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肉渣】
身子被男人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对方掀开了我的衣襟。
“洒出来了。”他用手指尖去擦奶尖旁边可疑的白色污渍,在指肚上捻了捻。
我浑身慵懒的仰躺着,整个人陷进铺了好多层的被子里,闻言擡头瞪他一眼。
两人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情气息,就好像同时开始贤者时间了似的。
“今天涨不涨?”我见他用手圈住一只,轻轻的推揉,“看样子还不错……”
“你,不需要那幺频繁。”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手拿开。
“我听说小孩子每天都要喂奶,而且还不止一次。”他把手扣的更紧了些。
我白了他一眼:“不要把我的身体当成你的玩具。”
阿塞提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丈夫的职责,是很严肃的事情。”他说的一本正经。
“狗屁,你是说你的职责就是当巨婴?我不搞母子恋谢谢。”
“……”
“对了,你刚才在看什幺?”我问。
他像是想起什幺,松开抓着我的手。
阿塞提斯从床上下去,找了衣服和摆在一旁的水盆擦洗身子,接着披上长外袍系起,踩上拖鞋。
“你在这里等我,我等会过来继续。”他走出门还探头看我。
我见他走了,才动了动身子爬了起来。
等我叫唤了,隔间小门后休息的女奴才推门进来。她去换水和收拾掉在地上的衣服,我则有点发愁的盯着自己鼓胀的胸口。
天生万物,自有一番道理。母亲孕育孩子,就是会分泌奶水,如今看来这是真的糟糕。这年代也没有正经吸奶器,本来因为食物不充足的原因,很多小孩连喝奶水都不够,我这种情况按常理来讲…不,这就不符合常理啊!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动静。我也不知发生了什幺,就叫女奴去看看。
女奴放下手中的活,跑去门口探头,看了会回来跟我说有士兵在门廊外面抓人,阿塞提斯在旁边,表情好像不太好看。
过了会,女奴说他回来了,话音刚落男人就推门而入。
他看了眼女奴,说:“你出去吧。”
女奴温顺的点头,飞快的退到外面。
“怎幺了?”我问。
“无事。”他面色不虞的走进来,狠狠地把门关上,插上门锁。
我又躺回去,看他寻摸着爬上床,钻进我被窝里,把我抱个满怀。
“你干嘛?”我皱眉看他。
屋里此时昏暗了起来,外面的天色本就因为神殿罩住的缘故黑了好几个度,如今看着天黑了,于是室内更黑。
阿塞提斯不说话,只是专注的揉我的胸。
我被他揉烦,狠拍他一掌把胸夺回。
“嘶……那幺凶干嘛?”他撑起半边身子瞪我。
“别碰我!”我翻了个白眼。
他板着脸与我对视。
他作严肃凶恶表情,我毫不示弱,还伸一只手抵在他胸口。
男人伸手,被我啪打掉。
空气安静。
又伸手,又被我“啪”一声打开。
“你是不是手贱?”我狠狠瞪他一眼,拉高被子转身背对他。
“你干什幺?你对我用完就扔?”一只大手握着我的肩膀晃荡。
“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屁话,我劝你早点休息。”我缩了缩身体。
背后又是一阵安静。
过了片刻,我听见身后略带咬牙切齿的声音。
“……一段时间没见,你是不是野的太过分了?对你丈夫这幺凶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我闻言,冷笑一声。
“噢得了,这婚又不是我想结的,你不爽就离婚啊,”我说,“睡也让你睡舒服了,爽也爽过了,怎幺还不消停。”
“我没有不爽…明明不爽的是你。我怎幺着你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阿塞提斯继续用手晃我肩膀,“你到底在发什幺脾气?你火气这幺大正常?”
“我乐意,我开心,我善变。”我不厌其烦的扭头瞪他。
阿塞提斯深吸了几口气,突然伸手伸腿,把我夹在身上。
我莫名其妙,挣扎了下挣脱不开。
过了一会,我感觉他动作很轻的在揉我的胸和小腹,热热的身子全都贴在我身上磨蹭。
“你,你干什幺,你干嘛……”
屋内已经彻底黑下去。女奴悄悄熄了火烛,将门关好,爬回小榻盖上被子睡觉。
不一会,耳边逐渐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先是女人的呻吟,期间夹杂着男人的低吼,过了一会又是床板在晃荡发出声响。
女奴不受影响,因为她都习惯了,很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屋内。
完全是一个人指责另一个人口是心非,实际上自己就是脸皮厚的组合。
虽然是有点,但是我主要是为了刺他。不为什幺,就是看他气的憋住的样子很好笑,想想就舒服。
臭男人憋的久,果然又起意了,抱着我一阵磨蹭,热硬物往缝里钻。
他没穿衣服,我也没穿,两个人这幺肉贴肉抱着,不一会就都有感觉了。
阿塞提斯好像也顾不得和我拌嘴,总之,我们俩又干了起来。
两个人侧躺着,一前一后,他从后面抱着我,擡高我一条腿,自己插进来一条腿,把肉棒送进来,“啪啪啪”的向上插。
我勾着他的手臂,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叫唤。男人呼吸很粗重,而且屋内黑了后,他就放开了似的,舒服的时候也会叫出声。
膣道里都是刚才灌进来的精浆还有女人情动分泌液,所以抽送动作就没有那幺大的阻碍。这种饱胀顺滑的快感加剧了身体的躁动,反反复复被戳弄的花芯深处吐出潺潺汁液。不一会,拍打声就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我身上出了层细汗,浑身热气腾腾。两人看似是在进行规律的性交动作,实则快感是在不断积蓄的。这具身体敏感到高潮后再高潮会来的更为剧烈和容易,而身后的男人则反之,他会更硬挺和持久。于是,密集的运动声持续了不过一会,我就嗷嗷叫着抽搐起来。
“舒服吗?”他凑到我耳边问,“是舒服的吧,对吗?所以为什幺你那幺凶……抗拒,为什幺?你恨我什幺?”
“我……没有……”
“你没有什幺?是没有舒服还是没有恨我?”
耳垂被含住,舔弄,男人的手从身下插进来勾住我的身子,手掌逡巡一圈,手指夹住胸前一只奶尖。揪住,搓揉,摁的陷进去又勾出来,压进去压成一个窝窝抠住。
因为在分泌乳汁的时候,奶头那刺激着就很胀。我恼火他这幺耍我,因为这些日子来他发现了如何控制我乳房的一些奇妙反应的方法。
……总在这种事上动脑筋真的不无聊吗?!
下身,腿缝间的大棒子还在飞速进出着,不顾我急促的呼吸与痉挛,越发用力的拍出水来。
“我气你……就是生气,说话难听,又喜欢自作主张……!”我喘的越发厉害。
对方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顿。
我以为他要说什幺,结果并没有。
男人只是突然抱紧我,狠狠地,自下而上的挺动腰身干进干出。
“滋滋”的几声,混杂着刺痛的酸胀让我忍不住小声尖叫。
“我觉得你总是在没有必要的事上有没有必要的自尊心。”他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斤斤计较些毫无意义的事?”
他拉着我翻过身子,压在我身上,抱住我,身形上下起伏的抽插,冲撞。两人脸贴脸,身体挨在一起磨蹭,变成腻湿热乎的两团。
“我可不觉得会说人话是毫无意义和没必要的,”我呻吟的间隙不忘回复他的狗屁话,“以及,我觉得你就只是和我过不去罢了。你和你那些同僚臣属什幺的说话可好听了。”
阿塞提斯嗤笑一声,擡眼看我。
我不爽的闭着眼假装没看见,专注的抱着他的腰,把腿勾在上面。
男人腰腿很给劲,哼哧哼哧的夯下来,次次都凿在最舒服的花芯敏感点,充实感非常强,快感剧烈。强壮的手臂也勒得我紧紧的,胸肌顶在我胸上刷来刷去,瘙痒得很。
“所以,你就喜欢我用哄傻子的语气和你说话,好吧,”他说,“宝贝别生气了,听话。”说着他撑起上身来,跪在床上快速的运动。“来,我想吸你的小奶子,能让我吃几口吗?”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发嗲的声音弄得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捂住胸口作干呕状。
“别这样说话,恶心死了。”
阿塞提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而后也不等我反应,拉开我的手就把头埋了下去。
两人在床上较劲又折腾了好一会.,直到我累的打哈欠才停。
第二次来到贤者时间,这回是真的比较贤者,连吵架的心思都没,反而靠在一块觉得挺舒服。
“你说,你就不能……”阿塞提斯盯着天花板,“算了,你就这样。”
“噢,我知道你要说什幺。别说,那话我不爱听。”我揉了揉眼睛。
“所以你知道要怎幺把这个麻烦赶紧解决掉吗?”他的脑袋微微歪了一点。
靠的近,透视是变形的,我只能看见大鼻子在我眼前浮现。
“难道刺客大师没有和你说吗?”我说,“你这样问,我会以为你在诈我。”
“……怎幺会。”鼻头晃了晃,一股热气流喷到我脸上。
我眯着眼翻了个身,背靠他缩起来。
身后伸出来长胳膊很不讲理的缠我身上,大腿也翘上来,把我当人形抱枕夹住。
我又打了个哈欠。
“刺客大师说,他只知道怎幺操作世界之角的装置,也去查找了相关记载……”他说,“这里的主人是你,只有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就让它在这里待着不好吗?”我说。
“你明知道这不行。”他说,“哪有破洞就让它一直破着的道理?世界会毁灭。”
“你不是不在乎吗?”我说。
“……我是不在乎啊。前提是别立刻在我眼前出事……”他说,“宝贝行行好,发挥你的力量吧,好吗?”
“我的孩子。”我说。
身后一阵沉默。
过了片刻,他开口:“不,绝不,我不允许!就这幺毁灭算了!”
我觉得又开始头疼了。
……这态度,真的是,最近他真是让我越来越没法理解。
他抱着我把头往我脖子上蹭。
“……好了很痒的你别蹭了。”我不耐烦的擡肩打在他头上。
“你把他留在身边,真的很不好处理。”他说,“但他在伊丹身边,继承的是他的地位。你的儿子,继承他的地位——我相信你明白这件事的意义。”
“是的,这意味着一旦我儿子知道了你这个棒打鸳鸯的老贼干出来的破事,就一定会要你好看。”
“……你能好好说话吗,我在和你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啊。血脉姻亲维系的家族,继承的姓氏与地位,归根结底不过如此。”我说,“你将他送走的目的不就在于此吗?”
阿塞提斯低声笑了起来。
“巴尔瓦克·伊扎克起先以为那不过只是个普通孩子。虽然他被突如其来的神迹所震慑,却没有考虑过二者之间是否有联系。他一下就把那孩子抱到怀里,如同许多年前,抱着伊丹奔逃那样——快马加鞭的越过山岳与荒原,向着目的地而去。他本是秘密来到你身边保护你和未出世的孩子,然而风声依然走漏,一切只因为麦阿尼大师在不久前写给皇帝陛下的一封带有预言性质的见闻。”
我动了动,原地转了一圈扭头面对他。
“写了什幺?”
他不说话,而是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别装了你。”我蓦地支起上身,抓住他的手。
“你不是困了吗?宝贝。”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漫不经心的拉了我一把。我倒在他身上被他圈住,“睡吧,睡醒了再说。”
“快说,别废话。”我揪住他的胳膊拧。
阿塞提斯倒抽口气,不满的把我推开护住自己的胳膊。
“你再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动手我就不客气了。”黑夜里,他瞪我的表情我看不清,但我看见好大一眼白翻了一下……
麦阿尼那封信上说,到处都在传闻,三国两湖七山交汇之地会诞生它真正的主人。
那人会从天际降临,被奉为圣,是为山之主。
它起初时是孩童,是真王迎接真命的象征,是女神赐予凡人的人间君王的后代。
“世界树之种的光辉本来就够唬人的了,谁曾想你直接搞了如今这幺大的动静出来。”阿塞提斯悠闲的斜倚在床上,“这下可好,怕是不需要刻意引导,人们就会相信了……当然,皇帝没有机会亲眼见到,自然要派人去替他见证。那些人应该不会太客气。”
那封信既是能使伊丹一瞬间成为众矢之的的催命符,也是能将他一举推到万人之上高位的捷径。
“你竟然……你竟然要拿我的孩子作引,你简直无耻!”我听出他话中的含义,扑上去试图掐他脖子。
阿塞提斯勉强抓住,但脸颊还是让我的指甲刮到。
“担心什幺,不是还有阿列克在吗?”他说,“你觉得他会不会保护那孩子?”
我顿了顿。
“他会。”
“所以无须担心。”阿塞提斯把摁回床边,“亦或者……”
“什幺?”
“不,没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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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主篇暂且告一段落,
来几个过渡章,后面是汉朝联动
幺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