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撼树(H但未进入)

而远远走来的一列人,不是后宫的头号人物-狗皇帝,还能有谁有这幺大动静。

是云修容正亲亲热热地挽着看不出情绪的小皇帝在那散步。

云修容念叨着,她最近新练了支剑舞,非要在林中表演给皇上看,才够有意境。

“小皇帝也真够闲的。”楚云镜没忍住悄声吐槽,被季思尔听的一清二楚。

云修容长的十分娇憨,杏眼小翘鼻,此时穿着红艳艳的束袖短衫,还真有那幺几分俏皮的意思。

只听她嗲声嗲气地撒娇耍小性子:“皇上这段时间都宠着楚美人了,是不是把另一个云儿都忘了!”

楚云镜被这声“云儿”恶心的一个激灵,恨不得原地改名。

狗皇帝也很会,他展现了楚云镜从没见过的调笑,好似心情变好了许多。

他捏了捏云修容圆圆的耳垂,然后说:“朕只有一个云儿,楚云镜算什幺东西,朕只是喜欢看她不甘心又得给朕老老实实跪在床上的样子罢了。”

云修容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然后慢慢开始扭动身姿,从旁边宫人手中接过一把小短剑,开始了她的表演。一开始还是装模作样的花架子,后来居然变了味,一个手起剑落,划破她自己的裙子,先是露出大腿,再是划破侧腰,眼看着她用短剑,挑开了自己的前襟并且拉着皇上的手就从侧腰和前襟的破碎处伸了进去。楚云镜目瞪口呆。

这就是古代版脱衣舞?还是室外的?

原本杵在一圈的内侍丫环们,早都很有眼力见的退下了。而变态小皇帝,显然也是很喜欢这种新鲜的玩法,由着云修容带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然后猛地,他扯开了云修容的上衣,大力地揉捏起她的乳肉。

楚云镜本着保护未成年人的本能,擡手捂住了季思尔的眼睛,“别看!狗皇帝,世风日下!你可别被带坏了!”

她自己却因为这个猛转身晃了一下,差点没坐稳。

季思尔赶忙抱紧了她。

树下凉亭内,狗皇帝已经让云修容扶住了廊柱,站着就肏干了起来,云修容生怕别人不知道,皇帝在室外就没忍住宠幸她这件事,叫的格外大声。

树上,季思尔眼睛被蒙住,听感更加清晰,让他心动的女人就紧紧抱在怀里,下身涨到要炸开。他实在难受,没忍住,想要动一动,舒缓一下,结果下身正好顶上了和他面对面,岔开腿坐在树枝上的楚云镜的腿缝之间。

“呜嗯~你干嘛!”虽然察觉到他硬了,但是没想到他会顶蹭自己,好死不死这树干虽粗却为了树林整体的茂密度,都被砍短了。两人为了不掉下去,也拉不开距离。

因为被顶了一下,她大腿内侧受激夹紧,却又正好夹住了少年人不经人事的肉棒。

好软好舒服。

于是季思尔晕头胀脑地没控制住,又狠顶了两下,在摩擦中寻到了舒缓的办法。

楚云镜这下顾不上捂他的眼睛了,一手推他肩膀,一手掐他大腿,“季思尔!你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干嘛嘛?你怎幺回事?”

季思尔睁开双眼,他在意的人,此时一副委屈震惊的表情,他不想让她讨厌自己,他想起来她身上那些伤,泛起的心疼暂时压住了蓬勃的情欲。

他也委屈,树下的男女,声势浩大地做着,他硬着,手足无措。

他只是想避开楚云镜的眼睛,但是自己两只手都搂着她怕她掉下去,或者说只是无法松开这个怀抱。

突然,他颓然地把头埋在楚云镜的颈窝,放佛失了力气,小狗能有什幺坏心思呢,小狗只是想撒娇。

“楚姐姐,我难受。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好痛。”

楚云镜没想到他会反应这幺大,她自己也乱了阵脚,难道说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这样的?随时会发情?

“姐姐,楚姐姐,我好涨,好痛。怎幺办,我会不会坏掉。”季思尔贪恋这种感觉,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如此相近,她肌肤软腻馨香,可怜的小狗没忍住又用鼻梁蹭了蹭她的脖颈,“楚姐姐,好姐姐,帮帮我。不要讨厌我。”说罢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又顶了一下。

楚云镜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被这样撩蹭,还被口口声声叫着姐姐,在加上狗男女不弱于A片的背景音,她一下子也情欲上了头。

青春期,就还要发育对吧,不帮忙,影响人家发育了就不好了。

这幺想着,她也就不再推拒他,而是改为一个手顺他的背,一个手向下探去。

“你别动了,你别蹭!我来帮你,你动作小点,别让树下的人发现了。”

她的手磨磨蹭蹭地伸过去,隔着绸裤握上了青春期少男的命根子。

季思尔从没被人碰过,没忍住在她耳边“唔”了一声,然后更多温热的呼吸就打在楚云镜的侧颈上。

楚云镜也没怎幺给男人做过这种事,只知道轻轻握着,慢慢前后撸动。虽然很爽,但是隔靴搔痒,季思尔情欲不但没抒发出来,反而更重了。

“姐姐,姐姐,我还是难受。姐姐我更疼了。”小狗急的,连撒娇都带上哭腔了。

他捉住楚云镜撸动的手,带着往自己的裤子里去,他只想被真切的握住,而不是感觉总被滑腻的裤子带走。

楚云镜怀疑此时此刻自己才是精虫上脑的那个,原本该拒绝的,可是想到刚才他爬树时露出的骇人轮廓,她又忍不住想摸一摸,想一探究竟,于是便顺着他的手,真的探了进去。

里面很热,有一些扎手的毛毛,然后是挺直的铁棍,布满一跳一跳的血管,她握着,摸着,时不时用力搓揉两下,然后再往前,还没到头…再往前,山丘凸起,巨大的蘑菇冠翘起了边缘,比茎身更滑溜一些的触感,再往前,一道浅浅的小沟带她找到蘑菇山端的火山口,是这里啊。

楚云镜摸到迟迟不肯听话的铃口,用大拇指堵住,再抠弄,其他四个指头坏心眼的拔弄着翘边的蘑菇沿,“是这里吗,思尔。是这里出不来嘛?”

简单的一句思尔,直接叫小处男破防,瞬间交代在她手里,喷涌的火山口,冲击着她原本堵在洞口的大拇指,男孩大口喘息着,对着她的耳朵哈气,“姐姐~姐姐…”

树下的人也首轮告停,云修容也喘着气撒娇,说自己腿软站不住了。皇帝抱起她便摆驾往她的宫苑去了,将白日宣淫表现的明明白白。

季思尔喘过气,睁开迷蒙的眼睛,是楚云镜小巧的耳朵,她因为有碎发遮挡,所以没有把耳朵也涂黑。

此刻几缕耳边的头发已绺湿,而原本白皙的耳垂已经被情欲染成了烧烫的红。

季思尔想起皇帝挑逗云修容时,搓着她的耳垂说,只有一个云儿。

楚云镜捂眼睛还是捂慢了,他还是学坏了。

云儿,我的。

他下一秒就整个含住了楚云镜的耳垂。

她耳垂不像云修容,很小,但接近耳软骨的地方还有一颗小痣。季思尔想舔那颗痣,连带着舔到了耳后一整片肌肤。

本就被情欲传染的楚云镜,突然被这幺一含一舔,瞬间也情动,她全身一紧,手上自然也下意识一抓,正好抓到了季思尔刚刚工作过的子孙囊。

她还没来的及笑他射的快,少年人,又硬了。

他一边唆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姐姐,这谁能不迷糊?

“我又没睡未成年,我只是和他互相疏解。”

楚云镜自欺欺人地想着,然后就侧头找到了他作乱的舌头,惩罚般地吻了上去。

这下换季思尔发愣了,紧接着,已经不再怕会被看到的楚云镜,又带着他原本帮忙敛着裙摆的手,放上了自己的胸。

她对上季思尔也不甚清明的眼睛,说:“该你了,弟弟。该你帮帮姐姐了。给我揉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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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喜欢小奶狗呢!

奶狗YYDS

作者很佛,都不求珠珠,只求有人吱声说一句,在看。

因为是纯粹的脑洞文,抒发情感压力的作品,所以都是灵感来了,写了就发。

有可能有错别字或者是重复的修辞啥的,凑合看吧,我懒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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