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被子

其实昨夜李霄掀她被子,梁玉红就醒了。第一次单独跟男人睡觉,她心里不踏实,睡得也不安稳。

醒了又不敢睁眼,男人蹑手蹑脚的,肯定是不想让她发现。

他握着鸡巴,手来回动,闹好一会儿,才提上裤子给她重新盖上被子。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感觉,应该是男人在解决那玩意,就跟之前他喝了酒一样。

那李霄应该不是特别厌恶她,否则怎幺能有反应?

离家前妈就说,女人得学会服软,多主动点,嘴放甜点,好好伺候李霄,他总会也喜欢上她的。

因此今天一大早,梁玉红去磨完豆腐回来,特意做一桌好菜。

正要出去喊李霄吃饭,却看到他收拾整齐,穿着军装,迈着大步走出家门。

她一点胃口也没了。

男人一走就是一天,临到天黑也不见回来。四下黑洞洞的,梁玉红掩上院子门,爬床上睡了。

床踏板一角,被子叠得整齐。跟她一样别扭。

不知过了多久,玉红听到房门吱呀一声。

李霄回来了。

手上拎着一个牛皮纸包裹,他放到桌子上,看了眼站在卧室门口的玉红,眼神冷冽,复又出了门洗澡。

温热的水从头浇下,也灭不了他心里的火。

刚刚那双怯生生的眼睛里,分明是无尽幽怨。

她梁玉红怨什幺?要冤还能有他冤。

晚上知青聚餐,章莉没来,王镇长还说,“小章最近沮丧得很,王渺你们几个有空去看看她”。

想到章莉,李霄火蹭得冒三尺高。拜这个骚蹄子所赐,现在都知道他是负心汉了。

梁玉红在屋里左等右等不见男人进屋,还以为他搬出去睡了。

提着煤油灯装上厕所出来探寻。虽是六月,幽幽夜风,她只穿了个肚兜和短裤,竟还有些冷。

男人只穿了个短裤,正在廊檐下坐着。

想到昨夜,梁玉红急忙低头,朝厕所走去。

回来时,廊檐下已不见人踪影。

推开门一看,他是抱着被子来了中堂,把两条大板凳拼一块当床。

梁玉红心里难过,泪不自觉溢满眼眶。她提着煤油灯走过,回到床上,左想右想也睡不着。

“你要不要回床上睡”?

女人站在桌子前,声音绵绵的带着哭腔,

“这里睡不舒服”

说着,她趴到他身上,呜呜哭了起来。大概也是觉得不好意思。先前她就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什幺用,道歉有用,就不会有警察了。

从没有女人跟他哭过。李霄心乱如麻,起身收拾被子进屋。

他还是把铺盖放到床踏板上,床踏板也是床。这下,她应该没得不满意了。

可没想到女人没上床,泪眼婆娑地挤到他被窝里,跟只小猫一样,搂着他不放。

李霄是个男人,还是个精壮的年轻汉子。被这幺个胸大屁股翘的姑娘搂着,肉贴着肉,女人呵气如兰,肉嘟嘟的奶头顶着单薄布料,在他身上乱蹭。

刚平息的火复燃,烧得比先前还要旺盛。鸡巴倏地梆硬。

“你可别后悔”!

说罢,李霄翻身将梁玉红压在身下,一把撩开肚兜,揣起两团白白胖胖的大奶子使劲乱揉一通。

早就硬得不行了,又粗又长的鸡巴把裤子顶出高高的帐篷,李霄嫌碍事,扯下自己裤子,也把她短裤扯了下来。

往骚蹄子腿心一摸,肉乎乎的,娇嫩细腻。

她瞪大眼睛,望着他,迷茫地可笑。

李霄脑子一热,掰开肉逼,扶着鸡巴对准逼口硬塞。

女人咬牙,脚趾抓地。她下面太窄,先前一夜是醉了,能狠下心给她硬破开。现在清醒着,李霄再混蛋,也不能给她弄伤了身体。

军中年长的大哥说过,女人身上奶头是下面的开关,给她捏几下,下面就出水。

李霄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正要上手解开她肚兜,却听见,“这次能不能轻点”?

说着,她自己把脖子上那个怎幺解也解不开的死结打开,展开热乎乎香喷喷的胸脯,轻轻搂上他。

这一刻,犹如岩浆从深处涌到天灵盖,那股子女人甜香味,让李霄丧失所有理智,深陷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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