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年节,沈府热闹非凡,沈延兴致很好,命人摆上一桌精致小菜,又叫烫两壶酒来。酒过三巡,又拉傅子年同饮。傅子年不会喝酒,“二爷,奴才不会喝酒,怕扰了您的兴致。”沈延已经有三分醉意,盯着傅子年的眼睛看了一会,突然凑近傅子年,咬着耳朵嘟囔:“就喝一点,你不想陪我喝吗?”

傅子年的耳朵一下成了熟虾米,他慌乱地端起一杯酒,说道:“当然不是,奴才想,不是...奴才喝就是了。”说完一气饮尽。沈延看着他笑了,又叫人再上酒,让随侍的丫鬟奴才都下去。

三杯酒下肚,傅子年已经有点晕乎了,脸红红的,连眼角都红了,他刚想跟沈延说,他不能再喝了,却见沈延站了起来,傅子年也想站起来,还没等他动作,唇上就复上了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他有点迷茫地看着面前放大的沈延的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延在亲他。

沈延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抚上傅子年的耳侧,摩挲着,他用舌头轻轻舔着傅子年的唇,好软,好甜,他想。沈延还想要更多。

傅子年说不出话,沈延的手顺着耳廓滑向颈侧,解开了他胸前的盘扣。他的吻从浅到深,逼着傅子年回应他,傅子年喘不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沈延搂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一边吻着傅子年的眼角,含着他的耳垂,傅子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搂着沈延的脖子,喘着气。

沈延抱着他坐在一张大椅上,傅子年被迫跨坐在沈延身上,他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挪动着身子想要下去,沈延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他带了回来,傅子年听见沈延的喘息,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动,好硬,好难受。”

傅子年连脖颈也红了,外衫落在地上,然后是中衣,沈延从他颈侧一直吻到胸前,然后轻轻含住了他的乳尖,傅子年受不了了,眼里含着水雾:“嗯...不行...别咬...嗯.....额,去...去床上。”

沈延又吻上傅子年的唇,含混地回答:“好。”将怀中人抱到床上,像一片云一样轻和软,沈延舍不得弄疼他,加上傅子年年纪小,沈延更是温柔,手掌覆着身下人的双乳,轻轻揉搓立起的乳尖,傅子年连呻吟声都是颤的。沈延用手指扩张着他的后穴,傅子年难耐地喘息着,娇嫩的内壁紧紧地贴着手指,“疼吗?”沈延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哼哼两声,手攥紧了身下的织花绸缎。沈延终于进入的时候,傅子年仰着头,眼角红红的,被顶出了泪花。他们的喘息交织着,每顶一下,傅子年就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沈延觉得傅子年的声音像催情药,他搂着傅子年的腰把他扶起来,要他看自己被进入的每一下,红艳湿润的穴口被撑大,吞吐着沈延下身的坚硬,插入时整根进入,拔出时那穴口被翻出些粉红的媚肉,分泌的粘液慢慢打湿了肉棒,每一下都带给沈延灭顶的快感,傅子年的双腿勾在了沈延腰畔,潮水一波又一波袭来,他喘息着,呻吟着,一下又一下,他感觉自己要被潮水淹没了。

顶到那一点的时候,傅子年浑身绷紧,夹得沈延闷哼一声,“是这里吗?”说着,故意去顶那儿,傅子年带了哭腔:“嗯啊...二爷....不行....太....太深了...嗯...奴才....嗯啊.....”傅子年射出来的时候,咬着沈延的肩膀哼哼,沈延身下动作没停,手抚着他汗湿的鬓角,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他抽出来,让傅子年坐起来,掐着他的腰让他自己坐上来,进入的时候尤其深,顶得他眼泪汪汪的,喘息着求饶,傅子年一手抓着帐幔,一手按在沈延胸口,被顶得一上一下地颠簸,他想缓些力道,可沈延抓着他的腰往下按,深得他快要疯了。他受不了了,往下趴在沈延胸口,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二爷疼疼奴才,太深了...嗯”沈延被他惹得心疼,用手环住他,靠在他耳边说:“乖,马上就好”,说着,将傅子年翻过去,从后面进入了他,他看着傅子年窄窄的腰随着顶弄一前一后地晃,腿分得开开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终于射进了傅子年深处。傅子年被这样压着弄,连抽泣都是破碎的,眼睛雾蒙蒙的惹人怜爱。

沈延抱起他,在他红艳水润的唇上亲了一口,手还在他腰间摩挲,“真奇了,你身上怎幺这般滑,比玉还好摸。”傅子年已是迷迷蒙蒙,世事不知,沈延于是起身,喊人备热水,又笨拙地给傅子年清理,沈二公子从未服侍过人,简单擦拭之后,便搂着傅子年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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