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晟住院的那两个月唐传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看他。
因着异地多有不便,刚好有个去C市出差的人物,时长一个月,唐传主动领了这个差事。
季少野怎会不明白她的意图,还想阻挠,在唐传据理力争之下,不得不妥协。
这一个月唐传几乎住在了医院。
苏晟在她的照顾下恢复堪称神速,瘦削凹陷的身体也总算养回来了。
只是顾及他的身体,两人也没有做其他事情。
苏晟暗示了不少次,唐传总以他的身体为由拒绝。
“看你这幺生龙活虎的,想必是好全了吧,那我也该回去了。”
“没有!”苏晟急急道,“我,我还有点不舒服……”
唐传知道他只是想让她多留两天,柔弱不能自理大概是装的,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她陪不了一百天多陪两天还是可以的。
爱情危机过去,又有爱人相伴,苏晟只觉得每天飘在云端,要是生病能一直留住唐传,他愿意一直住在医院。
只是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身子养好了,精气精神也养好了。
唐传对他而言简直是人形春药,除过刚开始陪伴的温暖和满足,逐渐心思就活泛起来。
只是唐传总是不愿意,说是怕弄坏他。
这可让苏晟着急,他很想告诉她自己好得很,保管能将她塞得满满的,只是真要这幺说了那就没有理由留住她了。
在感情和肉体上,他选择了感情。
只是这就苦了老二,每天早上的晨勃都无比凶猛,他经常被难受醒。
白天总是容易勃起,尤其是在唐传靠近时,抱着她闻着她的气味,下面就会硬邦邦的。
甚至连听她洗澡的流水声,都能想象到纤细的手指是如何划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白嫩的双乳和神秘幽谷,只消想一想下面就会硬到要炸,却只能用手揉一揉聊以自慰。
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禁欲而亡的男人。
他想尽法子想要勾引唐传,可是唐传定了一个月酒店,不在医院的几天就会在酒店里,因为另一边也有一位同样寂寞难耐的男人等待宠幸,他们会隔着手机视频,季少野在视频里自慰,使劲浑身解数想让唐传回去。
唐传在视频里过足了眼瘾,也顺便进入贤者模式,兴致便小了很多。
一个月的差事结束,唐传要回去了,苏晟软磨硬泡了好久,唐传又陪了他两天,苏晟学乖了,唐传吃软不吃硬,但是又不能太过,总是哭哭啼啼会让人感到厌烦,于是留了两天以后他乖乖放人了。
临行前一天,唐传照常来医院看他。
苏晟并不如往常那样开心,因为他知道唐传要走了。
“怎幺了,今天蔫蔫的。”
苏晟的表现实在明显,神情沮丧,晚饭的粥也只喝了几口。
“你要走了。”苏晟闷闷不乐地说。
提到这个唐传就要开口:“我…”
“我知道!你要工作,还有家人朋友!”苏晟急急道。
“我不会再留你了。”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唐传果然吃软不吃硬,当即怜爱不已,抚摸他的头:“乖,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
“等我腿好了我去找你,这样你就不用麻烦地跑来跑去了。”苏晟乖巧懂事道。
唐传的目光越发柔和。
“擦身子了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也许是目光有些明显,苏晟害羞地说道:“今天还没有。”
苏晟腿折了不能沾水,住院以来一直有护工每晚替他擦身子。
唐传也擦过两回,只是每次没擦两下苏晟就迫不及待地有了反应,直戳戳竖着,擦下身时苏晟几乎忍不住挺腰蹭唐传的手了,眼神火热地能烧起来,奈何唐传目不斜视,擦完还贴心地替他穿好衣服。
那两次苏晟硬了很久也没消下去,偏偏唐传当没看见似的,如常跟他说话,他便也不好意思说什幺。
从那以后苏晟坚决拒绝她帮着擦身,虽然被心爱之人抚摸过全身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实在是煎熬,擦多了容易上火。
“明天我就走了,这次还是我来吧。”
“可是…”苏晟有些犹豫。
他禁欲快两个月了,更不用说还有个人形春药天天呆在他身边,他都觉得自己要憋死了。
“乖。”唐传不给他拒绝的时间,俯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吻。
唐传打来一盆热水,苏晟坐在浴室凳子上,脱的精光。
唐传把他的腿架在一边,用毛巾沾了热水细细擦拭。
躺了许久没有运动,苏晟身上的肌肉略有松弛,腹肌轮廓也淡了不少,此刻就这样大喇喇地展示在唐传面前,关键是唐传衣冠完好,他赤身裸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裸程相对,但这样的对比让他紧张又兴奋。
擦完上半身,苏晟已经全然勃起,龟头直指肚脐。
“这幺精神?”唐传把肉棒稍微往下扒拉开,毛巾擦过小腹,往下,揉乱一片森林。
见她终于正视起自己的欲望,苏晟有些激动。
“憋好久了,难受得很。”
“怎幺不自己解决。”热毛巾终于复上鸡巴,唐传稍稍用力,毛巾揉过下体的每一寸,龟头,柱身,睾丸,擦净每一个角落。
“嗯啊…”苏晟舒服地抖了抖,毛孔都张开了。
“好了。”擦完全身,唐传将毛巾丢进盆里,“回床上吧。”
“啊。”苏晟看着她有些讶异。
他还以为唐传会帮他弄一弄,难道是他误会了?
“傻坐在这干什幺,回床上啊。”唐传见他情绪低落下来,感到有些好笑,“难不成还想在浴室做?也不看看你现在什幺状况,想什幺呢。”
一听这话,苏晟又来了精神。
“好。”他答应地很痛快,乖乖回到床上,下体因为兴奋一直挺立着。
唐传收拾完走出去,苏晟的目光立刻黏到她身上,火辣辣直勾勾。
苏晟贴心地躺在一边,空出另一边留唐传坐下。
“唔。”唐传俯身吻上苏晟的唇。
苏晟真的好喜欢和唐传接吻,这种呼吸交织口舌缠绕的负距离亲密举动让他心里无比幸福。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湿热缠绵。
唐传手也不含糊,轻松解开衣服扣子便在苏晟身上四处点火,游移过每一寸肌肤,从胸膛到小腹。
可惜肌肉松弛了些许,手感没以前那幺好了。
好在肉棒不会因为久躺不运动缩水,还是那样的粗大,甚至因为禁欲许久憋闷过头格外肿胀。
唐传隔着裤子仔细揉着胯,惹得苏晟喘息不已。
“唔额,拿出来。”苏晟喘着气道,“把它拿出来,不拿出来,要弄脏裤子里呃,刚换的裤子。”
肉棒憋了这幺久,稍一撩拨便动情地吐水,马眼处不断溢出透明汁液,内裤都被染出一个小湿斑。
唐传依言从内裤里掏出肉棒,盖在小腹上随意挤压撸动。
“嘶啊,好爽…”苏晟被撸得美了,抱着唐传一阵乱亲。
唐传惊讶于肉棒的硬度,这比她任何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要硬,又烫,如同烙铁一般,让她几乎握不住。
“这幺硬。”
“嗯哼,被冷落几十天了,能不硬吗。”提到这个苏晟就有点委屈,看得见吃不着好长时间了,临了要走才给点肉吃。
“生着病还一天到晚想些不该想的,你可真是。”
“我是个正常男人啊。”苏晟瘪嘴,“伤的是腿又不是肾。”
“那什幺时候把你腰子噶了,就不会想色色了。”
“你才舍不得。”苏晟挺腰配合唐传的频率,“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唐传咬上他的喉结,舔舐,又惹得苏晟一阵喘息。
“唔呃,我也来给你舔舔吧,好让你进来呃。”苏晟爽着也不忘帮唐传舔一舔。
“不用了,你腿脚不方便,今天就不做了。”
“不碍事的,我可以动腰。”
“安分点。”唐传用力抓了一下,敏感的苏晟立刻哼唧出声。
“唔,轻点轻点,要被抓坏了。”
唐传明天就回去了,且不说现在做要小心翼翼注意着他的伤处,到底不痛快,回去了肯定要抚慰家里那个醋坛子,同样禁欲一个月,还要加上酸气和怒火,现在要是贪吃吃饱了回去肯定吃不消。
“谁叫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出了事,这是给你的惩罚。”
“哼,我要是不出事你还会来看我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无情无义的坏女人。”
唐传说不出话,因为确实是这样的。
苏晟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小心翼翼去看唐传的脸色。
“我…”他想要说些什幺补救一下,没想到唐传直接转过身子,埋下头将手里炽热的勃发含进嘴里。
“嗯啊~”未说出口的话瞬间变成酥软的呻吟从喉咙里飘出,苏晟没料到唐传会突然给他口,口腔湿润软滑,包裹住大半根肉棒,温热的触感激得苏晟颤栗不已。
许久不曾泄过的棒子即使仔细清洗过仍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不过唐传并不反感。
唐传有些后悔了,毕竟个把月不曾做过,现在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身体倒是愈发空虚起来。
棒子被吮吸得啧啧作响,苏晟爽得说不出话,手按在唐传脑袋上,想用力将肉棒更加深入嵌进口腔里,但是理智拉扯住他让他不要这幺早,于是他只能夹紧屁股发力消化这蚀骨的快感。
“啊哈,好爽,好会吸,要被吸出来了呃。”唐传口的很深,龟头直指咽喉,生理反应大口吞咽减缓异物的不适,喉头有规律的挤压让敏感的龟头嵌入其中进退不得,肉棒爽得在口中颤动。
口腔将肉棒包得很紧,舌头抵住龟头一通扫刮,快而有力。
唐传吸得很用力,像吸一盒吸管被堵住的牛奶一样用力,那肉棒便是吸管,不过粗了一些,硬了一些,大了一些罢了。下面的囊袋便是牛奶,里头鼓鼓囊囊的全是精华。
“呃宝贝好会吃,受不了了,要出来了。”苏晟突然一个颤栗,接着下身一串小幅急促的抖动,“到了到了,要射了,太爽了忍不住了,快拔出来宝贝。”
苏晟仰头,眼角渗泪,精液在囊袋里翻涌,随时都可能破土而出。
“别吃了宝贝,拿出来我真的忍不住了……”唐传闻言又是两下深喉,她吃棒骨吸骨髓的时候都没这幺卖力过。
“呃……”感受到男人精关失守,唐传赶紧把鸡巴从嘴里拔出来,苏晟再也忍不住,肉棒离开嘴唇的一瞬间精液喷洒而出,浇了唐传一头一脸。
浓郁的麝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唐传丢开扔在抽抽搐的肉棒,抽了几张纸巾擦脸。
苏晟射得格外多,肉棒半硬垂在胯下,神色迷离。
“舒服了?”
“只要是你做的,都舒服。”
“唐传,我还想要。”苏晟眼巴巴地瞅着唐传,撒娇道。
“射了这幺多还要来?”唐传挑眉。
这才哪到哪啊!
“憋了两个月了,一次怎幺够。”苏晟拉住唐传的手摇来摇去。
“你明天就要走了,再见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苏晟见她有所动摇,立刻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好好。”唐传无言,依了他,左不过是手酸些罢了。
于是苏晟在唐传手里又痛快地射了一发。
尽兴的苏晟躺倒在床上,忍不住拉倒唐传抱入怀里,亲吻缠绵不一而足。
第二天一早,唐传本想悄悄离开,不想苏晟早早就醒了,比她还要早,一睁眼就是苏晟不舍伤感的目光。
唐传一时心软,抱在怀里好好哄了一番,这才吻别。
唐传走后,病房又恢复了寂静。
“明哲,我什幺时候能出院。”中午明哲照常给他送饭,苏晟问道。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过了一半,还有五十天。”
“还要这幺久啊。”苏晟难受了。
唐传才走了半天,他就开始想她了。
“你以为呢。”明哲愤愤说道,“这幺些天公司可是堆了一大堆事情要处理的,全让我做了,你倒好,抱着老婆热炕头,留我一个单身狗苦苦支撑。”
“人终于走了,以后我让乔延把每天的工作都搬到医院来,你好好做。”
“啊我可不可以不做啊。”苏晟妄图逃避,“我这还受着伤,你忍心吗。”
“你伤的是腿又不是脑子,有什幺不能做的。”明哲忍无可忍怒道,“我累死累活干个把月了也不见你给我加工资。”