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逼,坦诚原因

晚上,桀隽远亲自端热水盆,给她擦洗那些没有伤口的地方,才刚刚开始,便已经肉柱翘起,目光炙烈。

晚菀瞧见,促狭用脚趾头去揣那下垂的卵蛋,最后停在上面的肉柱上,反复抿唇笑着浅踢碾压。

桀隽远几时见过这样眉目含春的妻子,也从未被她这样对待,即便连去世的前妻,都未曾和他这样活泼调笑。

当即,急不可耐的他,连倒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脱自己衣裳,把大腿长得开开的,腰腹前倾,身体后仰,坐在她小脚能到的地方,任凭她小脚,灵活亵玩。

晚菀也不忸怩,以前怎幺和裘家人玩,她也照样把那套用在桀隽远身上。

横竖,再装贤淑温良,还是会被桀蔚崃给识破。

索性,某些地方懒得装。

自己也要快活不是?

小脚把他肉柱盘的梆硬,紫红的顶端,不断往外冒水,两个卵蛋胀大,和直直的肉柱连在一起,活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真乌龟。

“夫君,过来。”

此时的桀隽远,已经被撩拨的云山雾罩,妻子说什幺,他便做什幺。

当他过去,被妻子安排蹲在她头顶,把肉柱和卵蛋,直接放在正卧的她嘴边。

桀隽远悸动难控,胖脸红晕如晚霞,双条腿都几乎蹲立不稳,他害怕直接坐到妻子脸上,双手用力,支撑在枕头周围。

妻子的粉色小舌,慢慢舔勾他肉柱顶端,把那不断浸出的透明黏液,舔入小嘴。

再用她的樱桃小嘴,把他长长的肉棒,含进嘴里,不断拉进缩出时,桀隽远想,此时死掉,都是值得的。

等到桀隽远朝帕子里射出浓浊后,晚菀想,只要取悦到他,就不怕桀蔚崃在他跟前泄密。

自己毕竟是真实存在他身边四年,时间对不上,桀蔚崃即便查再多,只要桀隽远不信,一切都还有救。

桀隽远原本不想止步如此,可看到妻子身上缠绕的纱布,他压制住欲望,把妻子放进另一个被子后,才恋恋不舍睡去。

一夜安睡,天刚蒙蒙亮,尽管动作很轻,她还是被惊醒。

今日大早朝,桀隽远不能不去,等他由小厮拾掇清楚,晚菀扯开幔帐一角看他。

唇舌搅缠一番后,桀隽远喘粗气放开。

快上马车,还是不放心,桀隽远让周元专门去明光坊的一处卖八宝粥的早点摊,替妻子付账。

为了感激好心老夫妻,桀隽远特意让周元给老人一笔足够多的养老费。

至于是谁家的人,周元自然知道要保密。

·

桀蔚崃在大理寺打听的人回话,说裘大海嫌弃大理寺审案太慢,今天会去敲登闻鼓,让刑部主审。

凡是敲过登闻鼓的案子,只要报案人有毅力,能忍受一番滚钉板之后,案子会成刑部挂名的大案要案,由专人直接一手办理,最后结果呈报到皇帝案前。

裘大海为了尽快找到妻子,竟然愿意忍受这样的苦痛。

桀蔚崃惊愕,看来这侄媳,对男人,果真魅力非凡。

如果她不是对他充满敌意,连自己都快要沦陷进去。

踱步两圈,他决定给侄媳加上这点猛料,看她会怎幺做。

如果真求到他这,他就亲自去跑一趟,不让裘大海遭受一番滚钉之苦。

晚菀正在小口吃米粥,大夫让她尽量清淡,进流质,有利恢复。

桀蔚崃便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一袭青灰袖团花暗纹锦袍,头上白色玉簪,长身玉立,和富家公子毫无区别。

不穿道士行头,完全看不出专属于道士的半点仙风道骨。

只要他来,准没好事。

晚菀没理他,自顾自喝粥。

屏退下人,桀蔚崃也不藏掖,直接把裘大海打算敲登闻鼓找妻的事说了。

晚菀的白瓷勺,仍然在手指,可净白的指腹,捏紧勺柄,把手指都凹出一个小坑来。

稳住心神,装作旁若无事,“叔叔如若没事,还是去管管院子的事才好,一大早的,闹的我头疼,还有这厨房熬粥,底下居然是糊的。”

在碗底挑起勺子,只见赤褐色的一团,突兀又倒胃口。

桀蔚崃完全不接这茬,自顾自继续,“侄媳既然不认,那我也能消停些,我还指望着能替侄媳跑一趟,阻止裘大海滚钉板,敲登闻鼓。

要知道,那钉板上的钉子,只要人睡上去,身上便是一个个的血窟窿,滚完一圈,不死也只剩半条病。

听说那裘大海长得还瘦筋筋的,身上肉少,哪里受得这样的折腾?

还听说他那即将秋闱的小儿子,已经没有读书,天天写状纸,由大儿子往各个衙门送,一心要告状。

你说这好好的一家人,家底也不是特别丰厚,到时候可别人财两空,都没找到他妻子。”

晚菀的瓷勺还在手里,只是勺上的白粥,一点点重新掉落碗里,她都懒得重新捞起来。

眼眸低垂,看着几碟小菜发呆。

她没再拒绝桀蔚崃继续说,也没让自己表现的不想听。

相反,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个事实,都是裘家人会去做的。

只是,她没想到,他们为了寻她,竟然什幺都不顾。

连身体,连性命,连前途,都愿意舍弃。

褟家吵闹在前,让裘家不得已到京城,而自己又无故失踪,让裘家陷进更深窘境。

这些,都是她害的。

如果不是她,裘家人会过的很好。

眼眶胀涩,她把泪意逼回。

再擡头,开始一副肃然正色,“说吧,怎幺帮他们?嘴皮子利索说一通,无非就是有利可图。

我没钱,也没背景,你想要我的什幺?

难道是我这副被你侄孙打的稀烂的身子?

要做的话,现在可不行,伤口还没好,我怕痛。”

勺子放下,晚菀也懒得装娇羞,翘起二郎腿,直勾勾冷静看他。

桀蔚崃对于她的转变,并未多诧异。

好像他已经料到,她会是这样一番表现。

唇角微扯,尖哨一吹,黑衣紧身壮汉,应声跪下。

晚菀被吓一跳,帕子捏的紧紧,看向跪倒那人。

幸亏她没想杀他,不然,还没动手,自己都被咔嚓了。

“全力阻止裘大海敲鼓,把他一家三口看好,我马上过来。”

壮汉瞬间离去,晚菀都觉得刚才是不是自己眼花。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同时出现在两家?你的目的是什幺?”

面对质问,晚菀大脑飞转:如果全都承认,说自己是被困书里的兔子精,会不会迎来他一刀?

亦或者,编出另一道故事,把眼前糊弄过去?

桀家不杀她的话,她还要想法子再去稽家求死。

这恶毒继母,一次都没恶毒过,是不是就求死不得?

不行,太慢,现在,此时,倒是个绝佳求死机会。

不再犹豫,晚菀抻长脖颈,十分认真的,“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本是仙人谷的兔子精,是个妖怪,你赶紧一刀劈死我才好,以免给桀家带来灾祸。”

双眼紧闭,等待送他回仙人谷的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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