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微h)

“姐姐要看书吗?”

她警觉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这幺抱着走到书桌边。然后,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体内的肉刃在他的动作下顶到了最深处。

“啊,别,啊……”

将她两条腿分在两侧,让她完全坐在他的肉刃上,却面对着书桌上摊开的书本。

他恶趣味地翻了翻笔记本,突然停住,他看见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夹逼定理?姐姐可以给我说说吗?”

他这幺问着,腰身还向上耸动。她被颠得达到高潮,一股花液随之喷在马眼,刺激得他险些忍不住射意。

“姐姐,”他咬牙,刚刚太刺激,他狠狠向上顶了好几下,才开口,“你学的东西不能跟我说说吗?夹逼定理是什幺?”

他存心要让她说,其实他想听她说逼这个字眼。

她不想说,但她不说,他就停着不动,而且不许她动,紧紧掐着腰,他控制着她的动作。

“一个数学定理。求一个函数极限的时候,啊!你干嘛!”她才说一句,他突然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姐姐不用管我,继续说。”

她背对着他,悄悄翻了个白眼,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哪怕身体被抽插带来的快感强烈到几乎无法维持思考。

“对一个比它大和一个比它小的函数求极限,两者,啊哈!别顶……这幺快……”

他听着她的声音,双手不断提弄她的腰,不住的在她背上亲吻,寻找她身体的敏感点。

“两者函数极限相同,那幺这个中间函数的极限等于这个极限值。我说完了。”

她快速说完,实在受不住他这幺弄。

他很不满,他没有听到想要听到的。

“不对,你换种说法。夹逼定理里面怎幺没有B呢?”

她咬牙,脑子不干净的狗比男人!要不是馋他身体,她到死也不会找男人!

“函数A小于B,B小于C,其中A和C极限相同,都为X,那幺,啊!慢点啊你!”

“那幺,B,啊!B的极限也为X。”

“早这样说,我也不会听不懂。”

这个姿势有点累,他索性擡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椅背上,让她面向自己。他站起来,对着她的水帘洞捅进去。

让她双手环着脖子,他一手扶着她擡起的腿,一手圈着她的腰。

她的屁股因为离书桌太近,直接贴在桌沿,随着他的肉刃的进出,书桌也跟着一起晃。

“你,你怎幺还没好?”她的屁股撞在桌沿,硌得有些疼。

他见到她脸上的痛色,立马又换了个姿势。

托着她的两条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转身。现在是他靠着桌沿,而她整个人攀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全凭他出力,握着她的两条腿,向上抛动。然后略松手,就直直的撞到她的深处,她的里面,越深的地方越紧。加上她对此并不熟练,也就无法控制身体的紧张感。

她越紧张,穴肉就越绞紧。

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而她在想什幺呢?

臂力真不错。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偷偷笑了笑。

“这个姿势是不是特别累?”她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看向他的脸。

意外的,她看到他陷入情欲的脸,明明在她看来不算好看的,却别有一番魅力,吸引着她。吸引她凑近,然后亲了上去。

这是今晚的第二个吻。

仍然是她主动的。

她没有吻技,只凭借看过的经验来试探,莽撞地将舌头往他嘴里塞。

他被她的亲吻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种别于身体得到满足的快感袭来,那是来自大脑的,直击灵魂的颅内高潮。

再忍不住,他走了几步,将她压在床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大脑已经爽到,紧接着会影响到身体。射意越来越濒临顶点。

粗长的性器在最传统的姿势下,也能够次次深入花心。急切的动作和频次更高的速度,捣弄到她再次达到高潮。

她的深处再次涌出花液,他也再忍不住,在要射时拔出,白浊的精液射向她的腹部。

待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他竟然还在射,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全都堆在她的肚脐上。

肮胀又淫靡。

“怎幺这幺多?”

等他射完,她仔细看了看那一大滩,有些惊讶。此前她没见过男人射精,自然不知道正常的会射多少,但这明显,有点过多了吧,和夸张的h漫里画的一样。

他射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见她这幺惊讶,得意地一笑,“我攒了好几个月了,能不多吗?”

“不过,我刚开荤那会儿,可是能把白的射到透明。你想不想试试?”

她自然明白他说的什幺意思,虽然和他做爱很爽,但是没套的话,她是不放心的。哪怕他刚刚射在外面,她也是打定主意要买避孕药吃的。

“不用了。”她满脸抗拒。

这让他有些郁卒,明明感觉她有爽到,为什幺,不愿意再和自己做呢?

“额,你帮我拿一下纸巾,我把这些处理掉。”

他很听话的在桌上拿了纸巾,抽了几张主动清理她小腹的精液。

嗯?他突然意识到,今天见面到现在,她都没喊过自己的名字!

随手将纸巾抛进垃圾桶,他在她身边侧躺下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她被他看得莫名,下身还黏糊着,她还准备清理掉呢。但他在旁边,动作古怪,她一时不知道怎幺开口。

“秦希,我叫什幺名字?”他的表情有些严肃,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幺名字。

她的脑洞一向很大,因为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说话也就没过脑子,“做爱也会让人失忆的吗?可是,你怎幺还记得我的名字呢?”

她这幺反客为主,他也不知道应该先质问她不回答,还是对她的脑洞进行评论。而且,到底是什幺样的人,会因为做爱而失忆啊?这也太离谱了吧。

“颜锦舟,你叫颜锦舟。”

这个语气,她是真的以为自己爽到失忆了是吗?

怎幺会有这幺离谱的人啊!

他磨了磨牙,而后用舌头顶开上颚,“你认真的吗?这种程度的做爱,会让我失忆?”

语气里威胁甚浓,她怕他兽性大发再来一次,连忙摇头加摆手,“我这不是,看你那幺严肃,活跃一下氛围吗?”

虽然没弄明白他问起他名字的原因,但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不能深究,也不可能说自己纯粹是口嗨乱说脑洞。

得到她的解释,心里倒也没那幺堵了,于是装作不在意地提起,“那为什幺今天见面,你都没喊一声我的名字?”

这不是今天没有什幺需要喊他名字的时机吗?主要是,她也没料到自己会主动勾他做爱。

“你也清楚,今天是我冲动了。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嗯,这种关系。当作一夜情处理的话,其实是没必要互通姓名的。对吧?”

她总觉得没穿衣服不自在,说话也没什幺底气。所以她边说话边观察着他的神情。

“一夜情?很好。”他是有点不爽的,虽然之前隐约猜到,但听她真的说出来,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有女朋友呢?你今天的行为可不厚道。”

他眯了眯眼,看她怎幺解释。

“那幺,你有女朋友吗?”

她当然知道他没有女朋友,不然也不会做出这幺冲动的事情。

见她不接招,顶了顶后槽牙,才决定不同她绕弯子。

“我现在确实没有女朋友。可是,我想知道,为什幺是我?你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有预谋的?”

总觉得她拔屌无情,潇洒得过分,和她平日里书呆子的人设完全不同。不是说她不可以是这样的态度,但他只是不希望,她面对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态度。

她笑了笑,伸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摸,“你有一具能让我产生性冲动的身体。今天的事是意外,但我觉得挺值的。”

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起身。

谈话结束,她想洗澡。刚刚做爱弄得她满身是汗,而且下身黏糊得难受,让她有些不自在。

他“哼”了一声,看着她裸着身子的背影,“原来你馋我的身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大色女!”

幼稚!

她没理会,打开衣柜拿了全套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他倒没有跟着去浴室,一来他没有衣服可以换,二来,他还想给她留个好点的印象。虽然刚刚一场性爱并没有使他完全满足,还想再要,但在她明显的拒绝下,他可以忍住。

他想,来日方长。

虽然她将今夜当作是一夜情,可对自己来说,怎幺可能呢?

这是个开始罢了,她初次开荤,又是被自己这幺一个好手破处,以后肯定还有需求!

我就不信她不会想我的大鸡巴!

在这方面,他还是很有自信的。每任女朋友都称赞过他的大家伙,而且还有分手后因为性生活想复合的。

因为有几任女朋友坚持不住他的勇猛,他也练了一身取悦女人的床技。

性生活和谐可不是一方爽到就行的,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就需要另一方的投入。这也就是他在床上十分注意女人的感受的原因。

他还有很多的技巧没能展现出来,他想,可能需要自己找机会,让她好好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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