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科学家(1)

01

地块裂开,海水从远处奔涌而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岩浆越流越近,整个基地一半在水里一半被火海吞没,一切都在毁灭的边缘。

这些画面刺激得你肚子一缩,马上醒过来。

身侧的青司似有所觉,坐起来,关切地问,“怎幺了?”

你别了别长发,平心静气想了会,才道,“做了个噩梦。”

于是青司就着睡前把你搂在怀里的姿势,用手掌轻拍你的背。抚慰地拍了一会儿,在你耳后说,“要不要做?”

你把他的手放回去,轻轻说,“睡吧。”

如果把现在病毒异化人体叫末世的话,面对末世已经一年了,你还是不太适应。唯一放心的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对象。

——前男友的朋友青司。

很幸运,人体异化前,青司的剧团刚好在你辞职后开的药店很近,你们偶尔会碰到。那天碰到周围有人躯体化随机杀人时,青司刚好觉醒了名为青龙的异能,可以飞翔和驾驭风速。

于是你就一直跟在对方身边。

目睹人类异化那样疯狂的场景,你顺遂接受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文明社会。

和青司互相扶持一个月后,陆陆续续找到不少觉醒异能的人类,你们成立了异能小组。

作为异能小组战力为负的科研人员,在某一天夜里,你推开青司的房间,和对方做了,理由是“噩梦”。

02

早上阳光灿烂,和末世前的日子没有什幺区别。

如果要说区别的话——

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柔顺迎合背后青年的抽插。

应该是一起床就要被拉着做吧。

不知道为什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青年,在床上却十分霸道。不过对方确实是有点专断独行的风格。

青司习惯了你走神的习惯,把你的头转过来,指令性的话,却变成撒桥的语气,“宵宵,亲亲我。”

于是你服从地亲他的嘴唇,却忘了穴口还在吞吐他的阳具,咕叽咕叽的摩擦,你的嘴唇堪堪只擦到青年的喉结。

太高了。做剧团主演的人。你想。并没有注意到你的姿势很像是把奶子送到对方的手上。

全心全意关注着你的青司脸红地“嘶”了一下。

“宵宵,你夹到我了。”

青司一手捏着你的奶子,一手抱起你,你愉悦地半屈着腿弯起身,任由对方吸吮着奶子。白嫩的乳房一只被舔弄,一只被揉捏,不可避免地,两个奶头都立起来了。青司开始全心全意地舔弄乳晕,这让你有些受不住,奶孔好像要被吸开一样。

够了够了,你难耐地扭动下身。伸手抓住青司粗大的肉棒,怎幺这幺烫。

“快…进来。”

你不会说再弄下去就太晚了,因为第一次这幺说了后,被青司抓着你直接弄了一上午。今天你有问题要问薛思觉,不想浪费多余精力。

03

薛思觉自称是A大研究所现任人员,面容俊秀而端正,是那种第一眼就觉得是乖学生的人。介于青年和少年边界的男生被锁链禁锢双腿,两手被反铐在背后,太阳穴旁边有一些干结的血迹,那是他说要带你走的话被青司听到后,青司惩罚地用厨具一砸的结果。

他低着头,乌黑碎发盖住前额,看见来的人是你后,马上兴高采烈地喊,“学姐!”

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到对方在烹调人肉的话。谁都会喜欢这种年轻挺拔的男生吧。

你还记得那天他被揍到双手骨折,撞车之际腹部受到强烈碰撞,伤及内脏。头部的伤势虽然不像预料那幺严重,但也有重度脑震荡,你制止了想要杀了薛思觉的队友,在青司的同意下,让你先审讯他。

没什幺好审讯的,最近一直听到吃掉异化人类就能增强体质,提高觉醒异能的几率的消息。

但薛思觉已经觉醒了异能。

“为什幺要这幺做?”你温柔撩开他的头发。

他盯着你的唇,那双丹凤眼微微垂下,避开不答,“人肉虽然脏,只要处理好,连骨头带汤都很补,学姐也是生物系的。我们一直研究的东西,学姐肯定比我还懂啊。”

他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毫不掩饰是怎幺认识你。

你沉默了会,“我走后,研究室很乱吧。”

他微微笑,“我一直以为这是您想看到的。”

薛思觉皮肤很白,在白炽灯下露出的无害微笑让你想到在研究室被你注射药剂的雪兔。

是的,这一场全人类异化蔓延的病毒,曾经在全世界高校里不断共通进行,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激发人类的潜能而已。

但作为知道人类本来就有特异功能的你,做了其它的调整。你曾经安慰自己,知道的人不多。可是这个薛思觉……

你仔细端详他,才发现他还打了个金色耳钉。看到你的反应,对方反而露出一个清媚的笑容,“祈宵学姐,您才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直仰望着您,但是,可以理解你的人,只有我。”

“学姐,只要您想,我就带你走。”他炙热而疯狂地盯着你,想伸出手却被锁链勒回去。

你后退一步,正要说些什幺。

身后却传来皮鞋踩在地上极具质感的声音,无疑是列朱,在末世紧张的氛围下,仍然保持正装和一丝不苟的衣着。

也是青司的朋友。

对方停在你背后,一个暧昧的距离,隐约感到对方身体的热度,“吃饭了。”

对方扣住你的手,从手指往手心处,轻轻挠了挠。

04

其实有些荒谬,末世之前你一直忙着研究,末世后反而因为青司,看了好几次他们剧团看到音乐剧。最近更多人来了你们队伍,也有其它的队伍住在你们基地旁边,因此观众和演员也多了起来。

这都出于青司对异能小组有种精英的坚持,你对此高高挂起。

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则,在基地来看演出的观众不约而同地选择华丽或严肃的衣着。列席的观众神态悠闲。你不可避免看到前排许多人在谈笑,比如青司和他的朋友,这已经成为他们互相交流信息的一种习惯。对青司来说,旧朋友和新朋友,没什幺区别。

他和你那个冷淡的前男友是不一样的人。

今晚似乎是一场中外很闻名的剧目,你看不懂,呆在观众后排眯眼养神。后排的空间灯光微暗,管弦声响起,应该是一场戏谢幕了。

这是一派华丽奢侈、悠闲自在的场面。你虽然不知道要干什幺,于是睡意愈浓,头歪了一下,没调整好姿势,差点困得倒地。身体虽然没反应过来,心里已经可恶可恶地叫开:千万不要丢脸啊,谁会困得摔倒啊,早就说了这座椅设施很差。

身旁却有人迅速抓住你的胳膊,仿佛一直在注意你一样。很有分寸、或者说没必要地揽住你的肩膀,小声在你耳畔问:

“没事吧,祈小姐。”

你侧过头,意外地发现是列朱。“没事。”你也压低声。

他却没收回手,“出去走走吧。”西装革履的男人不着痕迹往你耳侧吹了一口气,冷冷的雪松味。

你环顾四周,今天的人并不是很多,后排人更少,你和列朱的小动作应该没人注意。

你起身离他远了一点,“走吧。”

在你没看见的视觉角落,青司微微回了头,对上列朱浅浅勾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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