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柔软灵活的扭动着,她脸蛋上浮着淡淡的红晕,穴内的媚肉被插在深处的肉棒剐蹭着。
酥麻的快意,像是要将余桃吞噬般疯狂涌来。
余桃低声喘着气,不过一会就没了力气,身体软成了一团,靠在牧远怀中。
眉眼间含着媚色,软声道:“远哥,我没力气了,穴还痒着呢。”
牧远笑骂了声,“你这骚穴真能吃。”
被牧远抱着,两人调换个姿势,她趴在床上,臀瓣下面放着一个枕头,腰身塌在柔软的被褥中,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泥泞的穴。
小穴中流着水,余桃手掰着臀瓣,头埋在被褥中,声音有些闷,“远哥快进来。”
望着她被自己肏开露出红色媚肉的穴,牧远擡手拍了下她的臀瓣,一个挺身,插入最深处。
媚肉随着肉棒深入,原本收缩的甬道又被一点点打开,契合的包裹着肉棒。
肉棒泡在满是蜜水的穴内,一抽一插,都有媚肉仅仅的吸吮着,爽的牧远头皮发麻,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
他精壮结实的腰开始挺动,攥着她的手,肉棒“扑哧扑哧”的从穴内插进抽出。
狰狞的肉棒上挂满了余桃的蜜水,每次抽出时,穴内的汁水四溅,不一会身下的床单上变得湿漉。
“嗯…哈…啊…”余桃轻声呻吟出声,穴内被肉棒塞满,甚至有些发胀。
每次插入都碾过她的敏感点,阵阵快意聚拢,甬道深处的胞宫口也被龟头大力的撞着。
酥爽和难以抗拒的麻,令余桃抽搐着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脑海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自深处不受控制的喷出,冲击着穴内的肉棒。
肉棒被热乎乎的蜜水浇灌,加上高潮时,媚肉痉挛绞着,酥爽从腰椎骨逐渐扩散,牧远隐隐有了射意。
他加快速度,肉棒下的软蛋也跟着和她的阴户相撞,不一会,阴户也被撞得有些发疼。
“嗯…哈…慢…慢点…”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极了,在加上未给她平息的时间,余桃又快要被送上高潮。
她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多点,还是舒爽多点,嘴中时不时发出不成句的呻吟声,在快意到达巅峰时,身体陡然绷紧,哆嗦着身体,股股蜜水从深处失控的喷出。
此时,牧远粗喘着气,再也忍不住肉棒狠很的顶开深处的胞宫龟头插入,肉棒抖动着,一股浊液射出。
烫的余桃敏感的身体跟着一颤。
他抱着余桃倒在床上,平息了片刻。
“骚水真多,这床单都被你尿湿了。”
余桃眼眸闭着,舔了下干涩的红唇,“远哥,那你不爽吗?”
“爽。”他抱着人去个套房中的侧卧。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余桃躺在床上渐渐有了睡意。
牧远眯了会,走到包厢的会客厅,此时,他的手下已经在此候着了。
“老大,这是你要的资料。”他说着,朝着牧远挤眉弄眼道:“别说,这余小姐真惨啊。”
牧远抽了口烟,眯着眼,将资料扔到桌子上,“这资料和她不符合。”
……
余桃是被饿醒的,她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中,冲了个澡,套着浴袍走出。
看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牧远,凑上前,“远哥,怎幺不去床上睡。”
牧远将人圈入怀中,“饿了吧?”
等酒店侍者上完菜,她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吃着。
牧远并未动筷,“余小姐,我想知道你为何突然变化这幺大。”
一个人在没有受刺激的情况下,突然发生这幺大的变化,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牧远想找到这个原因。
余桃并不意外,她脸上带着笑,眼神悲凉:“我这一生其实都很可悲,不论是因为家中穷,把自己卖给别人当媳妇,还是转手送给人,都不是我能选择的。
逆来顺受并未获得一个好的生活,相反,还会任人欺辱,就像是我在学校中被人强迫,他不问缘由,只觉得是我的错,所以我想反抗试试。”
对此,牧远只是笑了笑。
“只是想,这并不足够,还需要对自己狠,只有对自己狠,才能做到对别人狠。”
余桃思考着他这个话的意思。
……
从那天起,她住进了牧远的别墅,成了他的人。
余桃腿盘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书,她是回不去学校了,等所有事情解决了她还是想靠自己双手赚钱,有份可以温饱的工作。
牧远一连转忙了五天,才彻底解决了手下人惹出来的事情,接到送来的邀请函时,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这些名门,不是不屑与我为伍吗?”他点了支烟抽着。
手下人也笑了,“老大,这些人估计在给咱们安排鸿门宴呢。”
牧远道:“行了,这些天你也累了,晚上让云飞跟我去吧。”
擡脚踏上楼梯,推开余桃房间的门,坐在沙发上,“你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余桃一愣,“嗯?”
“去跟你的老情人见面。”
余桃走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娇嗔道:“老情人?我只有一个情人。”
牧远挑眉,捏住她乱动的手指,“想被操昏?”
“试试?”余桃知道他今天有安排,自然不会过火。
这一段时间牧远一直在忙,俩人许久未见,上一次做还是在酒店,时间一长她也有点想了。
对上她眼底的挑衅,牧远哼笑一声,将人放在沙发上,“晚上回来收拾你。”
ps:宝子们,如果你们觉得不对劲的话尽管提意见,说实话肾虚作者,现在写的时候也感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