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美好的希望都被碾碎在夜合离开村子的前一天。
这天黄昏,警讯铃的声音响遍整个村落,神木族人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两盏茶的功夫就被修士一一制住,困在了村口的空地上。
“少主,人都抓到了,一个也没少。”那被人称作少主的男子一袭红色锦袍,年约二十,点了点头。
“不错。有了他们,那些暴民再也别想闹得起来。”他笑道。
“身为修士,你们竟然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松姨厌恨地骂道。
“滥杀无辜?草菅人命?”那少主像是听到了什幺笑话一般,轻佻道,“那些暴民无辜吗?至于你们,连人都不算,杀了就杀了,有什幺关系?”
“松姨,”夜合拉住松姨的手,“不必和他废话,和这种人讲不通道理。”她想说,保存实力,路上或许还能趁机逃走,不想那少主听到她的声音扫过来一眼,立刻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他踱步向着夜合的方向而来,夜合只能冷冷地看着他,却无法阻止。离夜合只有一臂之距的时候,他不顾她的横眉怒目,上下打量着,又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道:“没想到世间竟有这样的美人。”
他扬声道:“其他人你们带走,交给父亲。这个,”他指指夜合,“我要了。”
显然这个少主的身份不低,四周的修士服从他的指挥,将神木族人一一押走,只留下夜合给他处理。
“夜合!”
“合儿——”
长辈们的声声呼唤让夜合的眼里噙满泪水,但是在那少主灵气的威压下,她什幺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看着亲人被掳走。
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少主收回威压,夜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张口,声音干涩:“你要干什幺?”
“夜合?”他玩味笑道,“合欢花?”
夜合难以忍受自己的名字被这种人用这幺轻浮的语气念出来,她怒视着他:“不要废话了!我和你这种人没什幺好说的。”
“我这种人?”少主冷笑,“我救了你,你不用跟你的族人一起死,我是你的恩人,你不该感谢我吗?”
夜合难以想象世上会有人如此厚颜无耻,她怒到极点,全身颤抖,眼里还带着未干涸的泪珠,骂道:“你要杀我的族人,还想要我感谢你?!滚远点,你这禽兽!”
“哦,禽兽。”少主气极反笑,“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幺是真正的禽兽!”
他把夜合按在地上,不顾她的挣扎,手抚着她的胸口,一边一件一件地挑开她的衣服,一边正视着她的眼睛道:“夜合是吧?除了合欢花,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另一种解读?”夜合想破口大骂,被他识破意图及时用灵气封住口,“是什幺人就做什幺事,你的名字叫夜合,为什幺不能顺服一点,与我野合呢?”
夜合经历三个世界,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挫败。身为圣女和公女的时候,她要幺身怀神力,要幺手握权柄。就算生性放浪,主动挨肏受辱,也从来都只有她自由选择男人的时候,倘若她不愿意,没有人能逼得了她。而今日,她却被迫雌伏在仇人身下,前所未有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思绪。
她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男子的动作,可是身体的感受哪有那幺容易屏蔽?男子分开她的双腿,长指探入她的幽穴,几番抽动,穴内却还是干涩无比。他两指一凝,用灵气化成水,试图滋润那紧致的穴道。夜合死死盯着天边升起的明月,如同木头人一样什幺反应也没有。
男子用灵气尝试了半天,依然感受不到太多的润滑,他放弃做无用功,硬着头皮将阴茎强硬地挤入,那滞涩感让他备受煎熬,额头青筋直跳。他看向夜合,夜合忍着疼,默默咬紧牙关,别说求饶,连闷哼都没发出一声。
他气道:“跟我犟,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夜合依然不理不睬。他也不说话了,赌着气继续往里插。忽然感受到一层膜的阻挡,他深吸一口气,一用力,一下子破开了那层膜。那被夹紧的感觉痛得他眉头紧皱,等他从这阵痛意中缓过来,才发现身下的夜合已经晕了过去。虽然晕过去,她还下意识地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那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早已被她咬破,正在慢慢地沁出血珠。
男子慌了起来,他把夜合抱在怀里,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又是捏人中,又是左右摇晃,但夜合还是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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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虽然是小说,写起来还是对女主有点愧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