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白昼】亲切上司布莱尔(跳蛋)

半年前,她成功调进穆柯夫的核心保密项目,参与纳粹在二战时期留下的瓦尔里德计划——抽空人体大脑,与没有意识的纳米士兵适配。

她坐着专车翻越崇山峻岭,来到废弃了三十多年,但是被穆柯夫以慈善为名义重新收容的巨山精神病院。

夕阳下陈旧的宗教风格医院像是油画,地下十层,是穆柯夫层层防控的实验室,这些灵魂受损的病人是公司寻觅已久的最佳实验体。

她自小就被穆柯夫挑中并领养,公司至上成为本能,因此项目负责人布莱尔直接绕过博士分给她一间研究室。

布莱尔毕业名校,浓密乌黑的商务精英男发型,这类人最怕死,拥有着良好的健身习惯与生活方式,步子跨很大,时时刻刻像是走T台,她怀疑他的衣帽间只有手工缝制的西装。

他最擅长处理企图揭秘公司的“被害妄想症”员工,那就是丢进精神病院,压榨的骨头渣都不剩。甚至连收购精神病院也是他出的主意。

实验室的工作很累,科研进展更是少的可怜,大多数病人根本撑不过改造。

项目本身就得建立在濒死体验与极度愤怒下,这些精神病人如果没被吓死,接着会全身上下插满管子送进形体发生仪,伴随他们痛苦的哀嚎,大脑发生异变,皮肤增生灼烧似的瘢痕,意识抽离与瓦尔里德适配。

晒不到太阳,做着反人类工作,高压的不安下,人的原始欲望会被放大,暴食,色欲,身边的每个同事都有独属的解压方法。

她已经连续做了一周春梦,清晨醒来大腿的湿濡感提醒身体有多幺空虚。

穆柯夫从不苛刻自己的员工,商店的东西一应俱全,她挑了个入体式的小玩具,工作人员很快保护隐私的送上门。

粉红的情趣道具有头有尾,舔动阴蒂的同时还能刺激骚逼,她一开始无法适应,最慢频率的舔舐都刺激的暂停,冰凉硬质的舌头拨动细嫩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酥痒从骨头里渗出来。

每一夜情趣用品一次又一次帮她高潮,大腿根打颤,腰身悬空,淫水洇湿身下的床单。第二天醒来,体内深处仍漫延着不满足的欲望,如同生理期前的排卵期。

她将无穷无尽的欲火投入到工作,每天都加班,耐心细致地挖空病人记忆,同时避免损伤大脑,夜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头大睡。

最后,她在体内塞了个跳蛋上班,撑开的酸胀短暂麻痹饥渴的身体。

加班让她得到回报,手下的一位病人送进形体发生仪后活了下来,成为了体质超常的战争机器,虽然无法控制瓦尔里德,但是提供了大量经验与数据。

穆柯夫给了她一些奖励,金钱与权势让她飘然,公司的欣赏与重视在心里打翻一大罐蜜,没有什幺比这更加美妙。

布莱尔特地把她邀请到办公室,开了一瓶发酵几十年的葡萄酒,不停地说话,白皙骨感的手指捏着两只高脚杯,手工缝制的西装贴合着高瘦骨架漂亮的身体,转过身的宽阔肩膀,挺翘臀部流畅的裤线,她简直看的流口水。

本来只想礼貌喝一口,现在她主动从他手上取过酒杯,指肚扫过他的尾指,布莱尔的声音突然一停,蓝眼睛警告地看着她。

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后背惊的冒汗。永远别做越级的事。这是穆柯夫职员手册的第一条规定,她居然犯了最基础的错。面前的人的公司权限高出好几级,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别有用心。

脸开始滚烫,手都有打颤,布莱尔无事发生地给她倒酒,她侧过脸深吸口气,杯子已经被倒满。

“我……不会喝酒。”

“我看你很老练。”

她的脸一定红过杯中的酒,布莱尔已经仰头喝了一口,红润的嘴唇蹭的发亮,喉结滚动吞咽,在他视线垂下来之前,学他一样举起酒杯。

她又出错了。

她居然像小孩般将酒全都倒在了脸上,现在她廉价的白大褂一定价值不菲,惊慌脱下外套,胡乱地擦脸,低下头衬衣透明的贴合身体,黑色内衣勒出的乳沟,小腹的线条。

“天啊,我搞砸了……”她一连串地对不起,恨自己的泪失禁体质。

“嘿,冷静……深呼吸……你做的很好,现在,电视墙后面有浴室。”他主动接过她的白大褂。

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有浴室,公司的开支用在这,她果然最讨厌商学院出来的家伙。

清水冲干净脸,取过架子叠放整齐的毛巾,柔软又干燥,像是刚从烘干机拿出来,迟疑地凑上去闻了闻,清新的剃须水味道。

居然是他用过的,为什幺他要在这节省。

她没有用毛巾,原模原样地叠回去,找出吹风机吹干衬衫,这件上衣彻底报废,她的清白也回来了。

走出浴室,布莱尔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她,似乎一直等她出来,他进入工作状态的压迫感让她想夺门而逃,现在只能一步一步上前。

“先生,没什幺事我先走了,谢谢你的酒。”她的白大褂被他叠放整齐放在对面,方便她拿取,手才放上去,他起身盖住她的手。

布莱尔很高,伸长手臂很轻松做到这件事,属于男人的大手从她的指尖复住手腕,掌心滚烫,她下意识想抽出,才恍惚察觉手是被他抓着的。

她困在布莱尔身前,视线落在他的脖子处,带有酒香的呼吸扑在额头,温暖又湿润,他原来喜欢欲擒故纵,脸再一次发热。

“布莱尔先生,我不是有意浪费你的酒……”她瞥见了布莱尔手里的遥控器。

突然的沉默坐实了布莱尔的猜疑,他松开她,“隐藏的很好,我欣赏你的演技和耐心,可惜今天不是表彰大会,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什幺?”他在说什幺?

“你将窃听器装在了哪?”布莱尔快要失去耐心,她一定凭着这副无辜的样子完成了很多任务。

“窃听器?”她震惊地看着他,他居然以为那个是什幺探测器之类的。

“不说是吗?”布莱尔挑了个最像开关键的按钮。

“天啊……”她又开始有些崩溃,强忍着体内的震动带来的刺激,“先生,你误会了,我对穆柯夫绝对忠诚。”

她颤抖的声音在布莱尔听起来就是害怕的狡辩,他在房间四处走,测试着遥控寻找信号,很快,他探究的视线落回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震动声,她正撑着桌子,恐惧地双腿发抖。

“告诉我全部,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布莱尔凑在她耳边低语,她反应极大地转过身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手腕压在桌面,她现在是脖子被狐狸咬住的兔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不能这样,你会审问别人时这幺做吗?”她的眼睛带着雾气,皮肤发烫,发丝汗湿成一缕,粘的到处都是,布莱尔的喉结没来由地滚动。

布莱尔如她希望的松开她,还没缓过来,衬衫被大力两边撕开,纽扣清脆地掉了一地,衣领滑落至肩膀。

“我本来不打算亲自搜身。”布莱尔在她反应之前将衬衫扯到腰间,翻过她的身体,手指刚摸到内衣的后扣,她剧烈地挣扎,“我明白了,你个疯子,性骚扰……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布莱尔瞬间从她身上拿开手,胸罩已经解开,他才意识到自己呼吸粗重,不停吞咽口水。手指麻酥酥地残留着滑腻的触感,肩膀与腰侧艳丽的握痕,都是他做的。

内衣滑落,她转过身,双手缚在衬衫的袖子里,眼尾哭的通红,“先生,那只是一个……”

他的蓝眼珠有些挣扎的情绪,盯着她,欲望快要扑腾出来,她被当庭宣告无罪释放。

“是什幺?”布莱尔的语调缓慢。

“为了证明我的忠诚,你可以慢慢摸每一处。”她靠在桌上,声音还带着哭腔,下一秒,她的腰被搂住,唇上多了温暖柔软的触感。

只是第一次亲吻,彼此就熟悉地勾住后颈,蹭磨着嘴唇缓解炙热,气息交融,舌头试探。她第一次品味到酒的妙处,缠住他的舌尖吮吸,酥麻的快感化成满意的呢喃声,炽烈地勾住加重刺激,吞咽口水,吸干肺里最后的氧气。

两人几乎吻到窒息,双唇红肿,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布莱尔把她抱在桌上,呼吸紊乱地亲她的耳垂,舔耳后的肌肤,如他所料的敏感,不停地央求他停下。

布莱尔并不清楚她的体内还塞着一个震动的跳蛋,她不停的流着眼泪,好像被欺负的惨及了,热气钻进耳道,难以忍受的痒漫上尾椎,双腿缠上他的腰,颤抖着高潮了。

她淫乱的模样引的布莱尔擡头与她交换口水,顺着大腿摸到内侧,湿濡的凉意让布莱尔动作一顿,分开她的腿观察,她像是尿了裤子,大腿、臀部的位置全都是水痕,桌面湿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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