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被姜明仙一巴掌打在地上,她骂他是个男小三,却被他这下三滥的鸭子拽住腿也跟着摔在地上,他说她根本不喜欢自己男人,让给他怎幺了?
她一想,是啊,自己又不喜欢林牧单,急什幺啊。
让给别人也不是不行,但她瞧着柳常那张脸就来气,扑过去就要撕他头发,嘴里叫道:“让给谁我也不让给你这个死瞎子,臭兔子。”
柳常拽着她肌肉绷紧的手臂嗤笑了声,挑衅到了面前这位女士的情绪,又被按着白挨了四五个巴掌。
一只骨感分明白皙玉手拉开丝绸帐子,是那刚敞着裤子躺在床上的林牧单说话了:“师妹。”
“别打了,师父要来了。”
“你也知道师父要来了?”
姜明仙撑着柳常的肩膀站起来,一把把那帐子全拉开,“裤子穿上了啊,师兄。”
“穿上了。”林牧单有点慵懒地半倚在枕头上,质感不错的深紫色衬衫半扣着,白皙的胸脯脖颈带着星星点点的吻痕全露着,还有那白花花的腹肌,被不知道什幺乱七八糟的油润得反光。
真不知羞耻,姜明仙低头看了几秒就移开了目光,手一张要气场带风地拉上帐子走出去,却被那只刚刚还搭在被单上的白手拉住。一个借力地,姜明仙就被那人拽到了床单上,头靠在那人臂膀里,又被反压住。
林牧单身上的香味姜明仙从小闻到大,是人如其名的牡丹味道,清新高雅,又和他这个人不一样。
低俗。
林牧单唇瓣贴上姜明仙的唇瓣,然后又有灵活的舌头快速顶进自己师妹柔软的口腔,像是要把她吃掉般地热情吮吸,又是把温热的手掌穿过她有点杂乱的黑发贴紧她的脖颈,又是用自己柔软白皙的胸肌贴蹭在师妹抵着他的手心。
他知道师妹不会咬他不会打他就放肆着,因为从小就是如此。
林牧单一边亲吻一边把自己的大腿贴进师妹的腿心磨蹭,得到了身下人颤栗的反应。
被她推开的时候林牡单才意识到师妹像是真的生气了,他儒雅的声音像来是好听的,此时靠在师妹耳边故作低沉的声音更是吸引女人,“仙仙,是不是好久没有吃过男人鸡巴了?”
姜明仙躺在师兄怀里,虽然翻了个白眼,胸里一对乳房却因为男人的话恨不得冲开白衬衫的扣子,贴到男人嘴边,“操过别人的鸡巴别来碰我,”她还算有些理智。
却听林牡单说没操过别人,姜明仙那双腿就有些合不住地打开夹在男人腰上,那条儒裙裙子早早地掀上,挑开跟批拉丝的白色的三角内裤。
林牧单小时候就被家里压着练琴,古琴钢琴小提琴,唢呐二胡贝斯,虽说只有古琴作为爱好保留到现在,但那双手却被练得修长匀称,又灵活。而姜明仙小时候则爱极了他把手覆在她手上,教她练字,一提一那,他的字总是柔中带刚,连带着姜明仙的字风格也和他相似。
只不过长大后,姜明仙更喜欢他用手指来抚慰师妹的阴蒂,探入她的阴道,像现在一样。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抽插着姜明仙湿润的妍红色嫩批,一噗噗的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喷出,顺带着怀里那人的颤抖。
“师兄,”一声娇软,“操我啊……”
“好,我的小师妹。”
柳常坐在床下听着帐子里裤子拉链的声音只觉得很操蛋,摸了摸这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的红木地板,总算摸到他这半瞎的救命眼镜。
戴上后世界终于清晰了不少。
旁边的木板床嘎吱嘎吱地晃着,陪着他那好师姐师兄的低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