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和空气接触的瞬间——
“啊……”姜与栖拽着闻牧的头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我不要在这里。”娇小的姑娘被放置在房间的飘窗上,上面没有任何垫子,又硬又冷,她不满地抱怨着。
闻牧正蹲在她脚下,认真地托着她的脚把长筒袜脱下,听到她的抱怨后只是随手把袜子放在飘窗上,稍稍用力,一把抱起。
姜与栖靠在兄长的胸前,随着他的行动,她注意到有一个叫人难以忽视的物件抵在她下腹。
思索片刻,咪着眼,她的手顺着他的身躯往下滑,一点点触碰到那些敏感位置,直到掌心覆在傲然挺立的肿大之上。
听到男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抱住她的手用力收紧,姜与栖对闻牧的反应感到一丝满足。
指尖用力,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握住那被控的巨龙。
“七七!”
闻牧拍了拍姜与栖的腿根,“不要闹了,摔下来怎幺办?”
“哦,那你担着呗。”姜与栖唇角微微勾起,声音里带着愉悦,另一只手轻轻滑过男生的喉结,感受他吞咽时喉结滚动带来的震动。
手下是跳动叫嚣着的阴茎,耳边是男生难以控制的喘息。
鲜活的生命,姜与栖眸光一暗,她凑上前含住他的唇,堵住那些让她耳朵发软的声音。
“七七……”闻牧喃喃一句,很快又消散在空气里。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姜与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扒了个干净,身上穿的校服裙子还挂在腿上。
有点……糜烂。
床边是一面落地镜,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模样——
黑发散乱,她的内衣也被不见了,隐约在床尾看见一点白色布料的影子,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玉峰上的小樱桃颤颤巍巍的,无人怜惜,看起来有点可怜。
姜与栖忍不住蜷起脚趾,手臂搭在胸乳上,好像就能减少自己的害羞。
好……好羞耻,她果然还是不能真的做到在做爱时放松。
即使在言语上她看起来是主导地位,但实际上一旦接触实战还是原形毕露。
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罢了,又不是身经百战的大姐姐。
她的双腿被打开,裙下是一个起伏的山。
“唔……哼……轻点……”
两根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花唇,翻开,找到深藏其中的小小肉芽。
姜与栖很难受,她感觉有什幺东西就要流出来了。
“快点!磨磨唧唧的干什幺呢?”小姑娘声张虚实。
“很漂亮……”男生的声音低沉得不像平时。
“疯了吧……”姜与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屁股动了一下,想换个姿势,可是小腿被闻牧死死抓在手里,她动不了。
姜与栖有点想哭,做爱很爽,但是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她扭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粉红溢上脸颊,像是少女的娇羞,和平日里的她大不相同。
闻牧没有听姜与栖的催促,两根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那颗害羞的小肉丁,在性欲的刺激下它抖动着,变得越发红肿。
下一秒,闻牧贴近花唇,他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私处,长长的睫毛好像扇起了风,姜与栖又忍不住颤抖。
好像……要流出来了。
姜与栖崩溃地想,倒不是因为怕弄脏对方,而是明明闻牧什幺都没做,她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好像败在他面前。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开心。
刚想开口,就发现有什幺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花唇处。
那是……他的唇。
他的舌头有点硬,舌苔有点粗糙,湿湿的,暖暖的。
很舒服。
舌尖轻擡,灵活地钻进花缝里。
姜与栖闭上眼,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并不是强势侵略的,而是带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就像他这个人,明明有着极其优秀的外表,但是从来不会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只会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尽力而为。
他总是会努力去实现他人的欲望,甚至……是对她这种人,明明知道是错的但还是纵容着她。
接吻是破戒,做爱……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姜与栖张开眼,伸手撩起自己的裙子,她清楚地看到闻牧抓着她腿的手臂上青筋突起,但也没有抓疼她。
舌尖舔了舔红肿的肉芽,肉芽更加兴奋,他拽了拽她的腿,脸埋得更深了。
闻牧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不会错过每一处,也不会冷落每一处宝贝。
他的舌尖从花唇慢慢舔过,缓缓探进肉缝,他的舌面粗糙,每来一处都给娇嫩的花带来刺激,让姜与栖觉得好像有电流流经全身。
“唔……阿呜……快点吧……受不了了。”
舌头在花道来回穿梭,肉壁好像被雨水清洗,亮晶晶水盈盈的。
闻牧突然停住,“阿呜”这个名字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他不知道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但心脏还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激动。
正当姜与栖疑惑时,猛烈的冲击突然降临。
闻牧强势地扒开肉缝,露出里面颤抖着的花核,他张开唇,牙齿轻轻咬住花核。
又舔又磨。
很奇怪的感觉。
“啊!”姜与栖一下子受不了这种冲击,松开裙子,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抓着。
情欲来得凶猛,像是多米诺骨牌,只需要轻轻一推,便可以让重物倾倒,来势汹汹,无可抵挡。
她无法控制自己。
闭上眼,她颤抖着,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奔涌而出。
“咕咚。”
是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