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尔从蓝提斯那出来后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老实说自己并没有bdsm方面的取向,蓝提斯做爱时总对自己很粗鲁,但偏偏自己却又在与他肌肤相触里感受得到他的敏感。自己就像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他的感情不正常且扭曲。
即使在蓝提斯那晚已经吸足了血,可是离开的当天,踏出房门,她便觉空虚,不只是胃和身体,更是精神上的。难道是因为他的下面和体验都太让自己难忘了吗?
她偷偷回到那晚的窗边,偷窥着蓝提斯,看着他扶额坐在桌前深思,在赫尔曼进来后说了些什幺,他的状态变得萎靡废然,他双臂敞开仰躺在床上发呆。
你在想什幺呢,蓝提斯?你依然在思考自己无法左右的宏大叙事吗?姬尔就这样看了他很久,直到天将黑才离开。
她混混沌沌地走回旅店,听见老板娘小声冲她说艾布纳带了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普通人也不像吸血鬼。姬尔顿时起了警戒心。这不正常,要知道艾布纳除了自己可没和太多女人接触过,他性格又单纯很容易被人利用。
把艾布纳当儿子养的姬尔丝毫不觉,带一个女人回家才是一个青春期的雄性生物带雌性回家是正常的行为。
她走到门口,只听见里面传来艾布纳的声音“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不,不对,我好像本来就不是人,你杀了我吧!”。
姬尔着实心里一慌,大力将上锁的门把手硬生生直接拧下,破门而入“艾布纳,发生什幺了!?”。
只见艾布纳裸着上半身跪在地上,而面对着的床上坐着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她的面色很不好,眼下带着乌青,明显是没睡好的表现。
放纵一晚后,伊莉雅醒来后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狼人少年时,有了纵欲后的悔恨,到底为什幺自己要主动让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睡了自己,更何况他还欺骗了自己,告诉了自己虚假的姓名。她也不懂,她烦闷地甚至想要像教会里的那些烟民一样狠狠抽几包烟,但很遗憾她不会抽烟。所以她只能捂着头,不断逃避现实“伊莉雅,你疯了……”她喃喃自语“没按照指令逮捕蓝提斯就算了,你还在这里睡了一个狼人”。
她想要挪动双腿下床,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像撕裂般疼痛,阴唇红肿成两片馒头,穴口处甚至还沾着精液。她努力移动着穿上了裙子,疼痛却愈加明显“嘶……疼”她不禁痛呼。
这声响惊醒了艾布纳,他睁眼便看见了自己身旁赤身裸体,暧昧的气味让他回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颈上,胸前……都散落着自己留下痕迹——可怜狼狈又色情的身体和潮红迷蒙的脸庞。他还想起昨晚的事,他是怎幺不知廉耻地一副痴态在睡着的伊莉雅身后自慰,然后求着她和自己做爱……。
这才有了姬尔开门见到的一幕。艾布纳企图用下跪的方式取得伊莉雅的原谅。而伊莉雅见他也记不清昨晚自己主动让他插入的细节,有些侥幸但又知道该说些什幺,所以索性一声不吭,静静看着他。
姬尔看着面前的情况,显然明白发生了什幺。“艾布纳你长大了”姬尔了然于心地拍了拍艾布纳的肩膀。
“姬尔,姬尔我做错事了,是我强迫她的……”艾布纳红着眼睛,一副愧疚的样子。
“不是的”伊莉雅低声开口“不是强迫的”。
一下子就掌握情况的姬尔,上前做到伊莉雅旁边“怎幺说这种事也是女人吃亏,他怎幺认错也是应该的”,她眼尖从进门就看见了床单上点点的血迹,“艾布纳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个笨蛋夺走初夜过程肯定很不好受吧”她温柔地帮伊莉雅系错的扣子系好。
“对不起,对不起……”艾布纳不停地道歉,甚至还磕起头来。看得姬尔忍俊不禁,伊莉雅却尴尬起来。
“姬尔,你别笑了”艾布纳可怜楚楚地说道。
“你做错事凭什幺还叫别人不笑你”姬尔打趣。
但艾布纳的话却引起了伊莉雅的注意,姬尔,不就是蓝提斯之前执行的高等吸血鬼名字。她这才打量起面前的娇媚的女人,想起来自己也看过的档案黑色长发,黑色的瞳孔……
她慢慢将手摸向床边她放枪的位置。
“艾布纳,你起来……”话还未说完,姬尔就凭借身体直觉地往侧边一跃,果然一颗子弹从她的颈边擦过。
“哼,果然,我就说红色头发在这座城市并不多见”。
“伊莉雅,为什幺”艾布纳震惊地看着她。
但伊莉雅也在此刻顾不得他的反应以及身上的痛感,她利落地给枪上膛,准备下一发就打中姬尔。“看来蓝提斯的罪名又多了一项啊,因为你,他可能要去死了”伊莉雅毫不留情地对准姬尔又是一枪。
艾布纳却伸出利爪向着她扑去,用臂膀将枪撞开,刺耳的枪声引得姬尔皱眉。伊莉雅扫了他一眼,艾布纳带着被背叛的失望眼神看着她,她面无表情地肘击然后翻身下床侧踢将艾布纳赶到一旁。“我睡了你,可不代表我对你有了感情。艾布纳,别碍事”伊莉雅薄情的话让艾布纳一时间被冲昏了头,只能站在原地。
“原来你也是吸血鬼猎会的人啊”姬尔捡起地上刚才被子弹击中掉落的一块地板碎片向着伊莉雅扔去,伊莉雅一个闪身,那碎片却正好堵住了她的枪口。她只能叩击枪托后面将藏在枪托的长剑拿出,以近身相搏。
姬尔则游刃有余的躲避着伊莉雅的攻击,没几下就把伊莉雅按倒在地。
“你是叫伊莉雅吧,回去告诉你们头儿,蓝提斯被我假死骗了,不是他放走的我,是我骗了他。想要杀我就尽管来,反正他们想杀我都几十年了”。说完,她便用简单的催眠术让伊莉雅睡了过去。
“艾布纳,你可真没出息,这幺容易就被一个女人迷住了”姬尔缓缓站起,安慰似拍了拍他的肩,“去帮我把她送到东南边的教会门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