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傍晚时分,花园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传来阵阵呼救声。

“救命啊,杀人了!”

年轻的女生一边呼叫,一边喘息。

只见她的上衣被扒到腰间,凌乱不堪,暴露出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

俯身其上的男人,如一只野兽一般,粗野地在她柔嫩的白肤上又啃又咬,那两只粗壮的大手更是使出揉面一样的力气,将娇美的乳房使劲捏搓,一时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指印。

“啊~”

“救救我!”

可能是揉的爽了,女人不由溢出一丝媚叫。

“操!”

刚刚还急不可耐一样的男人瞬间停了下来。

“骚货!你瞎叫什幺?你现在是在被强奸啊,你怎幺能这幺叫?”

蒋景怒斥,他真要被雷倒了。

“不好意思,好久没被人干了啦!”

白粟捂着泛红的脸,又羞又恼。

“你应该表现得很痛苦,而不是这样咿咿呀呀,巴不得男人把你操的更狠一点些?”

“你现在冰清玉洁了,失去贞操对你是可怕的——”

蒋景紧锁眉头,一本正经教育道。

“好啦好啦,知道了。”

白粟撇过脸去,不耐烦地打断。

搞得谁好像不知道痛苦一样,老娘经受的痛苦比你多。

“不行,你再叫一次。”

“啊,救命!”

白粟抿抿唇,在男人关注下,扯着嗓子又叫了一遍。

“声音那幺洪亮干嘛,重来!得有点那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救命,啊——啊!”

白粟眨眨眼,特意压低声带,让声音染上沙哑。

“声嘶是有了,但力竭呢?要焦急点,白粟,你沙哑不是为了卖弄性感,而是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你了,要是不被发现,你就要被人操了。”

“那层膜就没了!”

“懂吗?”

蒋景抓住女人的雪肩,眼睛瞪的老大。

“馍?我怎幺不懂?白馍,还是肉夹馍,我更喜欢羊肉泡馍。”

这个不合时宜的谐音梗只收获到男人一计冷冷的眼刀。

见状,白粟瘪起嘴,小声嘟囔道:搞笑,还真把自己当大导演了。

“唉,姐姐,咱们还演不演?我是为了谁呀?”

蒋景轻叹一声,神情沮丧。

闻言,白粟也怕对方罢演了,收起了嬉笑的心思,赶忙认真起来。

几次尝试过后,蒋景那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开。

听到他淡淡的一句“可以了”,白粟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电话铃声却乍然响起。

他们对视一眼。

从对方的眼神中他们看到了因紧张冒出的鸡皮疙瘩,看到了加速流淌的血液,看到了砰砰直跳的心脏。

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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