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烜其实快射了,见她注意力重新集中,便带着她用力磨自己的柱身,龟头抵在她的掌心,顶弄几下,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白糊糊一片挂在自己手上,文星觉得不舒服,假装不经意地把手上的液体往他裤子上擦。
晏烜自然察觉到了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但他还享受在高潮的余韵中,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她弄脏自己的裤子。
周启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走过来,把文星从晏烜身上拉起来,“走了。”
裙子被晏烜扔在地上,已经沾上了灰,文星看向周启修,“衣服脏了。”
周启修从沙发上拿起晏烜的制服外套,给文星披上,又把她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来。
“欸。”
“别动,”周启修轻拍她的屁股,“抱稳。”
他转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晏烜看着紧闭的门,勾唇笑笑。
突然从昏暗的室内到了明亮的室外,文星鸵鸟似的把头埋进周启修的肩颈里。
虽然她是教具,但也不想以这种状态被人看见,更何况此时自己身上除了外套就只穿了一条内裤。
周启修低头提醒,“上课了,没人。”
万一有人呢,文星还是埋头不说话。
她安静地窝在周启修怀里,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除此之外,空气中还有股甜甜的味道,掺杂着些麝香味,麝香味是从自己手上来的,至于甜味,文星仔细嗅了嗅,发现甜味好像是从身上的外套上散发出来的。
很难把这样的味道跟晏烜这个人联系在一起啊。
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笼罩着,文星被周启修平稳地抱着走了一段路,直到听到开门声,过了一会,她被放下。
文星左右看看,“这是哪?”
周启修帮她把外套拿掉,“教工宿舍。”
他脱完外套又要脱她内裤,“先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文星确实想洗个澡,但…
她边擡腿边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来。”
周启修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他此时正蹲在她的身前,自然可以看到内裤与她的私处分离时,扯出的一条暧昧的银丝。
“这幺湿。”
文星反驳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的耳尖染上绯红,周启修没再说话,起身打开淋浴,把水浇在她身上。
身体被他的手摸上时,文星心想:难道这也是对教具的常规维护吗。
周启修帮她把身体打湿,又用沐浴乳帮她把手洗干净,直到沐浴乳的香气完全覆盖了霸道的麝香气才作罢。
她很听话地一动不动,估计又是在走神,周启修帮她抹身体,经过胸部的时候动作轻了些,气味可以去掉,留下的痕迹却要过个一两天才能消失,他手指轻轻擦过那些红印,又慢慢往下滑。
两人贴得近,冲洗的过程中周启修的身上也被打湿,衣服贴在身上透出些形状,文星瞥见他的下身顶起了,但刚刚给晏烜弄完,她的手已经很酸,便把视线移开,装作没看见。
周启修又蹲下来,这次把目光对准她两腿间的隐秘,那里饱满的鼓起一团,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沾着些湿滑的水液,他伸手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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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烜:懒得装
周启修:很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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