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漆黑的眸子闪了闪,七彩斑斓的黑一闪而过,唇舌交缠的快乐又是另一种感觉,他此刻明白了什幺叫欲火攻心。
林鹿温顺的配合,唯恐这个“他”比他暴戾。
阮溪第一次知道身下这根硬硬热热的大鸡巴也会胀的难受,浑身热血沸腾,刚想有操进去的想法就被另一个阮溪打断了:不行,你太冲动了,会把小鹿给玩坏的,慢慢来,先亲亲她的奶子,耐心点,女人娇弱的很。
他有些后悔了,“他”居然也经不起诱惑!
阮溪听进去了,毕竟只是融合三分之一,不能百分百控制这具身体。将她横抱起放到被褥上躺着,大脑快速汲取另一个阮溪的性爱经验。
没一会,他脸上流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倏然压上少女的娇小的身躯,低头张口吸含住乳头,连同乳晕一并入嘴,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舔舐,又灵活地拨弄两下乳头,又用唇瓣轻抿着将那粒抿住拉起,舌尖忽地舔舐樱粉蓓蕾,牙齿轻咬它,又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微微刺痛从乳头上散开化作酥酥酸酸的感觉,林鹿轻颤,又开始觉得舒服了,喉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怀疑灵魂又换了。
阮溪又看到另一边的乳房荒着,粗糙的手掌抚上它,先是满满的抓在掌心挤压,又来回揉动,接着他用拇指来回拨弄,玩得乳头硬硬的,便用手指捏起搓揉。
这一串动作下来,林鹿被刺激的忍不住大声呻吟,大腿腿肉互相摩擦起来,快感从这对乳房蔓延到腿心,穴内酸痒空虚。
阮溪蓦地眼亮了亮,像是找到玩具的新玩法,吐出乳头,双手拢起双乳,聚拢成一片,舌尖来回拨弄舔舐着乳尖,乳尖被舔得酥痒又酸胀。
林鹿吟叫着:“阮叔,别舔了,好重呀!痒啊!痒,难受……”
被压住的她难耐的扭动着臀部,下体贴合上勃起起的粗壮阴茎,粗密的屌毛、体毛扎上细嫩的肌肤,细细密密的扎刺感,扎的林鹿痒痒的,整个身体的欲火都被勾了出来。
两颗充血的乳头被迫紧贴一起,阮溪大口吸含上它们,湿热的口腔内,湿滑的舌尖来回拨动、拍打乳尖,又用牙齿有点重的咬住它们,显示轻轻磕动,然后来回磨动,最后加重一分力道的咬住,拉了拉,又咬……
林鹿被咬的有些痛,又不是剧痛,乳头刺痛和酸痒并存,又痛又快活,不清楚是希望阮溪继续玩还是不玩下去,这个男人真会调情,是个女人都会沦陷。
“别咬了,难受,重死了啦,讨厌啦!快点……”
她用娇糯糯的嗓音拉出极其甜、嗔的声线,奇怪他都玩了这幺久居然还不操她,反玩的自己受不了了。
阮溪听到带着撒娇意味的求欢,漆黑的瞳孔掠过一丝得意:我也不比你差,看到没,是她主动要求快点的。
另一个阮溪脸黑了:学老子的手段还嘚瑟,脸真大。
就算他是自己,男人的占有欲、胜负欲是天性。
阮溪挑眉啧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着濡湿湿的花穴小孔,一下一下磨蹭,龟头马上就湿哒哒的,小孔像是有吸力,吸得它朝里顶。
林鹿全身都燥的慌,都主动配合了,还不插进来,还没玩够?
“阮叔……”她拧了男人的腰一下,他的腰硬邦邦的拧都拧不动。
阮溪的喉咙里直冒火,男人的胜负欲让他不甘,你都玩她玩到了高潮,老子还没有呢。
“林老师,别急嘛。”
他欣然起身俯到她双腿之间,湿热的舌肉压住了充血阴蒂,嘴唇嘬住它吸了吸。
林鹿的臀部乍的一弹,惊呼,“不要。”
她很久没有被舔过了,而且她认为舔这里就和接吻一样,是相爱的人到情浓时才会做的。
蓦地思绪乱飞,现实中的老公舔得也很少,只又那个人舔的最多……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舔舐的快感所代替,酸酸痒痒的快感迸裂到四肢百骸,全身软烂,手不由自主的抓住阮溪的短发。
充血的阴蒂被舌肉搅拨,被口腔吮吸,又热又痒的快感,让穴口小孔不断吐出春液,空虚难耐的翕合着。
茂密的草丛中那头狰狞巨兽,弹跳地拍打阴阜,橄榄核似的马眼垂涎着清亮的腺液,流到床褥上。
暗淡的光线,燃烧的火塘,将这一幕映射到墙壁。红光暗影,墙壁上野兽与美女,粗狂与娇柔是如此相得益彰。
阴蒂被阮溪用力的嘬着,嘬吸力度很大,都能感觉到阴蒂被嘬的拉长,尖麻的酸痛伴着酸胀的快感,让它化作蚀骨焚心的欲火。
林鹿的后脑勺在被褥上磨蹭,快感飙高,大腿弯曲弓着夹紧了男人的头。
“啊……阮叔,真的不行了,好痒呀!老公、阮叔~啊!要死啦!”
阮溪的鼻息粗重,洋洋得意:听到没,林老师叫我老公了!
另一个他的脸更黑了:解决了那个男人你就给我滚。
林鹿的阴蒂突然被重重一磕,舌尖又快速卷起,用力一嘬,碾压、吮吸、碾压又是牙齿一磨,一套机械的流程下来,她猛的一哆嗦,“啊啊啊啊……”穴肉不断抽搐、痉挛。
极致的快感让林鹿的瞳孔放大,眼前的一切都变幻模糊扭曲,似乎出现了一道道斑斓的炫光,闪的她一闭眼,泪珠顷刻从绯红的眼尾垂落,同时,粉嫩的穴口小孔激戾的喷出一滩清透的春液,喷到阮溪的下巴、脖子上。
看到没?林老师高潮了!
另一个阮溪简直没眼看他,妈的,你的兽欲是小学鸡对啄?你的无悲无喜是假的吧?
两次高潮,林鹿此刻没有一丝气力,不由惶恐起来,这个男人只用了手和唇舌自己就已经招架不住了,等下他操进来自己这幅小身板扛得住吗?
“小鹿身子太弱,真不经弄。”
阮溪边说舌头边朝下舔去,湿糯小阴唇被他含入口腔中,吧嗒吧嗒的吸吮着唇肉上的汁液。女人汁液的味道有点奇怪,吸到口里有微微有些腥臊,还有一丝清甜,吞咽后反而更兴奋了,难怪男人都喜欢舔穴喝汁液,兽性黑影又解锁了一种让他兴奋的玩法,自叹亏了!
他紧蹙眉头,舌尖拨开两片稚嫩的阴唇,在中心处上下勾弄,还用舌尖戳戳尿道口,激得林鹿激喘不止,求饶,“阮叔,别,别玩了……”
她的尿意被勾了出来,忿忿的扯了扯阮溪的头发,迎接她的是舌尖更用力的戳着尿道口,逼得她全身肌肉紧绷,玉白的肌肤至内朝外的晕出浅浅的粉红,美得就像一尊渲染上红釉的白瓷。
舌尖卷袭到粉嫩的穴口,诱人的穴口透着肉粉色,布满了淫靡潋滟的水光。阮溪忍不住舌尖扫过,卷走春液,清透的春液带着淡淡的腥甜,是他喜欢的味道,也是最惑人的情药,惑得人发痴发嗔,勾走他的七情六魄。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舌尖不停的卷走穴口的液体吞入腹内,舔光了后,阮溪眉眼低落了,不满足,舌尖乍的探戳穴口小孔,小孔一阵哆嗦,舌尖快速戳了进去。
林鹿,“啊!”短促一声,暗想,还来?穴口迅速夹紧舌尖。
男人粗糙的大手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舌肉卷起朝内顶送,又送入一点。
湿热又紧窒的穴肉夹着舌尖,阮溪眼睛一亮,舌奸嫩逼的触感也很新奇。卷翘的舌刮擦穴内嫩肉,软烂湿滑的嫩肉缩合着咬紧舌头,舌头不甘被钳制,上下左右的乱搅动着内壁,搅乱一池春水。
林鹿被搅得浑身颤栗,酥痒感涌遍全身,兴奋的快感犹如春日里的豆芽奋力拱着石头,石头拱开了欲火激长。
“阮叔,求你,别舔了。老公,我要你,快点嘛!别舔了。”
她到底还是放不开,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
阮溪重重吸吮出那口春水吞咽,擡起头,舌尖舔了舔唇边,把沾染上的粘液全部舔落入肚。
“骚货,忍不住了?叔这就操你。”
手扶住粗硕的柱身,湿漉漉的龟头抵着湿软的小孔朝里耸。龟头太大,就算小孔湿漉漉的也是硬塞进去半个龟头就卡住了。
他急躁地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漆黑的瞳孔不断闪耀着斑斓的黑,辛亏他是低着头,不然林鹿又要担心受怕。
阮溪说道:“操,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的小逼含着鸡巴睡。”
那小孔紧绞龟头,龟头被绞得生生作痛。林鹿也被龟头撑得发紧的酸痛,难耐的蹙起眉头,昳丽的桃花眼的眼梢都下垂着。眼眶水光流转,纤细的眼睫半阖,露出精巧的阴影。
“痛,痛呀!阮叔。”
虽然不是处女了,毕竟尺寸太大,就像一根粗木棍硬塞酒瓶口,肯定有难度。阮溪强压住硬塞顶入的想法,“林老师放松点。”指腹搓揉着阴蒂,直到林鹿的身子软了下来,一滩春液堆积在小孔内,这才捍力一顶,龟头变形的被湿软的小孔吞入,立时爽的头发发麻,发出舒爽的谓叹声。
林鹿被撑得穴口酸胀,极力的放松穴口,还是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吞入鹅蛋大的龟头。小孔浅处的嫩肉湿热又紧致的包住龟头,龟头冲锋着破开层层紧合又湿滑的嫩肉,深嵌其中。
“操,还这幺紧?林老师的嫩逼真舒服。”阮溪激动的额角的青筋都鼓胀,一跳一跳的,原来这就是操逼的快乐?太踏马爽了吧?太踏马亏了!
穴内被阴茎充实的填满,满满的饱胀感让她又胀又麻,小腹酸唧唧的难受。不由的扭动身躯朝后脱离,阮溪上前一顶又嵌合住。粗糙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动惮不得。
林鹿重重喘出一口气,穴内的嫩肉本能的蠕动着温热的阴茎。等不及整根阴茎没入,阮溪兽欲暴增,悍野的腰腹耸动不停。每次抽出都会抽离翻出红嫩的嫩肉,连同清透的春液也一并带出。每次顶入都会将穴口的嫩肉一并顶得凹陷进去,顶得她连连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