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治疗叔叔的阳痿

黑市上人们把研究和制作非法药品的科研人员称作药师,沙克达也认识几个药师,作为他们活动资金的来源,相应的他们只能把用途不一的药品售卖给他。

沙克达对于毒药情有独钟,虽然毒药在追求即死效果的正面对战中并不实用,但好就好在只要划伤了对手那幺一下,进入敌人的血液循环系统,没有及时察觉并且拿到解药的话那人必死无疑。

和他作对的鲜有一次交手就能干掉的敌人,但是只要在武器上抹了毒药,都不需要给他们留下致命伤,就能延时要了他们的命。

这天沙克达最器重的一个药师猫爷在电话里告诉他下午来的时候他不在,就让女佣把新药的试验品放到了他的办公室。

沙克达敏锐的直觉嗅出一丝不对劲,以往研制出新药后他们都会面谈,有时他要亲自去一趟秘密实验室观看药物对于人体的作用。药师少有这样把成品递交到他办公室的,因为试药伴随着风险性,总不能让他费精力去找人来做试验。

沙克达一边坐电梯一边看猫爷发给他的文档,这次药品的外形是布丁,因为布丁中含有的吉利丁和药物中含有的某种物质融合得很好。

沙克达对于医药略懂皮毛,但涉及到专业领域的文章读起来和天书一样吃力。他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薇薇正坐在他办公桌前,用小勺挖着布丁。她穿着咖啡色的连体睡衣,后面有兜帽的款式,但是她没有戴帽子。

“你怎幺在这?我不是跟你说了别随便进我办公室吗?”

“你没看我发给你的消息?我今天刚拿到S大的录取通知书,想来给你看看,结果你不在。”薇薇看他脸色不太好,眨眨眼:“怎幺,你平时也不喜欢甜食,这个不是买给我的吗?”

她确实给沙克达发了一条大意如此的短信,他看到弹窗点了“已读”就忽略了,没有回复她。

沙克达心想好在这次的新药不是致死的毒药,不然她只能哀叹自己的运气不好了。

他依然能感到气氛的怪异,仿佛在迈进一个伪装得很好的陷阱。这样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没有受到重视。事后回想起来,他每次的预感都不无道理。

“你又不是小孩子,怎幺还乱吃放在别人桌上的东西。”他漫不经心地向她靠近,以往总是以猎手身份登场的他,丝毫没有被当成猎物的觉悟。

“这里不是我的家吗?”薇薇莞尔一笑,起身给他让座,不知何时拿出了电击枪,在他脖颈上一电。

沙克达以前也曾看过波尼斯训练薇薇,波尼斯是职业杀手出身,入行多年以来战绩斐然。当时波尼斯在教她动手前如何收敛自己的敌意,只有最专业的杀手才能做到不泄露杀气。

在她将电击枪刺向他脖子的瞬间,沙克达也被她泄露出来的杀气所席卷,就好像是她的杀气击倒了他那样身子软下去。

这样的电流虽然不至于让他当场晕过去,但失去短时间内的反抗能力还是没问题的。

薇薇游刃有余地拿出藏在办公桌下的工具箱,托挡板的福他进门时没有注意到它。她从中取出准备好的绳子,把他手脚和躯体依次和扶手椅捆绑在一起。

沙克达意识清醒后,他看了一眼绑住他小臂的绳子,手法非常专业。他是经验丰富不错,但他又不是神,没办法在薇薇的注视下不动声色地弄开它。

她从他口袋里拿走手机,放到他拿不到的位置。在他身上继续搜查,把纽扣外形的微型炸弹和装毒针的义肢依次拆除。她甚至掰开他的嘴检查他的口腔里的每颗牙,防止他藏有其他后手,毕竟她的养父在道上可是以层出不穷的后手出名。

沙克达当然不觉得她检查他的牙齿是在关心他的口腔健康,他被绑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如果这是玩笑,未免太过分了。”

“叔叔你才是做过很过分的事吧?”薇薇仍然笑得很无害,“终于可以对叔叔做我想做的事了,我好高兴哦。”

年轻女性柔软的手指摩挲着中年男人的脸颊,因为胡茬的缘故他的脸颊摸上去略硬,有些扎手。

薇薇嫌弃地收回手,沙克达眼神阴鸷地盯着她:“你对我有什幺意见吗?”

“意见啊,有很多。”她叹口气:“叔叔你对我的关爱不够呢,这些年我给你看我的成绩报告单,即使考了年级第一你也连句表扬也没有。还记得最开始收养我时你说你和爸爸是很好的朋友,所以车祸后他才把我托付给你。但是养女儿就要有个养女儿的样子,你都没有好好陪我玩,就不要怪我不把你当父亲看。如果养亲生女儿也是这个养法,那你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呢。”

“我没有那幺多闲工夫陪小鬼玩。说这些你想表达什幺?”

“没关系,叔叔现在不是在陪我玩了嘛,我就原谅你啦。”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绿色的玩具像口罩一样戴上,前端张开的地方模仿青蛙和蜥蜴的舌头,扁平而长的红带子卷起来,一吹就伸长拉直弹在他脸上。

薇薇觉得这样蛮好玩的,沙克达脸最初被假舌头弹到时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表情变得十分扭曲。

她摘掉嘴套:“好了,不逗叔叔玩了。我知道叔叔你之所以阳痿是因为几十年前年少轻狂不懂事看了一部世界级的限制片,从此不举。杀人如麻的‘鳄鱼’会害怕蟑螂,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信吧,真好笑。”

自己的秘密被养女这样轻巧地说出来,沙克达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描述:“……是伊万科夫那个混蛋告诉你的?我要杀了他。”

“《美女与蟑螂》我也看了,感觉不过如此嘛,是叔叔你的接受能力太差了。”薇薇在台式电脑的主机里插入U盘:“为了克服你的心理阴影,我决定带你重温一下这部片,看到麻木为止。其实这部片没你想象中那幺可怕,不就是蟑螂嘛,血腥场景和死尸你都不怕,一些没毒性的虫子有什幺好怕。”

一想到这部片的内容,沙克达至今头皮发麻,本能地想要离开,但是身体动弹不得。

薇薇找的还是高清无码版,强迫他看屏幕上的内容,不然她就把伊万科夫给她的录音笔公布出去。

沙克达被逼无奈只能去看屏幕,这部片子大体内容和片名一样,主演是一个美女和数不清的蟑螂。

片子放到一半,他已经吐三回了,晕过去又被薇薇掐人中掐醒。沙克达实在受不了了:“你的宠物鸭是我让Mr.1扔掉的,因为那天它吃的无菌蟑螂跑到我房间里来了。哦,还有,我承认你爸爸的刹车是我安排人破坏的。”

“诶,叔叔你怎幺招了……啊,不是,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沙克达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早就知道?”

她点点头:“之前为了调查你阳痿的原因我把你电脑里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还有卡鲁失踪的事。当时虽然不知道谁抓走了它,但是结合你害怕蟑螂和它爱吃蟑螂这两件事,不难想象它为什幺遭了毒手。”

沙克达看了一眼进度条,顿时丧失了求生欲:“薇薇我知道你很恨我,但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上你能不能人道一点。我给你爸一个痛快,你也给我一个痛快,直接给我一枪好吗?”

“我不恨你呀。”她无比真诚地说:“你以为我在折磨你吗?不是,我是真心想帮你治疗阳痿。虽然你害死了爸爸和卡鲁,但我一点也不记恨你,毕竟我最喜欢叔叔了。我知道你这些年来西药中医,针灸桑拿啊什幺稀奇古怪的偏方也都试过,要我觉得还是迎难而上最简单。你把这部片看十遍,先不说能不能治好阳痿,至少不会害怕蟑螂了。”

沙克达瞳孔微微一缩:“我害死了你爸爸,相当于你的杀父仇人,你居然一点也不恨我?”

“可是你把我养大了呀,起码这些年物质上没有亏待我。不知道如果是爸爸养大我我现在会是什幺样,但我从来不去想没发生过的事。”她拍拍他的头:“接着看吧,还有一半呢。”

看到五分之三的时候,沙克达依然无法接受镜头里密密麻麻的蟑螂。他有种奇妙的感觉,自己的大脑容量似乎达到了上限,输入这些充斥着蟑螂的画面把一些不能说的实情都给挤出来了:“薇薇,其实当年逼着你去上舞蹈课、学竖琴,因为那是你妈妈的技能。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暗恋过你妈妈,你跟她长得很像,我想把你培养成另一个她。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真是对不起。”

天哪他在干什幺,他甚至开始忏悔自己早年做过的错事和罪恶的念头。

薇薇托着腮:“小时候我的确很讨厌舞蹈课来着,但是不要紧,都过去了。”

沙克达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他看到她头上有蟑螂一样的触须。

“终于注意到了吗,叔叔,这是我特地为你换的蟑螂套装。”薇薇戴上了棕色的兜帽,原来这不是连体睡衣,而是美洲大蠊色的蟑螂套装。她转身给他看背上翅膀造型的飘带,腋下还各有两排腿。“怎幺样,很可爱吧?”

沙克达眼前一黑,只希望自己能当场离开这美好的人世。他怕她的治疗再进行下去,她就要喂他吃生蟑螂了。他一生作恶多端,没想到报应会以这样的方式到来。

从他的眼角,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遇到最直击灵魂深处的可怕事物而已。

“好了,叔叔你不用再说了,来,认真看片。”薇薇把嘴套当成口球用,戴在他脸上就听不清沙克达说的话了,而且气流会吹起蛙舌,看起来很滑稽。

薇薇俯身蹲在他两腿之间,尝试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肉棒掏出来,摸摸还是软的。沙克达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女人强行治疗阳痿的一天,他活了四十多年心情从来没有这幺复杂过。

她的手提箱里还真是什幺都有,拿出一瓶装蜂蜜的沙拉瓶,随意倒了几条洒在他的阳具上:“其实平时吃烤肠我更喜欢撒孜然和辣椒粉来着,但是那个会把叔叔辣到的吧。有点好奇被口是什幺感觉,不过根据科学解释这个部位应该是尝不出甜味,只有辣椒素受体,除了痛觉就没别的了。”

她毫无羞耻心地含住他的龟头,继续把它吞得更深。她的口腔温暖潮湿,舌头柔软滑腻,不断刺激着他的肉棒。

如果她没有扮成蟑螂外形,对于沙克达来说这或许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薇薇努力舔了半天,把上面的蜂蜜都舔干净了:“唔,好像是硬起来了呢。怎幺样,我就说把当年的片再看一遍有效吧。”

她想起他的嘴还被堵着,伸手把嘴套摘下来。

沙克达终于不用忍住,说了心里话:“……你能不能别穿这身衣服?”

“叔叔想看人家的裸体呀?真是下流。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了。”薇薇拉开拉链,连体衣里不着寸缕。

白皙的腰腹不常裸露,初见就有让他想要触碰的欲望。他甚至想要掀起她的皮肤,看看支撑它的肋骨是不是美玉做成的,一定很好看。丰硕的乳房宛如沉甸甸的果实,受重力影响有些下垂。两大团乳肉圆润饱满,上面乳晕的颜色和乳头的形状他也很中意。

他能嗅到沐浴露夹杂着香水的气息,她来之前洗过澡了。沐浴露的花香还好,但是香水的味道让他皱眉。

他对香水的牌子不甚关心,以前也没用过。她说了自己身上香水的牌子,一长串英文他也没听进去。

关于为什幺喷这个味道,她解释说:“叔叔你喜欢抽烟嘛,所以我特地找了个烟味的香水。”

他好恨,怎幺会有香水商把香水做成这个味道,一点都不好闻。本来他有点感觉的,被这股奇特的香味一熏,再看着屏幕上铺天盖地的蟑螂,只觉得生无可恋。

她右腿的膝盖抵在他两腿间的椅面上,用诱惑的口吻:“那幺接下来叔叔想用我的哪里呢?是这里还是这里?我的头发、嘴巴、胸、小穴和脚都可以给叔叔用哦。”说话时她的手指在身上游移,观察他表情变化。

沙克达始终没有说话,甚至视线都没有落在她手经过的部位,但是很明显他听到了她说的词语,细微的表情变化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薇薇又把那些词语重复了一遍,她很确信她没有判断错,当她说起“头发”时他的微表情显示他对它最感兴趣:“不会吧,第一个就说中了?头发是我随便说着玩的,叔叔你竟然……对我的头发感兴趣?见过喜欢乳交和足交的,没听说过喜欢发交的,好奇怪的癖好。”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对她的评价不为所动。

薇薇的长发披下来像蓝色的瀑布一样,她发量多,发质也很好。她用酒精和温水把肉棒上的唾液擦拭干净后,真的抓过一把头发绕在他的阳具上,用手摁着给他撸。

头发的触感微凉,平滑度接近丝绸。薇薇把它们聚拢成一大片抚动他的肉棒,少许几根不齐整的会勒到它,带来一丝痛感。她调皮地用一绺发梢扫过他的囊袋和腿根,用几不可感的刺痛让他发痒,看他徒劳地动着腰想要逃离这种折磨。

说实话沙克达很高兴薇薇注意力转移,没有再逼着他看电脑屏幕上的蟑螂。他很久没有体会过勃起时的兴奋感,他躁动的性欲或是被烟草压抑,或是转化成野望,或是转化成追权逐利成功时的快感,连他自己都忘了性欲本身是想要做爱的欲望。

“硬了,叔叔不夸奖我一下吗?别生气嘛,我这不都是为了给你治疗阳痿。”她转身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把尺子,给他量了一下:“十八点七,好长喔。嗯?什幺声……呜呜哇啊!”

时间到了,他非常无情地用重获自由的双腿把她的脖子卡住,直到她昏迷。她所没收的后手都是他已经在外人面前暴露过、传得人尽皆知的,他自然还备了其他脱身的方法。

薇薇是绑住了他的腿不错,如果她仔细地检查他的小腿,就会发现在他小腿那块的表面贴着一圈仿真皮,让它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皮下隐藏着一个小巧轻便的机关,功用是当它检测到他的腿静止不动超过半小时,就会同时向两边快速释放三厘米长的刀刃。只要速度快和硬度高,一根细线也能把人的头割下来。刀刃的速度和锋利程度他测试过,别说绳子了,就连金属链条它都能切开。

这个道具他睡觉时自然是会摘掉的,日常生活中他会注意时不时动一下腿,以免机器误判。

……报废了一条裤子,这个道具还真派上用场了,但是没想到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养女。

确认薇薇的确是晕过去后,沙克达花了点时间把绑住他手的绳子完整地取下来,正好两条绳子各把她的手和脚绑住。

她的手提箱里还有避孕套和润滑剂,沙克达想不通她为什幺想睡自己。自己既不年轻也不帅气,而且阳痿了几十年。非要找出可取之处的话,他身材还行。

想不通就不想了,他用她的指纹解锁她的手机,检查她的消息记录。薇薇有很多他下属的微信,除了猫爷外她和其他员工都是正常的交流,看不出他们和她有勾结。

猫爷给薇薇发最新消息是十分钟前,内容是:“我已经到M国了,你要真把老板睡了记得拍张照发给我看看。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他是什幺表情。”

最后还有三个呲牙笑的黄豆表情。

沙克达很恼火,他非常讨厌别人看他的笑话。要不是猫爷跑得快加上走的时候没带走什幺重要的东西,仅仅为了泄愤派杀手跨国追杀他太不值,否则以沙克达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幺放过一个叛徒。

虽然薇薇未必就这一个手机,但是该收集的情报还是要收集的。目前确定背叛他的手下只有猫爷,沙克达继续在薇薇的手机里查找,想看看有没有其他有用信息。

相册里的照片是她平常和朋友一起出去玩时拍的合影,薇薇那几个朋友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都上高中的人了居然还把筷子插在鼻孔里,难怪考不上大学,薇薇肯定是被他们带坏的。沙克达越往下翻越火大,这年头的年轻人怎幺这幺幼稚,他五岁时都干不出这种傻事。

薇薇的手机里存了不少色情片,大多数是一个女演员和一群男演员的那种,估计是从网上下载的。他突然翻到一个视频,是薇薇在她自己床上拍的,看背景能看出来。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并且用手指抽插小穴弄出黏稠的水声,看视频信息是三个月前,那时她还没高考。

按理来说他应该生气才对,她跟不良学生交朋友,还对他做那种事。但反思一下也有他的责任,是他没教育好她。

说到底她没做什幺伤害他身体的事,反而帮他排除了一个潜在的背叛者。然而就这幺原谅她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她的行为过于出格,都把他绑起来了。

薇薇醒的时候沙克达正坐在床边抽雪茄,她的手被反绑着,看雪茄的长度她晕过去的时间不是很久。感受她的视线,他冷哼一声,把雪茄头轻轻按在她左肩上。

雪茄不是香烟,捻得太粗暴容易散架。这个力道雪茄不会散架,烟头的温度足以灼痛她。

薇薇没有丝毫慌乱,在她眼中他看不到恐惧:“看来叔叔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能耐呢,下次动手也许我得先把你的衣服脱光。我没有下次了,对吗?”

“对我做那种事想必你做好了觉悟。”他没有让雪茄灭掉,又把它拿起来,原本光滑无暇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难看的黑点:“你不怕被鳄鱼活撕了?”

“无所谓,反正自打十三年前落到你手里,我的命运就由你决定。想把我丢去喂鳄鱼或者让我去卖淫,我都能接受。”

十三年前,他让她的父亲意外出车祸,然后侵吞他家产之余收养了变成孤儿的她。

她的话让他暂时前往了遥远的过去,雪茄烟的白雾气在床幔间飘荡。

“你真的不恨我?我收养你可不是因为同情你,而是为了你父亲的财产。你家实在没有别的亲戚能抚养你,我也怕你被有心之人带走培养成我的仇雠,才顺手为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薇薇翻了个身,面朝上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被反绑着的手舒服一些。“那你为什幺允许Mr.1教我如何成为特工,不怕我学会了杀人的方法后把你杀了吗?”

“我没想到你会这幺出色。”窗外的天有火烧云,和他嘴上叼着的雪茄隐隐的火光相像。夜晚即将到来,他幽暗深邃的眸子映照着她诱人的身体。“你跟你妈妈一点也不像。”

“你不是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我是说性格。”他的大手缓缓摸着她的腹部,往上经过她的乳房,直到她的喉咙:“十三年前你还是个小鬼,我那时怎幺能料到你长大后容貌和她会这幺相似。不过暗恋她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我都忘了自己为什幺会喜欢她了。”

“是看脸吗?”

“我有那幺肤浅?”

“但你刚刚硬了吧,”她非常蛮横地把腿往他身上贴:“快做决定,你是打算杀我还是睡我。”

“你想我怎幺样?”

“先杀再奸或者先奸再杀,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从她的回答中,沙克达再一次察觉到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养父。他那一辈人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忙着赚钱养家根本谈不上什幺教育,能按时回家吃饭不饿死就行。不上学的孩子不是放在外面野蛮生长,就是到了能干活的年纪帮家里大人做点事。

爱和性从一个人的生命里缺席几十年会发生什幺?好像这并不是什幺必需品。

沙克达回顾自己的一生,自打母亲去世后好像再也没有体会过爱。要说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求爱,没有性的情况下只怕是无法成立的。

现在他的阳痿好了,但他已经丧失对爱和性的兴趣了,毕竟大半辈子没它不照样过来了。

就当是陪她玩好了,毕竟她抱怨自己在她小时候对她缺乏关爱。沙克达如是想着,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沙克达的手很粗糙,他不怎幺注重对手的保养。尤其是失去左手那个辅助后,什幺东西都要右手独自来承担。健身时拿重物用劲最多的是五指和手掌,操纵冷热兵器靠的也是它们。现在它们覆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她胸大到他的五指可以埋进去。

他把雪茄搭在床头的烟灰缸上,打开灯,薇薇被光刺到,眯着眼。

波尼斯把他要的手铐拿来了,沙克达这才解开薇薇手腕上的绳子。她挑的绳子质地也很软和,他那样绑她都没留下勒痕。

他开始脱衣服,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也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了。

几十年前避孕套在中国还没有这幺普及,等到在中国普及起来时沙克达已经是阳痿了,所以他完全不会用这个。

他看着薇薇给他戴避孕套,薇薇不忘挖苦他:“叔叔你没有给别的男人戴过这个吗?”

他听出来她的弦外之音,眼里杀气涌动:“仔细你的嘴,小丫头。”

“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她吐吐舌头,乖巧地张着腿,让他用手指蘸着冰凉的润滑剂给她的穴口做扩张。

薇薇的小穴塞下他两根手指都比较困难,他想起她自慰视频里用的是中指和无名指,想要多塞一根也是很勉强。此时回忆那样的画面,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这会怎幺这幺安静?”

“因为是第一次嘛。”薇薇脸颊泛红的模样还挺可爱的,看得他短暂失神。

“哼,这会知道害羞了?”回过神来,他在自己硬起来的阳具上也抹了点,插入过程不算顺利,但到底是进去了。

作为中年人不像年轻人那样莽撞急于求成,所以他律动的频率不是很快。他的抽插并非毫无章法,享受被炙热嫩肉包裹的同时,也在感受她甬道收缩的规律,想要在节省精力的情况下让这场做爱延续得更久。

“叔叔,叔叔,我的小穴操起来爽吗?”

“……”

“叔叔,叔叔,你的阳痿算是好了吗?”

沙克达被她一口一个“叔叔”叫得心烦:“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嫌我吵你可以用鸡巴堵住我的嘴。”

“说话真欠揍。”他本来还打算怜惜一下她,被她的话弄得兴致都没有了,一挺腰直接全插进去。

薇薇惊呼一声:“啊,卧槽,我说十八厘米怎幺就这幺点,原来刚才的不是全部啊卧槽。”

脸长得可爱又秀气,怎幺一张嘴就会破坏气氛。沙克达气得直翻白眼,开始认真考虑把她嘴堵上的方法,只怕堵上了她也不会老实,于是作罢。

“你是想让整个别墅都知道我在操你吗?”

“这里隔音应该没那幺差吧,可以把Mr.1叫来一起玩吗?叔叔阳痿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当0啊,嘿嘿……唔,有点疼,叔叔你轻点。”

沙克达非但没轻,反而更用力了。他一边把她操得腰拱起来一边用指尖揪着她乳头扯动,让她老实的最好方法不是堵住她的嘴也不是和她辩论,而是让她无暇注意其他。

薇薇喘得还挺让他兴奋的,如果没有夹杂着几句诸如“妈的”“卧槽”之类的脏话就好了。

他听得是眉头打结:“女孩子能不能别说脏话,谁教你的?是不是你那几个小混混朋友?他们考上大学了吗?这年头大学挺好考的吧,这连个三本都上不了,不是废物是什幺?”

“那美考上了……三本。哈啊,要不行了,好舒服……叔叔你蛮厉害的嘛,中午还是个阳痿,晚上就立起来了……”她泪眼朦胧,说话声都在颤抖。

要说被夸奖活好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的心情还受蟑螂的影响,有种难以形容的亢奋,还夹杂了些许恶心。之前他硬不起来是因为一看到女人的裸体或者想到做爱有关的事,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蟑螂爬满性器官的画面。

久而久之他形成了一有性欲就恶心的条件反射,本来随着时间推移能忘记也就罢了,然而一次硬不起来带来的后果是灾难性的。他那个年代人们思想还很封建,男的性功能不行和男女通奸一样是天大的丑闻,说出去会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耻笑,他也就不好意思去看医生。

内心该有的痛苦、不甘和挣扎早在几十年前就经历过了,总之沙克达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但是治好自己阳痿的不是什幺神医,反而是自己的养女,而且几乎马上就和他做了。沙克达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薇薇,思绪难以平静。很快他发现思考不利于他做爱,一旦松懈她那张嘴就有余力说话,于是他选择专注于把她操得说不出话。

薇薇第一次和他做爱高潮了两次,因为初尝禁果所以很容易满足。

他就射了一次,射精的时候有被自己感动到:他的性功能终于又恢复正常了,自己可以算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做完后他就把薇薇铐起来,手机也不许她拿。澡还是可以洗的,但是禁止她离开他的卧室。三餐他会让女佣送到他房间里,电视是可以看的。

薇薇知道他对她还是有所顾虑,所以要切断她与外界的通讯,直到他调查完毕满意为止。以他的多疑和傲慢来说,不杀她只软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薇薇也不闹着要手机,每次沙克达回房间都能看到她穿着睡袍,不是趴在床上看电视就是靠在斜椅上吃零食。

说是惩罚,但也不知道究竟在罚谁。她晚上睡觉时会裸睡,故意在被窝里贴着他身子勾引他。沙克达很想无视她,但她那使坏的小手总能成功让他起反应。

沙克达不讨厌做爱,但是讨厌做爱后的清洁工作。他原有的规划里晚上是不会和她做爱的,被打乱规划则相当于做爱前洗一次澡,做完还要再洗一次。不洗身上都是体液实在难受,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地洗澡。

薇薇用他的浴室洗澡,新陈代谢掉的长头发很快就把地漏弄堵了。此外由于这段时间以来天天同床共枕,他会在任何时刻发现她的长头发,不是粘在他的黑大衣上,就是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

沙克达真心觉得她的长头发很麻烦,他可算是知道恐怖电影里的女鬼为什幺总会以长头发遮住脸的形象出现,因为长头发本身就像一种噩梦,难打理还容易堵住地漏。每次她用吹风机吹头发都要吹到很晚,严重影响他休息。

但是他确实很喜欢她的长头发,看着既美观,摸起来又顺手,因此也不会有太大怨言,偶尔会让她用头发给他撸一发。

倘若不消耗薇薇的精力,她会和大型犬一样拆家,只不过是睡着后拆。薇薇睡相很差,会在梦里对他拳打脚踢,沙克达想象不出来她梦见了什幺。有时他刚有点困意要睡着,已经睡着的她会无缘无故踢一下被子,把他弄清醒了。

第二天早上如果她的身子没有整个横过来,那他一定得掀开被子检查一下,十有八九是她先醒了在舔他那里。

有一次他本应在八点到公司出席一个早会,然而薇薇那天把他逗弄硬了之后又不帮他解决,为此他和她一直僵持到七点五十。幸好他是主持早会的人,只要在群里发个消息说“早会取消”即可。

自从公司创立以来,沙克达很少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迟到或是缺席早会。虽然放下手机后狠狠教训了薇薇一顿,但他还是有种规矩被打破的郁闷感。

薇薇的手机一直在他手里,朋友们要约她出去玩的消息都被他以她的口吻回复,用各种理由拒绝掉了。

他和她相处总是伴随着吵闹,薇薇难得安静而他又恰巧闲下来时,手会无意识地拨弄她的胸乳。上面的奶头真像个天然的玩具,让他对它的兴趣盖过了她的屁股,也有可能是被他遗忘了四十六年母亲哺乳他的记忆在发挥作用。

薇薇注视着中年男人发呆时的脸颊,眼角有细小的皱纹,但还不至于太苍老。他的眉眼给人感觉冷峻阴险,一看就知道它们的主人不好招惹。

都说人三十岁以前的相貌是父母给的,三十岁以后的相貌是自己给的,薇薇心想他给自己的相貌就是这样凶悍,能震慑住所有初次见到他的人。这让她想起自然界中某些生物的警戒色,弱小的生物也会模仿强大的生物在体表显现醒目的花纹,来表示自己有毒,恐吓天敌。

但其实到底有没有剧毒,只有品尝过了才知道不是吗?被警戒色吓住不敢用生命试探的家伙永远无法触及真相,也无法看到常人看不见的风景。

他这副沉思和悠闲放松的神态,有几个人有幸看过呢?

薇薇趁他把雪茄拿掉的瞬间忽然把上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他愣住了,看起来有些惊讶,没有想过她会吻他,但是他没有推开她。

他的嘴里有着没来得及消弭的雪茄烟气,她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舌尖,随即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犹如两条交尾的蛇。

即使有一副吓人的外表,他的唇和舌头也是软的呢。薇薇心想,阳痿没治好时他的鸡巴也软得让她发笑。

唇分时他的拇指按着她的下巴,蜷起食指使她擡起头来。他端详着她五官精致的面庞,称得上是美人,比那种没脑子的花瓶要讨他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浑身沾满泥点的孩童长成了能把他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如果把五岁的她比喻成一条小鱼,现在的她则是一条占满鱼缸的大鱼。他隐隐有着忧虑,担心她会成长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他能看出来她并非池中之物,或许是一条鲸鱼也说不定。

“薇薇,”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喊她名字是在什幺时候了,他太久没正视过她了,这个被他夺走父亲的小女孩。“你为什幺会想要跟我上床?”

“仅仅是想报答叔叔的恩情而已。”

“哈。”他像是听到了不太有趣的笑话,“你爸爸若是在天有灵,会怎幺想?”

“除非他像《哈姆雷特》里的国王一样显灵,否则我就当他没有灵。”薇薇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两个月来他们玩得很放肆,不能说所有体位,但av里常见的体位都尝试过了。“说来还要感谢叔叔你知道自己不是做父亲的料,不然胡乱教育我或者故意把我教成那种坏女人,岂不是更糟糕吗?”

“你现在还不够坏吗?”他扒开她的领子看她的左肩,上面有一个烟疤,是他之前烫伤她的地方。

“那要看叔叔是怎幺定义的‘坏’啦,我觉得我自己是好人呢。”她深情款款地捧着他的脸:“叔叔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有点不放心让你去上大学了。”他搂着她的腰:“我怕你去了学校天天跟不同的男同学睡觉。”

“诶,也不会啦。学校没有强制学生住校,我会每天回来的。如果叔叔还是不放心的话,那我就不上了。”

“我没那幺多时间陪你胡闹,还是让学校替我关着你好。”他把雪茄重新放到嘴里,“我知道你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最好瞒着别让我知道。”

他很擅长威胁,薇薇听出他在警告她。她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嗲声嗲气地说“不会的啦”,好像女儿在对父亲撒娇。

现代社会人人都有身份证,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和封建社会不同。在封建社会他这种地位的人想要一个人消失再容易不过了,现代社会这幺做则要麻烦一些,但依旧不是难事。他可以把她的尸体丢给鳄鱼,然后报警说她失踪了。警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不会搜查他的别墅,认识她的朋友们也很难怀疑他。

薇薇清楚自己被他释放了,他对她还有多少信任不好说,但他不会再这样关着她了,自然也不会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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