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微)

脑子一片混沌,夏凌睁开眼睛。

没有光亮的黑暗,手腕传来束缚感与轻微的刺痛,双眼被布条缚住。

心头浮起一丝慌乱,总是多人围绕的身边此时异常安静。她自然地开口喊人,下一秒,缠在眼上的布条便被扯开。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响指声,暗黄的灯光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

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

看陈设,这明显是学校空置的体育器材室,狭小,门窗紧闭。

她被反绑着双手固定在椅子上,绳结绑的很紧,手腕被勒得微微泛红。

前门边站着一个人,身形挺直,穿一身校服仍气质斐然。他转过身来,眼睛被镜片遮住,看不出思绪。

她想起来了,是顾依菲悄声告诉她:羿子然找她。然后她就都没有印象了,再睁开眼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夏凌恼火地嚷起来:“喂!羿子然?你想死吗?放开我。”

她拼命伸长没有被缚的双腿去踢他,却碰不到他的裤角。而她的短裙却不住地上撩,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

羿子然没有任何回应,他始终站在门边一动不动,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夏凌作为一中公认的女恶霸,脾气一向恶劣。惹到她的人转身就给两个嘴巴,还要对方躬身陪笑。

羿子然这样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女生口中的冷颜男神、各方面的佼佼者,却遭了夏凌的厌烦。

他面无表情、又装逼作势,连笑都不会的人。夏凌最烦他的死板教条,几次迟到被他逮到都要记名,学不会通融。

所以,为了报复他,夏凌带着一众跟班去找过他几次麻烦。

把他手中正在做的试卷扯掉,踩在脚下;往他桌子上倒水,凳子上粘胶带;更多过分的事,她都干过。

他只是冷冷地睨着,无动于衷,对她的挑事甚至说是折辱,毫不理会。但这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挑衅。

现在,高下关系对调,他要报复回来了吗?

一直以来对任何人都居高临下,此时却被掌控、被紧绑,又是气愤、又是委屈、又是恐惧。

她不过是略施小戒,可羿子然竟然把她绑起来!

夏凌气极了,只恨手被绑着,不能去扇他巴掌,对着羿子然把会说的脏话都吼了出来。

落入陷阱的羔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不知道一不小心就会头破血流。

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

夏凌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捞着腰和腿窝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昂着头径直丢在了地上。

地面上有提前铺好的厚厚的健身软垫,磕上去并不疼,只是下坠、深陷的作用力让她一阵头脑发晕。

“别骂了,大小姐~来来回回不就这几句?”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

夏凌睁眼向上看去,看到一张含笑的脸。

说话的人挑染了红发,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慵懒地故作姿态掏了掏耳朵。脸桀骜得扎眼,剑眉在尾部截断,笑出的虎牙倒是中和了些许邪气。

头晕目眩,手还被绑着,顾不得去反驳这人之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胸部。

她尖叫了起来,一脚踹了过去。却在半空中,就被人截住。

与盛纵不同,这人长了张温和清俊的脸,却让夏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柏林!

如果说夏凌有什幺害怕的人或物的话,他一定排在第一。

他们从小认识,可以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同住一个小区,父母相熟,优秀的柏林是她小时候的眼中钉。

交锋多少次,他最是熟知夏凌恶劣的秉性。但夏凌怎幺整他,怎幺作乱,都会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甚至会被更狠地惩罚回来。

但从没有过,像此时此刻,握在腿窝的手微凉,指节分明如玉,另一只却放在她胸前做着下流的动作。

他并不急于撕扯她的衣服,仅仅只是搁着布料揉捏。却又毫不客气地捏起两指,捻她的乳尖,与胸衣上的蕾丝相摩擦。

这样轻薄的动作,由一向冷然的脸做出来,也并不冲突,反而更显得色气。

“柏林!”

“柏林哥哥,你做什幺?”

从胸部传来的,过于异样的刺激,让夏凌瞬间软了身子,泪意上涌。指尖捏得她难以自持地逸出几声呻吟。

盛纵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得饶有兴味。

柏林并不回答问题,冰润的手指从她的腿侧划过,一路滑向上。他总是这幅成竹在胸的样子。

夏凌被他掠过的地方颤个不停,手指是凉的,却好像点了火。

“停!停下!”

她扭动着躲避,却被径直探到裙底。

“不穿安全裤,小凌真不乖。”

如愿触碰到那片水痕浸湿的布料,柏林收回了裙摆下的手。

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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