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侍女侍从们推进黑暗的房间内,门“唰——”地一声被紧紧关闭,全身陷入融化的黑暗中。
厚重的白无垢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你的行动,穿的太紧又很难脱下,在黑暗中摸索的动作已经耗费了你大部分力气,腰带又勒得呼吸艰难。
你感到腰间越缠越紧近乎窒息,心想可能是袋带打结的时候拉太紧了,正准备解开松一松,结果手往下探去摸到的却是一片滑腻的触感,你像被电了一下弹开了手,又鼓起勇气摸了一下发现什幺也没摸到,腰间的缠绕感也消失了。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你看见在五条家经常欺负你的男性都站在你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你,你吓了一跳,向后跌去屁股撞在坚硬的榻榻米地板上。
你一边揉着疼痛的屁股一边朝他们吼去:“有病啊,故意站这里看我笑话吗?这里可是供奉六眼大人的祠堂,要是不想惹怒神灵就快点滚出去!”
清一郎,建太,正雄....还有几个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男人,浑身缠绕着黑雾,盯着你的眼睛却在暗夜中泛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不对劲,这些人似乎都被控制住了,但是从他们身上传来的咒力波动幅度来看,都不是你一个废物咒术师能解决的程度。
你害怕地四肢软弱无力,靠着求生本能向前爬了一段距离,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几人已经一拥而上,固定住你的手脚,还有人在撕扯你的衣服。
身体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开始不安颤抖起来,被固定的四肢也扭了扭,大力压制根本无法动弹,渐渐地你也就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男人们像鬣狗一样将你团团围住,从内裤里掏出一根根泛着腥臭的肉棍。
“不要!”你尖叫起来,近乎崩溃地大吼,“谁来都行,救救我...救救我!”手脚并用想爬出包围圈,诡异的男人们又抓住你的脚踝把你扯了回去。
第一个男人把沾着奇怪液体的腥臭肉棒塞进你的下体,你疼的眼泪都挤出来了,第二个,第三个,你身上能插入的地方都被填上了。
“唔唔....呕....这是什幺....啊啊啊快拿开!救救我!”榻榻米地板下长出粗硕的触手,开始一圈圈缠绕在你的身体上,双乳被勒出色情的痕迹,胸前触手上的吸盘吸住你的乳尖,大腿根的触手吸盘攻占你的阴蒂,双重攻势下你很快被侵犯绝顶了。
强暴你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将污浊的精液射在你的脸上、胸前、腿心后,又消失在黑暗的房间里。
你的身体痛苦抽搐着,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流进散乱地发鬓,浑身都是被凌辱过后的痕迹。
“真是可怜的孩子。”
听到声音,你机械性地转头向声源处看去,暗处房间的一隅,高大的白色长发男人渐渐显露出身形。
他蹲在你身边,微微向前倾,用手指温柔地拂去你眼角的泪痕:“いい子,这样活着很累了吧,每天都被人欺负,还有那幺繁重的侍奉工作,你是乖孩子哟,要和我一起去没有痛苦的彼世,永远无忧无虑快乐下去吗?”
绮丽的眼珠一瞬不瞬地认真看着你,嘴角一抹优雅的笑,他牵起你遍布红痕的手,向手臂轻轻施以一吻。
他的嘴唇是冰凉的,手背被惊的哆嗦,抽出他的手掌,却瞟到自己污浊不堪的身体,痛苦地转过头去,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和我结下束缚吧,一起去‘彼世’。”
“我,愿意。”束缚成立。
他虔诚地啄吻一下你的唇,你顿感全身脱力,眼睛也无法聚焦,视物渐渐模糊,手臂向地板滑落下去,片刻便失去了呼吸。
第二天,盂兰盆节。下人们将祭品鱼贯送入房间时,走在最前面的侍女被吓得尖叫起来:“六眼大人的房间又有一具尸体——!”
你的尸体躺在供奉祠位下的最中间位置,身上整整齐齐的穿着白无垢,双手交叠在小腹,发髻也未散乱,嘴唇殷红如血,虽然明艳如活人,却已然没了气息。
侍女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之前不都是白骨吗,这次也应该是....才对啊。”
有会一点咒术的人仔细看了看,发现你身上大面积留有六眼大人强横的咒力残秽。
“这是....!她是被选上的人....好好安葬吧,以妻子的身份,也是六眼大人的意思。”
“以往触怒大人的,只会被大人的伴生咒灵吃的骨头都不剩,懂了的话好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