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银白色的天飘落白冷结晶,晶莹透白的雪片纷飞,盖在被雪染白的家宅四周,外头是一片白茫世界,干冷的空气冻僵一片天地,至春天来临之前,都将为整个大地覆盖一层纯洁的外衣。
义勇正木讷的望著白色世界呼出白烟的雾气袅袅升空,一片形状完美的冰晶落入站在詹廊上的义勇手中,他端详了会,不久,雪花因停留在温热的体温下,便化成了一点水珠。
外头是那么寒冷,然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反而像那片雪花一样被温暖的感觉融化了。
「义勇先生,外面冷,小心感冒哦?」
青年凝视着那化成水的水珠,直到听到忍睹呼喊才又回神。
迎面而来的是脸颊被冰凉的手掌捧住,几乎是冰棍般的触感令义勇不禁抖了一下,「忍,冷。」
他向下瞄了她一眼,鲜少得露出微笑。
「啊啦,是吗?我看义勇先生站在外面这么久还想说你不怕冷呢。」
忍因为恶趣味地想捉弄他,而刻意让手冻着,只为让他体会到冰的感受。
她咯吱一笑,随即抽回又将手掌伸向温暖的胳肢窝里,嘴里还不忘说:「还是这里更暖活呢,你说是吧?义勇先生。」
「⋯忍喜欢就好。」
义勇并不在意忍的举动,望着浅浅泛红的双颊感觉随时都会被冻坏,有些怕她就此着凉,于是他想着就这样便夹着她的手走回屋内。
「呵呵,义勇先生,你觉不觉得这个动作很像什么?」被拉着走的忍因这一举动联想到了某个画面。
「⋯?」义勇侧身看向卖关子的忍,猜想不到任何答案。
看义勇疑惑了一下,忍也不卖关子「是行进中的火车哦!」说完不忘转动手臂,让自己的举动变得像火车在行驶的模样。
望着弯着唇角像个孩子单纯笑着的忍,忽然重叠在一起的影象让他想起以前在胡蝶香奈惠还没逝世前的忍也是这么笑的。
他很欣慰忍能找回当初的自己,「嗯。」
「外面冷,回屋内吧。」
「嗯。」
坐在暖炉内窝在义勇怀里的忍捧起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上对比差异,无论是手指指节还是掌心都比自己大得多。
「义勇先生的手真的好大⋯」忍有意无意搔了一下义勇的掌心。
他冰凉的手渐渐回温,感受到掌心的痒意使他有些退缩。
怀中的身影几乎与记忆中的那晚一样,义勇将头放在忍的肩膀上,颔首示道,「⋯嗯,忍的手小小的,很可爱。」
温热从放在掌上的小手蔓延开来,暖意顿时涌上心头。
「哈哈⋯很痒。」忍的脖子被义勇垂落的发丝干扰,惹得她咯咯笑,她挠了挠刺黑的短发,随后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向后靠继续享受天然的暖暖包。
冬天的白天依旧寒冷,窝在暖炉里的忍剥起桌上的柑橘,一口接一瓣的喂起义勇,向后仰看吃了一瓣的他蹙眉,忍险些憋不住的哈哈笑道,「啊啦,看来这次的柑橘很酸呢。」
「嗯⋯」
「是有那么酸吗?」说着,也剥起一瓣丢入自己嘴里,「呜⋯酸⋯」
想当然结果还是与义勇一样,这次换义勇笑话忍了。但他不舍妻子愁眉的模样,不过一瞬便一口夺过她口中的柑橘。
「呜⋯」
一口香吻紊乱了彼此的节奏,嘴里充斥着柑橘的酸甜与彼此的味道。
幸福感缠绕于心中,暧昧的缓喘呻吟房内,衣裳凌乱的两人相拥诉说着爱意。
难得的阳光透过门帘晒进室内,在地上镀上一层暖意的光。
浪漫散发垂落,紫藤色眼眸失神的望着澄澈的眼眸深处,白皙肌肤已浮出一层薄汗,怀抱在一起的两人紧密贴合,频频鼓舞躁动的心跳声不断震动彼此。
小穴艰难的吞吐硕大狰狞的欲根磨顶着敏感的子宫口上方,抑制不住的潮水与呻吟声随着卖力的动作不断宣泄,汹涌的快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浑身紧绷的吸吮埋没在体内的欲根,配合著忍的节奏义勇腰腹挺了挺,爱液淅淅沥沥向外流。
过不久,便迎来了一次高潮,与此同时也将精华释放的义勇消停一会便伸长手臂开始揉搓起她的腰臀,过会又辗转揉到她的乳肉上,继而开始动作,忍有些累着的趴在义勇身上,她娇软绵绵的身体压在结实紧致的义勇身上,为这奇妙而舒服的感觉增添一层快意。
「嗯⋯啊⋯啊⋯」
随着动作的起伏,伴随的是忍在他耳边的淫声浪语,双腿擡起撑住上下顶弄,大掌揉捏忍丰满的臀逼她迎合自己,忍泪眼婆裟的对望义勇沈稳冷静的双眸,主动伸长脖子与义勇深情拥吻,呻吟声堵在嘴边被义勇吞噬。
不满不够尽兴的义勇伏起身再次挺入软绵丰沛汁水的甬道里,激的义勇腰身一抖,狠狠地将欲根更往深处送去。
「呀啊⋯」
混乱的气息灼热且极具侵略性,呼出的热气全落在忍的颈后与侧颜,充满荷尔蒙的气味全覆盖在她的肌肤上,热感蔓延至心窝。
「呜⋯轻、轻一点⋯」
环抱脖颈的忍因于根深入而呜吟着,一边害怕被未知的恐惧吞噬,一边又感受着欲根侵蚀她的快感而无法自拔,已然陷入情潮汹涌的欲海,让她数度濒临崩溃。
眼眶溢出透莹的泪水,长长的羽睫轻轻煽动,让义勇心生怜爱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忍⋯舒服吗?」
此刻的义勇表面上为忍嘘寒问暖,实则动作却是猛如虎般地卖力耕耘,手掌箍住纤细的腰窝,欲根狠狠搅动着甬道,源源不绝的流出混合彼此的爱液,丝绸般的绵密快感接种而来。沈迷于此怀中的可人儿依稀回应哼哼欢叫,给予义勇最大的鼓励。
「啊⋯义勇⋯给我⋯」
嘤嘤求饶的忍沾染泪水眼眸情迷的仰起诱人双唇索求,义勇予以激烈回应,银丝牵起对彼此的渴望,分不清是谁的湿黏液体融合在一起,为彼此增添快意都情迷。
欲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敏感的最深处,撞得忍娇小的身子不停颤动,腿根处的潮水不间断地涌泄而出,极致的快感袭卷四肢百骸,分泌了大量爱液的甬道里不停痉挛收缩,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知捣弄了多久,直到义勇贪足的一声闷哼,终于在妻子晕厥的前一刻释放了他最后的精华。
*
那天夜晚似乎也是下着雪的雪天。
当时的义勇正慵懒的坐在外头看着雪景,思绪早已飘向远方沈思许久。
四肢早已凉的彻底也浑然不自觉冷,此刻的他宛如只是个会呼吸的活死人。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浸其中的他直到被声音拉回才回过神。
「富冈先生⋯坐外头不冷吗?」
义勇仰头看向距离不远处的人,这晚是无月光的夜晚,在黑夜里朦胧不清,仅有声音他认得。
是忍。
他并未察觉忍的异常,只是摇头,随后又略微点头。
孤陋寡言的他在沉思时丝毫未感到冷意,是忍的呼喊才让他有了知觉,他动了动冻僵的手让血液回流。
「⋯就要回房了⋯胡蝶有事吗?」
「嗯冷⋯富⋯义勇⋯」
「⋯?」
尚未听清忍的话,只见忍呢喃嘀咕好似在叫自己,还未开口询问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小人儿便跑到自己的怀中。
「胡蝶?」受宠若惊的义勇看着越举的忍,在他的印象中,她虽然时不时会调侃自己,但她并不会做出这种暧昧不明的举动。
僵直身子的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明所以的纳闷着,直到发酵的气味从忍鼻腔中散发,闻到酒气的他才了解原因为何。
他叹了口气,「胡蝶,妳喝酒了。」
「⋯富冈先生,你⋯好冷啊⋯」
对此充斥不闻的忍说着,将义勇的手掌举起把玩着,她比对了比自己宽大许多的手掌,不停抚摸。
面对醉鬼的骚扰义勇并不在意,只当在跟自己撒娇。
「⋯胡蝶,妳醉了。」
「⋯我没有⋯喝得很醉⋯就⋯只是小酌一下⋯」
忍像只猫一样蜷曲在义勇怀里蹭了蹭,仿佛要把自己的气味沾染上。
义勇纠结了一刻叹了口气,无奈的抚摸忍柔顺的秀发,任由她摆弄。
零星的回忆如外头飘扬白雪倒转纷飞,不知是感到放松还是怀念,义勇开始轻哼起小时候姊姊为他唱的民谣。
「♫~♪~」
沉哑的嗓音飘荡与寂静之夜共鸣,为这片雪白的寒冬带来一丝温度。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