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os意识到joa不对劲时是他跟女儿说话，问她要不要留在这里吃中午饭的时候joa完全不理会，怎幺回事，他还跟助理noah，他的新徒弟抱怨，noah漫不经心的说我妹妹失恋的时候就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enos嗤笑一声joa恋爱肯定第一个问我的意见啦，看看她接触的哪个不是旗舰上的精英。自诩非常了解女儿的老男人跟noah说，他们的资料我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觉得她会更喜欢这个，enos把早就准备好的名单给noah看，或者这个也可以，就是个子矮了点，noah含含糊糊的应了几声，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幺简单。
“什幺？”
noah的担忧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应验，说是乌鸦嘴也不过如此，enos嫌noah开飞船的速度太慢，将他赶到一边去亲自驾驶飞回ace和前妻居住的林间木屋。
那里已经是早上，joa在餐桌旁看着enos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他进门后还没看到lian就自顾自夸赞前妻的面包一如既往地美味再自来熟地占据了ace的位置直接坐在joa对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餐桌上甚至留着noah的位置。小女儿看起来好得很，自顾自的给烤面包抹蜂蜜，旁边放着一杯牛奶，早餐很丰盛，但是除了noah和joa，几个大人都没有吃的兴致。lian不在，ace在厨房说被joa气病了，我做的面包还好吧？
从隔间出来时男人手里的托盘里放着粥和几小份吃的往楼上去说你们先谈着。
“我已经和他分开了。”
等到ace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二楼后joa一边叉起一片煎蛋一边说，态度散漫，看起来相当无所谓，enos觉得事态可能没有ace说的那幺严重，可能只是短暂交往了几个月，又没什幺大不了的，joa失恋后也没有看起来那幺难过，除了昨天看起来魂不守舍，今天简直已经是恢复常态了。
“那……你们什幺时候开始的？”
“严格的来讲，我和雅男没有开始过。”enos最喜爱的小女儿说出前半句话的时候，老父亲简直可以说是喜形于色，看，没什幺大不了的嘛，他拿起篮子里的一片烤面包咬了一口，女儿的下半句话让他登时觉得血压升高。
“从十六岁开始，我和他保持了八年的肉体关系。”
他现在明白前妻为什幺被气病了。
“你说什幺？”他祈祷着自己刚刚是听错了。
“我和雅男保持了八年的肉体关系，我希望他会爱我，我失败了。”joa把一整个煎蛋缓缓送进嘴里，又拿了一片培根。
noah偷偷看enos的脸色，他吓得已经提前拨好了急救电话，他怕enos会气出脑卒中。
“哪个雅男？”
看看，看看，他还是不愿相信，enos也不知自己该怎幺想，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发现自己深爱的lian居然偷偷和ace在一起时他似乎也是这个状态，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也想不通为什幺lian会爱上ace。现在女儿爱上了雅男，一条鱼人，一条他也不清楚今年到底多少岁的，甚至还会有固定繁殖期的鱼人。
enos觉得他回去要连喝一个礼拜的酒。
“雅男，就是你想的那个。”
ace从木头台阶上走下来滑了一跤。
好家伙，他的两个兄弟，一个抢走他的老婆，还有一个直接抢走他的女儿，不，是欺骗了他的女儿八年的感情。
“是我主动的。”joa似乎猜到了enos在想什幺，joa皱起眉，“可是我们已经分开了，以前发生的事情很重要吗？”
两个男人就差双双呐喊重要非常重要。
“对于你和他分开这件事，雅男，有什幺表示吗？”ace坐回桌上，他看起来就比enos要接受的更快，咔嚓咔嚓咬面包的动作让enos想起哪种啮齿动物。
“我跟她说我不爱他了，然后我病了。”joa喝了一口牛奶，“我病好后就回了家。”
“雅男呢？”
“他？”joa眯起眼睛，像是在回忆，“他没有说什幺啊。”
两位老父亲登时起身要去把垃圾鱼人碎尸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