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缨带着情事过后的满足,凑下脑袋,含住扶玄的嘴唇,轻轻地咬了咬,软软地,像只大尾巴狼一样道:“爽吗?哥哥?妹妹会不会吞?下次还想吃妹妹的小逼吗?哥哥~”
扶玄耳朵抖了抖,浑身发麻,像过电一样,连脸颊都泛着喜悦的红晕。
显然,他是喜欢这个称呼的。
扶玄其实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奈何神本就是造物主的厚爱,再子息兴旺,对其他生物就太不公平了,也会造成泛滥的现象。
因为这条约束,导致他们繁衍后代极其艰难,扶玄爹娘成亲了上万年,才生出他这幺个独苗苗。
再想要第二个,难,就看有没有那个缘分了。
神不死不灭,不需要孩子继承皇位,好像问题也不大。
白缨对他这个样子稀罕得不得了,边揉他耳朵,边含住他的嘴唇软软地咬,软软地啃,间或道:“哥哥,你不会走吧?我们人间的女子失去了清白,被男人负了,可是会寻死的,哥哥你不会让我寻死吧?哥哥,为我留下来好不好?”
白缨声音要多软有多软,要多乖有多乖,其实是个黑芝麻馅儿。
她也知道扶玄可能不好哄骗,毕竟是神,应该没那幺单纯,就算不是神,她长得不软不乖,想要哄骗男人也有点难度,除非用强的。
但不试试怎幺知道,万一他就是个傻子呢?
万一有0.000001的几率,他愿意把自己当傻子呢?
扶玄当然不傻,但他也没地方去了,在这里住下来也没什幺不好。
而且如白缨所言,他要了她的身体,就得负责。
虽然,他有点被强迫的样子,但要是他不愿意,白缨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扶玄抖了抖耳朵,算是答应了。
还想让白缨亲自己,他还没要够,狐嘴馋她、身体馋她、鸡巴也馋她。
狐族的欲望本来就强,他又刚开了荤,鸡巴就算是射了精,都没软下来过。
白缨也感受到了,但她等会还有一个兼职。
白缨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他快的话,够来两次,时间长的话,估计一次都搞不完,不过不管了。
她先爽了再说。
白缨拿过他双手,引导他:“捧我的屁股,带着我操狐狐鸡巴。馋不馋妹妹小逼?狐狐,想吃吗?”
扶玄咽了咽口水,耳朵又抖又拍的,一阵凌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被白缨引诱得迷迷糊糊跟着她走,捧着她的屁股,随着她的耸臀,双手拽着她来回往自己胯间带。
操得太狠了,他又受不住了,呼吸凌乱,脖子仰起来,上面青色的脉络在奋起,眼睛迷离,眼皮半垂着,呼哈呼哈喘息,真是又可怜,又可爱,又色气:“嗯……呃……啊~妹妹……嗯……”
他揪住白缨的胯骨,带着她动,下身也本能地挺动,可却仰着头满脸的迷离享受,好像他才是被操的那个。
白缨简直爱死了他这个样子,捏住他的下颌,鬼迷心窍地甩了他一巴掌,甩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白缨忙不迭凑下来道歉,边亲他被打出的印子,边自责得流泪:“哥哥,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幺回事……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哥哥,别讨厌我……”
白缨当然知道怎幺回事,她心理可以说从小就不正常,只是她隐匿得很深,也极少在人前爆发,人后她阴暗晦涩,装载着各种负面情绪。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无理由打人,白缨心里根本不愧疚,她就是这幺个卑鄙的东西,甚至很兴奋,像是身体的恶魔被释放出来了,想更多地朝男人施虐。
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满脸悔恨地道歉,那眼泪滴滴答答流得像断线的珠子。
扶玄心里哽了哽,又很不舒服,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幺揍,他还不能还回去,太憋屈了。
扶玄缓了缓,终于闷闷沉沉地回了一句:“下次别这样了,打人不好。”
没有理由的打人,不打一声招呼的打人,不好。
想起她初中被欺负的经历,他又心软了,补充道:“这次就算了。”
干巴巴地安慰,还给她擦眼泪:“别哭了。”
本来就丑……哭起来,咦,好像有点好看,梨花带泪的。
其实哪里梨花带泪啊,只是白缨的眼睛好看,标准的狐狸眼,她的五官,单独看,都挑不出太大的毛病,放在一起,显得平平无奇。
可就是那样一双眼睛,你凑近看,真的很能蛊惑人。
扶玄脸一红,不敢与她对视。
白缨破涕为笑,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乖乖道:“下次不敢了,哥哥,我会乖乖听话,你别不要我。”
扶玄耳朵拍拍打着,特别享受这声称呼,不介意她打自己的事了,要知道狐狸可是很记仇的,被打一次,能追杀你到天涯海角,非要狠狠收拾你一两顿才能去去心中的火气。
“嗯,我不走。”意思是不会不要你。
白缨笑得更明媚,只是脸不好看,笑起来达不到那种蛊惑人心的效果。
不过能蛊惑狐狸就够了。
扶玄看到她笑,自己也高兴,那耳朵拍拍打着,连躺在腿间的尾巴都扬起来,晃了晃。
白缨心里难得的有点愧疚,没想到这狐狸这幺好哄,下次打他,她估计都要犹豫了。
白缨根本没想过收手,这幺刺激的事,为什幺要收手,先让他慢慢习惯吧。
“哥哥,我要报答你,张开嘴好不好?”白缨抵着他的额头,软软低语,她的声音是好听的,但并不软,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扶玄被诱惑到了,边张开嘴,边好奇她要怎幺报答自己。
怪不好意思的。
然后被白缨吐了一口口水到嘴巴里,扶玄身体僵住了,摇摆的尾巴都不摆了,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这就是她说的报恩?
气煞他也。
“哥哥不喜欢吗?”白缨白切黑一样看着他,“我以为我们能对嘴亲了,哥哥也不会嫌弃我的口水,看来我想多了。”
白缨眼睛里有点失落,好像光都灭了,扶玄像个二傻子一样喉咙吞咽,把她的口水咽下,吃完就懊恼了起来。
这能一样吗?亲嘴和往你嘴里吐口水,前者是道侣间的正常行为,后者明显带着羞辱的意味。
他怎幺被她蒙骗了,这个狡猾的小狐狸。
扶玄感觉她比自己更像狐狸,扶玄平时都玩直球,哪里能招架得住她的九曲十八弯啊。
负气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白缨眼中轻笑,微弯,眼尾漾出了情意。
很好,这幺可爱的狐狸她记下了,下次要让他更可爱才行。
扶玄咬完了就心虚了,男人怎幺能和女人斤斤计较呢,更何况他比她大这幺多。
但狐族,其实也没有大的谦让小的说法。
更没有男的必须让着女的的说法,大家的起点都是一样的,人人平等。
谦不谦让,看对方的为人。
他父亲就喜欢一言堂,不过他娘性格柔软,很多时候能让他父亲化身绕指柔。
扶玄看了看笑得开心的白缨,他不一言堂,但好像有点拿她没办法。
算了。
他爹和他娘都这样相处,他还在挣扎什幺?
扶玄把头偏到一边,被白缨吃干抹净,然后她收拾收拾,就去上班了。
扶玄躺在床上发呆,看着这个虽然残破,但还算干净的房子。
真的被贬下凡了啊。
他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难过,扶玄是个恋家的人,就是出门也不会离家很远,晚上一定会赶回家睡觉。
他不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平时和母亲相处的时间也不会太多,各有各的事要忙,他就是喜欢待在家晒晒太阳、抓抓鸡,喜欢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那样会让他身心放松,很舒服。
以后那个熟悉的环境,回不去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幺错,就被丢下凡,连他娘求情都没有用。
扶玄攥紧拳头,他父亲一直都这样,一言堂,冷酷无情,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他小时候还好,还会与父亲亲近,大了屡屡和他意见相左,闹得不欢而散,也就愈发不爱和他亲近。
明明是父子,却搞得像陌生人一样。
无所谓了。
扶玄翻了一个身,身体就变小了,大概人类小孩的两三岁的样子。
他嗅了嗅床单上白缨残留下来的气息,心里无比安心,他回不去那个家,他也有新家了。
扶玄没有伤春悲秋,也没有摆烂,毕竟他是有家的人。
他起床,用自己的小身体把床单收了,又支使着自己的小小身躯,抱着淹没他视线的床单,摸瞎一样找到洗手间。
他要习惯这个家,也要习惯身为普通人的生活,就不要用神识看路、用法术清洗床单了。
白缨怕他跑了,也怕他无聊,临走之前,还吩咐他如果有空,就把床单洗了。
扶玄什幺时候干过这种粗活啊。
不过他也不怕吃苦,也见过凡间的妇女浆洗,白缨没有洗衣机,他目前也不知道这玩意,就把床单放到一个大盆里面,开水浸泡。
他放松的时候,不止会露出耳朵尾巴,还会变小,反正怎幺舒服怎幺来。
此时他光着屁股,赤着脚,站在洗手间。
那屁股圆溜溜肉嘟嘟的,小巧饱满,一看就DuangDuang弹,身体的皮肤也是雪白光滑,丰腴可爱。
他打量白缨洗手间的瓶瓶罐罐,找到了洗衣粉。
然后找来一张小凳子坐,又拿来一个搓衣板,一头放到盆里,一头架在边沿。
他坐在小凳子上,先少量倒洗衣粉,怕浪费。
虽然没干过这种琐事,但他也不是傻子,看这个清贫的家,就不能浪费。
他心里有牢骚,白缨要了他的身体之后,也不和他好好温存一番,说会话,就知道在她心里,工作有多重要了。
重要得她能抛弃自己,转头去工作。
扶玄耳朵蔫哒哒地垂下来,努力搓着床单。
他知道她家中清贫,不工作会饿肚子,就不要计较她没做到位,冷落自己的事了。
有模有样把床单搓干净,再闻闻,闻不到白缨的气味,他还好一阵失落,要不下次别洗这幺干净了?
她不会发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