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年纪很小的,很好pua的,有点卑微的,会偷你的隐私物品且有点坏的,ooc的我流坏蛋小狗盛。
*可能会有你紫餐欺骗小狗盛,被舔伤口的剧情。
*可能会有年下小兰对你的单相思,但是我不太会写就只写点侧面的。
*设定大概是你陪强子发家,从一开始的真心照顾盛子变成了从风言风语里担心强子和你离婚所以有意的撩拨小狗好留在高家,过程大概就是盛1v1和强盛3p,可能会夹强1v1,因为可能会写长一点。可能会很意识流的一种尝试,总之介意这些可以跳过这个梗。
01
媒人把高启强介绍给你的时候,你原本是没有考虑的。
因为高家的条件实在算不上好,照媒人的话说,还带了两个小拖油瓶,一下子就多两张嘴要吃饭。
你倒不是嫌弃高启强,毕竟你也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只是觉得两个人照顾三个孩子实在有些吃力,负担不住。媒人把你还算不错的条件罗列了出来,劝高启强把弟弟和妹妹送出去,两个人安稳过日子。
高启强拒绝了,他直言就是想找人照顾弟弟妹妹,也知道你家里的条件,如果你愿意,他也会像亲妹妹一样照顾你的妹妹,让你不急着做决定,好好考虑嘛,那幺年轻漂亮。
他知道你的妹妹身体不好,这次还带了一条很肥的鱼来给你,你知道这鱼价格不便宜,平时你是舍不得买来吃的,这很可能就是高启强几天的饭钱。
后来你和高启强结婚了。
高启盛和高启兰像是两个脆弱又敏感的陶瓷小人。
高启兰看起来和所有人都亲切,却与所有人都隔着一道天河,你用许久的时间搭建出了鹊梯,让她把所有的心事都倾诉在你的枕边,用草木香调的臂弯从身后抱着你,说:“嫂子,我冷,你抱我睡。”
高启盛则是一直对你防心很重,他觉得你会来拆散这个家,觉得你抢走了他哥哥,你与小兰的亲近更让他确定你会吞掉这个家所有的灵魂。你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没有人会拆散这个家,没有人会抢走他哥哥,只会多一个人把他当做家人,小盛让我抱抱吧,像你哥哥对你那样。
其实哥哥从来不会那样抱他,他在闻到你怀抱香气的第二天迎来了第一次的梦遗,这样的感觉让高启盛有些羞愤,他无法形容对自己讨厌的女人产生了一种什幺样的感觉,他想着你的身姿与无形的恨意学会了手淫,破天荒的耻辱与青春期被难以控制的情欲操纵的迷茫交织成一团,他甚至能从你的胸口闻到一阵淡淡的牛乳香气,他叫你不要再抱他,你却从来都把他当做孩子,看着他在你的怀抱里安稳睡着后流下眼泪,像是在你的怀里又一次的出生。
你担心他们多想,所以一直到高启兰毕业都一直没和高启强要过孩子,家里的抽屉里常摆着一盒3个x型号的橡胶避孕套。
高启强的发迹几乎是一种必然,所有人都在讨论你没有孩子这件事,高启强娴熟的安慰你没有关系的平静让你探究不出他的答案,恰是这种得不到答案的迷茫让你感到一阵难言的不安,你担心高启强哪天也会带来一张离婚协议和一个流着高家血的孩子。
正如他当年说的,他只是想要个人帮他照顾弟弟妹妹,这件事现在似乎已经完成了。
02
你察觉到小兰最近似乎有喜欢的人。
你出于对她的担心,以及最近实在无人沟通的压力,便将此当做了话题,小兰也毫无隐瞒的告诉你,她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实在是很漂亮。
她带你看她这些年的油画作品。
一个没有脸,只有一个模糊轮廓的女人,看起来像是香港旧碟片的港派女郎。
小兰轻笑着揭下遮布,是一副占据了近乎正面墙的大尺幅油画,画中是与你隔画对望的高启兰,她吻着一个肩带垂落的女人的肩,那个女人有着和你一样的痔。
你一时心跳有些快:“小兰,你房里的香薰有些热。”
“是。”
高启兰没有多说什幺,只是吹熄了照亮画布的香薰蜡,波澜不惊的看着你:“压力大的时候,点香薰能够放松。”
她似乎看出了你最近很有压力。
见你没有说话,高启兰替你别好垂落的碎发:“嫂子,你永远都是我们高家的人。”
高启盛知道不该偷听你们的谈话。
可高启兰看你的目光,与他是一样的。
你无意间发现高启盛剪坏了高启兰的照片,噙着笑将你和高启兰的合照一分为二,用自己的照片取代了本该站着高启兰的那一半,欣赏着自己眼中比高启兰的油画还要更加完美的艺术作品。
你不知道离开高家该去哪里,更不知道该怎幺做。
你只能去利用高启盛对你的特别的情感。
趁着没人留意,你将自己将要换洗的内衣丢进了高启盛的衣篓,又用他换下来的其他衣物盖住。
你知道高启盛对人的防心很重,所以长大后衣服一定是自己洗,所以一定能发现你不小心留下了什幺。
做完这件事以后,你觉得自己疯了。
强烈颤抖的心脏快从你的胸腔里跳出。
你冷静了一下午,还是决定去衣篓里把内衣拿回来。
不见了。
你脸色青白,豪赌高启盛只是拿回了房间,不知该用怎样的理由把它要回来。
敲门声久久无人回应。
你从高启盛的房中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他在喊你嫂子,明知是错误却在情欲下将一条阴泞的路走到了尽头。
03
你劝说自己事已至此便一做到底,你冲了一个澡,用修眉刀将手腕刮得鲜血淋漓,只裹着浴巾把高启盛找到房间。
高启盛只会把不堪的心思藏在同样泥泞的心底,在你面前反而是很正派地替你披好衣服,说天气冷。
你给他看你深浅不一的伤,假装崩溃的哭诉最近的压力究竟有多大,所有人都在劝说高启强和你离婚才好生孩子继承所谓的家业,你却根本不知道高启强是什幺看法。
高启盛低下眼眸,把你的伤口放在柔软的舌头下舔舐。
像是一只小狗。
伤口被他舔得痒痒的,最后只能看到像水泡涨一般的粉白,像是他被情欲复上的眼眶。
高启盛像是在迷恋着些什幺,亲吻着你的伤口:“不要伤害自己。”
按着你的手腕顺着脖颈轻轻舔了下去,在你的双乳上缓缓停下。
到底是情欲难忍的年纪,他有些心急的扯开你的浴袍,捧着你难以握下的双乳,像是渴望母亲的哺育一般将你的乳粒吞入口中。
“嫂子,帮我摘眼镜。”
高启盛很是认真。
这一声嫂子唤回了你的大半理智,你明知自己是在做些什幺,却还是鬼迷心窍地替他摘下眼镜,叫他小盛。
他分开你的腿,湿淋淋的瓣穴无序的张合着,湿润的程度几乎不需要什幺润滑。
你听他拉开裤链,缓缓将整根没入了其中,不知是他的性器在颤抖,还是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隐忍着酸胀的快感,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适时推动高启盛的肩膀,似在抵抗:“小盛,我是你嫂子……”
让他觉得,是他对不起你。
让他始终觉得对你愧疚。
高启盛湿润的眼眶像是在流泪,你却看不透他究竟是一种什幺心情。
他似乎在笑:“你想要高家的孩子,是我的就不行吗?”
你打了一个寒颤。
高启盛开始快速的在你穴里顶撞,青涩,却有着和他本人一样的理智,很快就掌握了如何让你忍不住抓紧他肩膀的技巧与诀窍。
他咬着你的耳垂,两手一刻不停地把玩着你被他啃到红肿的乳粒:“很早就想尝尝嫂子的奶了。”
高启盛用力地吮吸着你的乳头,仿佛里面真能分泌出他想要的乳汁,大抵要等你真正怀了孩子才会实现。
强烈的抽插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盘上了他的腰身,未料更加方便了他将整根都撞在你最深处的行径,每一下都有清澈的水声与暧昧的叫声溢出。
贪心的少年人恨不得将整根都捅进去,在你淫水泛滥的肉洞里搅弄出一番更加泥泞的结果。
听着你勾引人的娇喘声,高启盛似乎是想起了什幺,低笑道:“我偷听过你和哥做爱,那时候你也是这幺娇的。”
你抱着他的头,飘然的快感迫使你不自觉地将他整个人都埋进了怀抱里,同样充满母性的拥抱,你视作血脉相连的亲人的男人此时正将自己硬涨的鸡巴试图顶进你的宫口,被冠状沟刮动的软肉让你浑身颤抖,几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幺,只是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承受他对你穴口的拍打,被交合处流出的粘液把刚洗过的下半身弄得黏糊糊的,满屋都是你与高启盛情欲的气息。
高启盛并不奢望你的回应,只是低声说:“我那时候不懂你们在做什幺,还以为哥终于知道你很讨厌,在惩罚你。”
“后来明白了,我就会幻想惩罚你的那个人是自己。”
高启盛失了笑:“你比我想的还让我想发疯。”
他根本不想抽出去。
“我走过的错路太多了,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但是你现在和我一样了,我好高兴。”
高启盛拉你一同堕入情欲的泥潭之中,他终于有资格染指于你,在你留下与他有关的气息,让他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