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疯了,从浴室到床上,整整三个小时,被他按在墙壁上拎着捅,被挂在他身上又深又重得穿刺,女上的体位撑着屁股被挺进抽出,现在又挨着他得插弄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床下身下无数潮水却似还要喷,口到嘴巴也酸,撸到胳膊都痛,嗓子都叫哑,只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插开了,穴芯儿里里外外被他磨得又酥又麻,还不射,感觉他又停下来延缓高潮。
她咬着牙,又没带套。她知道他型号太大酒店的并不合适,但是她那个就是给他准备的啊,以前他都会戴的。但是,未隔一物得这样被他肏着,那些筋肉突突得跳,感觉连带着她内壁也抽动起来,好爽。
她已经没办法集中,仰着脖颈呻吟,那深处瑟缩起来,又要吹,他感觉到了,更加加快速度,咬住锁骨她娇哼,突兀得就喷出来,他却立时操着鸡巴往逼穴深处那口里贯,高潮中被操开了宫口,就这幺顶了进来,他感觉到她箍筋了他的龟头,着实爽得不行,更深一点戳刺进去,她叫声又淫又腻,终于是整根连着她,终于不留一点空隙,就这样连着牵着她的身子摇起来。
宫里比甬道里更加热烫,且她这浅逼终于是纳进了他一整根的鸡巴,怎幺能一样,他催促她夹紧,他舒服的居然也呻吟起来,居然是开始操弄她的子宫,她听着他好听的变得色情得哼声,看着他眼尾淡淡的红,顺着腹肌开始淌的汗溜着落进了交连处,他微粉的鸡巴已经变得涨红发紫,被她的水打的湿潮无比,浅浅抽出一节急了不要命得塞进去,有黏丝仿佛不舍的他出去,粘附在上面,他出去把他拉回来两处紧紧嵌合,真像这两个东西卡在一起了。
她神经的弦断了,扯着他的颈子胡乱的吻他,吸着他的唇舌,他察觉到了她突然似发情,却是止不住得共情,他突然心间一震,微微停顿,眼神聚焦后,猛的开始冲刺,喉间溢出来的声更是变成了不间断嗯啊的低喊,套得他太爽了,终于在无数次撵磨被吸裹以后尽数射进了最深处。
她摊着身子由着他撤出来为她拭干净,昏沉间她查觉到于泽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想皱一皱眉,这。
于泽再次醒过来已经傍晚,意识转醒他发现,只剩下他自己。眉头蹙起,拢了拢半长的头发起身,扫过整个房他发现一个事实,她走了。他又想起来临射时他想起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
这头,车上人儿听着歌,仔细发现,钱浅衣服已经换过了,心情不错,她和身边人对视,钱冬冬挑眉,看着她锁骨上的红痕,甜美得扬着笑,“你这歌还挺行。”钱浅冲她嗔怪得噘嘴,臭女人说的不知道是人还是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