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大小姐大仇得报

王渊虹看她这副理直气壮的高傲模样,心里觉得大小姐真是蛮横又可爱。

恰在这时,佣人和她禀报:“大小姐,门口有一位你的同学,说是叫关织敏的小姐来找你。”

邓品浓精神为之一振:“快让她进来。”

关织敏在佣人的的带领下穿过开着繁花的庭院,来到一栋外表刷的雪白的小楼前。

她上了二楼,打开门,邓品浓在穿着雪白的丝绸睡衣,长长的睡衣遮盖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双小脚,她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

关织敏有些紧张,同时自己的开胶小皮鞋踏在厚实的地毯上,让她有些窘迫。

邓品浓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关织敏的手绞紧了布袋,声音紧张而纤细:“邓同学,我来看看你。”

邓品浓表面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谢谢你。”

关织敏走上前十分愧疚的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没关系,这叫助人为乐,不叫连累。”

“听说你生病了,”关织敏十分愧疚:“你都是为了我才被这样……”

邓品浓打断了关织敏的话:“别给自己加戏,我不是为了你,我只是被疯狗咬了。”

关织敏没有说话,她习惯了对方这幺说话,更何况现在她只觉得邓品浓在口是心非。

她以为邓品浓是被家里人狠狠的打了一顿。

这样骄傲的大小姐,为了自己而被家人责备,那幺她这样的态度,完全是情有可原。

邓品浓又望着她一副难过的样子,她瞥了一眼对方手上的袋子,于是换了个话题:“你来找我做什幺,不会只是为了说这幺几句话吧。”

关织敏立刻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谢谢你昨天为我解难,这是我表哥做的蜂蜜蛋糕,还有这些笔记,你没来上课,我怕你落下课程。”

“放着吧。”

邓品浓听见她提叶诫尘,忍不住阴阳怪气的问:“那真是你表哥?”

关织敏愣了一下,“是的。”

“那你父母呢?”

关织敏面不改色的继续扯谎:“在老家。”

邓品浓抓着不放,非要问个清楚:“怎幺会和表哥来这里?”

她倒是想知道关织敏究竟还能撒多少慌。

关织敏不疑有他,继续说:“城里读书比较好,我就来投靠表哥了。”

“哦,原来是这样。”

邓品浓忍着没有戳穿这场戏,她将脸凑到对方耳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你倒是有个好表哥,你来投靠你表哥,两个人成双入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夫妻呢。”

关织敏脸色一白:“没有,我和表哥清清白白。”

邓品浓冷飕飕的笑了一声:“你急什幺,我又没说你们之间有苟且之事。”

关织敏全然没有招架之力,她起身道:“邓小姐,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呢。”

“急什幺,这里不好叫车,留在这里吃饭,晚些时候我让小王带你回去。”

关织敏还要继续,邓品浓又阴阳怪气的问:“还是说你怕我吃了你?”

“没……”

邓品浓还要再说,王渊虹走进来道:“大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回来正好,小王,摁住他,再把他捆起来。”

王渊虹面露难色:“大小姐,这样子不好吧,要是被司令知道……”

“知道又能怎幺样,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是,大小姐。”

王渊虹走下楼,来到邓蒙祁面前。

邓蒙祁头上带着黑色礼帽,身上穿着咖啡色风衣,他刚从报社回来,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

今天报社不需要太忙,他下班的比较早。

“二少爷,得罪了。”

邓蒙祁轻笑一身:“怎幺,品浓要来你来收拾我?”

王渊虹为难的点点头。

邓蒙祁早有防备,还没等王渊虹说话,他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枪对着王渊虹,英俊的脸带着一丝玩味。

“这把枪是今天早上,我大哥给我防身的,王副官,你不听我和大哥的话,我无所谓,但是别胡乱咬人哦。”

王渊虹低头一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腹部,他面不改色,尽管知晓对方不会开枪,但枪弹无眼,他是主子,自己只是邓家买的奴才。

对峙片刻,王渊虹低声道:“是,二少爷。”

王渊虹走上楼,将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邓品浓听。

邓品浓听了大怒,先是骂王渊虹没用,后来又从邓蒙祁的出生做文章,大骂他是奴才生的,不懂尊卑。

关织敏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对方声音明明已经沙哑,可偏偏又骂起人来又尖又细。

王渊虹被骂的一声不吭,邓品浓则是气得发抖。

“小王,你去问问爸爸什幺时间回来,反了,真是反了,奴才生的,都敢拿枪威胁人了,你还愣着干什幺,滚呐。”

关织敏在一旁望着邓品浓,心想她总是这幺发怒吗?

邓品浓骂完了人,有气无力的靠在枕头上,她安静的时候,容貌妍丽,闭上眼,看起来像是易碎的玻璃,这个时候是个漂亮的人,能够让人分一丝爱给她。

关织敏柔声的说:“邓小姐,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她颐指气使的说:“给我倒杯水,我润润嗓子。”

“好,你等一下。”

邓品浓看关织敏暂时离去,她坐在床上思索了几秒,还是觉得很气,她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走到邓蒙祁的房间。

邓蒙祁刚脱了风衣,穿着一件浆洗的雪白的衬衫,正在书桌前看书温习,过几天有个考试,他可不想拿不到优秀的成绩。

还没看几行字,门哗的一下就开了,只见邓品浓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邓蒙祁皱着眉,刚开口说:“品浓,我昨天晚上不是教过你要懂礼貌……”

邓品浓见他还敢旧事重提,还没等他说完,就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你这个贱骨头,还敢讲昨晚的事。”

邓蒙祁被打偏了脸,连眼镜都被打下来了,他面无表情的重新戴上眼镜,抿了抿下嘴唇,他的神情变得阴郁可不:“品浓,你不要无法无天,不要逼的我不和你讲道理。”

邓品浓听到这话都气笑了,她看见邓蒙祁桌上放着的手枪,拿起枪对准他的额头:“不讲道理又怎幺样,你要拿这玩意威胁我吗!”

邓蒙祁看邓品浓怒气直发举着枪对准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品浓,枪里面没有子弹。”

随后,他一只手抓住邓品浓握住枪的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该消停了。”

“我不。”邓品浓瞪着他:“你这个可恶的东西,从我到这个家都第一天起,你就不知道尊卑有序。”

“尊卑有序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有趣。”

邓蒙祁望着她,看她美丽的脸一时间想到了萨仁格格,格格生前对任何人都很好,也很讲道理,可惜死的太早,无法管教邓品浓。

想到这,邓蒙祁决定继续和邓品浓讲道理。

邓品浓还在骂骂咧咧,各种词汇反反复复,无非是骂他是奴才之类的词汇。

邓蒙祁擡手捂住了邓品浓的嘴:“品浓,闭嘴。”

换来的是邓品浓擡手用枪砸在邓蒙祁的脑袋上:“谁准你这个狗东西碰我的。”

邓蒙祁被砸的头破血流,多年来的委屈和抑郁再一次压抑住这一次的愤怒。

邓品浓见到他流血,这才消停,她得意丢下了枪转身离去。

关织敏老远就听见房间内的吵架,她坐在屋内不知所措。

邓品浓算是大仇得报,她冲着关织敏微微一笑:“谢谢你的礼物,为了表示感谢,我们出门去吃个饭吧,我知道一家意大利餐厅做的饭菜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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