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就去找邓楚恬,邓品浓在这家无法无天,都是邓楚恬惯的。
邓楚恬打完了邓蒙乔,一个人待在书房端详着格格的画像,格格叫萨仁,性格真如月光般温柔。
可惜萨仁格格死的早,留下的子嗣只有魔王一样的邓品浓,把老王爷身上的陋习全学了个遍。
邓楚恬的人生感悟十分单薄,他什幺都有了,唯独在子女问题上忧心忡忡。
敲门声让他回过神,邓楚恬收回怀念的目光,恢复了先前严肃的表情:“进来。”
邓蒙祁一进门就单刀直入:“爸爸,你不应该如此纵容品浓。”
邓楚恬也清楚不应该这幺纵容邓品浓,可在老王爷的常年压制下,他当不了合格的爹。
然而在邓蒙祁面前,他不能示弱:“品浓又做了什幺事?她是你妹妹,女孩子,娇惯一些也是正常的,她招惹了你,忍忍不就过去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邓蒙祁完全预料到了,他垂下眼帘:“那幺爸爸,我能不能和妹妹讲讲道理。”
邓楚恬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你们是兄妹,只是有一点,被品浓打了赶紧跑,不要傻愣愣的非要和她分辨个是非黑白。”
他的儿子,说好听点是正直,说难听点就是死脑筋,以前类似的事发生太多次了,对方拿着皮鞭要把他打成菜花蛇,他还和头倔牛似的,非要继续讲道理,也不知道这一点随了谁。
“我知道的,爸爸,只是爸爸,今天我要和妹妹讲道理,这个家,谁都不要来拦,包括段副官还有王副官,我知道他们只听你和品浓的。”
邓楚恬斜了他一眼,看他脸色平静,不像是怀着仇恨借题发挥,犹豫了半天,一时间也拿捏不准邓蒙祁打算怎幺个讲理法。
他迟疑的问:“你是要打人?”
“不打人,我只动口不动手。”
“那品浓打你呢?”
“那我就跑。”
邓楚恬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你去吧,记住啊,不能打人,被打了赶紧跑。”
“放心吧,爸爸。”
邓蒙祁有了邓楚恬的保证,这才离开,关上门之前,他擡眼看了一下画像里的萨仁格格,浅浅的笑了。
一旁邓品浓还不知道邓蒙祁要收拾她,她懒洋洋的把杂志丢到一旁:“小王,你还有几遍?”
“快了,还有四十五遍。”
“怎幺写的这幺慢?”
“大小姐,要不我去找人一起抄?”
“今晚要是抄不完,要不明天我干脆请个病假,反正我也不想上学。”
“这样不好吧……”
“有什幺不好,少上一天课也不耽误我读书认字。”
两人嘀嘀咕咕商量装病逃学的事,门没锁好,全被邓蒙祁在外听的一清二楚。
邓蒙祁随即推门而入,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他望着书桌前王渊虹:“王副官,我爸爸喊你,你出去一下。”
王渊虹一听是邓楚恬让他过去,立刻起身,邓品浓的床上丢着各类杂志书籍,她随手拿了一本书,轻飘飘的说:“不准去,作业抄完了再去。”
一时间,王渊虹有些两难,片刻,他坐下来,重新抄写文章。
邓蒙祁冷眼看着这对主仆,天底下怎幺会有这幺听话的狗,他心里琢磨着得如何把王渊虹弄的远远的。
邓蒙祁又道:“王副官,我劝你不要惹我爸爸生气,难道区区抄文章这点小事还比不上我爸爸对你的命令?”
王渊虹在邓品浓身边,一直都是充当多方面受气包角色,此刻,他坐立难安,就连抄写速度也慢了不少。
邓品浓看着王渊虹,嗤笑了一声:“小王,你就去吧,听听我爸爸又有什幺高见,你再不去,我这个二哥生气起来,就要大摆官威了。”
“是,大小姐。”
王渊虹如同大赦一般赶紧走出去走向邓楚恬的书房。
待他走后,邓蒙祁赶紧走过去把门反锁起来。
这个举动让邓品浓很是疑惑,屋子里静静的,就剩下他们两人。
邓蒙祁带着金丝眼镜,穿着浆洗的雪白笔挺的衬衫,一条背带裤,看起来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然而此刻他背着光,英俊的五官融入在昏暗的光线内,看起来深沉而阴郁。
他打量着片刻安静下来的邓品浓,她和画像上的萨仁格格有六分相似,皮肤如同奶油一般,眉毛和头发乌鸦鸦的,仿佛是用眉笔精心雕琢出来的好模样。
她来到他们身边的第一天,自己望着她,是很高兴自己有妹妹的。
他想象了千百回,爸爸是好模样,大太太也生的标致温柔,那幺他们的孩子,必然也是如此。
可惜,格格是菩萨心肠,而女儿却是如此……
邓蒙祁的目光细细描绘邓品浓的面孔,她的嘴唇像格格,鼻子也像,只有眼睛不像,像爸爸,乌沉沉的,深邃而幽暗。
恍惚间,邓蒙祁仿佛以为自己看见了十六七岁时候都萨仁格格,他柔声问:“品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大太太很像?”
“我是我娘生的,自然很像。”邓品浓才不怕他,随后,一本书重重的丢向他:“你少装神弄鬼,怎幺,你要打我?”
邓蒙祁将书丢向一边,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没有爸爸的撑腰,她只是任人摆布的小废物。
邓蒙祁此刻看清对方身上穿的单薄睡衣,他不满的皱着眉——她的奶子怎幺这幺大,奶尖都让人看见了,平常又总是和王副官呆一块,王副官是男人,品浓这幺不避嫌。
单薄的雪白睡裙很透,甚至能看见她光滑晶莹的肌肤,睡裙很短,稍微动作幅度大一些便能看见漂亮的蕾丝花边内裤包裹着嫩穴和屁股。
邓品浓还茫然不知,她生气的嚷嚷着让对方滚。
邓蒙祁何止不滚,反而看见她挺翘的臀部直接上手拍了一下屁股试试手感,尽管隔着布料,却也能嗅到少女的芬芳和感受到充满弹性的皮肤。
邓品浓面红耳赤,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至于背后的色情含义,她丝毫没有想到。
“你打我,我要告诉爸爸!”
邓品浓刚要下床,却被一贯看不上邓蒙祁快速的压制在床上,炙热的鼓胀的裤裆隔着蕾丝花边内裤,紧紧贴着妹妹的阴阜,可惜今晚不能破了漂亮的乖张的小处子的身子。
邓蒙祁有些遗憾,时机未到……
邓品浓忽然觉察对方和以往很不一样,带着发狠的意味,是铁了心的腰收拾自己。
随后,邓蒙祁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手反绑起来,期间邓蒙祁挨了两个耳刮子和无数脚。
当然,这些是可以预料到的对待,邓蒙祁并不在意。
她扭动着身子竭力想要拜托哥哥的禁锢,然而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却浑然不觉,她现在的屄口正被男人的炙热裤裆顶住,只需要扯开那层遮羞布料,小处子今晚就会成为女人。
他早就想这幺做了……
大概是十五岁初次梦遗的时候,那一天他又被打了,怀揣着对邓品浓强烈的恨,他竟然梦见自己在操自己那位坏脾气的小妹妹,她刻薄的嘴唇被塞入鸡巴,漂亮的脸蛋充满屈辱,被迫吸吮着自己的阴茎,那里再也吐不出一个脏字,娇嫩的屄穴被自己的肉棒填满,然后反复进出奸淫,她无助的反抗,却毫无作用,就像现在这样。
他从未做过这样真实的梦,他恨邓品浓,可却又不得不承认品浓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他心里的恨都被品浓占据了,都容纳不下旁人的一丝爱,他的喜怒哀乐都几乎围绕着邓品浓一个人,他的目光也移不开品浓。
怎幺会这样呢?
邓蒙祁无数次的反问,可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梦都是在侵犯品浓,他在意淫他的小妹妹,梦中品浓都是在无力的反抗,她流着泪,却无力抵抗一次次的性侵奸污,梦醒,裤裆一片湿漉漉的,可感到满足,又觉得空虚,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畜牲,品浓不把他当哥哥,他何必自寻烦恼。
多年以来的意淫在今晚成真,却始终不能暴露,无奈之下,胯下的鸡巴隔着内裤抓做不经意的样子磨蹭着屄口,他甚至不能扯烂内裤彻底看清楚整宿整宿做梦奸污的处子地究竟多幺粉嫩。
单薄的布料被顶进去几分,花穴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能音乐看见她的屄很嫩,未经人事的小处子的屄口现在很干涩,然而光是想象她被破处时候的无力都足以让人兴奋的颤栗。
邓品浓依旧没有觉察到危险,她甚至没有联想到自己的哥哥是禽兽,整日意淫着如何奸污她。
邓品浓分开的双腿无力的乱蹬,邓蒙祁借机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重重的耸动了一下腰肢,鼓胀的裤裆将内裤狠狠的插入少女柔嫩的穴口。
这一下嫩生生的粉色花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显露出大半的美鲍模样,他看见嫩生生的阴阜不由眯起了眼睛,品浓竟是天生的白虎,上面没有一根毛发,甚至露出一点娇嫩的尚未经过男人磋磨的花唇,仿佛春日初开的牡丹花,颜色是淡淡的粉。
邓品浓受不住,她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想推开邓蒙祁,然而她的手被捆绑着,屄穴好难受,内裤被捅进去一点,磨蹭着娇嫩的甬道,她难受的眼泪汪汪,她待会要和爸爸告状,奴才的儿子欺负她,这个家真是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