此刻,她的内心居然平静了下来。
*
陈瑾瑜租屋处楼下,符西夏燃起了一根烟。脚下是一堆的烟头,看来是吸了不少。
他心里很烦躁,已经八点了,小鲸鱼还没回来。一根烟已经燃尽,正打算再抽一根,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内心狂躁不已,不住地后悔没安装追踪器在她手机。
都怪他太自信,以为人会乖乖的便利店和租屋处两点一线。没想到,她会出门。掌握不到她的行踪,让他很不安。
就在他快失去耐心,想动用属下去调查陈瑾瑜下落的时候,陈瑾瑜回来了。
他看见一个男人下了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陈瑾瑜赫然从车厢里走了下来,那男人亲密的捋顺她微乱的头发。陈瑾瑜说了句话,男人微笑着点头。
接着男人伏下头,亲了陈瑾瑜的额头。陈瑾瑜愣了下,男人说了话就开车走了。陈瑾瑜单手抚着额头,看起来是恋恋不舍。等车开远了了,才要转身上楼。
符西夏忍着杀人的念头,写了信息给陈瑾瑜。
[哔哔--]
陈瑾瑜打开手机一看,是符西夏。这是和他在戏院不欢而散的第一条信息,她有些高兴。
[你在哪里。]
她看着手机,想了想。回了一句:[在家啊,刚下班。]
符西夏手里的手机都快被他捏爆了,小鲸鱼没有说实话。
[那等下我来找你,看电影。]
[不要,很累。]
[吃了吗?我带你吃饭。]
[吃了,你不用特地过来。]
她掏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打开屋门正准备脱鞋进屋,一个人突然快速地闪身进了屋,她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就被人从后面抱住,门被大力地关上。
“啊!”她惊慌失措的大叫:“你是谁?!救命啊!”
那人捂着她的嘴,掐着她的腰:“是我。”
这声音......是符西夏!
*
“符西夏?”她迟疑地开口:“是你吗?”
符西夏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转过身面对他。双眼赤红的盯着她额头,目光像是要将额头剜出一个洞。
符西夏怎幺会出现在这里?他状态不太对,让她感到害怕。
“符西夏?”她惶恐地后退,想夺门而出。符西夏看出她的意图,动作比她更快地将人拽进怀里。
“小鲸鱼。”他语气平静得像滩死水。“刚下班?”
“符西夏,你放开我。”她好害怕,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回答我,小鲸鱼。”他在给她一个机会,也是在给自己一个不让他失控的机会。只要她坦白,他会尽力控制住自己。
“我......我去倒垃圾......”她直觉地选择隐瞒,若她说出今天和她在一起的是陆沉哥,他会不会把陆沉哥杀了?
而陈瑾瑜的选择,彻底让他失去理智。她选择了那个男人,还包庇那个男人!
“啊!”陈瑾瑜头皮发疼,吃痛地叫了声。
符西夏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进卧室,然后粗暴的地将她扔到床上。然后他欺身压了上来,陈瑾瑜害怕极了双手双脚乱蹬乱挥。
符西夏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撕破了她的衣服。
“符西夏,你想干什幺?!放开我!”
“想干你!”
陈瑾瑜挣扎得厉害,符西夏快速褪下她的牛仔裤,并将内裤也一并撕了。
“求求你,放开我。”她哭着求他:“你冷静点好不好?”
“小鲸鱼不乖。”他冷漠地说着:“所以要惩罚小鲸鱼。”
强行将她的腿分开,将已经勃起的肉棒强硬地插进未经人事的穴中。
“啊!好痛!好痛!”
下体好像被撕裂了般,疼得陈瑾瑜面部扭曲,脸色苍白,眼泪直流。陈瑾瑜抡起拳头对着符西夏一阵拳打。“呜呜......好疼......”
下体已经撕裂了,鲜血直流。然而符西夏不管不顾地抽插着,像要把陈瑾瑜捅破了般。
干涩的甬道,逐渐被血和淫水湿润。刚开始艰难的抽插也变得顺畅了起来。
“鲸鱼。”他边肏边说:“你怎幺能,怎幺可以跟其他野男人亲热。”
陈瑾瑜已经痛得快晕了过去,身体好像破了一个洞。
“你是属于我的。”双手大力地揉着奶子,肉棒机械性的抽插着:“我们天生一对!”
“不......不是......”
陈瑾瑜无力的反驳,也不管会不会激怒身下的男人。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符西夏被激怒了,愈发插地狠,不停地用口啃咬着她。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符西夏很快就射了。射了之后,他逐渐冷静了下来。才后知后觉般,抱着已经晕过去的陈瑾瑜,不停地唤着:“鲸鱼,鲸鱼。”
下体泊泊的流着血和淫水混合着精液,娇嫩的处女穴被他插成一个洞,红肿靡烂。
他不住地道歉:“鲸鱼,对不起,鲸鱼......”
*
浴室里,水声潺潺。陈瑾瑜全身赤裸地任由花洒冲刷身体,眼泪和水互相融合流进排水洞。
她醒来的时候,符西夏已经不在了。下体已经止血了,但是仍然疼得不行。她的皮肤淤青,布满全身。没一块好皮,触目惊心。她跌跌撞撞地,拖着颤抖不已的身子去了浴室。
她被符西夏强奸了!她不断的揉搓着身体,手指不停地扣着下体。
她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身体一僵。是符西夏,这个侵犯自己的恶魔。
符西夏带着药和早餐回到了小套房,见她蜷缩在角落,心疼地走过去。
见他朝她过来,她如惊弓之鸟,缩得更厉害,身体不停地抖着:“你别过来!滚啊!”
他顿了顿,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抱到床上。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符西夏轻柔的将人放下。
“我帮你擦药。”
怕再次被符西夏侵犯,她咬着唇别着脸,一言不发地任由符西夏掰开双腿。
腿心一片红肿,符西夏挖了一大块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嫩穴周围。将食指插进穴口,也在那里上了药。
“鲸鱼。”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买了包子,起来吃早餐吧。”
“符西夏。”
他应了声,要去拿包子。
“我恨你。”
“我知道。”他拿了个包子,递给她。
她拍掉包子,朝他大吼:“我说我恨你!”
符西夏露出诡异的笑,欺身压向她。
“爱也好,恨也罢。”他擡起她的下颌,黑眸里深不见底:“你都只能是我,符西夏的女人。”
“放过我,好不好?”眼角又开始流泪。
“不好。”他舔去她的泪珠:“我们注定是一对的,你哪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