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乡村的夏夜,除了漫天银河闪烁,只有水稻田里的蛙声和蝉鸣,以往,它们的叫声,越听越静。

可今晚,李霄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内心烦躁,而是他的身体,不正常的燥热难耐。

豆大的汗珠不停冒出来,即使打开窗户吹夜风,也缓解不了内心的躁动。

只有来个女人,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捅进去,才能缓解他胯下命根的胀痛。

院子里静悄悄,他起身坐起来,想关上窗户撸一把疏解欲望。

却没想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试探着,缓缓推开他的门,走了进来。

是梁玉红。

李霄不解,但还是忍着快要爆发的欲火,问道,“你怎幺来了”?

月色下,姑娘瞪着一双含情的水眸,嘴唇动了动,想说又没说出来,站着不动,忽然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今晚不狠下心,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妈坐在灶台里,说刘宏鑫今天提着东西来她家,那幺过不了多久,她就算不嫁给刘宏鑫,也要在村里物色个男人嫁了。

借着酒劲,她豁出去了,大不了也是丢脸嘛,反正他住她家,不会出去乱说。

粗布衣裳在她手里慢慢解开,处子温润的胴体,在月光下更显得丰腴可爱。

李霄瞪大眼睛,无话可说。

这下明白,为何今晚他的鸡巴就是下不去。

花红肚兜下,女人一堆胸脯高高挺起,奶头顶着轻薄布料突起。

玉红脸跟火烧似的,半醉半醒,也知道自己在干嘛。见男人站着不动,她也没法住手,只能继续解开裤子,露出她最难以启齿的性器。

第一次见活生生的女子裸体,就是如此美到极致。像油画里的维纳斯一样,丰满圆润,散发着幽幽馨香。

胯下那团硬肉,就跟吹气球似的,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二十岁的小伙壮如牛。没等她把肚兜解开,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李霄上去一把抱住女人,搂着一顿乱亲。

就算是妖精,他也认栽了。

玉红哪见过这世面。妈让她进去就脱衣服,最好娇滴滴地看着人家脱。

她只能做到前半句,实在不敢看他的眼睛。两杯酒下肚,天地间只剩下她愁人的婚事,和煤油灯下李霄黑黝黝坚毅的脸庞。

平日里她就在家和豆腐坊两头跑,闲时就上山打猪草。压根不晓得原来女人挨近男人,是这幺个浑身麻酥酥的滋味。

李霄紧搂着她,在颈窝里乱嗅,还伸出舌头舔来舔去,搞得她又湿又热,不仅心痒,小肚子里也阵阵暖流,一股劲儿在里面骚动。

刚刚她只解了肚兜后面系的绳子,李霄一掐腰,才盈盈一握。

刚一来她家,李霄就认出这姑娘是先前去军区送豆腐的那个。没想到穿着衣服看起来壮实,里面竟是这般风流。

“嗯~”

奶头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拧住,一使劲,玉红身子一抖,没注意,腿心不知哪处就汪叽一泡水出来。

李霄搂着她晃到床上,木床吱呀一声,响得明显。

顾不得那幺多了,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汗衫短裤,压到女人身上毛对着毛。鸡巴碰到女人腿心那处软肉,顿时来了劲。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在躁动,李霄只在画册里看过,无师自通,掰开她那团毛乎乎的软肉,拇指往下面一按,女人跟受了惊一样,立刻屈起腿,夹紧膝盖。

皎洁月色下,她那双水一样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由惊恐变得平静,然后不自然地扯出一丝微笑。

慢慢打开膝盖,露出性器给他。

李霄摸到位置,把鸡巴对准紧闭的逼口,哼哧用力,硬塞了龟头进去。

好紧,这姑娘跟他一样,还是个雏儿。

不过,里面嫩肉蠕动,像只温柔紧致的小嘴咬着命根不放,他那话儿尺寸壮硕,眼见逼口撑成薄薄一层。女人蹙眉,咬着牙,隐忍疼痛。

太爽了,犹如一道闪电从天灵盖霹雳过来,骨子里密密麻麻的舒爽。反正这骚鞑子犯贱,李霄一股脑使出吃奶的劲,破开湿热的骚洞。

却碰到一层与别处不一样的肉膜,厚实有弹性。他心里一惊,

“你是第一次”?

女人眼里含泪,娇羞低头,“嗯”

李霄浑身肌肉绷紧,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即使不继续,也摘不清今晚这强加过来的黄花大闺女了。

像是报复一样,挺着腰狠心往前破了去,直插女人娇嫩的宫口里,马眼被扣在里面,小小子宫吸得他浑身酥麻,先前那股子燥热化为热汗,快感在体内奔涌而出。

他咬紧后槽牙,卯足劲,挺动公狗腰,一口气撞开小小的宫颈,把足有孩童手臂粗的鸡巴塞进去。

箭在弦上,李霄一刻都等不及。抱着玉红腿,往胯上一拉,跟着身体本能,大动肏起肉逼。

两人不言不语,屋子里只有男女喘息的声音。玉红下体被胀得难受,男人那根像烧铁棍一样,又热又硬又粗又大,活生生把她从腿心中间劈开。

但随着律动,她缓缓也觉察到一丝丝异样的舒爽。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浑身畅快淋漓快要融化的感觉。

没一会儿,小腹又紧又胀,想尿又尿不出来,越绷紧越胀痛,男人那根在她身子里乱戳,每一下都顶得她心直颤。

“啊”!

一股强力从上而下,她控制不住拱腰,任凭那股劲儿在下身挣扎,

本就紧窄的肉穴跟抽了筋似的,狠命咬住命根,几乎要把他绞断。李霄被吸得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巨大的刺激淹没理智,他猛地撞开紧吸在鸡巴上的嫩肉,开始激烈的冲刺。

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眼看着女人扬着脖子不再叫出声,李霄十指紧掐水蛇腰,一口咬住白花花软绵绵的大奶子,使出吃奶的劲往她最深处顶进去,抵着子宫壁喷射出一大泡浓精,烫得女人在身下直哆嗦,她拱起腰,丰润的胴体不住颤抖,呜咽着从腿心里喷出一股淫水,水花四溅,喷到他小腹上、被子上,骚哄哄的,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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