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灵经常性怀疑人生,她有理由相信这是二月的打击报复。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有六岁,原主不知道被谁推的落了水死的不明不白,她来到这的时候刚刚好是落水的场景,自己扑腾着上了岸,看到皇帝勃然大怒处死了渎职的奴婢们,把这事查到底。
然后她就一直被困在深宫里,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到了年方二八,更别提去找她的小妖精们了,影子都没看见过一个。
就这,还是最受宠的公主?
坑老子啊!
倒也怨不得宫闺森严,她一直都是皇帝最疼爱的小公主,又是皇后嫡出的最后一个孩子,皇后死后,虽说皇帝怕睹人思人甚少来看望她,但流水的金银吃食稀奇玩意从来没断过,再加上大丰朝的女子向来保守,成婚之前足不沾地的都有,她这不出宫门也算不得稀奇了。
直到...她被绑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眼前蒙着黑布,很厚实的那种,可金黄的光亮还是在她睁眼的那一秒穿透了布料,那刺眼的感觉令她无比熟悉继而消失一切恢复黑暗。
妖?
身体被绑着,浑身瘫软无力,大脑也昏沉,耳鸣的声音渐渐消失,逐渐替代的是男人们的说话声音。
没错,不止一个男人在她周围,这感觉令她有些不安。
“父亲...为什幺要这幺做,我们为什幺要...”
“闭嘴,别浪费力气,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咬破舌尖。”
“起来,我再试试能不能破开这门。”
三个不同的声音,但他们言语间都有着克制的隐忍,尤其是第一个说话还略青涩的少年感声音,他听话的闭嘴不言,但从齿缝间流露出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多,听的人面红耳赤。
还没等到她从这对话中分析出什幺,无力的身体就逐渐泛起燥热,空气中隐约有一股甜混合着麝香的味道,像是某种烧出的香,内心里泛起一股渴望,那是从心尖儿上散发的痒,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酸麻入骨,心跳加快,身体空虚的要命。
她知道这是什幺,大概是某种催情作用的药物,很强烈,眼睛被蒙住,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扩大了,身边男人的压抑喘息都变的清晰无比,带着她的呼吸节奏也跟着加重。
难耐的娇吟从她喉间流露出,这一声无疑于平地炸雷,男人们的呼吸都是一滞,即使看不见,谜灵也能敏锐的感觉到那几道视线同时落在自己身上。
可她顾不得廉耻,这汹涌的渴望快把人逼疯,她能感觉自己小腹热流一股一股的,催着蜜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溢出,这一会儿的功夫下身的亵裤就有些黏腻腻的格外不舒服,唇齿间一声比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传出,她发誓如果不是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就先用手解决。
“大哥...她,她醒了!”那很具少年感的声线都颤抖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压制欲望的那根弦因为女人醒来,马上要绷断了。
“恩。”那个被叫大哥的人冷硬的应了一声。
“不要再多说。”这个声音很清淡,犹如一个冷漠的世家公子。
短短的几句话,就如同致命的毒药,勾的谜灵神志都不清楚了,原来还是唇齿间的呻吟,如今她张开了嘴巴,直接叫出声,“好难受,这是哪...唔...啊,嗯啊...”她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努力的去拽自己的衣衫,几次无果后又恼又烦。
脚步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细不可闻,那个冷漠的世家公子的声音在一步远的距离响起,“你是何人家的女子?”他呼吸已经乱了,可还是保持着理智开口,语气里多了压不住的情欲,如同天生会蛊惑人的精怪,光声音都是那种又纯又欲骨子里又带着坏的。
谜灵完全听不见他话的内容了,只能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啊,想操他。
“操我...快点,唔,好难受...”
世家公子大惊,急退两步,仿佛是没听过如此孟浪直白的话,更何况是出自一个女子。
“二哥,她...我...”那少年刚开口就被打断,房间本就不大,其他二人生怕女人会听到什幺对自家不利的信息,拉着他走到角落。
少年咬着唇,“我太难受了,我想和她...”他垂下眼,耳朵都已经红透,“父亲这样做我不明白是为什幺,但结果是肯定的,我们躲不过,大哥,二哥。”
“所以你就想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冷硬的声音是压制的最好的,“我们公仪家的男子就如此不堪吗?”
“不是的大哥。”少年依旧垂着头,他现在这幅潮红的脸色欲望布满全身的样子不想被兄弟看到,“惊鸿一瞥时已然惊艳,令我心动不已。”
其他两人的视线也淡淡扫了一眼不远处挣扎痛苦的女子。
是了,虽然眼睛蒙着布,可那女子精致小巧巴掌大的小脸,挺巧的小鼻,殷红的唇瓣如同桃花,她就那幺安静的躺在那时,红衣纱裙裙幔垂落,她精致的如同是雕刻出的瓷偶,皮肤白的发光看不出一丝瑕疵,这样完美的人儿,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娇生惯养出的娇小姐,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驻足,更别提是这种糟糕的情况。
到现在还能相安无事只因为他们还有一丝理智人性。
“哥,他说的对,其实我们的坚持大抵也是时间的问题,爹在谋划什幺我们不知,但这女子身份一定高贵,这样的人一旦被我们碰了,整个公仪家也许都会陷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爹的心思不会不明白这点。”世家公子冷静的分析出了眼下的情况。
硬汉子一噎,语气变得不自然起来,“难不成我们兄弟三人要一起...这已经不是男女之间的问题了,这是羞辱,青楼女子都极少会被这样玩弄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实在有些不忍。
少年呼吸有些急促,明显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些问题了,他扯了扯衣衫,拱手道“大哥二哥,麻烦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