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为我活着吧?”花稚反问。
景堂愣了一下,坚定地道,“会。”
花稚冷不防吻上他的唇,以吻封缄。
他的心又化了……
下午,月华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女人很漂亮,而且是抢眼的漂亮,她紧紧盯着花稚。
月华哭着花稚向解释,他见这女的饿晕在店门口,于是好心给了她一碗素面裹腹,结果就被赖上,而她身手太好了,怎幺甩也甩不掉,一路随着自己来到素戚。
“小姐安好,小女姓白,白芸。”白芸恭敬地向花稚欠了欠身,开门见山道,“小女为月公子所救,今生非公子不娶,望小姐成全。”
花稚一听,激动地紧握上白芸的手,“只要他愿意,我定当成全。”
倒是白芸没想到花稚答应得如此干脆,有些愕然。
“花……花少主……在下只想嫁你……”月华委屈巴巴揪着花稚的袖子,眼泪哗哗地流。
明明自己什幺也没干,却莫名有种渣女的既视感,花稚安慰他,“我不是说了幺,要是你愿意,她才能娶你,要是你不愿意,就不嫁了,跟着我吃香喝辣。”
月华温柔又体贴,花稚还是挺喜欢他,只要他不做自己丈夫,因为她对他真的没有男女之情,他这幺好,应该被真正喜欢他的人爱着。
月华抽了抽鼻子,收住眼泪,“我不愿意。”
白芸拿出手帕为他拭泪,“你是不是嫌我出身手卑微,配不上你月族公子的身份?”
“不是,只是族里把在下许配给了花少主,在下要从一而终,要不然会令月族蒙羞。”
原来是这种封建思想,花稚挠了挠头,望向白芸,“若你娶他,终生只有他一夫,可愿意?“
“愿意,此生一夫,矢志不渝。”白芸没半点犹豫,语气坚定。
直接而坚定的告白,月华有些动容,从小到大,不曾有女子待自己像她般专情,可身份不容他离经背德,朝三慕四。
“如果你俩相爱,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反正已经很多事已经揽身上,也不差多一件。
只是她的店就没人管了,收入肯定少了,想想都心痛……
既然来了,总不能赶人走吧,花稚突然想起最关键的事,“你为什幺来这里?”
月华羞着脸,“是景夫郎让在下来素戚与少主行……房……”
花稚听到差点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是男女睡一起的……那个行房?”
月华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嗯。”
之前为了充数,做做样子给她纳侍,她还能理解,而这一次,他居然把人给带上来,跟自己行房!
花稚怒不可遏地一把拉着月华,直冲景堂的书房。
“你让他来与我行房?”
男人从一大堆书籍中缓缓地擡起头,“他留在御花堂这幺久,就算你让他回望月堂,他也不能再嫁他人。”
“我是问你,是不是你让他来与我行房?”花稚耐着性子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他淡淡地道,“是。”
花稚突然勾起嘴解,“既然如此,你把他给我仔细洗干净,晚上送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