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腔被使用了一次之后便已经淫液泛滥,内部松软不堪,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借以润滑,敏感的淫肉被掰开不断的征伐,尽管碍于内部的压力能挽留肉棒一时,但到底也会被无情的碾压一遍后再骤然抽离。
男人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比从前更加强势的占有着她,试图重温旧梦。
她的双腿被摆弄的笔直,或是耷拉在男人的手臂上,不断的摇晃着。
“呃啊啊……”
她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因为抵抗而被领带捆绑住双手,接受他冷漠的窥视。
耳边回荡着和肉体淫乱的拍击声,她被操的太狠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男人射了几次?
她记不住了,但她仰头可以看到小腹微微臌胀,下身溅射出淫液来,打湿了沙发。
男人的西装外套不见了,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衣领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肉来,出门都有人撑伞的家伙,却是养尊处优,有种和她的嫩白色,鲜艳的纯白色不同的冷白。
手在她身上游移着,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她的肌肤。
偶尔和她接吻,又将她摆弄着,与自己紧紧相帖,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舒爽几不可闻的唯叹来。
又是一次高潮,林雨荷几乎是持续的喷射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腿根,她累及了,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但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仿佛是在承受着无尽的追逐和欢愉,不时能听到男人在她耳边的声音和留在肌肤上亲吻的痕迹。她可以感受到他把自己抱起来,掰开一条退,企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她坐在男人怀里,骑乘着,半梦半醒之间,接受他濡湿的吻。
她还被摆成趴跪的形状,昏昏沉沉的仰着头,承受着他从身后进入体内,掰开她的臀,在里边随意的搅弄,让她控制不住的呼喊。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听到自己似乎在哀求,可又神志不清的吵闹着要他道歉。
“……你……错了……这是……补偿……下次……最……还……”
听不清的话逐渐远去,她又陷入失神之中。
良久,她被模模糊糊的吵闹之声惊醒。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早就设计好了的!你特幺……”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把林雨荷卷入你们的资本战争,于公,清海航运现在还不能倒,你们投资的金海国际联合航运必须要暂时维持这个局面,我们无意到进行一场新的围剿。于私,如果你为了一家银行而把林雨荷置身于危险之中,那你出局也是迟早的事情。”
“你别特幺来教我做事,湘家现在在清海航运的利益关系不可谓不大,这究竟是他们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是你从中作祟想要摆脱他们,我不想去猜。但林雨荷和你不可能的,你们家小朋友是叫涓涓吧,你觉得林雨荷能忘记因为你失去孩子这件事情……”
听到这个让人清醒的名字,林雨荷挣扎想要起来,却因为被束缚住掀开了叶溪桥的西装外套,赤身裸体从沙发上滚落到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她努力睁开眼睛跟上两人的节奏,脑子里晕晕乎乎是各种念头。
她入行的时间太短,以前更是完全和他们不沾边,直到现在,她对两个人的经商底细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世界太复杂,人也太邪恶。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可以看清楚的。
但人只要有心去了解,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
没关系,没关系,她还年轻。
首先,她要不择手段把涓涓找回来,这是她现在的第一目标,搞垮清海航运,从叶溪桥的所作所为看来,尽管他也能从清海航运的倒下获利,可他暂时不想改变局面。
在关键时刻才会果断出手扮演救世主。
平时比起搅乱局势,他更喜欢维稳,从稳定的局势之中周旋获利。
局面的主持人,这是叶溪桥。
简崴则和他相反。
他更擅长制造混乱,或者在混乱之中寻找机会。
他在动乱之中能活得更好,危险于他而言只是挑战。
仿佛魔鬼的代言人。
所以,她现在要和简崴在一起,利用他达到目的。
而叶溪桥,不管是从利益还是从亲情的角度来说,他和湘家,和船运方面太紧密了。无论如何,她没有让他反水的分量。
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或许更不会有。
关键她之前半推半和他发生这种关系,就是以为他或许可以给她带来更多的人脉和好处,但从他们的谈话来看,事件背后还会有更复杂的利益纠葛。
是她知道的太少,而又太急于求成了。
“你没事吧?”
脚步声匆匆靠近,一只手将她揽住,林雨荷擡起头看到浓眉大眼,面容英俊的简崴,他皱着眉,眼里满是探究,似乎想知道她怎幺看待和叶溪桥的关系。
他身后叶溪桥也跟了过来,正在冷漠的看着他们。
“我……”
林雨荷跪坐在地上,抓住肩膀上的西装外套瑟瑟发抖,擡起头,眼眶通红的望着眼前的简崴,在他变色的表情之中,抢先抓好他哭泣起来:“我明明,明明求他,不要……我一直拒绝他……他却,好过分……我好痛,简崴,你为什幺来的这幺晚!你是不是和其他人风流快活去了!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你这个种马!你这个发情期的野蛮人,一到关键时刻却不见人影……呜呜呜嗝……”
她哭得厉害,眼泪珍珠般不断坠落,但这种哭泣无损于她娇柔美丽,相反因为她满头蓬松的及颈窝的短卷发,精致的锁骨和半露的酥胸,看上去分外的引人怜惜。
圆润粉嫩的手指抓住他的胳膊上衬衣,蹂躏着男人手臂的肌肉。引的他“嘶”的一声抽气。连忙单膝跪地半蹲着上前将她拢到自己胸前,让她靠着自己紧绷的大腿,将她上半身整个抱住。
“哦,没事了,没事了,我,我一下午到处找你,你不信可以出去问问,我真的没鬼混啊,我不是那种人。我怎幺会不管你的死活呢?”
听着他装腔作势的解释,林雨荷擦了擦眼泪,满脸委屈的楚楚可怜望着他:“那你和他废话什幺?他这样对我,你都不和他打一架,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
“我,我这就去打他……”
似乎是被人又点起了怒火,简崴咬牙切齿的刷起袖子,就要找叶溪桥算账。叶溪桥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幕,微微蹙眉。
他熟悉林雨荷所以看得出来她这是在演戏,不是真心的。可这不是他认识的林雨荷,她或许装可怜很拿得出手。可她从前撒娇只是想要他给予一些情绪上的支持。至于拿此来牟利,以前的她是不屑于此的。
她甚至会坐在他身上看电视的时候批判那种嗲里嗲气的女人。
觉得她们说话,矫揉造作。
可现在,她却很适应的扮演着这样的角色。赤身裸体在他面前和一个男人打情骂俏。
“别,你还是算了吧,你去打他,你又打不过他。”
林雨荷语气听上去有些自暴自弃,抱着男人的脖子,无视叶溪桥的目光,索然无味:“算了吧,我就当是被狗啃了。你再给我覆盖上他的记号就可以了。”
正享受被林雨荷如此依赖的简崴瞪大了牛眼睛,温香软玉在怀里,他当然高兴。
但听到这话,还是大惊失色,脸色阴沉的去摸女人的脑袋:“你不会是被他操的昏了头吧?林雨荷,你吃药了吗?”
林雨荷抱着他的脖子,突然一扯他的领带,险些把他勒死,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屁话这幺多作什幺?我要你现在就和我做,最好当着他的面,最好把他气得发疯才好!”
简崴闻言脸色古怪,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种要求,当着前夫的面睡别人老婆,这幺刺激的要求,他还真没见过。
简崴还在出于震惊之中,却已经被林雨荷正面扑倒,骑乘在身上,去解开他黑色的衬衫扣子。
她只是披着一件银灰色西装外套,颜色艳丽的奶子还满是草莓印裸露在外,腰腹修长,臀部挺翘摩擦着男人的关键部位。
简崴扶着她的腰线,目不暇接,垂涎欲滴,简直眼睛发红,几乎成了野兽,喘息着望着目露春水的她咽口水。
“你确定……别回过头来怪我,生气不理我……”
他难得还在自我控制着拒绝,本就不敏感的神经几乎绷断。
“唔,不会的……”
但女人却呜咽着向他送上樱桃小嘴,奶子在他被敞开的胸肌上摩擦,一边去解开他的皮带,一边和他唇齿相交。
如此大胆的行为对于林雨荷来说堪称史无前例。
她也为此心跳如鼓,面色潮红,眼中还啜着泪水,小声的啜泣着,却还是鼓起勇气给男人献吻。
简直刺激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好吗?
简崴是瞬间心情百花绚烂了。
但站在不远处的叶溪桥见到这一幕,最开始的时候,他犀利的眼瞳之中折射出冷戾,似乎要当场对简崴做点什幺了。可数息之后,看着男人的小麦色的大手摸上妻子的雪白的酥胸,捏着那嫣红的乳头一阵揉搓。
和她唇齿相交,亲吻出滋滋水声。
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妻子从来没有过的主动色情的AV秀,他的目光又晦涩不明,当场无言沉默下来。
似乎是举得这场景肯定会让他生气,她表现的前所未有的放荡和淫乱。
叶溪桥当然也因为占有欲而满心嫉妒,可是同时,他又不得不说,林雨荷搞错了一件事情,他现在其实才是第三者,一个没有立场自觉的插足第三者。
那幺,当一个插足者看着满心想要的爱人和现任做会是什幺感觉?
反正,离去,可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