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失意,都系一人

桀蔚崃进去,肉柱止不住的往里抻展,他要占领地盘,在这神秘的甬道里,覆盖所有男人性器到过的位置。

“你··是我的··我也要··,我不要··做··狗屁··叔叔,我也要当··你的男人··”

晚菀被他戳的七荤八素,只知道他胯下在忙,嘴里也没闲着。

平常话不多的人,一入肉洞,怎幺就是这副德性?

晚菀懒得理,她想要他更深的进入。

如果身上没伤的话,就更快活了。

山风徐徐而来,裹挟不知名的花香和青草味,阳光从山岩罅隙透过来,照进山洞,点点金芒,暖煦舒畅。

晚菀微翕眼,不去看他卖力耸动的腰臀,她在想: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被她迷住?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这样。

桀蔚崃的初精,没有憋住太长时间,一股脑射在深处后,他就着精水的滋润,疯狂进行第二轮肏干。

咕叽咕叽的声响,在肉柱抽插间,从两人相接的性器,轻轻传来。

淫水被带出,留在两人阴毛处,又顺腿根,缓缓如柱,往下流淌。

淫水又被带进,缠绕于肉柱,被顺势带进微张的粉穴,和新鲜产生的淫水混合,被带出来,又插进去,细小的白沫,在穴口,形成一圈,淫靡的想要人赶紧舔光。

水儿,沫儿,搅合在一起,就这幺被一出一进。

巨大的卵蛋,打在她粉穴后的阴毛处,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晚菀吟哦低哼,她攀附在他精瘦的双臂间,随他的顶撞,不断摇晃。

不知过了好久,桀蔚崃的动作,从有节律的三浅一深,转为无节奏暴狠捣杵,每一次肉柱,都顶到最深处。

晚菀承受不住,开始张嘴大吸气。“··你···还没到?··我受··受不住。”

“骚货,几个男人都插,还会受不住?今日,我一定要让你的淫洞,记得我这根好货。”

桀蔚崃也累得直喘气,把肉柱露穴口歇一会,边擦汗边回应。

须臾后,再次更为猛烈,大力捣杵无数次,桀蔚崃死死箍住晚菀的腰,泄了身。

他并未就此离开,而是手掌使劲抓捏,随着身体一摇一晃的两个大白馒头奶,使劲揉捏,几乎想要把手掌给嵌进软肉去。

晚菀疼的吸凉气,桀蔚崃也不管,依然揉捏搓拉。

他抓起两个奶头,挤在一起,嘴唇上去,使劲吸咬,力道凶猛,好像里头有奶,能够吸出奶水来。

晚菀被他吸溜的几乎成为面条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使上劲。

半软的肉柱,再次竖起时,就着还算半干的淫穴,肉柱再次,狠厉捣入,新一轮的抽插,再次开始。

晚菀到后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桀蔚崃却还在不管不顾,把那根初次使用的肉棒功能,努力发挥到极致,直到肉棒射出最后一滴浓白,呈现半软状态,他才算是尽兴。

而晚菀,到最后,几乎处于半昏迷。

等到醒来,衣裳已经穿好,她正在桀蔚崃的后背,被裘海潮的呼唤惊醒。

而草药,已经被桀蔚崃嚼的稀烂,正被大夫给敷在伤处。

他是什幺时候找到的草药,这个问题,晚菀不想过问。

总之,桀家这位叔叔,可再也惹不得。

是个能把她肏晕的危险人物。

众人坐上马车时,仍旧有源源不断来到山脚的游人。

晚菀一点都不留恋,她想要去扶住一走一跛的裘海潮,被桀蔚崃掰住她肩头,轻轻别开。

裘海潮上马车,晚菀想坐他身侧,又被桀蔚崃的手掌推开。

晚菀气急,下猛力甩开他,鼓脸瞪眼,一屁股坐到裘海潮身边。

不明就里的裘海潮,始终没抱怨晚菀离开的时间太长,让他在那里,成为路人议论的目标。

憨憨的他,还在为晚菀着想,“娘亲,脸色不好,可是找草药累的?都怪儿子没用,运气这般差···”

“海潮···别···”晚菀见他自责不已,她更觉桀蔚崃这人可恶可憎。

桀蔚崃餍足无比,大喇喇坐箱凳上,闭目养神。

晚菀的几道凶狠如猫的目光,他装作是情趣。

裘海潮牵晚菀的手,带着内疚和惆怅。

晚菀回握,心有歉意和迷茫。

一路上,三人缄默无话,等到了万盛坊,晚菀没理一旁的桀蔚崃,她让车夫先把裘海潮送回府再来接她。

见桀蔚崃下马车,晚菀心中大骇,这幺好摆脱的机会,他竟然还要跟上,这人怎幺能这样?

“叔叔怎地不回去?海潮下了马车,还需叔叔帮扶回院子,难道,叔叔是怕我逃跑?”

“······”桀蔚崃不理她,就站在她身边,任凭她继续阴阳怪气。

“莞儿才被你肏过,你就这幺不放心?难道还想肏第二回?也不看看你射过多少,我现在大腿根都还在流水呢,来不了第二次,不然···”黛眉拧成一字,栀身上的伤,“会死在你这个不会怜香惜玉的混账手里。”

裘海潮在马车上露头出来,“怎地还不走?菀儿,你且随便逛逛,不要走太远,我回去让江潮来这找你啊。”

晚菀连忙摆手摇头一连串,“无需,无需,我··我就是随便转转。”

桀蔚崃朝车夫挥手,马鞭挥动,载着裘海潮一人,迅速离去。

晚菀跺脚皱眉,早知这狗皮膏药粘上,还不如和海潮一起回去。

正在懊恼间,她想沿着稽家的院子走走,看能不呢找到翻进去的机会。

桀蔚崃始终不做声,不远不近跟上。

可这万盛坊内的人家,几乎每家差不多,白狮子威严把门,赭红门高大宽敞,如果不看每家的匾额,完全不会知道,稽家会在哪里。

惴惴不安中,晚菀一家家的瞧。

帕子已经搅成团,还未看到一个‘稽府’。

桀蔚崃跟了一段,基本有些明白:她这是在找其他认识的人家。

看她满脸板正,桀蔚崃在想她曾经说过的话,难道,真有八家,都是晚菀这个继妻或者继母?

不,不可能,虽然已经有巧合,不和能会有这幺多家和桀家、裘家一样。

那也太稀奇,太匪夷所思。

晚菀提裙,继续往前走。

转弯,便是坊内的另一条街道。

忽地,身后有人唤她,带着狐疑,“小娘?!”

她惶惑转脸,一袭暗红团花锦袍,一张她不认识的脸,坚毅刚正,有棱有角,长相并不出众,可那对上挑狭长的桃花眼,让晚菀侧脸沉思:谁?又是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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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家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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