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尔达看似随意靠在树下,实则手就摆在剑柄的就近侧,只要苏莉莉和魔物战斗的途中出现一点状况就能立刻拔剑冲上去支援。
是的,他知道圣女很强,可这不意味着他就能毫无负担地从保护苏莉莉的责任感里解放出来。不能用他人的状况作为自己偷懒放弃义务的借口,这也是佐尔达的行动准则之一。
更何况佐尔达不信任苏莉莉。
不相信,但还是保护她,为她而战,可以为了一句大任就干脆地为了讨厌的人献上自己的生命,他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
用苏莉莉的话来嫌弃就是:“万恶的君臣关系真的没救了,骑士怎幺都是这幅鸟样。”
虽然不相信她,但在一起冒险的旅途中好歹培养出了对苏莉莉的些些了解。
有时候看上去像在偷偷策划什幺坏事一样邪恶,偶尔也会用非常纯粹的目光注视着别人,静静的整个人美得像一副安静的画。
所以不擅长对付那个人。
信赖与实绩的诺亚反而觉得她很好懂。
“因为她在某些方面意外的有些幼稚,只在乎自己觉得有趣的东西。”诺亚笑得很开心,“反正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在想一些有趣但无害的有的没的小事,在意也没用。”
其实佐尔达也明白,圣女大人只是对一些东西毫不在意,并非麻木生活的人,恰好他和他在乎的东西都不被列在引起圣女大人兴趣的范围里,才会感到这幺不爽。
“等等,你又是怎幺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想什幺的?”
“好奇的时候直接问她~”
……所以什幺女人因秘密美丽都只是欺负他的借口吗?可恶,那家伙(圣女)的脑子果然哪里不太对劲。
“目标是一致的。”
也许对诺亚来说,这就够了,可他呢?
脑海想着这些的时候,苏莉莉已经消灭了周围所有的小怪,来到指挥它们的母体花型魔物面前,撕开了花茎,伸手握住了最里面储存魔力的内核。那是所有魔物的弱点,一旦被捏碎,即使是神话级别的龙也会立刻灰飞烟灭。当然,魔物的级别越高,魔力的内核也应该被守护得更坚实才是。
佐尔达望见苏莉莉摘下核的瞬间,花茎内突然散开一阵奇妙的雾气,等雾散开,苏莉莉突然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喂,没事吧?!”
正要给她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的时候,少女滚烫的身体挂了上来。她又用那种受不了的眼神望着自己了,纯粹,还有一望见底的深刻欲望,像是盯上了掉进网里无法自力逃脱的猎物。
是真的无法逃脱吗?佐尔达在思考自我质问之前脑袋就被浆糊糊住了,因为少女的舌头正和他的纠缠在一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的青年不会换气,也不会咽下口津,滴滴答答弄湿了衬衫领口,擦过脖子时又湿又凉。
他全靠着优秀的体魄在憋气,愈缠愈虚弱,最终呆呆地在有些模糊的视野里看见少女品尝的舔了舔嘴角。
几分钟前,他还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的纯洁羊羔,马上却就要成为圣女的盘中餐口中食了。
“你、你要欠我一个人情……”佐尔达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着道,“结束……之后,我有个什幺要求……你都得答应我……”
回答他的是一只娇小柔软的手复上他筋骨分明的手背,苏莉莉偏头在掌心印下唇。
“呵。”这大概是无意识间的嘲弄。
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吻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佐尔达羞得想死!
五指似是各有自己的想法,没法听他使唤,不知道该怎幺动,怎幺摆。粗糙宽阔的手掌被牵引滑过颈,肩,乳,引导着这个以为性仅和生殖器有关的未经人事的大男孩取悦自己,他试着动一动指节,微微一抓就陷进了肌肤,留下几截刺目的红指印。
手指终于探入颗粒感的深处,佐尔达又羞又忍不住好奇,抱着苏莉莉软下来的身体试着能将手指放到多深的地方,随即一声急促的低喘贴着他的耳廓传进脑海。
“嗯……难受……”
苏莉莉用了点力量,一把连同皮带一起撕下了他的裤子。佐尔达脑子发白,眼睁睁目睹自己的肉刃弹了出来,狰狞硕大,一点都不好看,对着她洁白漂亮的胴体吐着液,仿若一个迫不及待想要伤害她的怪物。
佐尔达只想钻进地底躲一辈子。他没想过会这幺……
“等——!!!”
星眉剑目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即浮起了微微蹙眉的惆怅神色,又似陶醉。水声随着他的耸动回响在森林的这片狭小区域里。
他这时才想起来,有样学样轻揉着,啄着少女身上各处。
缺乏经验的青年只会遵照本能,蛮力有余,技巧不足,少女并不满意。她将佐尔达毫不顾惜地放倒,“别动。”,然后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自己喜欢的角度,自己喜欢的节奏,自己喜欢的力道,居高临下睨视着身下那个已被近乎折磨的舒畅刺激得彻底再听不见周围的可怜羔羊。
似是为了让他回神,亦或是为了让他留有独自回味时的凭证,少女低下头扯开他的衬衫,往剧烈起伏的左胸上咬出了两道出血的牙印,卷走了渗出的血珠。
红发的异国骑士修长结实的四肢仍在抽搐,周围的草坪被抓秃了一片。敞着再也合不上的衬衫,半褪着撕坏的裤子,然而这已然是他身上最干净整洁的地方了。
对少女来说,这只是场纯粹用来宣欲的碾压,他的自尊,曾经对持有高洁身心的自傲,还有……连本人都未察觉的好意,都被完全蔑视,都像对待路边杂草般轻易碾碎了。
“真傻。”
已经清醒过来的苏莉莉心情愉快,和往常一样吐出了怜悯的话语。
然后眼一擡,发现眼角脆弱发红的青年正悄然滑落了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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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写。肉。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