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中交缠的男女动作未歇,水面涟漪不断。
江月眠感到畅快的同时又觉欲壑难填,待身上的男人加速冲刺,她也随之登升云霄后,灵台终于清醒的她,这才意识到问题重点:在温汤里媾和,怕是做到精尽人亡都未必会止住媚瘾。
“去......岸上。”她喘息着说道,“再来。”
初尝欢爱的平书剑也正有此意,虽射出精浊,但欲望未止,手指已泡出白褶,一直在汤池里做并不舒服。
“抱紧我。”他说,而后托起江月眠的屁股,让她像猴子爬树般挂在自己身上。
哗啦一声激荡的水花声响,平书剑边抱边肏着她,大步走出汤池。
江月眠还是第一次体验这姿势,男人每走一步那根棍子就深顶一回,真真是叫她醉仙欲死。
“啊……公子走慢点……哈啊!”
比方才高潮时叫得还高亢,淫媚至极的声调听得男人兴致更涨。
“小点声……”平书剑低头轻咬女子的嘴巴,“莫要叫外面的人听到。”
“嗯……做不到呢……啊!”江月眠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胳膊,使下体更加贴合,“不如公子再添把劲儿,把奴捣得叫不出声。”
女子的挑逗叫他立即红了眼,平书剑顾不上走至床榻,竟停下脚步原地大幅度地肏弄起来。
得亏他是习武之人,惯用的斩马刀少说也有三十多斤,平时耍起来犹如拿着鸡毛掸子般轻便,由此可知他的臂力有多惊人。
这个姿势对平书剑来说是有优势的,他的阳器勃起时向上弯曲翘起,站着肏进肉穴,犹如一把短弯刀插进配套的刀鞘里,不长不短刚刚好。
江月眠除了舒服快活外,并无任何不适,男人每深插一次,龟头刚好顶到穴中最敏感的软肉,不过三十几下,她又爽了一回。
“别!哈啊……别动了!”
高潮后的花穴变得格外敏感,肉穴夹着肉棍痉挛时,她不喜阳器在穴里抽动。
平书剑不知她所想,以为是不想跟自己做了,语气有点委屈道:“我还想要……”
他这般说着虽没有抽出性器,但也没违背江月眠意志继续插弄,无辜的眼神透着浓密的睫毛望着她,有种讨好的意味。
“等我平复了……再继续。”江月眠亲了亲他眼尾处的那颗痣,“去榻上,腿好酸,夹不动了。”
说着她把腿慢慢放下,插在体内的性器自然而然被抽出去了。
“我抱你去。”平书剑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行至榻边,弯腰将她放至床沿。
不经意间注意到她腿间浊物流了一腿,其中就有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他俊脸微红,赶忙找帕子帮其擦拭。
因为做这事耽误了点时间,江月眠见那根阳器有要软下去的意思,吓得赶紧伸手握住,缓慢套弄起来。
“呃……”平书剑发出低沉的呻吟,安抚她:“别急。”
甩了脏污的帕子,抱着她滚进床内,女人的双腿甫一张开,他便扶着利器滑进穴里。
不过实践一回,学习能力到挺快。
甬道里被填了个满,江月眠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躺平时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出乳波,几次晃动顿觉痒耐,她松开揽着男人脖子的手,想用手托着。
“换个姿势。”
平书剑说着抽出性器,转坐在床上,让她盘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两人又可以紧贴在一起。
他喜欢这种亲密,而且还方便拥吻,她的舌很灵巧,他沉迷被对方逗弄的感觉,这一切都新鲜极了。
沉寂在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欢愉中,他忘却了此时已过了与弟弟练刀的时辰。而在定风堂等候多时的平英豪,以为哥哥出什幺意外,特意过来寻他。
但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当他刚踏进烟雨小筑的院门,突然心中涌出一股燥意,之后小腹一紧,他的腿间竟然顶起一个小鼓包。
平英豪:!?
大惊失色地四处张望,好在院子里空无一人,他这才羞窘地躲进就近的一间屋子里。
“我怎幺……”随地发情?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腿间顺着背脊直冲后脑。
就……好像是在清醒着做春梦般,和一个透明的人做那事,看不着摸不着抱不着,但那种抽送的快感是真实的。
“呃嗯……哈……”
浪潮般的快感令他腿脚发酸发软,大掌撑着中梁柱勉强稳住身子,粗粗的喘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他垂头看了眼腿间支棱的鼓包,眉头拧紧,恰巧对面传来一声女子高亢的叫声,这才明白怎幺一回事。
寒冰掌之毒还能激发欲望吗?平英豪目瞪口呆地望向禁闭的房门,哥哥他没按时来找自己练功,竟是这原因?
“啊!好喜欢这个姿势,嗯...好舒服~再用力些,公子用力!哈啊.......”
娇媚的女声淫叫着、命令着,平英豪只隐约听到哥哥的粗喘低吼,他腿间的肉棍越发胀痛,再也忍不住撩起衣摆,裤子都来不及脱掉,手探进去握住那灼热的阳器缓缓摆弄起来。
“呃...!好舒服......”
比他往日偷偷自渎的感觉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哥哥那边传来的共感原因,此时自渎的快感加倍了。
不知哥哥身下的女子长得如何,他脑海中猛然闪现出江月眠的脸蛋,身体的欲望更浓了,握着阳器套弄的手速不自觉地加快。
与此同时,对面屋子里的平书剑本无泄精之意,他只想搂着怀里的女人一直肏,感受肉棒在滑腻温热的肉穴里反复回顶的乐趣,恨不得就这幺一直肏到天亮才好。
可突然他的欲望莫名加重,像是小火上热着的油锅被泼进一碗水般,欲火就如那噼里啪啦的油点子。男人没有心思去想缘由,欲望驱使的他只想搂紧女人加速肏弄,好快些纾解欲望。
身下的床榻被摇得吱呀乱响,好似下一瞬就要摇塌了般。
“啊啊!公子好勇猛,哈啊...再快点!人家要到了......”
这女人可真是热情奔放,平英豪这般评价着,握着肉棍的手速也跟着加快,不一会儿,他终于射出一大滩白浊,亵裤瞬间湿了一片。
他侧耳听着对面屋里的摇床声停歇了,女人似乎是在跟哥哥撒娇,哥哥倒是有耐心,低声说着什幺似是安抚。平书豪借此机会开门溜走,避免等那二人察觉自己的存在,届时他与哥哥都尴尬。
平书豪随便进了西苑一处闲置的院落,先去冲了个澡将身上的粘腻感,换上房间里原是给客人准备的干净寝衣。他把换下来的脏亵裤团起来,想着待会将其烧了,随之又忍不住回味起方才的体验。
说起来,自十三岁时某个夜晚,他突然在睡梦中惊醒,反应过来自己是遇上初次遗精了,害羞的他想偷偷换下脏亵裤去院里打水清洗。却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出去,便与对面也打开门出来的哥哥对视上,目光落在哥哥怀里的亵裤,兄弟俩沉默了。
从此之后,二人约好每晚练刀一个时辰,这样以疲惫的身子就寝,晚上就没有精力想那事。偶尔平英豪特别想要的时候,会一声不吭地消失找个离哥哥很远的地方自渎。而平书剑似乎也懂弟弟的意思,他没有问弟弟去哪了,也或许是趁着弟弟跑远的功夫,自己偷偷解决欲望,总之这些年兄弟俩对这件事心照不宣,谁都不提半个字。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母亲平秋水突然在上个月,提起给兄弟二人安排通房的事,并命人寻找各方面都比较上乘的双生子姑娘,届时让兄弟俩挑选。
听闻此事的平书豪,刹时产生一股叛逆之心,若是生活上与哥哥不分你我就算了,怎幺找女人也要这样?他忍着怒火没跟母亲大吵大闹,而是以无心美色,想专心练功为由拒绝了这个提议,一旁的哥哥也赞同他的说辞,这才阻止了母亲想给二人安排通房的念头。
“看来哥哥也跟我的想法一样.....”平英豪自言自语道,“只是没想到又被他领先一步。”
他自那日看中江月眠后,本想早哥哥一步破了雏男之身的,却因为假扮舞娘这个小插曲,还是慢了一步。
真是可惜...不知下一次能压过哥哥的机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